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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彼岸浮城在線閱讀 - 第121節(jié)

第121節(jié)

    我連做夢也不會想到天時地利人和是如此這般!但恍然卻又覺為什么不是?天時且不先說,光這地利,假如這個冰室不是對高城有利之地,堯哥如何會獨守在此處?突然間感覺我被堯哥和高城擺了一道。以堯哥對我的關(guān)心,之前都守了如此久,在高城沒定生死前豈會兀自離開?而高城由始至終都不曾表現(xiàn)過惶然、悲慟,反而沉定若無地像在等待這一刻來臨。

    以我此時混沌的腦子分析不來具體的,而想到剛才還將瘋子和阿蠻趕走就覺尷尬不已,吱吱唔唔地問:“瘋...瘋子,你剛才給他吃的是什么?”

    虧得瘋子并不生氣,他一聽我主動搭訕,立即屁顛屁顛跑過來,“小匣子,我跟你說啊,那東西可是個寶啊,它長在這地下十幾丈深,吸收了地底的靈氣與精華,我秦三走南闖北這么久,幾乎走遍各個深山老林,也沒見過這般寶貝?!?/br>
    阿蠻涼涼打斷:“不就是棵人參嘛,污泥堆里挖出來的?!?/br>
    瘋子噎了噎,腆著笑對我:“小匣子你別聽他這門外漢的,污泥可也是寶,專門保護人參外皮的。這不,他一吞下立即就回光返照了,哦不,立即就起死回生了?!?/br>
    “多謝。”是我心頭的感激之語,但我并沒來得及出口,語音是從身后傳來的。即使仍然是平白的調(diào),但也是我初次聽他對人道謝。故而連瘋子自己都怔了,回頭就傻笑了去。

    那道困住落景寒無法進來的石縫,在我們的合力下打開了缺口,落景寒睜大了眼看著徐步走出一身白衣的高城,眼淚大顆大顆地從臉上滑落,泣不成聲:“城哥?!蔽矣趾螄L好過,只是淚在剛才已經(jīng)奔涌而盡,現(xiàn)在只覺鼻間酸澀,再哭不出來。

    高城走上前拍了拍落景寒的肩膀,只喚了一字:“寒?!?/br>
    我站在高城的身側(cè),清楚看到他的眼眶濕潤了。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從來就知道,高城一直就不是個冷情冷性的人,落景寒的悲與痛,他都感受著,嫣藏著。

    瘋子在旁悄悄拽我衣袖,我想了下跟他打了個眼色,安靜地退出了房,將空間留給他們男人。而我,不要緊,可以等在后面。

    出了石室,待我將人領(lǐng)上去面朝江河時,瘋子興奮地語無倫次:“哈哈,我秦老三是真出來了啊,小匣子,你不知道我被困那烏黑的地方都快忘記自己是誰了。這月光真美啊,這水真清啊,這空氣真好啊,這人真可愛啊?!弊詈竽蔷涫侵钢艺f的。

    我忍不住抿唇而笑,是這么久以來第一次露的真正笑容。到底老天還是寬待于我了,讓我不至悲苦余生,讓我情能所求。

    瘋子啰啰嗦嗦地講了很多,將他這陣子的際遇如倒豆子一般都倒給了我聽,外帶還有夸張的手勢。原來就在我與高城,以及盛世堯處在那特殊空間顛倒翻覆時,他不顧一切要沖過來救我,可是怎么也沖不破那道屏障。后來他想到高城用血能打開,于是又在自己手臂上劃開口子把血涂抹,還當真被他弄開了裂口。

    阿蠻乘機帶他以雷霆之速破入,但不曾想破入之后根本無法控制,只能跟著那翻騰的空間一同浮沉天翻地覆。到后來被一股極其強勁的吸力吸入那個黑窟窿,一路沉到底。黑窟窿的深度,就連阿蠻都蹤躍不上,用十幾丈來形容毫不夸張,且底下是個污泥潭。

