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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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傻,你是蠢萌蠢萌的?!鼻G楚摸摸她的頭,幫她把小狗掛在背包上,那只玩具狗和他們打了一個招呼:“o(# ̄▽ ̄#)o泥萌壕?!?/br> 小伙伴們也很熱情:“你也好啊~你和海盜真的長得好像噢,我覺得海盜會喜歡你噠!” “走吧,帶你去吃夜宵?!鼻G楚牽起楊綿綿軟綿綿的小手,帶她去附近的小吃店吃了北京的一大特色,面茶。 只是一點(diǎn)兒也不好吃,南北的口味差距還是挺大的。不過楊綿綿還是挺高興的,覺得能夾到娃娃就不虛此行。 他們上地鐵的時候已經(jīng)是末班車了,車廂里沒有幾個人,high過頭的楊綿綿靠在他肩上,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 北京歡迎你~新副本即將開啟~ 大家能猜到是寫啥梗嘛!這次有所不同喲!猜中算你們厲害 第182章 異元 楊綿綿是一瞬間被驚醒的,明明沒有任何異常,沒有噪音,沒有觸碰,她就無緣無故驚醒了,睜開眼的一瞬間卻不知道自己的心悸從何而來。 “是我剛剛做噩夢了,還是身體機(jī)能突然抽搐了?”楊綿綿茫然地想著,環(huán)顧四周,周圍卻只剩下了她和荊楚兩個人。 其他的客人好像都下車了。 她揉了揉眼睛:“我們坐到站了嗎?” 荊楚似乎也覺得哪里有點(diǎn)奇怪,但他說不上來,因此只拉了她的手:“算起來應(yīng)該到了,不過怎么沒報站?” 他早年在北京都是開車,地鐵沒坐過幾次,對這里還真不算是熟悉,拉著楊綿綿下車時還覺得可能坐錯了站。 那也不要緊,出去打車回酒店就是了,之前沒打車是因為連續(xù)空著的兩輛出租車都被人搶了先,都是女孩子,荊楚自然就不和她們爭,想著坐地鐵也沒事,如果他能預(yù)料到之后發(fā)生的事,寧可等天亮也不會來坐地鐵。 可惜他們誰也不知道。 下車的時候楊綿綿還沒睡醒,腦子里混混沌沌的:“都下班了嗎,好安……靜?!彼詈笠粋€字輕得像是融化在了空氣里,驚恐的表情停格在了她的臉上。 荊楚只覺得楊綿綿頓時用力攥緊了他的手,他轉(zhuǎn)頭一看,她臉上什么血色都沒有了,表情極為驚恐。 他從沒見過楊綿綿那么害怕的表情,這讓他的心里微微一沉:“怎么了?” 楊綿綿艱難地吞了吞口水,覺得每一個字都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沒有、沒有聲音……” “大概是下班了,本來就是末班車?!鼻G楚原想用輕松的語調(diào)來安慰她一下,但他看著她的眼神,很快就意識到了楊綿綿說的“沒有聲音”是什么意思。 她聽不見車站里物品的聲音,而且,這并不是她失去了自己的聽覺,她還可以聽見自己的背包在嘀咕這地方好奇怪,小黃機(jī)在一驚一乍說沒有信號……但她聽不見列車,聽不見候車椅,聽不見電梯,聽不見這個車站里任何一個聲音。 如果說當(dāng)時胡逸霖的物品不說話讓她覺得古怪,那么現(xiàn)在只有“毛骨悚然”才能形容她此刻的感受。 那一瞬間,恐懼席卷了她,她從來都沒有覺得那么害怕過,雖然其實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這只是一個空蕩蕩的車站而已。 夜間的車站原本就是這樣的,不是嗎? 荊楚感覺尚可,他雖然也覺得古怪,但沒有楊綿綿那么害怕:“小羊,冷靜點(diǎn),我在呢?!彼阉нM(jìn)懷里,輕輕拍著她的背。 楊綿綿背脊停得筆直,肩膀緊繃,顯然是出于極為緊張的狀態(tài),楊小羊也很緊張:“這里不對勁?!?/br> “哪里不對勁?”她飛快反問。 “就是沒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才不對勁,我們聽不到任何聲音,這太奇怪了!” 有時候在極不正常的環(huán)境下一切都極為正常才是最可怕的,如果現(xiàn)在突然蹦出來兩個喪尸,楊綿綿肯定就不緊張了。 未知的,才是恐懼的。 