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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我有特殊溝通技巧在線閱讀 - 第121節(jié)

第121節(jié)

    再往下查,施學兵曾經(jīng)就讀于澤山縣的人民小學。

    如果是這樣,那終于可以找到一絲周大志與澤山縣的關系了。

    荊楚在看白平發(fā)過來的資料時,楊綿綿在和照片說話,照片是非常神奇的一件物品,它的誕生是為了紀念,但是它卻是需要在沖洗之后才算是完全出生,因此對于自己拍攝的人和事只有一個非常模糊的印象,卻說不出具體的所以然來。

    就好像那是屬于它前生的記憶。

    “我不記得自己是在哪里拍下來的,也不記得他們都是誰,但我知道,他和這張照片上的人長得一點也不一樣,他帶我去看過一個人,叫他大志,他說他代替了他的身份,會替他好好活下去。”照片并不聰明,因此它弄不清楚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是覺得奇怪,說不清的奇怪。

    楊綿綿轉述了它的話,荊楚立刻調(diào)出來以前周大志和施學兵的照片,周大志是個特別好看的孩子,這讓他們都很意外,出身貧苦的周大志看起來眉清目秀,穿著校服也能看出來日后的模樣,肯定是個小帥哥,而施學兵看起來瘦瘦小小,五官平庸,甚至還有點難看。

    兩個人很明顯都不像是現(xiàn)在的周大志。

    “遇火身亡是什么意思?”楊綿綿問。

    荊楚說:“是當時他們班里一次野外拓展活動,住的賓館在夜里不慎起火,學生們雖然逃了出來,但施學兵好像因為吸入太多煙沒能逃出來,而周大志當時雖然跑了出來,可是臉被燒壞了,身上也有不少的燒傷,其他人倒都是輕傷。”

    楊綿綿順口就把真相說出來了:“所以說,其實死的人是周大志,活下來的才是施學兵?他圖啥呢?!?/br>
    “不知道。”這種替身的把戲雖然不常見,卻不是沒有出現(xiàn)過,荊楚眉頭緊皺,“就是不知道當年的事故是意外還是施學兵故意為之,就是為了取而代之,如果是這樣,他手上的第一條人命就不是李涵,而是周大志本尊。”

    楊綿綿用力一揮手:“這不重要,時間不多,我去見周大志,你去查施學兵,怎么樣?”

    荊楚顯然不會那么輕易答應。

    “沒什么好擔心的,見完比較安心,他的時間不多了。”

    荊楚看著她好一會兒,慢慢問:“我不同意,你會去嗎?”

    “會啊?!彼豢诔姓J,毫不隱瞞。

    荊楚:“那你問我干什么?”

    “我就是意思意思問問你嘛,誰讓你是我男朋友呢?!彼蛇笠豢谟H在他臉上,“就當你同意了,好,我下午就去?!?/br>
    荊楚:“行了,反正也攔不住你?!彼闶欠艞壷委熈?,知道楊綿綿的能力以后,他雖然不覺得這是萬能的金手指,但總歸是比常人多了一道保險措施,能讓他安心不少。

    下午四點,周大志再一次見到了楊綿綿,她開門見山:“我該叫你什么,周大志還是施學兵?”

    可周大志并沒有露出意外的表情,甚至于他還皺了皺眉頭:“你來晚了?!?/br>
    “我要吃飯睡覺啊,你以為你是誰?”楊綿綿頗沒好氣。

    周大志卻很平靜:“有人搶先你一步。”

    楊綿綿高高挑起一側的眉毛:“所以?”

    “你不能再這樣大意,否則……”周大志淡淡說,“你會死?!?/br>
    楊綿綿冷冷看著他:“你是什么意思?”

