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節(jié)
“唉,這又是鬧哪一出?白鯊村好就久沒這么熱鬧了吧?”一個明顯是進(jìn)城已久的人忍不住說到。好奇心驅(qū)使下他就拽了一個隊伍里的人出來,“喂,我問你,你們這是干什么去?”那個被揪出來的人掙扎幾下,就知道遇到好手了,忙道:“前輩手下留情,我們是乾坤幫的,我們正要去白鯊會討回一個公道?!?/br> “乾坤幫?”這資深者根本記不得白鯊村還有這么一個幫會,“沒聽過。嘿,連我都沒聽過,憑你們也想去找白鯊會討要公道?公道?”他冷笑一聲,心道:“這世上哪里有什么公道?” 這揪著的人雖然心里氣憤,卻不敢說什么。在大部隊里他氣焰囂張,可是現(xiàn)在落單了,什么公道什么集體榮辱管他屁事,保護(hù)好自己最重要。于是他連忙說道:“我們的副幫主被白鯊會的人無緣無故的殺死了。白鯊會簡直太可惡了,喪盡天良,以為自己是白鯊村第一大幫就不把我們放在眼里,為所欲為。不僅僅是我們幫,還有許多幫會勢力的重要成員都遭到白鯊會的暗殺。就連木蘭幫和天行會的人都不能幸免。這下子白鯊會算是惹了眾怒了!” 資深者眉頭一皺,嘀咕一聲,“白鯊會會這么傻?”隨后又聞道:“你們有證據(jù)嗎?” 那人干笑一聲,道:“大家都這么說,還能錯的了?” “哧!”這資深者冷笑一聲,就將那人松開,順便拍了拍被揪成一團(tuán)的衣服,笑道:“你繼續(xù),我就不打擾了?!蹦侨诉B忙道:“謝……謝謝前輩?!比缓缶鸵涣餆煹呐荛_了。 “一群白癡!”這個資深者下巴一昂,傲氣十足,仿佛這世界上就他一個明白人似的。 由于一大群人游行示威般的在街道上推進(jìn),自然引誘的一些人出來看熱鬧。此刻街道兩旁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人了。這個資深者話一落,一個戲謔的聲音就傳了過來,“真是一群蠢蛋,被別人利用了都不知道,嘖嘖。果然是人傻沒得救啊?!?/br> 這資深者扭頭望去,見說話之人是一個帶著一點(diǎn)邪氣痞氣的金發(fā)蔥頭青年,立即就踩著急促小碎步走了上去,低了半個頭笑道:“竇大哥,沒想到在這里見到您。” 竇天力拿下嘴角的牙簽,“你是哪位?” “我是……” “等下。我管你是誰,還是別報名字了。你就做一個沒有名字的路人甲吧。哈哈!”竇天力大笑一陣。那個前一刻還是資深者在竇天力面前瞬間就變成了新嫩的家伙一臉愕然,完全不明白竇天力在說什么,隨后便“是是”的回應(yīng)。 這連名字都沒機(jī)會報出來的家伙看著從眼前走過的人流道:“竇哥,這群人真是找死,就憑他們這些烏合之眾也敢捋白鯊會的虎須。您說是吧?想想白鯊會的會長辛途,前兩天才做了那么駭人聽聞的事情,虧他們敢!和那種家伙為敵,想想都覺得可怕。” 提到辛途,竇天力似自言自語的說道:“我也沒想到他這么狠?!蹦菬o名家伙道:“簡直就是惡魔一樣。我看看這群蠢蛋怎么死的?!备]天力瞥了那個無名家伙一眼,道:“搞不好白鯊會挺不過去啊。” “哦……?。俊睙o名家伙睜大眼睛,愣愣的看著竇天力。竇天力咬上牙簽,嘿笑道:“看著吧,這次白鯊會有大麻煩咯。果然,白鯊村就不是一個閑得住的地方?!闭f完,竇天力瀟灑離去。只留下那個無名家伙愣愣站著。 “也不知道‘先驅(qū)’能不能化解這次危機(jī)?!比巳褐校粋€同樣一身黑衣的短發(fā)青年說道,他雖然樣貌普通,可是卻有種沉靜穩(wěn)重的氣質(zhì)。而在他的身邊,卻俏麗的站著一個美麗的女子,清純靚麗的樣貌搭配一條天藍(lán)色嫵媚的長裙,使得這個女子在人群之中宛如濁世間的一朵水蓮,正是韓婭璃。 那個黑衣青年,正是最近聲名鵲起的吳子彤。周圍有人認(rèn)出他,不由的頻頻望過去。這一男一女的組合很是惹眼。 