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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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變成它們的同類。 這也太過危險了。 然而,卻并不是“必死之局”。 第一個人融化和被轉(zhuǎn)化成蟲,只花了數(shù)秒。 而剛才被她看到的那兩個過程,卻持續(xù)了幾分鐘。 這就意味著,伴隨著這病毒(如果造就這一切的真的是病毒的話,畢竟凌泉只調(diào)查到了事發(fā)之后的情況,卻還不知一切的起源)的傳播,它的效力再漸漸減弱。 然而,雖說它也許會有失效的時刻,但如果真等到那個時候,不知道多少人會因此喪命。 這信息看似復雜,然而因為是直接傳輸?shù)侥X中,所以也只花了區(qū)區(qū)數(shù)秒時間。 但凌曉也從“對一切茫然不解”變成了“知道該如何去做”,于是她很是果斷地通過通訊對頭兒說道—— “控制住那些變成蟲的人,他們的弱點是頸椎?!?/br> 她不知道這些人還有沒有機會恢復原狀,這種事也不歸她考慮——只是,若是在這里大開殺戒,以后絕對會有麻煩。此刻穿了馬甲的她也就算了,頂多馬甲一脫找個地方一蹲,誰認識她?。〉珱]穿馬甲的頭兒卻絕對會被連累,這種事是她所不允許的。 “頸椎?” “嗯!”如果在其他人的面前,凌曉肯定會隱藏自己知道這么多的事,然而這是頭兒嘛。她查看了眼戰(zhàn)斗視圖,非常果斷地指揮凌泉將感知到的信息傳輸?shù)搅藱C甲的cao控臺上,而后直接轉(zhuǎn)給了頭兒,“我們分頭行動!” “……” 第256章 時間緊急,凌曉也沒等頭兒再說些什么,就搶先一步選了個方向直奔而去。 而控制了監(jiān)控的凌泉也及時地將各種新情況展現(xiàn)到她面前。 讓她松口氣的是,情況并不如她所想的那么嚴重,受到波及的似乎只有這個航空港。而事發(fā)之后,整個航空港也封閉了起來,所以這種讓人毛骨悚然的“病毒”并未傳播到外面,造成更大的災害。 【前方兩米?!?/br> 伴隨著凌泉的提醒,一個深綠色的身形驟然一撲,朝凌曉的眼前直襲而來。 相較于機甲,只有一人大的他無疑小到了極點。但若是因此就覺得前者行動會失去敏捷性,那就未免太小看身為機甲制作者的路娜和身為cao控者的凌曉了。出于某種考慮,凌曉并沒有使用熱武器,而是依舊使用著用慣了的匕首,幾乎在她啟動起機甲的瞬間,它們就已然在她的手中整合成形。 眼看著那深綠色身影即將撲到機甲的面前,幾條風繩驀地自他腳踝處纏繞而上,而后將被五花大綁的他狠狠地往下一扯! “轟!” 只聽得這樣一聲響。 凌曉cao控機甲抬起腳,干凈利落地踩在地上“蟲人”的脖頸處——力量掌握地剛剛好,既讓他暫且失去了行動能力,又沒有危及性命。 一擊之下,凌曉頓時發(fā)覺這群“蟲人”雖說外表發(fā)生了改變,然而似乎并未發(fā)生什么本質(zhì)性的改變,極為孱弱。而事實上,若是這些人真的是強者,恐怕也不會輕而易舉地被感染了。 與此同時,最初的驚慌只是因為許多人毫無防備,而眼下,不少人都與凌曉做出了同樣的決定,取出了自己的機甲或者武器,準備戰(zhàn)斗。然而,認真說來,比起后者,顯然前者的優(yōu)勢要更多——畢竟這種“病毒”目前看來是需要通過“親密接觸”才能起作用的,而非空氣傳播,就這方面而言,機甲無疑是極為強勁的盾牌。 而這一切的一切都說明這次事故不會造成極大的危害。 在發(fā)覺自己原本就是“凌曉”后,凌曉對于這個世界的認知感無疑增強了不少,雖說她對于某些人的“和平論調(diào)”嗤之以鼻,但這并不意味著她愿意看到眼前的平穩(wěn)局面被打破,因為這意味著會有很多人因此而喪生。 雖然做出了這樣的判斷,凌曉卻也沒有拖延時間,隨便將剛才的“蟲人”往街邊無人處一丟,就朝下一個目標奔去。 沒過多久,她所路經(jīng)的地方便是一片“倒下的軀體”。 