荊楚抱著她哄了好一會兒也不見她回過神來,只能下狠手在她臉上狠狠一掐,這才把她的魂給叫回來了,楊綿綿揉著臉挺委屈的:“疼~” “知道疼了?喊你都沒反應(yīng)?!鼻G楚剛剛也給她嚇了一跳,還以為丟魂了呢。 楊綿綿指著臉:“你看,都紅了?!?/br> 荊楚給她揉了揉又親了口:“好了,乖乖,給你吹下就不痛了。”他不自覺也用力抓緊了她,像是害怕她會在這樣的地方突然就消失不見了。 楊綿綿左右轉(zhuǎn)頭,表情很嚴(yán)肅:“我覺得這個地方很古怪,我們走一圈看看能不能出去吧?!?/br> “好?!鼻G楚自然也沒意見,他牢牢抓住了楊綿綿的手,一點(diǎn)兒也不敢放松。 楊綿綿顯然也害怕突然自己一扭頭荊楚就不見了,所以干脆從包里掏出了她的絲巾,把他們牽著的手牢牢綁在一起,那認(rèn)真的樣子活像是在綁紅線。 荊楚就算再緊張都被她這個舉動給逗笑了,覺得她真是可愛極了。 綁完了她覺得安心多了,還和絲巾說:“你要牢牢綁著我們,我不可以和他分開?!?/br> “知道啦!”絲巾萌萌噠,“我會好好把你們綁在一起一輩子的!” 荊楚緊扣著她的手指:“別自己嚇自己,我們先到處看看,它們可能只是睡著了,那么晚了。” 這個解釋楊綿綿是絕對不信的,但是她不想讓荊楚太過擔(dān)心,點(diǎn)點(diǎn)頭像是接受了:“我們先上去吧。” 電梯已經(jīng)停了,只能走樓梯,空曠的空間里只能聽見足音回響,不管什么時候,地鐵站里至少應(yīng)該有工作人員在,不可能安靜到連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連荊楚都不得不想起那些老北京的鬼故事了,而楊綿綿和楊小羊試圖分析情況:“你覺得這是怎么了?” “不知道,一切都很正常,一切都很不正常!”楊小羊用力揮動著蹄子,看起來暴躁極了。 楊綿綿因為有荊楚陪伴,反倒是平靜一些:“異次空間?穿越時空?鬼故事?” “不知道!但不會是鬼故事!我們要相信科學(xué)!”楊小羊第一次在楊綿綿面前,炸毛了。 是真的炸毛了,感覺就像是一只豎起刺的刺猬,但是因為身上那都是羊毛,感覺更像一只毛茸茸的團(tuán)子。 楊綿綿囧了:“冷靜點(diǎn)?!?/br> “哼!” 可就算是有荊楚陪在身邊,楊小羊分析事態(tài),小伙伴們插科打諢,楊綿綿還是覺得背上出了一層冷汗。 這像是一個被遺忘了的車站,是的,被遺忘而不是被遺棄,因為車站看起來并不破舊,甚至桌面上都沒有積下灰塵,服務(wù)中心里還有一杯熱茶在冒著白煙,像是主人剛泡好茶卻有事離開了。 “幽靈船?!睏罹d綿喃喃自語,這一切,不正是和歷史上記載的幽靈船事件有異曲同工之處嗎? 荊楚則已經(jīng)找到了地鐵出口:“那邊就出去了,要去看看嗎?” “去!”楊綿綿害怕是害怕,但害怕過后,那股好奇心和不服輸?shù)膭蓬^就上來了,她抓緊他的手,從他手心的溫度獲得勇氣。 荊楚這時心里也沒底,但他也算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與其自己嚇自己,不如一探究竟,這也是刑警的職業(yè)病了。 但是楊綿綿在他身邊,他還要多一點(diǎn)慎重:“不如我去看一下,你在這里等我?” 楊綿綿搖頭搖得和撥浪鼓似的:“你是在立flag,我們一分開你就找不到我了!要去一起去,我不會和你分開的?!?/br> “不用勉強(qiáng)自己?!鼻G楚早就發(fā)覺她的小手冰冰涼涼的,手心里全是汗。 楊綿綿拽住絲巾擦了擦手,和他十指緊扣:“我是有點(diǎn)害怕,不知道為什么,但是我說過我也會保護(hù)你的,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我都要和你一起?!?/br> “那好?!鼻G楚拉著她一步步走上樓梯,出口就近在眼前了。 最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塊牌子,寫著一米二以下兒童請買票,旁邊是一個飲料自動售賣機(jī)。 這就好像是他們從最底下乘車的那一層走上來一樣。 一般情況下,規(guī)模不大的地鐵站都是三層,地面一層有幾個出入口,地下一層是中轉(zhuǎn),地下二層是乘車,這個地鐵站也是一樣的,旁邊的地圖上顯示這里就五個出入口,呈長條形,并沒有什么七彎八拐的路,照理說是絕不可能走錯的。 