至于那個“先驅(qū)”,顯然指的就是辛途了。 “他……應(yīng)該不至于被難倒吧?”韓婭璃本來是沒怎么擔(dān)心的,可是聽了吳子彤的話,卻也不確定了。韓婭璃對于辛途的印象也僅僅停留在十多天前,加上前些天辛途的所作所為,論起來對辛途的了解還真不多。 也正是因?yàn)轫n婭璃覺得距離辛途越來越遠(yuǎn),這才不拒絕吳子彤的接近。當(dāng)然她暫時也沒有接受。在強(qiáng)者不停涌現(xiàn)的巴別城之中,她要待價而沽。 吳子彤微微一笑,道:“這就是盲從。只要仇視白鯊會的人達(dá)到一定的規(guī)模,所造成的局勢根本不是一個兩個人能夠左右的。屆時,混亂興起的原因就已經(jīng)一點(diǎn)也不重要了。更何況,聯(lián)邦軍方不會白白看著良機(jī)失去。我甚至懷疑這一切都是軍方在背后推動的。這就是驅(qū)狼逐虎之計?!?/br> 韓婭璃頭微微一歪,一臉迷糊的樣子還有點(diǎn)可愛俏皮,然后搖頭道:“不明白?!眳亲油溃骸昂唵蝸碚f就是有人設(shè)計對付辛途?!?/br> 韓婭璃點(diǎn)點(diǎn)頭,暗道:“辛途,這樣子的話你就有麻煩了。你會怎么應(yīng)對呢?你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毕氲竭@里,韓婭璃微微一笑。吳子彤正好捕捉到這一抹笑容,忍不住問道:“笑什么呢?” 韓婭璃暗自翻了翻,暗道:“正沒情趣。美女微笑還需要理由嗎?”然后笑道:“我只是覺得白鯊村又要熱鬧起來了?!?/br> 吳子彤感嘆道:“是啊,又要熱鬧起來了。” 第206章 有情人,無情人 吳子彤想著,如果到時候辛途需要援手,他倒是可以隱藏身份助他一臂之力。畢竟,他對辛途還是懷著感恩之心的。如果不是辛途給他的矩陣套裝,他未必能有今日的成就。再者吳子彤也存有私心:以前強(qiáng)大的先驅(qū)現(xiàn)在卻需要自己出手相助,這難道不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嗎? 吳子彤倒不擔(dān)心被人認(rèn)出來,因?yàn)樗€有一種相力沒有使用。 “婭璃,我們走吧。這次你一定可以殺死‘冰雪精靈’,獲得它的相力的。”吳子彤道。韓婭璃眨著亮亮的大眼睛看著吳子彤,看起來有點(diǎn)楚楚可憐。如果不是吳子彤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白鯊村頗有名氣的獨(dú)行強(qiáng)者,韓婭璃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叫一個女人去打打殺殺,要到你們這些男人來有什么用?”韓婭璃心中暗惱。吳子彤卻輕聲的勸說:“婭璃,我知道這樣對你來說很辛苦,但是在巴別城,你至少需要有一定的自保能力?,F(xiàn)在巴別城普遍都已經(jīng)是第二層了,而你卻只有第一層。明天或者是后天我就要去挑戰(zhàn)第三層了……也不知道到時候還能不能回來……” 韓婭璃道:“你一定可以的,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回來。我……”吳子彤聽了韓婭璃的鼓勵,心頭振奮,暗道:“是啊,我一定能夠回來。絕不能自己懷疑自己?!眳亲油溃骸班牛∽甙?。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受到一點(diǎn)傷害的?!?/br> 韓婭璃只能暗自幽幽一嘆,“算了,做做樣子吧。只是可惜了那些紅石幣,與其去購買那些‘相’,倒不如攢起來去購買威力強(qiáng)大的武器和道具?!彼齾s不去想,威力強(qiáng)大的道具,你自身?xiàng)l件不行無法使用,不也和廢物無差?