    “人不能選擇自己的出生,很多的遭遇不是我們想避免就可以避免?!敝艽笾镜纳袂楹艿?,不喜不悲,“你生氣也好,憤怒也罷,可是你已經(jīng)沒得選了,就像我那個時候和你一樣,從來沒有過選擇,這條路一旦走上就不能回頭,祝你好運?!?/br>
    楊綿綿緊緊抿著唇:“你別忘了,我可以選擇視而不見,我不是警察,兇手是不是逍遙法外和我有什么關系?我如果不干了,你能拿我怎么樣?!?/br>
    “你之前去做這件事還來得及,但現(xiàn)在是不可能的了。”周大志對她笑了,“他已經(jīng)知道我選中了你,而這場比試,不是你死,就是他亡。”

    楊綿綿終于露出了驚詫之色:“你是什么意思,什么比試?”

    “你只有兩個選擇,你輸了,死了,或者你抓住他,活了,你還能得到兇手。”周大志站了起來,態(tài)度閑適,“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接下來的日子我想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度過?!?/br>
    楊綿綿懵了:“等等,你把話說清楚??!”

    可周大志已經(jīng)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楊小羊推了推眼鏡,難得嚴肅:“感覺掉坑里了。”

    “你不是一個人……”楊綿綿現(xiàn)在也意識到自己被周大志給坑了,“這個混蛋!”

    “我們就是一個人!”楊小羊強調(diào)了這一點,“聽他的意思好像是有人要殺我們?!?/br>
    楊綿綿沉思:“他說了比試?!?/br>
    “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總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作者有話要說:直接存了后臺的地址,不再去看文下的評論,放存稿箱,寫完就去打游戲,在一段時間內(nèi),我不會在評論下回復了,至少在本案結束前不去看它

    第140章 迷離

    楊綿綿和楊小羊商量了很久,但對于周大志所說的事并沒有太多頭緒,但顯然是和另一個人有關,就是那個在心安銀行與他們擦肩而過的人,可惜荊楚雖然一直守在那里,但卻始終沒能見到他。

    不過應該見到了也沒用,簡單的易容術就可以迷惑和他有過接觸的工作人員,想要憑借畫像找人基本上不可能。

    “為今之計,還是先順著施學兵的這條線索查下去比較好,他肯定和那個人有過接觸,施學兵費盡心思把自己從施學兵變成周大志,就是為了躲開那個人也說不定?!睏钚⊙蛉绱送茰y。

    楊綿綿托著腦袋想:“那個人會是誰呢,澤山案的兇手,還是這次南大的兇手?”

    “現(xiàn)在還不好下結論,不過,你要小心了,這次周大志不知不覺就把你給坑了。”

    “把你也坑了好不好,你說他圖啥呢?”楊綿綿真是搞不明白周大志腦袋里在想點什么玩意兒,“他馬上就要死了,但好像一點兒也不怕死,臨死之前玩那么一出把我拉下水,為什么?”

    “閑的蛋疼?”楊小羊淡定地說,“現(xiàn)在后悔也來不及,現(xiàn)在有一個非常嚴峻的問題?!?/br>
    “什么?”

    “你要怎么和荊楚說,說不說實話?”

    這個問題讓楊綿綿沉默了,不告訴荊楚吧,她連最大的秘密都和他說了,不想和他有一點點的隱瞞,但說吧他肯定又要緊張擔心,她也不希望他在她身上分神,不能好好工作。

    “啊,好糾結……”楊綿綿真的拙計了。

    楊小羊出了個主意:“那他不問咱們就不說唄,和之前一樣?!?/br>
    “他不問才怪……”楊綿綿有氣無力地想,怎么和荊楚解釋比對付未知的困難還要讓她發(fā)愁。

    而荊楚這時正在調(diào)查施學兵和周大志的事,柳玉和白平走訪了他們曾經(jīng)的初中同學,詢問他們對于那次火災的記憶,同學們的口吻都差不多。

    “是夜里起的火,我們都睡著了,幸好值班老師發(fā)現(xiàn)了把我們都叫了起來,但火勢很大,我們都嚇壞了,我住在一樓,很快就跑了出來,但還是嚇得腿都軟了,同學們過一會兒都跑出來了,可是后來老師數(shù)了數(shù)人,發(fā)現(xiàn)少了兩個,周大志和施學兵沒來,他們倆睡在三樓最里面的房間……后來的事情我不太清楚,好像是聽說消防員來了進去把人救出來的,周大志身上都燒焦了,施學兵就壓根沒能救回來,我記得我看到他的那個擔架,白布下面伸出來的手黑得像是燒焦的樹枝。”