與此同時,這些“蟲人”的弱點也為其他“捕捉者”所知,在所有人的共同努力下,航空港內(nèi)的局勢漸漸被穩(wěn)定了下來。原本驚慌著四處奔跑的人也都安靜了下來,在主動站出來的人們的幫助下,一群群地步入了人為造就的“安全區(qū)”。 處理完戰(zhàn)斗試圖中的最后一個紅點后,凌曉松了口氣,眼看著四下無人,索性跳出了機甲,并將它收回了空間鈕中——待會等到人多的時候再這么做就太顯眼了。 搞定機甲后,她輕巧地走了幾步,朝頭兒所在的方向進發(fā)著。為了確定頭兒所在的位置,她還特意打開戰(zhàn)斗視圖查了查,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的名字也變了—— 遲景然。 而不是宋涵。 凌曉咀嚼著這個名字,總覺得好像在哪里聽過,但一時之間也想不起來,于是只有作罷。 而且,本人就在這里,直接問就好了。 如此想著的她心情略好,就在此時,突然覺得背脊一涼,她剛準備做出反應,就看到一把匕首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而握著匕首的這人,另一只手則搭在她的左肩上。 凌曉本想反擊,卻又察覺到這人的實力明顯弱于自己,于是便暫且按捺下來,有心想看看對方是想“劃下條什么道子”。 氣氛一時之間凝滯了起來。 幾秒后,她身后的人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猜猜我是誰~” 近乎詠嘆的調(diào)子,卻又偏偏壓低聲音,詭異極了。 凌曉冷笑了聲:“還需要猜?你身上的臭味,隔著三條街我都能聞到。”這種熟悉的氣息,熟悉的出現(xiàn)方式,熟悉的語氣——認不出來才叫怪事! 死·變·態(tài)! “呵呵呵呵……”身后人聽到這話,似乎很開心,“真好?!闭f著,這人將鼻子湊到她肩頭,深深地嗅了口氣,語調(diào)陶醉地說道,“不僅我記住了你的味道,你也記住了我的味道?!?/br> 即使再憤怒,凌曉也不由豎起了汗毛,因為這話實在是太特么地惡心了! 并且! 這家伙現(xiàn)在用的是一位年輕女性的身體!似乎身材還極為曼妙——因為她(還是他?)正緊貼著自己的身體,所以凌曉能明顯地感覺地到她的柔軟并散發(fā)著淡淡馨香的身體。所以凌曉現(xiàn)在的感受是……嗯,心里有點惡心,但又微妙地覺得“女的比男的好”。 嗯,復雜的心情。 不過,這貨剛才的動作無論用男性的身體做還是用女性的身體做,都離不開“變態(tài)”二字! 凌曉覺得這家伙的這種類似于“附身”的能力極為棘手——一來,被他附身的對象精神波并不會發(fā)生改變;二來,被他附身的對象在戰(zhàn)斗視圖中的名字也不會改變;三來,這家伙對她毫無敵意!這三個坑爹之處,導致她對他防不勝防。然而…… 她垂下眼眸,不動聲色地問道:“你特意附身在這具身體的身上,就是為了來堵我?” “雖然我很想回答‘是’,”身后人心情很好地回答說,“但很可惜,這次的你只是‘意外之喜’。曉曉,果然我們很有緣分呢~” 凌曉冷哼了聲,心中卻松了口氣。 這家伙的能力限制絕不會少,更不可能她走到哪他就追到哪,否則可真是太糟糕了。 不過,他的話卻同時又讓她警惕了起來—— “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難道說,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和他有關系?聯(lián)想到他的人品(不,他就沒人品這玩意?。?,這也不是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 “只是嗅到了點有趣的氣味而已?!鄙砗笕说吐曅Φ?,“結(jié)果卻在這對惡臭里聞到了你的味道,我真高興?!闭f話間,毫無心理障礙附身于女性的變態(tài)手腕微動,凌曉的脖子上便多出了一條細長的傷口,幾秒的緩沖后,殷紅的血液順著傷痕流出,染紅了刀刃。