    兩人都被陷在污泥里,用盡各種辦法都難爬上來,因為那石壁光滑。幸而污泥潭中有魚,兩人這么久就靠此為生,至于水,則是由頂上滴墜而下的。

    難怪兩人全身黑不溜秋了,里里外外都被浸透了污泥,包括頭臉,怎可能不如此呢?到后來連他們自己都分不清時間日夜了,只知道永無止盡的黑暗和永遠爬不上去的高崖石壁。是到這幾日,黑窟窿發(fā)生了變化,那原本如沼澤般讓人沉陷的污泥開始逐漸干硬,而濕滑的光壁也有了干泥凝結(jié)。正是因為如此,兩人在齊心合力下一點點從底下爬了上來。

    但到頂端時,卻被阻了去路。瘋子已經(jīng)快竭力,若再摔下去不說能不能再有力氣爬上來,就是那已經(jīng)干硬了的污泥,這摔下去估計兇多吉少。所以阿蠻發(fā)了狠,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用他那快如刀的手對著頂上打。殊不知,在頂蓋之上,其實壓著塵封了高城身體的冰棺。而之前他們賴以為生的水,正是冰棺的寒與黑窟窿空間的溫,凝成的水珠。

    可以說是陰差陽錯,也可以說是冥冥中自有天定。而我更愿意相信,這一切都是堯哥算謀于心等待的時機。因為,假如說瘋子和阿蠻在最后時刻也沖進了那空間,而我已然昏沉,高城則可能在不久之后心離開身體,也遁入沉噩空間。所以,只有堯哥是清醒的,他一力掌控了全局,并將局勢穩(wěn)定下來。他所謂的“未知”,是不知這時間點何時真正到來,卻能肯定終將會來。

    那么高城呢?這其中的事,他知道幾成?還是全部知情?

    當終于時間屬于我時,我卻沒有將這問題提出來,只是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看。這人為什么能生得這般好看,除了膚色因長時間封于冰棺而變得蒼白外,當真是眉眼如畫,星眸璀璨,棱角又分明。他那細長的眼微微瞇起,似笑非笑地道:“小竹子,你現(xiàn)在這眼神是越來越放肆了?!蔽掖鬼肓讼拢а蹠r一本正經(jīng)地回:“還有比這更放肆的?!?/br>
    說完就踮起腳尖,將唇湊了上去。

    溫?zé)嵯噘N,綿軟的唇瓣一如夢中的,我閉著眼輕輕磨蹭,輾轉(zhuǎn)廝磨,覺得滿意后正要退回,卻不妨腦后按下大掌,將我牢牢鎖住不讓退開,抵在唇瓣的聲帶了嘶?。骸斑@樣就算了嗎?還不夠?!北绕鹞业妮p柔細膩,他完全是強勢霸道,重重的吸吮過后唇舌就攻城掠地侵占進來,氣息如風(fēng)卷殘云般將我覆蓋,到后來我的舌頭都有點麻了,他才意猶未盡地退開。

    擇了一處僻靜地坐下,高城將我摟在懷中,下巴頂在我頭頂?shù)偷溃骸昂昧?,有什么疑問都提出來吧,我知道你心里打了無數(shù)問號?!?/br>
    我將全部重量都靠在他身上,后腦就枕著他的心口,可以感覺到那處有力地鼓動,沉吟了半刻才開口:“沒什么可問的,基本上都已經(jīng)想到了?!?/br>
    “哦?說來聽聽?!?/br>
    但我卻并沒像以往那樣打開話題分析,只是問:“不管是對還是錯,我只想知道:這次你還會食言嗎?”環(huán)著我的雙臂微微一僵,轉(zhuǎn)而把我摟得更緊些,“小竹子,再不會了。童年的背棄,少年的遺忘都非我所愿。自成年后再遇你,不管有沒記起你是誰,我都沒打算對你放手。哪怕是再難的時候!”