    “周大志長得好看,當時我們有好幾個女生都挺喜歡他的,誰知道他會出那樣的事情呢……唉,不過他以前的性格就很內(nèi)向,不大和人一起玩兒,我聽說是他們家里比較窮,他要回去幫忙干活,后來?后來看病整容的錢是學校賠的,還有保險什么的,后來聽說他就轉學了,我再也沒有見過他?!?/br>
    白平說:“那個時候的資料也不完善,周大志也沒有留下什么牙醫(yī)記錄或者獻血記錄,他的父母也早就去世了,很難證明周大志是不是施學兵?!?/br>
    “沒關系?!彪m然沒有直接證據(jù),但荊楚心里卻很確定周大志就是施學兵,他為了某種原因改頭換面了,“你查一查施學兵以前有沒有遇見過什么特別的事。”

    白平的手指靈活地跳躍在鍵盤上,過了一會兒皺眉:“施學兵的記錄很少,只能找到他戶口所在的一些信息和出生證明之類的文件?!?/br>
    “那我倒是有些收獲?!背Q阕哌M來,拿出一張照片給荊楚,“我去了一趟澤山縣,施學兵是外婆帶大的,父親是個不著調(diào)的,他mama生他的時候難產(chǎn)去世了,一直都是他外婆在照顧,而他外婆二十多年前就去世了,倒是他的一個小姨還在,我從她家里拿到了這張照片,這是他外婆在他六歲生日的時候帶他去照的?!?/br>
    荊楚拿過照片來一看,是上個世紀那種典型的影樓照,小娃娃穿著清朝的馬褂,畫著妝,眉心點了紅點,背景是紫禁城,他仔細端詳著這張照片,過了會兒又把楊綿綿帶回來的那張照也拿過來仔細對比,眉頭突然就皺了起來。

    常雁瞥見他神色古怪,不由問:“怎么了?”

    “你看?!鼻G楚把兩張照片擺在一起對比,“這兩個孩子,好像不是同一個人。”

    常雁觀察了一會兒,也很驚訝:“這張影樓照里孩子是單眼皮、左邊有個小酒窩,但是到了這張合照里就成了雙眼皮,而且沒有酒窩?!?/br>
    荊楚頷首:“沒錯,那么看來,也許周大志不僅僅不是周大志,也不是施學兵,這兩個身份都是假的。”

    “很有可能,我記得施學兵的小姨說在施學兵的外婆去世以后,他的父親過來把孩子帶走了,當時他大概是十歲左右,所以她再也沒有見過他?!背Q阊a充的內(nèi)容更有力得證明了他們的猜測。

    荊楚心里疑云重重,周大志費盡心血該換身份,到底是為了什么?整件事為什么沒有更加清晰,反倒是更撲朔迷離了呢?

    他打電話給黃旭,把事情原委一說,表明想請他再去一趟澤山縣調(diào)查從前的案子,黃旭原本就為此而來,也不覺辛苦:“你不用和我客氣,這是我多年的心愿,如果能抓到兇手為她報仇,我也就此生無悔了,我今天晚上就去澤山縣,保持聯(lián)絡?!?/br>
    說完也不多寒暄,匆匆掛了電話,仍是從前雷厲風行的副隊長模樣。

    大概這些刑警身上都或多或少有這樣的使命感,哪怕老了,滿頭白發(fā)了,只要當年的兇手沒有捉到,一輩子都惦記著,只要有了機會,還是想把兇手繩之于法。

    他下班回家的時候是深夜了,誰知楊綿綿居然一直沒睡在等他,看見他進門就特別乖巧地投懷送抱,皮帶驚了一下:“綿綿,你現(xiàn)在解我干嘛?”

