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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硯隱約聽見不遠處的一個男孩說了句,他們又來了。 一群士兵涌了進來,壓制住了慌亂的少年們,強制拽著他們的頭發(fā),迫使他們揚起臉來。 一位穿著燕尾服的人緩慢走來,白發(fā)向后梳理整齊,年紀已經(jīng)有些高,腰板卻是挺直的。 他在屋子里踱步,目光一一掃過眾人的臉龐,在看見江硯的時候停了下來,帶著白色手套的手隔空點了一下。 江硯感覺到按著自己的士兵,松開了粗魯拽著他頭發(fā)的手,隨后是金屬相互碰撞的聲音。 士兵牽著江硯的鏈子將他帶出了屋子。 作為新時代有尊嚴的男人,江硯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這種對待奴隸的行為。 “他就是主角?”江硯目光盯著走在最前面,穿著燕尾服的男人。 “不是,他是主角的管家,現(xiàn)在是把你帶去見主角的?!毕到y(tǒng)聲音中帶著些許激動。 經(jīng)過上個世界,他對江硯已經(jīng)有了信任和期待,所以他極度希望江硯能盡快和主角接觸,然后完成任務(wù)。 江硯被帶入了一間浴室,里頭已經(jīng)有兩位仆人在等候了。 被亂搓了一通,身上還被抹上了類似精油的東西,整個浴室都充滿了玫瑰的香氣。 那些人好像很急的樣子,給江硯穿衣服的速度快了不少,是一件中世紀的男式禮服。 脖子上的鎖鏈自始至終都沒有被拿下來。 古堡處處透露出貴族的寂寥,帶著說不出的陰森。 透過走廊一側(cè)巨大的窗戶,江硯明白了這座古堡應(yīng)該是建立在山野之中。 他被帶到了走廊盡頭的一扇門前,兩側(cè)的仆人為他開了門,那位管家推了下江硯的后背,示意他進去。 里頭只有寥寥幾盞發(fā)光的蠟燭,這里應(yīng)該是餐廳,江硯模糊的看見最高席位那兒坐著一個男人。 周圍安靜的可怕,回蕩著江硯的腳步聲。 男人沒說話,隱匿在黑暗中,但江硯能感受到男人在看他。 系統(tǒng)激動的聲音響起,“宿主,他就是主角,埃爾西伯爵,這座古堡的主人?!?/br> 江硯在男人幾步之外停下了腳步,看清了男人的面容。 埃爾西有著一頭漂亮的金發(fā),皮膚泛著不正常的白,一雙碧色的眼睛正看著他。 突然從埃爾西身后頭飛出一只烏鴉,烏鴉叼起了垂在江硯身側(cè)的鏈子,江硯沒法只能跟著走了幾步。 鏈子落在了埃爾西的手中,江硯正準備說些什么,突然脖子一緊,一股不容拒絕的力道把他拉向了埃爾西。 江硯被迫跪了下去,趴在了埃爾西的膝上。 纖長卻冰涼的指尖挑起江硯的下頜,埃爾西瞳孔的顏色和里面的情緒一樣,都是冷冰冰的。 兩人幾乎是鼻尖對著鼻尖的距離,埃爾西在打量他,江硯同樣也是。 埃爾西冰冷的眼眸在看清楚江硯面容的那一刻,透出了一絲迷茫,直到江硯跪的膝蓋發(fā)麻,忍不住動了一下,埃爾西才有了動作。 突然屋內(nèi)烏鴉叫聲四起,門緩緩的開了,那位管家站在門口,對里頭恭敬的行禮, “親愛的主人,還不是嗎?” 埃爾西將手中的鏈子隨意扔掉,撐著一側(cè)面頰,漫不經(jīng)心的瞇起了眼睛, “先把他帶下去吧。” “遵命,我親愛的主人?!惫芗覔炱疰溩樱拄?shù)睦溩訉⒔帍牡厣献饋怼?/br> 江硯被拽的一個踉蹌,差點沒站穩(wěn)倒下去。 “霍普金,我希望你對這些少年友善些?!?/br> 埃爾西開口,名叫霍普金的管家渾身一震,趕忙單膝跪下道, “是我的失誤,伯爵大人?!?/br> 大門關(guān)上的一剎那,江硯回頭了,他知道埃爾西還坐在原處。 可惜他的視力無法穿透黑暗,不然就能看見尊貴的伯爵大人竟然為他露出了苦惱的面容。 江硯又被送了回去,屋子門被關(guān)上的一瞬間,所有少年都朝他圍了過來,好奇的打量他。 “怎么了嗎?”江硯有些不習(xí)慣,背緊緊的貼著墻壁。 “他竟然活著回來了,我們是不是有希望了!” 一位棕色頭發(fā)的少年歡呼,開心的拉住江硯的手, “你好,我叫帕克,我是小鎮(zhèn)上鐵匠的兒子?!?/br> “我叫江硯,是一家公司的負責(zé)人?!苯幦鐚嵉?。 “什么叫公司?”帕克露出疑惑的表情。 “額......類似于管家。” 江硯身上還穿著華麗的禮服,站在這群少年中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從帕克的口中江硯知道了關(guān)于這個世界,關(guān)于埃爾西的一些事情。 帕克驚恐的和他說,埃爾西是一個大魔頭,青面獠牙,渾身長滿了羽毛。 城鎮(zhèn)的居民都怕他,因為埃爾西會cao控鳥類,并且埃爾西像國王索要過的少年,沒一個回到城鎮(zhèn)去的。 cao控鳥類江硯是見識到了,少年的事情江硯暫時不清楚,所以不做評論,可埃爾西長相的形容他實在不敢茍同。 帕克頂著一頭亂蓬蓬的棕色卷毛,好奇的問,“埃爾西伯爵到底長什么樣啊?” “抱歉,我沒看清?!?/br> 江硯拒絕了回答這個問題,他想,誰也不愿意聽見自己的外貌被別人隨意的評價吧。 晚上大家就窩在一起睡覺,不過江硯不習(xí)慣這樣,因為這些少年也不知道被關(guān)在這里多久了,身上有揮散不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