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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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他隨身攜帶的行李的人不同,他們的物品都塞進了空間紐中,再加上已經(jīng)提前訂好酒店,所以反而什么可以直接去街頭漫步。 雖說此時只是游街慶典的前一天,然而街上的人已經(jīng)很多了。許多店鋪都在為明天的活動做準(zhǔn)備,忙碌而快樂。 幾位年輕人肩并肩行走在道路上,盡情享受著這種極易讓人被感染的美好氛圍。 就在此時…… 凌曉猛地轉(zhuǎn)過頭,看向街邊。 是誰在看她?! 第266章 然而街邊除去人群就是人群,看過去時,時而有人將目光投落到她的身上。美好的失誤總是容易引起他人好感的,比如此刻,不少人在看到他們這群打扮類似的年輕人時,好感度瞬間up。 于是,凌曉被坑了。 這么一大片綠點中,她壓根無法分清剛才看她的人究竟是哪一個。 “怎么了?”注意到她舉動的林麒問道。 “沒什么?!绷钑暂p輕搖了搖頭,沒法確定的事情又怎么能說出口呢。只是……錯覺嗎?總覺得剛才那人看她的眼神,有點……火熱過頭了。 哪怕直覺再不精準(zhǔn),身為女性,對于這種目光總是有相關(guān)感應(yīng)的。 所以,凌曉所感受的目光并不是錯覺,而是真實存在的…… 而在她看不到的巷道里,一個將自己藏在陰暗角落里的人無聲大笑,仿若得到了尋求許久的珍寶般,用盡渾身上下每一點力氣地大笑著—— “終于見到了,終于見到了,終于見到了,終于見到了,終于見到了……” “終于又見到您了!” 聲音嘶啞,身形癲狂。 大笑了許久后,他扶著墻站直身體,喃喃低語:“本來想在慶典上把禮物送給您的,可惜出了一點小差錯。但是沒關(guān)系……” 一行穿著各式“游街裝扮”的人不知何時聚集在了這男子的身側(cè),只是靜靜地站著,面對這人近乎瘋狂的舉動,沒有露出任何一絲超出平靜的感情,仿若這與一草一木沒有什么不同。又像是……他們本身并不是生命體,只是一個又一個木樁子。 男子終于結(jié)束了“不正常”的舉動,抬起右手平揮而出:“去做準(zhǔn)備吧?!?/br> “是?!蹦且恍邪察o的人同時單膝跪下身,語氣恭敬虔誠地說道。 “不允許出任何的差錯,我們要將最好的一切奉獻給那位大人?!?/br> “是?!?/br> “去吧?!?/br> 一行人快速散開。 小巷中又恢復(fù)了寂靜。 而另一邊,對此一無所知的年輕人們依舊在歡快地逛著街——雖說明天才是重頭戲,然而今天已經(jīng)有不少人穿上了各式各樣的裝扮“預(yù)熱”了。凌曉覺得這有點像另一個世界的“萬圣夜”,所有人都可以盡情裝扮。雖說這種環(huán)境很容易導(dǎo)致混亂,然而,嚴(yán)密的警戒卻又給了人許多安全感。 并且,街邊也充斥著各種美食。 長期鍛煉的人,食量總是不小的,比如程睿、林麒和凌曉等三人。 姜糖妹紙的戰(zhàn)斗力……那也是不必說的。 唯一苦逼的大概只有林麟了,但作為大小姐的她對此表示毫無壓力,什么東西都是買了吃一口直接丟給身旁的甲乙丙丁,范兒十足。 就在這種愉快的氣氛中,華蘭市游街慶典的前一天過去了。 次日清晨,幾人在大堂集合時已經(jīng)換上了昨天各自買的衣服——本身林媽是想幫忙準(zhǔn)備的,后來又說這樣沒有驚喜感,于是讓他們自己準(zhǔn)備,反正這幾天街上到處都有賣這些的。 特別愛面子的林大少爺自然不可能穿上什么奇裝異服,于是他和程睿都是一套軍裝打扮,認(rèn)真來說,與他們平時的穿著差不太多。若是非要說有什么差別的話,大概就是都戴上了軍帽吧。 程睿穿著黑色軍裝,林麒穿的則是白色的,兩位少年身形挺拔,如同兩顆小白楊,柔韌又有力,看似纖細(xì)的表面下,炙熱的生命力緩緩流淌著,如同靜寂的火山,只等某一時刻就會驟然爆發(fā),點燃一切。 凌曉下樓時,看到他們正在整理自己的白手套。 林麒低著頭認(rèn)真地提著,程睿則直接偷懶地用牙咬住手套的尾端,將它往手腕上扯。 路過的客人們有不少都在偷看或者明看他們。 相較于這兩個又cos“兄弟”or“黑白雙煞”的倒霉孩子,三個妹紙的打扮倒是各有千秋。林麟妹紙與往常的風(fēng)格保持一致,直接cos起了公主,而姜糖妹紙則cos起了兔子,頭上倆兔耳朵別提多長。至于凌曉…… “……你這身是什么鬼?” “怎么了?” “黑漆漆的,蝙蝠一樣?!?/br> “答對了!”頭戴黑色禮帽身穿黑色禮服的凌曉抬起手中的手杖,用它頂了頂帽檐,劉海瞬間又滑落了一縷。