而且,她自己不去賺紅石幣,卻來可惜別人拼命賺來的錢怎么花,偏偏這錢還是花在她的身上。 人流之中,吳子彤和韓婭璃就是過客,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尚封侯的營帳之中。尚封侯聽了屬下的回報,臉上冷笑連連,“也不知道是誰幫了我這么一個大忙,給了我鏟除白鯊會的機(jī)會。我還真是要好好的感謝他呢!” 尚封侯當(dāng)然不會魯莽行事。得到了大哥的指點(diǎn),一個足以將白鯊會整個連根拔起的主意就跳進(jìn)了他的腦海。接著尚封侯又進(jìn)行了一些潤色和處理,便付諸于作戰(zhàn)報告,火速遞交給巴別城總指揮部。 尚封侯這是迂回曲線之法。 此刻別說軍方,就是聯(lián)邦政府都處于一個非常微妙的平衡之中。簡直就是一群人在高空走鋼絲。現(xiàn)在誰都在沉住氣,穩(wěn)住陣腳,悶聲做準(zhǔn)備。誰也不敢率先發(fā)難,只等著一陣吹散這種微妙平衡的風(fēng)。而宋少行的慘死,就極有可能成為這樣的一陣風(fēng)。因?yàn)樽攒姺竭M(jìn)入巴別城以來,宋少行是唯一一個隕落的將級軍官,且他背后還有一個盤踞亞太區(qū)軍區(qū)數(shù)十年的宋家。 想都不要想,上頭一定會各種扯皮各種拖延,能拖多久拖多久,直到各種準(zhǔn)備都充分——到那時,誰還管你宋少行是死是活?便是宋家人都未必會在意了。 尚封侯甚至大膽猜想:聯(lián)邦解體已經(jīng)是時間的問題了。 所以,他才會迫不及待的想替宋少行報仇。 在尚封侯都戰(zhàn)術(shù)報告之中,甚至沒有提到宋少行的名字,也沒有辛途的名字,只說白鯊村的勢力如何如何,必須盡快拿下白鯊村云云。至于手段,便是煽動其他勢力圍攻白鯊會。 當(dāng)然,尚封侯也動用的尚家的力量,前去游說那些遭到暗殺的人。這些人的幕后之人都和辛途有仇有恨,就算他們不知道那些暗殺事件是辛途主導(dǎo)的,卻也很樂意將它加到辛途身上。所以雙方就是干柴碰烈火,一點(diǎn)就著。沒有兩小時就達(dá)成了合作的意向。 這是第二步。第三步便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了。只要他們干個兩敗俱傷,軍方就可以乘勢占據(jù)整個白鯊村。到時候青草社孤掌難鳴,只要再調(diào)來一些強(qiáng)者和絕殺性武器,便可以輕松但將其拔除! 巴別城指揮部希望將白鯊村的頑固勢力清除,而尚封侯要給宋少行報仇雪恨,也算是各取所需。 尚封侯揮退了屬下,便走到近藤七花的身邊坐下,道:“七花,我們很快就可以給宋將軍報仇了。還有你的仇!我一定要讓那個混蛋嘗盡他給你帶來的痛苦,千倍百倍的還給他!” 近藤七花整個人看起來都沒什么精神,肩膀就仿佛給千斤重的包袱壓著一般抬不起來。聽了尚封侯的話,近藤七花看著尚封侯。尚封侯關(guān)切的問道:“七花,你怎么了,身上有沒有什么不舒服?”尚封侯很緊張。雖然那個蒂娜巫女將近藤七花復(fù)活了,可是尚封侯始終忘不了近藤七花被開膛破肚的慘狀,生怕近藤七花會不會有什么后遺癥留下。 “謝謝你,尚君,”近藤七花輕輕弱弱的說道,“謝謝你將我重新復(fù)活過來,給了我第二次的生命?!鄙蟹夂钌斐鍪稚w在近藤七花的手上,道:“七花,只要你能夠好好的活著,就是對我最大的感激。我知道你現(xiàn)在很累。所以你現(xiàn)在什么都不要想。你只要看著就可以了?!?/br> “……尚君,我想離開巴別城一段時間?!苯倨呋ǖ拖卵鄄€。尚封侯神情一僵,因?yàn)榭吹搅顺粜镣镜南MW光的雙眼此刻卻暗淡了下來。好一會兒,尚封侯輕輕的點(diǎn)點(diǎn)頭,道:“嗯,出去散散心也好。你想要什么時候走?” “現(xiàn)在。” “行。