這種情形比外面是世界末日還要可怕。 楊綿綿忍不住說:“鬼打墻?視覺盲點(diǎn)?走錯路了?”這次,她把鬧鬼的可能放在了第一位。 楊小羊暴躁地跳了起來:“鬼打墻你個頭!你走過了嗎,你怎么確定是一模一樣的,萬一人家就是造了個四層樓呢,萬一人家就是有機(jī)關(guān)是雙胞胎呢!” 楊綿綿縮了縮脖子,決定不理會它,抬頭看著荊楚,荊楚微皺著眉:“我們再走一次試試?!?/br> 五分鐘不到,他們又再度走過了1號口,上去之后依舊沒有走出地鐵站,而是走到了地下一層。 “看來我們是走不出去了?!鼻G楚干脆反過來往樓下走,下面卻不是地下一層,而是直接到了地下兩層,兩邊的軌道空蕩蕩的,中間是孤零零的柱子和一排座位。 楊綿綿傻乎乎地在原地站了會兒,問他:“那、我們等車?” 然后他們就坐著真的準(zhǔn)備等車來了,楊綿綿覺得這樣有點(diǎn)蠢,但想想看,敵在暗我在明,只能以不變應(yīng)萬變了。 她從背包里掏出了飲料和零食,和他分著吃,很有一副要死也要當(dāng)餓死鬼的架勢,但是吃完了就又沒有什么事情好做,在這種陰森森的地方,寂靜很容易讓人自己嚇自己。 荊楚干脆就找了一個話題:“綿綿,不如我們就不去白家了吧?!?/br> 楊綿綿正在啃一塊餅干磨牙,聞言奇怪:“為什么,你不是來看你的外公外婆的嗎?” “因為你在那里會受委屈,我想不出辦法可以讓你不受委屈。”荊楚想了很久,卻始終不知道怎么樣才能讓白家人接受楊綿綿。 他的外公外婆也好,舅舅舅媽、表哥表妹也罷,都不會認(rèn)為楊綿綿與他是平等的,他們會覺得是她處心積慮想要高攀,而且必定是不擇手段籠絡(luò)了他。 這種想法讓他覺得哭笑不得之余,卻無法改變。這種門第觀念早已在他們心目中根深蒂固。 他的表哥們想著娶妻一定要娶名門淑媛,岳家可以成為助力,妻子可以經(jīng)營人脈帶出去也有面子,而表妹們想著要嫁進(jìn)高門,從小就上形體課禮儀課法語課,能嫁什么樣的男人是她們能力的證明。 也不知道有什么意思。人原本就有權(quán)利選擇自己的生活,他不愿意過那樣的生活,卻也沒有指責(zé)過他們,而如今他們的觀念相矛盾時,他才發(fā)現(xiàn)事情很嚴(yán)重。 只要一想到去白家楊綿綿可能會受到怎么樣的刁難與侮辱,他就恨不得離北京越遠(yuǎn)越好。 但血緣親情卻是無法斬斷的羈絆,他如果一輩子不帶妻子去見外家人,又顯得不近人情。 他難得有這樣猶豫的時候,到北京好幾天了,他卻始終在拖延去白家的日子。 “我覺得,我可能和你想的不大一樣?!睏罹d綿有著和他截然不同的想法。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梗我覺得大家都應(yīng)該很熟悉吧~~ 今天7號了……no!?。。。。。。。。。。。?!好可怕?。。。。。?! 第183章 車站 楊綿綿對親人這種生物感覺很單薄,父母沒有履行職責(zé),她始終在一種類孤兒的狀態(tài)下長大,這就導(dǎo)致了她對人的分類非常簡單,重要的人或不重要的人。 荊楚是重要的人,而白家人則是不重要的人,他們和網(wǎng)上那些樂忠于黑她的人并沒有什么區(qū)別,她并不會因為覺得自己沒有被他的親人接受而覺得苦惱。 如果是白香雪或者荊秦不愿意接受她,她大概還會遺憾一下,而其他人就根本不會在意,她對人情世故并不敏感。 于她而言,要去白家拜訪就等于是結(jié)婚前要去買戒指一樣,好像是約定俗成的事情,別人都在做,所以她也就那么做好了,但結(jié)婚不買戒指也不會影響他們在一起,白家人不喜歡她那也無所謂,這只是她覺得結(jié)婚要做的其中一個步驟而已。 現(xiàn)在她發(fā)現(xiàn)……好像不是這個意思? 她小心翼翼地問:“被對方家人承認(rèn)是很重要的事情而不是必須要走的一個步驟嗎?我在網(wǎng)上查了,說是拜訪雙方的家人是一種習(xí)慣。” 荊楚點(diǎn)頭:“的確是一種禮節(jié),一般結(jié)婚都會去雙方家里拜訪一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