    聞言我禁不住笑起來,嘴里泛著苦澀:“別誆騙我了,你那時根本就動了犧牲自己成全我的念。若非這陰差陽錯的變端,你已經(jīng)又一次負了我?!?/br>
    “傻?!鳖^上被輕敲了下,然后聽他道:“我楚高城的字典里就沒有犧這兩字。先一步進那空間,是因為我曾在這特殊介質(zhì)的空間范圍內(nèi)生存過,相比你更容易融入那世界。其中它的潛在風(fēng)險我也算好了,一月為期,假如我無法壓下心魔與之相融,那么勢必得讓你來到身邊喚醒我。因為你的身體里有我的血氣在,只要你一來,本能地會感應(yīng)。當初我們是靠心腦合一才離開那空間的,要解必然也得如此。過程中以我為主來控制全局,一旦解除了對腦的禁錮,心就會容易脫離這空間。唯一讓我擔憂的是如何離開?!?/br>
    “所以,你讓寒去找來了堯哥?”

    “嗯,盛世堯的底我摸不清,但憑他那些已經(jīng)展露的能力就可一試。更何況,我不以為他與這件事無關(guān),首先峽谷之中可見他與周景相識,那本是一場死局,表面看似被你破解化開,但真正的背后人是他。在你幼年為你換血教你縮骨功這件,不認為是偶然。既然他本是局中人,我豈會讓他站在局外?!?/br>
    我默然,他的分析等同于事實了。不過聽他的口吻,似乎也無意在追根刨底了。果然他頓了頓后又道:“不管盛世堯是什么樣的人,又為什么與這些牽扯,我仍然感激他。”

    心中微動,回轉(zhuǎn)眸去看他,只見他神色平靜,眼神也柔和,不由問:“關(guān)于天時地利人和這事,堯哥事先與你提過什么嗎?”

    他搖了搖頭,眸光掠轉(zhuǎn)帶了笑意,“你當都像你這樣,什么事得說得明明白白才通透?”

    我噎了噎,這埋汰來得的突然,熟悉而陌生。熟悉是曾經(jīng)我被他這么損過不下數(shù)十次,陌生是那時光隔得太遙遠了,感覺像是上世紀的事。

    第302章 好久不見

    所以,他并不用堯哥點得太明,就憑他那超強的邏輯思維,至少已經(jīng)推斷出天時地利這兩點用處。至于人和,我相信堯哥有對他暗示過,加上他當時很可能也看到瘋子與阿蠻進入了那空間。突的心頭閃過一念:瘋子可能是因為之前高城輸血給他,使得他也擁有了部分“魔血”才能破開鏡墻而遁入特殊空間,那么阿蠻呢?

    那不是普通的地方,即便阿蠻身手極好也不大可能進得去啊。

    耳旁傳來高城的語聲:“瘋子是偶然,阿蠻才是關(guān)鍵?!?/br>
    我愣了愣,驚異而問:“你還能遁入我的思維空間?”卻見他挑了挑眉,“很奇怪嗎?總要保留一些能力的,要不怎么洞悉你心里想法?”

    不由心沉,他這能力是從兒時那會心魔種起產(chǎn)生的,而今還在,會否意味著心魔……還沒除?我的心思自然逃不過他的眼睛,他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看我,緩緩道:“心魔是一種意念,每個人都會滋生。就像人有善惡,大多數(shù)人善能克制惡,極少部分的人才是惡超越了善。所以這東西怎可能根除?之前我的弊端在于受那空間的影響,自己控制不了,而今空間毀滅,憑我的心智你覺得還可能克制不住嗎?”

    我松了口氣,如果是這樣就最好了。

    可他突的又起了轉(zhuǎn)折:“除非是……”將我的心又提了起來,“你讓我心魔無所控。”

    我愕然,“什么叫我讓你心魔無所控?”

    他的眸色變得幽暗,沉沉盯我半響:“不準離開我?!毕肓讼胗旨恿司洌骸澳阋矝]機會再擺脫我?!闭Z氣帶了點蠻橫,眼神卻是認真。

    撇撇嘴沒吱聲,心里想:這話也是我要說的。

    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他在決定著一切,我的段數(shù)與他比差了不知道多少級。而且現(xiàn)在我連畫影的能力都沒了,凡事都得靠細節(jié)來推理分析,而這方面高城若論第二,沒人敢認第一。幾乎可預(yù)望到今后的自己被他給吃定的慘淡情景,只是,那又如何,我甘愿。