我送你。” 近藤七花看向尚封侯,剛要張口拒絕,嗓子里卻好像卡著什么似的說不出來,“好……” 尚封侯將近藤七花送到城門口,并給他支付了出城的費(fèi)用。看看到近藤七花的身體化作點(diǎn)點(diǎn)白光消失不見,尚封侯才呼出一口郁氣,“辛途……辛途……只要宰了你,一切就能重新開始!”說完,尚封侯猛的轉(zhuǎn)身,果決的離去。 尚封侯才回到營地,便有人傳他去見尚封禪。一見到尚封禪,尚封侯就問到:“怎么了,哥,突然找我?”尚封禪道:“你剛剛送走了近藤七花?”尚封侯點(diǎn)點(diǎn)頭,對于尚封禪這么快就知道一點(diǎn)反應(yīng)也沒有,顯然是見怪不怪。 尚封禪道:“封侯,不要怪哥多嘴。你和她實(shí)在不合適走的太近。你或許還不知道,東瀛三氏的女倍、近藤、藤原正在頻繁接觸。他們想要干什么你不會不知道吧” 尚封侯道:“無非就是從亞太區(qū)脫離出去。”尚封禪道:“你既然知道還和近藤七花粘那么近?” “我喜歡她!” 尚封禪翻了翻白眼,道:“剛才爺爺又傳來一道命令,讓你回去!”尚封侯笑道:“乖乖,這都第五道了吧?花了快1萬紅石幣了。這筆錢要是用來購買相或者道具,能買多少啊?” 尚封禪道:“如果你不回去,爺爺一定會繼續(xù)傳命令進(jìn)來。攢點(diǎn)紅石幣也不容易,都是用命拼來的,你稍微也認(rèn)真對待一下?!鄙蟹夂詈傩σ宦?,“那我不是成了岳飛了?我還是那句話,等我除掉辛途就回去請罪,任憑他們怎么懲罰我都行。” 尚封禪深知自己這個弟弟的個性,越是勸阻就越是反彈,所以他又勸。直聽的尚封侯不耐煩,最后道:“行了,哥,就這樣吧,我還有事情要忙呢?!闭f完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尚封禪微笑搖頭,輕聲呢喃,“還真是一個不聽話的弟弟啊。” 對于白鯊村中發(fā)生的一切辛途都通過辛?xí)院托潦?,以及張一馳的匯報了解的一清二楚。而他的反應(yīng),便是嘿笑不止,一點(diǎn)沒有將那群烏合之眾放在眼里。不過因?yàn)橛幸淮笕喝唆[事,辛途也就沒有帶著叮叮去餐廳,而是讓辛?xí)詭Я耸澄锘貋?。辛途怕那群吃飽了撐著的家伙嚇到王叮?!?/br> 偏偏就在吃飯的時候,辛途的門響了起來。辛途來開門一看,卻見是陳樂凱。此刻他一臉疲倦的樣子,臉上還有汗?jié)n,也不知道去忙什么了。 話說起來,自從聯(lián)邦軍方的人來了,城衛(wèi)衙門的地位就變得非常尷尬。雖然依舊在活躍著,全力的減少著白鯊村內(nèi)的沖突(村外的不算),但是在眾人心里他們的存在卻是降的非常低了。因?yàn)樗麄兊谋韭毠ぷ鞅卉姺浇o搶去了。奈何職位的限制,縱然城衛(wèi)們都有著第三層的實(shí)力,也扭不過軍方。 “是你?有事?” 陳樂凱直接說道:“我希望你將叮叮交給我?!?/br> “為什么?” “等你解決了眼前的麻煩,我會將叮叮還給你的?!?/br> “呵,在我眼里他們根本就不是麻煩?!?/br> “你可以賭。但是叮叮賭不起。” “適當(dāng)?shù)臅r候我會將她送到你手上。但是現(xiàn)在,她還在吃飯。不過我還是謝謝你對她的關(guān)心。抱歉我就不留你吃晚飯了。請。”說完,辛途就將門一關(guān)。 “豬豬(叔叔),是誰呀?”王叮叮一邊啃著饅頭一邊問,嘴巴鼓起來以至于聲音有些變調(diào)。辛途道:“一個賣糖的叔叔。”王叮叮道:“叮叮喜歡饅頭,大饅頭,不要糖!” 辛途樂不可支。 不過今天辛途這里似乎非常的人腦。晚上八點(diǎn)左右,敲門聲又響了起來。辛途丟下王叮叮和辛?xí)孕潦纪?,自己去開門,一開門卻見是梁幼蔓,便請她進(jìn)屋,道:“是不是又是因?yàn)榘滋炷切┦虑??你該不會也在為我?dān)心吧?” 梁幼蔓卻一臉憔悴,不茍言笑。