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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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凌佑晨再次環(huán)視著這窄小而簡陋的房間,她在這里住過兩個月。并且,為了維持這樣的生活,她還找了一份工作。 隨后,他又去了她工作過的地方,雖說那間咖啡館已經(jīng)關門,但他還是利用某種手段進入了其中。從里面殘留的痕跡可以看出,同樣有其他人來過,這里和那間屋子一樣,都已經(jīng)沒有任何線索了。 凌佑晨走出咖啡館后,隔著緩緩落下的鐵門,注視著那依舊掛在柜臺后的兩件圍裙,根據(jù)得到的資料,她應該曾經(jīng)系著那稍小的粉色圍裙,端著盤子穿梭于座位之中。 他實在無法想象她為了維持生活而辛苦工作的模樣。 “你也是來找曉靈的嗎?”不遠處突然有人這樣問道。 凌佑晨轉(zhuǎn)過頭,注視著站在隔壁店門口那穿著怪異的男人。資料中的確說過,凌曉化名為“鐘曉靈”,并且,曾在隔壁的這家店中工作過一段時間,這人應該就是店主。 不過,更讓他在意的是—— “‘也’?” “別提了,”那男子擺了擺手,“最近不少人都在打聽她的事呢,你也一樣吧?” “他們都問了些什么?” “還有什么,不就是那些老問題?!蹦凶有呛堑鼗卮鹫f,“不過她只在我這里工作了幾天而已,我哪知道那么多。怎么,你也想聽一次?” 凌佑晨微微頷首:“是的?!?/br> “成啊,看在你長得帥的份上,再說一次也無妨。”男子一揮手,“來店里坐坐?” 凌佑晨于是走入了店中。 現(xiàn)在還是清晨,店中只有店主一人而已,他請凌佑晨坐下后,端上了一些點心和兩杯咖啡,而后開始講述起凌曉在這里的一切。 凌佑晨聽著有關于她的一切,感覺自己簡直就像在聽陌生人的故事。 她離家出走的時間里,到底都遇到了什么事? “對了,我這里還有她的照片,要看嗎?” “照片?” “嗯,昨晚才找到的,其他幾撥人都沒看過呢。”店主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走到柜臺后,翻出了一個相冊,絮絮叨叨地說,“之前開玩笑的時候拍的,一直忘記打出來?!?/br> 在這個世界,拍照無疑是相當方便的事情,不少腕表都具有拍照功能,事后將資料導入專門的機器中,就可以很快地打印出來。 他端著相冊走過來,翻看了下:“有了。”說話間,他將相冊放到凌佑晨的面前,“曉靈不喜歡拍照,所以拍到她的只有這么一張。” 凌佑晨低頭注視著相片。 可以看出,它是抓拍的。身穿學生制服的女孩原本背對著鏡頭,雙手端著托盤朝前走去,在聽到叫聲的瞬間轉(zhuǎn)過頭,然后這一幕被永遠地記錄了下來。 她的口里正叼著根棒棒糖,馬尾辮因為回頭的動作而半揚了起來,眉眼因為驚訝而微微挑起,整個人看起來格外有活力。 是他幾乎從未見過的模樣。 明明長著一樣的臉孔,卻像是兩個人。然而看久了,這兩個人影就開始緩緩重合,合二為一,變成了一個完整的“凌曉”。 這一刻,凌佑晨發(fā)覺到了一件事——也許他從來就沒有真正了解過她。 從小到大,無論他送給她什么,她都會滿臉欣喜地接過再小心地保存起來,這就像在說“他給的,都是她想要的”。然而,她離家前對他說的最后一句話是“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那么,她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呢? 離開這間店時,凌佑晨仍然沒有得到任何線索,不過卻并非一無所獲,比如說——一張照片。 而走出店門后不久,他的腕表震動了起來,因為一個通訊。 他低頭看了一眼來信人,微皺起眉,十分果斷地將其掛斷。 很快,腕表再次震動起來,這次,他收到的不是會面通訊,而是文字通訊。 凌佑晨的眉頭皺得更緊,卻還是將其點開,上面只有一句話—— 【你找到她了?】 他深吸了口氣,回應道。 【這與你無關。】 又一條文字通訊發(fā)回。 【她在哪?她怎么可能受得了外面的生活!要趕快把她帶回家才可以!】