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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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想躲賺些銀錢,為娘親瞧病,為父兄分憂。 “哥哥,你沒領,還是趙大娘子不給?我的繡工夠了的!”王雪瑩委屈的不行。 “唉!”姬云帆起身出去栓了門,又坐回炕上,向后一仰,靠在火墻之上,摟著小妻子嘆氣道:“你的月事遲了多久?” 額? 王雪瑩羞紅了臉,扭扭捏捏的小聲嘟囔道:“說這個做什么?”怪羞人的! 雖然成親一年有余,但就這么大賴賴的說這么私密的事情,她還是會害羞??! 姬云帆看她一副不開竅的樣子,悶聲笑了,溫熱的大手附上她的平坦的小腹,喟嘆道:“這里,有咱們的骨rou了?。 ?/br> 啊? 王雪瑩順著丈夫的大手驚訝地看向自己的小腹,一股狂喜蔓延上來。 “真的嗎?”王雪瑩跪坐起來,驚喜地看著丈夫,手臂小心底護著小腹。 昏黃的油燈下,只見她瑩潤的大眼睛里閃過耀眼的光彩,整個人從上到下都洋溢著喜氣,朱紅的嘴唇一咧,露出一口瓷白的貝齒,越發(fā)顯得雙瞳剪水,眉目如畫,姬云帆竟一時看呆了去。 “呆子!”王雪瑩紅了雙頰,輕咬紅唇,細白的手指點了點丈夫的手臂,小聲的罵了一句。 “時日還有些淺,當心些,過幾日再看看才能定準?!奔г品剡^神來,小心地扶她坐下,摟進懷里。 王雪瑩窩在丈夫懷里,仰頭嬌聲問他:“哥哥,想要個像我一樣的女兒還是像清兒一樣的兒子?” 姬云帆輕柔地說道:“都好,你呢?” 王雪瑩仔細地想了想有些為難,皺著眉頭扭頭看他:“都想要,怎么辦?” 姬云帆輕笑出聲來,揉了揉她柔軟的頭發(fā),帶著些戲謔的安慰她說道:“那就生兩個,正好兒子和女兒就都有了!” 王雪瑩反問道:“萬一是兩個女兒或者兩個兒子呢?” 姬云帆悶笑道:“那怎么辦?唉,只好為夫受累些,咱接著生唄!” 王雪瑩惱羞舉拳錘他:“壞蛋,明明生的是我,你受什么累?” 姬云帆小心地護著她任她施拳,只將頭輕靠在她的勃頸處,對著她的耳朵低聲呢喃幾句。 但見王雪瑩雙頰飛紅,羞的幾乎睜不開眼睛。 …… 王雪瑩懷孕的消息被她無意中說漏了嘴,導致的直接后果便是姬老娘直接下了地,站了一頓飯功夫都沒腿軟。 姬繡虹除了家里的一日三餐,還要抽出空來做繡活,那個喜鵲登枝的小屏風不算煩難,手緊些,七八日便得。 娘家的境況,便是剛回來時候記不太清楚,現(xiàn)如今在娘家住了這幾日也摸了個一清二楚。 哥哥是個有本事的,除了幫著爹爹在村塾教課,還在府城的書齋里接了名人批注本難刻的書籍來抄寫,憑著一筆好字,每月都能賺回近一兩銀子,去年和爹爹參考著自己批注了《大學》,在書齋寄賣,直冷了大半年,上個月才漸漸的有人買了,一個月能賣出七八本去,得錢與書齋三七分賬,書齋占三分,除了筆墨紙硯的使費,一個月凈得銀錢五千個大錢,將將夠了母親吃藥和家里是的開銷。 母親的病已經(jīng)大好,過兩天瞧了大夫,應該就不不用再喝藥了,即便如此,娘家一年也不過能結(jié)余五十兩銀子,來年秋里就有秋試,四五十兩銀子哪里夠用? 