    再說了,誰吃定誰,也看如何定義。

    從某種意義上而言,我不也將這個男人吃得死死的嗎?如此一想后,心就釋然了。當然,這都是在高城不在時慢慢細想的結(jié)論,當著他的面,我才不愿被他窺了去心思呢。

    似乎一些事都是冥冥中自有天注定,在一切塵埃落定后,楚城開始往下沉了。

    我們不得已將回航提前,瘋子一臉惋惜又依依不舍,他說受罪了那么久得了個寶貝,還沒捂熱就無私奉獻了,總得讓他回本。可是那幾日他找遍楚城各個角落,也沒找到可用之材。但轉(zhuǎn)身上了船后就將這事忘了,因為高城丟給了他一本楚國的古籍。

    古籍里寫了什么我是不知道,只知道瘋子將之視若珍寶,天天鉆船艙里研究不露面。直到船抵岸時,他頂著亂蓬蓬的頭發(fā)出來了,精神奕奕地來找高城,態(tài)度特恭敬的:“城哥?!?/br>
    剛喝的一口茶沒憋住噴了出來,恰好灑在瘋子身上。瘋子也不惱,對著高城一張奉承的臉道:“再賞兩本簡書給小弟行嗎?”

    高城輕瞥他一眼,淡淡道:“看你表現(xiàn)吧?!?/br>
    瘋子眼睛一亮,咧開嘴露出一口白牙:“行,城哥你慢點走,我先為你開道。”這一副狗腿狀,連我都看不過去別轉(zhuǎn)了臉去。

    登上岸后,剛生出感慨,突聽落景寒在后喚:“城哥,小竹。”

    我們回頭,落景寒的眼睛黑亮,卻少了慣常的笑容,他說:“我得回家一趟了?!?/br>
    我怔愣了下,有些記憶遙遠之極,都忘了他本名高寒,是h市房東的兒子,他有家。那這些年他漂泊在外,歷經(jīng)生死,當真可算是不孝。

    高城的反應(yīng)并不大,只點了點頭,道了句:“等你回來?!?/br>
    落景寒笑笑,沒有過多的酸話,只聳聳肩說:“走了?!崩^而,轉(zhuǎn)身,遠去,背骨挺直。

    輕拉了身旁的人衣袖,我問:“他還會回來嗎?”

    高城抿了抿嘴角:“d組已散,他也是該去履行他自己的義務(wù)了。不過需要他時,自然會回來。”聽著莫名有些傷感,為他。表面的云淡風(fēng)輕,心中又何嘗不失落。

    倒是瘋子,是被阿蠻硬拉走的,他們要去找許玖和陸續(xù)。瘋子臨走時那叫一個淚眼汪汪,不過不是對我,是對高城,說得話依然狗腿:“城哥,你得給我保留權(quán)利啊。我這邊去找下小九和小六,很快就會來對你效忠的?!?/br>
    被高城像趕蒼蠅一般嫌棄地道:“要走快走。”

    瘋子離了十幾米,突的大吼一聲:“小匣子,等我回來?!?/br>
    結(jié)果高城的臉頓時變黑了,恨恨盯著那遠去的兩道身影,從齒縫中迸出:“寧可丟廢品站,也別想再得我的楚籍?!?/br>
    我聽著無語。

    是夜,繾綣悱惻后,我難得帶了占有欲將高城抱著。說起來,我這一生,誠如那年那天他對我的批駁,親情淡泊,友情缺失,而愛情又缺了根筋。只是后來,親情以另一種方式為我實現(xiàn),友情自動靠攏而來,愛情的神經(jīng)也被高城尋獲。

    單單只是這樣抱著他,就覺得心跳不屬于自己,因為眼前這個人。

    我無從歸類對他的情感,壓抑的、刻骨的、細碎的、不能割舍的、患得患失的,還有,想永遠緊緊握在手中的,這些全部加起來,一種無法言表的感情。

    “小竹子,你在想什么?”

    我緊緊依偎著他,“你不是能窺知到嗎?”

