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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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宋家 韓柳兩家子弟和家仆為求解藥與宋家起了沖突,激憤之下,打傷了宋家父子,無意間,卻在宋大勇書房的暗格里的信件中發(fā)現(xiàn)了通敵的信件,韓柳兩家不敢自專,將信件呈給了懷化將軍和鎮(zhèn)軍將軍。 身負重傷的宋家父子被下仆抬入懷化將軍大帳喊冤,自訴因著孽女宋紅英傷了柳校尉,致使柳家懷恨在心,捏造通敵信件誣陷宋家云云,懇請兩位將軍細查信件來源,還宋家一個公道。 宋家的公道自有兩位將軍查證,大勝而歸的韓柳兩家家住,正坐在柳家書房里看著大案上的一顆圓潤的藥丸,是解藥么? 藥的真假自然可以查證,只是,藥只有一顆,不敢損壞一點,而重傷的柳校尉已經(jīng)命垂一線,怕是沒有時間去等候大夫驗證藥的真假了。 “要不……”死馬當作活馬醫(yī)?韓家家主看向柳老爺,兒子是他的,主意還得他拿! “用!”韓氏一聲高喝,喝斷了兩人的遲疑,但見她伸手拿了藥丸,決絕地說道:“若是解藥,則生,若不是,我便陪了相公去,九泉之下,也不孤單!” 說著,風也似的跑出了書房。 柳老爺歉意地看了韓家家主一眼,被抽了筋一般,歪倒在椅子上。 “唉!”韓家家主重重地嘆了口氣,坐下等消息。 “不怕被懷疑么?”畢竟真正的解藥在三皇子手中,而,柳家手里的那顆藥,只是家里常吃的青果丸浸潤了靈水而已,倒是能解柳校尉的毒,可萬一柳家找人驗看,必然露餡。 “只那么一顆藥,柳家萬萬舍不得損了藥去驗看,也不敢,定然是死馬當作活馬醫(yī)的給他服下,若是懷疑藥的來歷,都也只當宋家另有秘藥,且懷疑不到咱們頭上!”晨風功夫絕頂,沒有留下絲毫破綻,任誰也想不到那顆解藥是沈含章替換回來的,而且,被替換的那顆,原本就是宋家僅剩的用來救命的秘藥,上一世,宋紅英偷了給他服用,救了他一命的藥,藥是好藥,能護元氣,治重傷,有起死回生之效,只是能否解毒,就不知道了。 “接下來,我們該當如何呢?”姬繡虹問道。 沈含章淡然一笑道:“養(yǎng)傷!” “養(yǎng)傷?”姬繡虹看著沈含章身上只看著嚴重的傷口,這樣關鍵的時刻,不該在做些什么,徹底按死宋家么?看宋家鎮(zhèn)定的樣子,那通敵的信件多半是偽造,且有跡可循的,而且,她從孫夫人的態(tài)度上看,三皇子多半還想要用宋家,若真讓宋家緩過勁來,即便是宋紅英已經(jīng)廢了,依著宋家護短不講理的做派,與自己家,多半也是不死不休的。 “養(yǎng)傷!”說著,沈含章悠閑地靠在枕頭上,竟是真要在家養(yǎng)傷。 “你!”姬繡虹大急:“那通敵信件多半是假的,而且,我看三皇子竟有要用宋家的意思!”一旦宋家翻身,哪里還有自家的好處。 “呵呵!”見她急了,沈含章反而低低的笑了。 姬繡虹氣的要撓他。 沈含章忙攔住嬌妻的秀爪,求饒道:“娘子饒命,小的知錯了!” 姬繡虹恨恨地抽回手,沒好氣地說道:“知道錯了,還不說?” 沈含章笑瞇瞇地拉了妻子在身邊坐下。 姬繡虹掙扎幾下沒有掙脫,也就隨了他,正事要緊。 “那些信件的緊要之處不在通敵信件之上!”沈含章不緊不慢地說道。 姬繡虹好似想到了什么,轉(zhuǎn)頭驚喜地看向沈含章:“那一次是他對三皇子下的毒手?” 