姬繡虹要趕著緊些,在明年夏天多攢出幾兩銀子來,再不能耽擱了兄長,只有兄長有了前途,無論娘家爹娘嫂嫂,還是她這出嫁女都才有依靠指望。 又過了兩天,姬繡虹漸漸的加大了山洞里玉瓶里的水滴用量,不止菜里,湯里,便是粥飯,飲用的熱水里都滴了不少進去。 最直接的表現(xiàn)便是姬老娘已經(jīng)下了炕,臉色也漸漸紅潤起來,王雪瑩懷著盡兩個月的身子,能吃能睡,沒有絲毫的不適。 這一日,剛吃過午飯,姬老娘和有孕的王雪瑩都午休去了,姬老秀才這兩日精神極好,也不歇息抱著小外孫去了村塾,才不過三歲大的小人,像極了舅舅,聰慧非常,姬老秀才常愛抱了他去村塾里,每每乘著學生背書把些簡單易懂朗朗上口的詩歌講一些給他,竟都能記得住,姬老秀才見外孫聰穎非常,教的越發(fā)正經(jīng)起來,祖孫倆一個好教,一個愛學,倒比在座的正經(jīng)學子還認真三分。 喜鵲登梅的小屏風還剩下一點,姬繡虹想趕著今日做完了,等兄長有空,去府城交活的時候,另買些綾羅回來,用上一世京城里曾經(jīng)用過的新鮮花樣繡了,學著哥哥一樣在繡莊里寄賣,想必能多賺幾個錢回來。 “阿繡,你……”姬云帆進了廚房,似乎有話要說。 姬繡虹見哥哥有些猶豫卻又帶著鄭重的表情,便知他有事要說:“哥哥有事?且等我一下,待我弄完了這些,回屋說去!” “也好,我在書房等你!” “嗯,行!”姬繡虹快手快腳地收拾了廚房,便去了書房。 …… 今日書房特意的多加了一個火盆,雖還不是很暖和卻不若以往那般涼。 一看地上的火盆,姬繡虹便知兄長找她說話時一早想好了的,并不是臨時起意,或者事發(fā)突然。 想到這里,姬繡虹想到了她的秘密,看著好似了然的兄長不由得有些忐忑。 “阿繡,答應哥哥一件事!”姬云帆嚴肅認真地看著meimei。 “什么……事?”姬繡虹面上雖然鎮(zhèn)定,可她卻明顯地能感覺到粘膩的手心里一片冰涼。 “無論遇到什么事,都不要用在外人身上,一個字都不要透漏給別人,無論是父母兄長還是你的兒女,誰都不要說!”姬云帆看著meimei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 “哥哥?!你知道了?”姬繡虹如聞晨鐘暮鼓,幾乎震散了心神。 “唉!”姬云帆頗有些無奈看著驚恐的meimei,“咱們家里,除了雪瑩和清兒,誰不知道?你?。∽詮哪銇砹?,便是喝口白水,都清甜無比,無論是短短十來日就能下床的娘親,還是白發(fā)轉(zhuǎn)墨的父親……我們這幾日這樣大的改變誰又能忽略得掉?” “那……不這樣又能怎么辦?”她又不能常住娘家,這才短短的十來日功夫,婆婆就已經(jīng)捎了信來要接自己娘倆,若不是捎了信說娘家嫂子有孕,她得幫襯些日子,只怕已經(jīng)回了婆家,來的再勤也不過月余能來一遭,不抓緊著給他們補身子,怎么行?難道還要上一世那般娘親早逝,爹爹傷心欲絕之后臥床不起?兄長整日為生活奔波勞碌,永遠絕了科舉之路么。 她雖懊惱自己的不小心,卻一點都不后悔,甚至有時候想起來,都認為上天能讓她帶著這樣的至寶重活一世,便是為了治好娘親的病。 “防人之心不可無,不要輕易拿出來,須知別人的性命遠沒有你自己的生命珍貴,永遠不要為了別人拿自己冒險!”姬云帆一字一頓地告誡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