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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卿時朗聲回答,“不怕!” “哈哈哈哈哈哈野馬揍扁他!” “不知死活的東西!” “使勁揍!然后把他的rou做成rou餅,把他的皮剝下來煲湯!!!” 場下的人再度因為他的開口而興奮起來,野馬笑容扭曲的扭了扭自己的手腕,聲音嘶啞,“聽說你成年了,你自己來找死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話音剛落,巨大的力量驅(qū)使強壯的肌rou倏地破開賽場上沉悶的空氣直沖宋卿時過去,他的拳頭很快、很猛,旁人仿佛能聽到拳頭在空中所過之處發(fā)出的呼嘯。 不過他無往而不利的拳頭落空了,那小蟲子不知道是怎么閃過去了,場地下的觀眾們愣了片刻,然后發(fā)出一聲唏噓。 “咦~野馬你搞什么???!” “野馬快上?。 ?/br> “繼續(xù)打??!” 那不過是小蟲子運氣好而已! 野馬氣的漲紅了臉,在他看來,這就是觀眾對他實力的不信任。他立刻又使勁揮拳砸過去,偏偏在如疾風(fēng)驟雨般的攻勢下,他看不起的小蟲子每次都能適時的躲過去。 那腳步飛快,快到只能看到殘影。野馬想使絆子,卻差點讓自己因為跟不上對方的步伐而踉蹌了一下,該死的東西! 這是一種奇怪的感覺,往日野馬都是直接把所有對手摁在臺上瘋狂的捶打??墒敲鎸ψ屗麣饧睌膮s又根本捉不到的小蟲子他卻感覺自己好像被小蟲子耍得團團轉(zhuǎn)! 野馬在拳場也待了近乎半年的時間,自然知道這么一直磨下去的下場。他的優(yōu)勢就是猛烈的爆發(fā)力和強悍的不要命的拳頭,如果任由對方這么躲下去,他一定會輸。 他絕對不能輸給這么個東西。 “飛鳥!”野馬停住攻擊的拳頭,剛剛猛烈的輸出讓他額頭流下了一層水珠,他粗聲粗氣的怒吼著宋卿時的代號,“是男人就不要躲!” 臺下的觀眾也附和道—— “就是就是!” “不要躲!” “我們看的是打拳,不是看你們玩躲貓貓!” 臺上的負責人抽了口香煙,這是根據(jù)古歷史制出的煙,不過對比古歷史的記載更加辛辣,只流通于日落星,并且只有管理層才能抽到。 拳場上敵不動,我不動的在焦灼,負責人吐了口白色的煙圈,煙圈晃晃悠悠的很快消失在灼熱的空氣中,他的手指夾著香煙,指了指拳場上的宋卿時,“這個小孩功夫不錯,倒是可以留下來?!?/br> 旁邊剛剛接引宋卿時的小弟諂媚的點頭,“那是自然,還多虧了李哥您的慧眼識珠啊?!?/br> “屁?!必撠熑肃托σ宦?,“等會兒你下去告訴野馬,留他一條命。通知老黑準備急救,咱們正需要這種人才?!?/br> “還是李哥您想的周到,那小子多虧了您才能撿回一條命啊?!必撠熑诵χ吡诵〉芤荒_,撣了撣手指上落下的煙灰,“滾滾滾,做事去?!?/br> 趕走了小弟,場下又有新情況。原來宋卿時答應(yīng)了和野馬拳對拳的比賽,并說不會再躲了,臺下的觀眾終于等到這句話,激動的尖叫聲幾乎快掀翻了屋頂。 野馬粗狂的哈哈大笑起來,臉上帶著嗜血的光芒,“這可是你說的!” 重拳比之前更快、更猛,仿佛周圍的空氣都被迫擠壓變形,這是野馬的殺招,他要一拳定勝負,砸死這個礙眼的小蟲子然后在拳場挽回自己的尊嚴。 觀眾們此時都默契的停止了呼吸,他們屏息凝神的等待著接下來讓他們血液沸騰的血腥一幕的發(fā)生。 “卡擦——” 這是拳頭與皮rou的相接聲。 野馬嗜血的笑容凝滯了。 觀眾沸騰的血液仿佛被潑了一桶冰水。 負責人手上的煙頭掉了。 宋卿時淡定的收回手,好心的提醒對面僵硬的野馬,“不好意思,我控制不太好力道,你手脫臼了。” “啊啊啊啊啊啊野馬這是怎么回事?” “我看錯了吧?他竟然接下了野馬的拳頭還讓野馬脫臼了?!” “是不是有內(nèi)幕?!” “退錢!黑幕退錢?。。 ?/br> 野馬反射性的后退,抬頭看到了眼神冰冷的負責人。他后背一涼,他知道,要是今天不贏回來,他的這輩子也就到頭了。 群情激奮的觀眾們在臺下怒吼,下一刻看到野馬的拳頭落在據(jù)說是宇宙稀有金屬制造的無堅不摧的賽臺上砸出了裂縫,面對他瘋狂的血紅雙眼,意識到他并沒有放水,也就訕訕的繞過了這個話題。 野馬瘋了一樣的欺身上前,拳頭越來越快越來越密集,他們耳旁的風(fēng)似乎都在怒吼咆哮、狂野的拉扯。 賽臺上,兩人的速度快到只能看到殘影,拳對拳、rou對rou的充滿了力量的對決讓觀眾們直呼過癮。他們被激起了亢奮的神經(jīng),當然,更多的害怕他們投了那么多錢然后打水漂。 畢竟誰都沒想到這個看起來瘦瘦弱弱的小孩兒竟然有一副這么強悍且靈活的身軀,號稱拳場新銳的beta都拿他無計可施。 “野馬再快一點?。。?!” “上??!打他的頭!” “飛鳥!給我把他打趴下!” “飛鳥加油?。?!” “啊啊啊啊啊啊啊——” 觀眾們已經(jīng)激動的開始亂吼叫起來,有些不差錢的、本來就沒錢的嫉妒人家有錢的、投的少想拉所有人下水的紛紛轉(zhuǎn)向給宋卿時加油助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