沈含章驚訝于妻子的聰慧,不由得深思,上一世,是否不該那樣隱瞞,若是……夫妻一心的話…… 想至此處,不由得心中翻騰不已,那他的嬌妻愛子是不是就…… “是你動的手腳?你確定收尾干凈么?”姬繡虹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往事不可追……回過神來的沈含章低頭用腦門磨了磨妻子光潔的額頭,低沉的嗓音說道:“緊要的信件并未找見,若我所料不差的話,應該是焚毀了,剩下的那些,雖沒有明確指出是他動的手,他也脫不了干系,以三皇子多疑惜命的性子,他絕不會再用宋家,宋家必倒!”所以,那通敵的信件便是假的也成了真的! …… 三皇子大怒,懷化將軍惶恐,宋家父子通敵賣國,事實確鑿,按罪當滅九族,奈何,邊城軍戶通婚雜亂,若真要滅其九族,只怕整個邊城軍戶誰家也逃不掉,三皇子殿下念及眾軍戶世代守邊,勞苦功高,親自上奏求情,用多年的軍功折抵邊城眾軍戶連坐之罪,圣上震怒宋家通敵,終抵不過親子求情,網(wǎng)開一面,免去了眾軍戶的連坐之罪,只追究宋家之罪。 至此,打破了軍戶之間的聯(lián)姻,暫且不提,且說通敵的宋家,在宋大勇父子被下仆抬去大帳之時,趙氏母子就沒了蹤影。 連著失蹤的還有柳校尉的母親大趙氏。 據(jù)說是回了娘家,城南的布莊。 只是,當抓捕趙氏母子的官軍到達布莊之時,那布莊早已陷入一片大火之中,店內(nèi)伙計人等無一人逃出。 第九十二章 蠻敵來犯,邊關告急,來不及處置宋家人等,懷化將軍的步兵營與鎮(zhèn)軍將軍的驍騎營整軍應敵,慘勝! 懷化將軍斷臂而回,鎮(zhèn)軍將軍生死不明! 驍騎營三大統(tǒng)領,唯有張昭負了輕傷,黃大虎失蹤,沈含章重傷垂死,是真的重傷! 姬繡虹不眠不休,照顧了他三個日夜,秘寶靈泉流水一般的用在了他的身上,才將將救了回來,也僅僅只能護住他的心脈,想要重披戰(zhàn)甲,沒有三兩個月,怕也養(yǎng)不回來! 圣上大怒,敕令懷化將軍回京,另派心腹大將駐守邊城,追尋三皇子下落。 三皇子的鎮(zhèn)軍大將軍府內(nèi),孫夫人堅決不走要留下尋找夫君,只讓府里幾個侍妾跟隨懷化將軍回京。 “好meimei,以前jiejie有對不住你的地方,你多擔待,別跟jiejie計較!”蕭文英好似被抽去脊梁骨一樣,腰背頭彎了下來,眼中無神,面上蒼老了十多歲,再不似以前的爽利。 “jiejie不如留在邊城,姐妹們也好有個照應,黃將軍許是躲在哪里養(yǎng)傷也未可知,等他養(yǎng)傷回來,一家團聚……” 姬繡虹有些說不下去,自欺欺人的話,實在多說無益。 蕭文英淡然一笑,望著遠處說道:“大虎那人我知道,定是陪著三殿下去了……如此也好,也算報答了三皇子與他的知遇之恩,我護著殿下的妾室回京,只當全了他的報恩之心,也全了我的夫妻之情!” 說著,蕭文英轉(zhuǎn)頭看向姬繡虹,說道:“我知道m(xù)eimei因著宋紅英惱了沈?qū)④?,只是,世事無常,吉兇難料,meimei啊,聽jiejie一句勸,與沈?qū)④姾煤眠^日子吧……” 話未說完,蕭文英已經(jīng)哽咽難言,不愿讓人看見,猛地轉(zhuǎn)身,頭也不回地上了馬車。 送走了蕭文英,姬繡虹蔫蔫地回了家,坐在沈含章的枕邊,心里空落落的,呆呆的不知想些什么。 冰涼的手被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