變態(tài)卻享受性地再次深吸了口氣,“果然,曉曉,只有你的血聞起來是甜的,喝起來一定也很甜?!?/br> 凌曉面色未變,語氣淡淡地說道:“你的廢話說完了?”她覺得他們沒有必要再交談下去了,因為他拒不透露的態(tài)度很明顯,所以她也懶得聽他廢話。更別提,“你現(xiàn)在用的這具身體不是我的對手,是自己走,還是我?guī)湍阕???/br> 她沒有虛張聲勢,這是事實。 “感覺真敏銳?!弊儜B(tài)又笑了聲,“剛才我接近的時候也是,明明這具身體的屬性偏向于隱匿,蓄意放低存在感很難被發(fā)現(xiàn)蹤跡的?!?/br> 凌曉心中恍然,她就說,一個實力比自己弱的人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地出現(xiàn)在她的身后,原來還有屬性的問題在這里。 不過,“隱匿”屬性的身體,變態(tài)到底利用這身體做了些什么? “雖然很想再跟你玩上一會,但我現(xiàn)在的時間也很緊。曉曉,走之前給你一個忠告——” 凌曉微瞇起眸:“什么?” “如果你是想去找剛才交談的那個男人,最好還是算了?!?/br> “你什么意思?” “因為他正打算把你抓起來哦?!弊儜B(tài)笑得開心極了,“雖說你因為被背叛而哭泣的表情一定很可愛,但如果不能被我看到,那就沒什么存在的意義?!?/br> 凌曉沉下臉:“閉嘴!”那個人,不是他可以隨意污蔑的! “真兇。”身后人后退半步,松開了雙手,“希望下次見你不是在監(jiān)獄,那么,我們下次再玩過。對了,這個身體還是很好用的,別給我弄壞了哦。” 這句話過后,身后人的氣息再次消失了。 然而凌曉知道,她其實并未立即離開,只是使用了自己的屬性能力而已。 她抬起手撫摸了下脖子,傷口本就不深,此刻早已愈合,只是原本是傷口的地方還殘留著點點暗紅。 “……啾。”從變態(tài)出現(xiàn)伊始就一直縮在包里瑟瑟發(fā)抖的包工頭總算是把腦袋伸了出來。 凌曉面無表情地抓起它,擦掉脖子上那即將干涸的血跡。 “啾!” 被重新放回包里的包工頭一臉哀怨地抱著自己的大尾巴,只覺得自己被當成了至今……再這樣下去,它有一天不會變成廁紙吧? 想到此,它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噤。 而凌曉,也重新朝頭兒所在的方向走去。 走了一段路,她下意識停下腳步,遠遠地看著他——他正被一群人圍著。后者們認真地聆聽著他口中的話語,時不時點頭。她突然就覺得心情好起來了,看吧,果然是頭兒,他就是這么讓人信服的家伙! 與此同時,一股羞愧感也悄然浮上了心頭。 她就該直接無視變態(tài)的話的! 嘖,她肯定是被他的腦殘細胞給傳染了! 第257章 凌曉深吸了口氣,又緩緩呼出,正準備往前踏出一步,卻突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呼哨聲。 她的身體微僵,不可思議地轉(zhuǎn)過頭,正看到一個人正站在不遠處,踩踏在一只翻滾在地的垃圾桶上,一邊吹著口哨,一邊笑瞇瞇地朝她揮手。 剛遭遇了一場“浩劫”的航空港,雖說一切都已經(jīng)塵埃落定,依舊時不時傳來哀嚎與呻吟聲。而她所看到的這個人目前的姿態(tài),無疑與這一切是格格不入的。不過,相識以來,他似乎一直如此,除去那個他丟棄一切向她請求幫助的雨夜。 凌曉側(cè)頭又看了眼,估計頭兒不會那么快離開,三兩步跳了過去,開玩笑地說道:“這里又沒有貓,你吹什么哨子呢?” 毫無疑問,許久未見的伊澤做出的吹口哨的事,讓她想起了他們曾經(jīng)一起救璐娜的事情。 “誰說沒有?”吹口哨的家伙歪頭一笑,“這不就有一大只?” 凌曉抬起腳就給了他一下:“走開。” 伊澤靈敏地往后一躲,吐槽說:“一段時間不見,你又暴力了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