她深吸一口氣,便將一個小小的瓶子擺在辛途的面前,道:“辛途,有人讓我把這個給你服下……” “……” 第207章 我叫辛蔓菁! 辛途目光定格在那個小瓶子上,微微愣了一秒,便抬起眼皮微笑著看著梁幼蔓,“為什么這么做?”梁幼蔓一做出這樣的舉動,辛途便能夠?qū)⒄虑榈拇蟾畔雮€七七八八。無外乎是某個人威脅梁幼蔓讓她來給自己下藥。而梁幼蔓則表面上假裝答應(yīng),隨后卻向自己坦白。 梁幼蔓能這樣做,辛途的心情很不錯,甚至覺得自己或許應(yīng)該給她多一點(diǎn)點(diǎn)的信任。生命的寶貴只有生命擁有者自己才能夠體會。凡是能夠?yàn)榱藙e人的生命而不惜放棄自己生命的人,無論敵友,辛途都另眼相看。 梁幼蔓整個人顯得很頹喪,“我不想做,也做不到。而且……”梁幼蔓苦笑一聲,道:“而且我這遭的是無妄之災(zāi)。那個人要?dú)⒌拿髅魇悄恪!绷河茁幕卮鸬挂仓锌?。辛途沒有讀心術(shù),窺不破梁幼蔓真實(shí)的想法。不過既然人家愿意主動坦白,至少說明她無論是出于別的什么想法,都是很看中自己的。 辛途并不介意梁幼蔓懷有私心或者動機(jī)復(fù)雜,誰人沒有私心? “那個人是誰?”辛途問答。這才是他最為關(guān)心的問題。梁幼蔓搖搖頭,道:“不知道。她全身上下都裹著斗篷,根本看不清她的樣貌,也無法確定她的身形高矮?!毙镣締枺骸斑€有別的什么特征嗎?比如能力?” 梁幼蔓道:“她的聲音是一個女聲,但無法確認(rèn)她就是女人。另外她的武器是一柄非常細(xì)長的西洋劍,出劍非??欤矸ㄒ卜浅??,我就算進(jìn)入了‘子彈狀態(tài)’時間,發(fā)出了肩炮三連射都無法擊中她,第三炮沒有來得及發(fā)出去就被她頂住了咽喉?!?/br> “女人,西洋刺劍,身法快……” 梁幼蔓想了想,道:“對了,從她的袖子里還會飛出兩條黑色的東西,就好像是蛇一樣。但是具體是什么看不清楚。”辛途聽了眉頭一挑。如果梁幼蔓前面說的幾個特征還不足以讓他定位目標(biāo)的話,那這最后一個特征,讓辛途有八成把握確定那個家伙就是青草社的蘇悅萱。 可是她為什么要這樣做? 辛途問道:“她沒有給你下毒,或者什么禁制嗎?難道她就不防著你表面答應(yīng)最后卻向我告密嗎?”梁幼蔓道:“沒有……或者我沒感覺出來。她說她隨時隨地都可以殺了我?!闭f到這里,梁幼蔓勉強(qiáng)擠出一個笑容,道:“至少在這里你會保護(hù)我的,對嗎?” 辛途笑了笑。然后伸出手,捏起那個小瓶子,仔細(xì)端詳了片刻,“你有用矩陣墨鏡分析這瓶子里的東西嗎?”梁幼蔓道:“矩陣墨鏡顯示里面裝的是糖水??墒沁@怎么可能?有誰會用糖水去毒人?” 辛途直接將小瓶子的塞子彈開,然后將里面的液體一口倒入嘴中。 梁幼蔓大驚,閃電奪過瓶子,“你瘋了?!”辛途“嘖嘖”的咂巴咂巴,道:“甜甜的,應(yīng)該是蜂蜜水。梁大明星,看來你被一個無聊的家伙給耍了?!?/br> “什么???”梁幼蔓瞪大眼睛。她將瓶子放到鼻子下嗅了嗅,還真有一股淡淡的甜味。梁幼蔓當(dāng)即愣在了當(dāng)場,然后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一陣紫一陣紅。 我就這樣……被耍了!? 咔嚓! 梁幼蔓一把將那個玻璃瓶子捏碎,牙齒咬的格格想。 辛途看梁幼蔓的樣子,就不準(zhǔn)備再打擊她了。她應(yīng)該是被那個黑袍人給震懾住了,竟然忘了就算辛途被下了毒,也可以讓樓主治療。而如果出了門,辛途就更不會輕易的吃經(jīng)過了別人手的東西。 辛途幾乎可以肯定,那個戲耍梁幼蔓的家伙就是那個青草社的蘇悅萱。可是她為什么要這樣做呢?難道僅僅是因?yàn)闊o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