    長褲:“_(:3」∠)_完了,要在客廳里嗎,這樣不大好吧,至少回房間啊。”

    它們不淡定了,荊楚卻很鎮(zhèn)定地啪一下打掉她的手,面無表情地說:“無事獻殷勤,說吧,出什么事了?”

    楊綿綿思來想去,不能在這個時候說啊,所以睜大眼睛裝無辜:“你抱抱我啊。”

    荊楚繃著臉:“別以為花言巧語你就能混過去,你心虛都全寫在臉上了,演戲走點心行嗎綿綿?”話是那么說,他卻還是伸手摟住她。

    楊綿綿心虛:“真的嗎?”

    “真的,快說吧,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事我都不怪你?!彼竽笏南掳?,親了她一口。

    他臉慢慢靠近,親在她嘴唇上軟軟的一下,眼睛又亮又溫柔,楊綿綿心撲通撲通亂跳了兩下,頓時大腦當機不能思考,特別順溜地把事情一五一十交代了,荊楚果然沒有生氣,也沒說什么后悔不該讓她去,他只是特別平靜地接受了這個事實,然后說:“這不怪你。”

    “你不生氣嗎?”她心里還有點忐忑,之前為什么吵架她可沒忘呢。

    荊楚摸摸她的腦袋:“有什么好生氣的,你是怕我罵你嗎?”他覺得有點好笑,但一想到以前從來不會顧忌別人感受的楊綿綿現(xiàn)在會為他那么忐忑不安,又覺得怪心酸的,“綿綿,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我都是站在你這一邊的?!?/br>
    他握著她的手,沉聲道:“不管是什么事情,發(fā)生以后怪罪責備或者是推卸責任都是沒有意義的,如果這件事是你做得不對,我不會怪你,我只是希望你知道為什么不對,然后以后不要做,如果這件事你沒有做錯,那么就算是帶來了很糟糕的后果,我會和你一起承擔?!?/br>
    楊綿綿有點迷惘地眨了眨眼睛:“?。俊?/br>
    “你不用怪自己沒看破他的局,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他有心看準了這個機會,就知道我們百分之百會上當,這個誘惑沒有人能抵擋,我也是,如果真的誰有責任,那是我,綿綿,我應該保護你,是我的錯?!?/br>
    楊綿綿笑了起來:“你看,你說話自己矛盾了,不是說是誰的錯沒有意義嗎?”

    荊楚像抱小孩一樣單手豎著把她托抱起來:“總之,你沒必要擔心,這件事很棘手,但我們可以一起解決,好嗎?”

    “好?!彼蛇笠豢谟H在他臉上,彌漫了一整個晚上的不安頓時消退了,她變得特別乖巧,“你真好?!?/br>
    荊楚也親她:“你也好,小羊最乖了?!?/br>
    這一次,他沒有打掉她的手。

    第二天他把楊綿綿叫起來讓她去上課,楊綿綿昨天睡得晚了,今天早上死活醒不了,他就一邊給她擦臉一邊說:“不要為了案子打亂你的生活步調(diào),該做什么還是做什么,別慌,案子不是一天就能查明白的,你千萬不要著急。”

    楊小羊贊同:“對啊,敵在暗我在明,我們吃虧,只能以靜制動?!?/br>
    “知道了?!?/br>
    “白天你在學校里應該不會有事,不過凡事多長個心眼,我有進展就會告訴你,你也別把事情都悶在心里,別怕?!鼻G楚沉著冷靜,并不因為她的性命可能受到威脅而慌亂。

    事實上,越是這種時候越是要沉得住氣,楊綿綿聰明是聰明,但到底太年輕氣盛,克制自我是必修課,有時候和罪犯斗智斗勇也是在比誰的耐心更好。

    楊綿綿點頭:“好。”

    “晚上你回家太危險,我不一定能準時來接你?!爆F(xiàn)在案子那么忙,他肯定不能及時過來接她,到時候要是讓楊綿綿等他反而落單了就不好了。

    不過他也有辦法。

    因此,當楊綿綿晚上上完課走出教室的時候,就看見門外的綠化帶上趴了一只狗,看樣子正在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