這文字中的焦急情緒似乎已經(jīng)滿溢了出來,然而,他卻絲毫不為所動,只表情冷凝地給出了這樣的回復—— 【這是我的事。而你應該做的事只有一件——離曉曉遠點?!孔詈糜肋h不要再出現(xiàn)在她的視線之中。 第33章 這個奇葩的城市+定下的一個約定 【該離她遠點的人是你!】 【如果不是你,事情一定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 【都是你的錯!】 …… 在對方因為憤怒而爆出更多激烈言辭之前,凌佑晨直接將其拖入了臨時黑名單之中。如若不是因為某些特殊原因,他更想永久拒絕這人的通訊。 緊接著,腕表再次震動起來。 他低頭看了眼,將其打開。 腕表彈出的光屏中,出現(xiàn)了一位中年男子,身著軍裝,靜坐在辦公桌后。他和凌曉一樣有著雙黑的外表,長相雖不能說相似,但任誰同時看到兩人都一定會說他們有親屬關系——這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血緣上的聯(lián)系。 “父親?!?/br> 凌佑晨開口喊道。 沒錯,這男子正是他和凌曉共同的父親——凌淵。 他光看外表最多三十出頭,相貌極其英俊,氣質(zhì)成熟,一切都符合男性“黃金時期”的定義。只是眼神與表情太過冷厲,讓人難以與其對視太久。 就這一點而言,凌佑晨與他非常相像。不過若是有人同時看到兩人,就會發(fā)現(xiàn)前者還是稚嫩了不少。 男子微微頷首:“佑晨,辛苦你了?!?/br> “曉曉已經(jīng)離開了這座城市?!?/br> “我知道,后續(xù)事情我來處理,你盡快回來?!?/br> “……我明白了?!绷栌映开q豫了下,還是說道,“父親?!?/br> “什么?” “曉曉……變了很多?!?/br> 說出這句話的下一秒,凌佑晨敏銳地覺察到被他叫做“父親”的男子眼眸中的溫度驟降。即便隔著光屏,他似乎也能感覺到他身上的凜冽寒氣。 但不過短短一瞬,凌淵又恢復了之前的表情,仿若剛才的一切不過是錯覺。 “人都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蹦凶涌跉獾坏卣f道,“即使是我的女兒也不例外——讓她發(fā)生改變的人,更不會例外?!?/br> 凌佑晨瞳孔微縮。 ——果然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然而,他很明白,父親既然什么都不說,就代表他不想說。 以及…… 別人就算查,也將什么都查不到。 掛斷通訊后,凌佑晨微闔了下雙眸,再次睜開時,眼神已然恢復了以往的鎮(zhèn)定。 咖啡店老板的真實背景…… 曉曉離開這座城市的真實原因…… 以及別的什么事情,都不需要他再進行調(diào)查了。有關于此的全部資料,也許已經(jīng)擺在了父親的桌上,更或者已然處理好,壓根沒有他插手的空間。 只是,父親并沒有說出讓他去接曉曉的話,這只說明一點,他也暫時還沒找到她。 那么,曉曉此時究竟在哪里呢? 外面的生活,她真的過得習慣嗎? “阿嚏!”凌曉揉了揉鼻子,繼續(xù)擦著桌子。 “怎么?感冒了?”正和她一起拖著地的璐娜問道。 這家會所雖然有家事機器人,不過璐娜覺得會所的全部打掃都完全靠機器人打掃無疑非常浪費能源,還不如自己親自做。 凌曉對此也無所謂,反正做這點小事對她來說就是毛毛雨,腰不酸背不疼的。 “應該沒有?!绷钑該u頭,“大概是有人想我了?!睆淖蛲黹_始,她的噴嚏就沒停過。 “家人?” “……算是吧?!惫碇朗钦l。 “哦?!辫茨纫矝]有追問。 就在此時,一個正在跑步機上慢跑的人喊道:“可以給我一杯水嗎?” “好,馬上就來?!辫茨然卮鹫f。 青年卻笑嘻嘻地擺了擺手:“不要你,要曉雅meimei來?!?/br> 璐娜雙手叉腰,瞪視對方:“怎么,你對我有意見?” “哪有,這不是心疼璐娜meimei你,怕你手酸么?!?/br> 凌曉非常淡定地走到飲水機邊倒了杯水,走過去遞給對方。 “謝謝曉雅meimei?!?/br> 青年接過水,喝了口后,夸張地說道:“真甜啊?!?/br> 旁邊頓時不少人起哄—— “我也要!” “我也要!” “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