至于其他的頭發(fā),已經(jīng)被她整整齊齊地束在了腦后。她勾唇一笑,兩顆比正常牙齒要稍微長上一點的尖牙瞬間露了出來。她表情邪惡地用舌頭舔了舔牙齒,“小女孩,你的血看起來很美味的樣子~” “……”林麟妹紙抖了抖身體,一臉惡寒,“好變態(tài)!” “嘿嘿嘿嘿哼哼哼哼……”凌曉壞笑了幾聲,湊過去。 林麟直接躲到了自家老哥的背后:“哥,幫我把她趕走!” 林麒:“……”這個任務(wù)……壓力好大。 他稍微糾結(jié)了下,抬起手不那么堅定地攔著凌曉:“差不多得了……” “哼哼哼哼嘿嘿嘿嘿……”凌曉繼續(xù)湊過去。 林麒:“……” 林麟:“……”嘖!不靠譜的老哥! 凌曉正再接再厲,突然神色一變,再次轉(zhuǎn)過頭去,目光落處正是旅店門外。 然而,門外空空的,什么都沒有。 凌曉跑過去,只見無數(shù)倆裝扮華美的“游街花車”次第路過。她莫名有種感覺,剛才看著自己的人就坐在其中一輛車中,然而…… 卻又不知道具體是哪一輛。 就在此時—— “請問是凌曉凌小姐嗎?” 旅店的服務(wù)人員走到了她的身邊。 “我是。”凌曉點頭,“什么事?” “是這樣的。有人托我將這件物品交到您的手中?!?/br> 凌曉微瞇了下眸,視線落袋服務(wù)生的手中——這是一件禮物,從它外面裹著的包裝紙和系著的彩帶都可以看出。并且,在彩帶中還夾著一朵紅色的鮮花。 “是誰送來的?”她問。 然而,服務(wù)生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凌曉猶豫了下,還是將它接過。 “喲,不錯嘛,這么快就有仰慕者了!”程睿在一旁起哄。 凌曉瞥了他一眼:“羨慕吧?” “羨慕?!?/br> “……” 凌曉翻了個白眼,好吧,想讓這家伙害臊簡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 “這朵花挺漂亮的,叫什么?”姜糖妹紙問道。 “血舒?!绷钑詮陌b帶中抽出這朵花,仔細(xì)檢查了片刻,確定沒有問題后,將它遞給了姜糖,“它的名字叫血舒?!?/br> “你還懂這個?”林麟好奇地問。 “我家的花圃里有?!?/br> 具體來說,是從前mama的花圃里有這種花,它和破曉一樣有些難養(yǎng),不過mama倒是很喜歡。 它也的確是漂亮,只是,這種紅太過艷麗,實在是不太符合她的審美。她原本還很好奇為什么mama會喜歡她,然而考慮到她可能有著“不為人知的另一面”,有這么點“小愛好”也就不足為奇了。 “是熟人送的?” 凌曉搖頭:“我不知道?!闭f話間,她小心翼翼地打開了盒子。 出于謹(jǐn)慎考慮,她暫時沒把盒口對著自己,然而里面似乎也沒彈出什么奇怪的東西。 也正因為這種姿勢,其他人反倒比她先看到其中的東西。 “這是什么?。俊焙闷嫘耐⒌牧主朊眉堃话盐孀∽?,連連后退了幾步,“惡心死了!” 凌曉轉(zhuǎn)過盒身,低下頭一看,發(fā)現(xiàn)其中裝的居然是一只黑色的繭。準(zhǔn)備來說,是一只正在孵化的繭——甚至還在微微地顫動著。而每一下顫動,似乎都能清楚地看到那黑繭中有什么事物在顫動著。并且,有絲絲的鮮血順著繭身朝外蔓延。 這一幕與其說是“惡心”,倒不如說是“詭異”。 不過這也說明了一件事,那就是——送禮物的人絕對不是什么仰慕者,因為沒人會把這種東西送給喜歡的人。不過,似乎也不像是仇家,因為她總覺得這玩意有什么含義蘊含在其中。 凌曉皺眉看了片刻,抬起手,手指試探性地戳向這只繭。 還沒碰到,就被抓住了手腕。 做出這件事的家伙皺眉瞪她:“這種來路不明的東西也敢亂碰,你腦子壞了?” 凌曉:“……”她之所以會碰是因為她已經(jīng)知道了這是什么生物好么! 還沒等她解釋清楚,這家伙已經(jīng)將東西從她的手中扯下,一把合上。 凌曉無奈地看著某藍毛:“接下來你不會打算把它丟了吧?” “不然呢?你還打算留著賣錢?”他對于她“不識相”的話語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太不讓人放心了! “還真能賣錢,而且挺值錢的?!绷钑詮乃种邪押凶映榛貋?,在他暴走之前說道,“這可是血翅蝶的繭?!?/br> “……” 收到這種值錢東西,的確應(yīng)該感到欣喜的,然而,這玩意又實在出現(xiàn)地詭異。更別提,凌曉來來回回地檢查了n多次盒子,什么多余的東西都沒有找到,就好像對方真的只是打算把這玩意送給她一樣。 這么看來,她只能從兩件事物中得到提示了—— 一,血舒花; 二,血翅碟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