    他默了一瞬,斟酌著言辭:“你剛才的思維太散,我進不去?!蔽蚁仁且徽D(zhuǎn)而噗哧而笑,看他的眼神晶亮:“其實,你那能力也有退步吧。”

    黑眸一閃而過惱意,更加肯定了我的推斷,為此我莞爾。到底是浮載半生,讓我略占了上風(fēng)一次,也知今后該如何應(yīng)對他了。

    無聲回流,平穩(wěn)了呼吸。就在高城瞇上了眼像要睡去時,我抵在他耳畔低聲要求:“明天我們?nèi)ヒ粋€地方好嗎?”他輕哼了聲,問:“h市?”

    我淺笑:“不是?!?/br>
    “那去哪?”

    “竹縣。”

    ###

    尾聲

    竹縣因竹而名,竹林環(huán)繞。

    我在這生活了一年,幾乎是足不出戶,是畫地為牢將自己困頓。

    經(jīng)過曾經(jīng)的租屋時并沒駐足,只遠遠看了一眼。似乎門庭嚴鎖,也不知自我走后又有新的租客來沒,還是就這么空了下來。高城并沒問我為什么不上前,也沒問我要去哪里,只是安靜地在旁跟著我走。

    敲開那扇門,來應(yīng)門的是個中年婦女,她一臉疑惑地看著我們:“你們找誰?”

    我淺笑:“請問嚴老在嗎?”

    中年婦女怔了怔,轉(zhuǎn)而眸中露出悲色,“我阿公兩月前過世了?!边@個消息讓我意外之極,仔細去看,只見婦女的發(fā)間帶了白花,連忙道:“抱歉?!?/br>
    婦女搖搖頭:“沒事,你們是有什么事找我阿公嗎?”

    我滯了下,心知有所不便,但還是開了口:“就是半年前曾來拜訪過嚴老,當時嚴老給我們看了一幅畫,今兒帶了鑒畫專家來,想來再看看?!毖韵轮?,高城自然就是那“鑒畫專家”了,余光里他的眉上挑了下。

    中年婦女面色有些懵懂地道:“阿公的遺物大多數(shù)都燒了,不知道你們說的是哪幅畫,我去找找看,你們先在這等一下。”說完她就轉(zhuǎn)身入門,走了兩步又回頭,欲言又止。我見狀說:“大嫂不妨有話直言。”于是她問:“那畫很值錢嗎?”眼神直往高城這飄。

    我暗地里拉了拉高城的手,示意他有所表示。只聽他輕咳了聲,慢條斯理地開口:“要等看過畫才能定價的?!眿D女面有喜色,嘴里應(yīng)著“好”就轉(zhuǎn)身進后屋了。

    我們在外足足等了有十多分鐘,才見中年婦女忐忑地出來,“你們來看一下呢,是不是這幅畫?”她的手上有一幅畫卷,我接過后將之一展開,一尊佛像躍然紙上,正是當初嚴老給我看的那幅。最后在高城的“估價”下,花了五千塊錢將那幅畫買下,婦女很高興地兜著錢出門,說是要去存起來。

    尋了一處靜地,我將畫再度展開,問高城:“你覺得這畫上的佛像像誰?”

    他不答反問:“你帶我來看這幅畫不早就有答案了?”我默了一瞬,道:“不是太肯定?!彼炊α耍凵褚馕渡铋L看我,“你不是不肯定,而是覺得不可能。這幅畫怎么也得有幾百年歷史了,怎么可能會是他?所以你想讓我來確定對不對?”

    被他看破我的心思一點都不意外,點了點頭再問:“那你覺得是嗎?”

    “是或不是不過是虛像,我只能告訴你,這畫里的像,有盛世堯的七分精髓?!?/br>
    是的,盛世堯。

    當初我第一眼看這畫,就覺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熟悉感。后來發(fā)生的事情太多,漸漸將這事遺忘了,當準備回來竹縣走一趟時,記憶深處的一根弦又被撥動,所以第一件事就是來來確認。因為不是直接的肖像畫,而是塑成了雕像之后才成的畫,但無論是那雕匠還是畫師,都是極高明之人。

    高城似笑非笑地問我:“你回來這里,不會就是為了他吧?”他的眼睛微微瞇起,眼神透露了危險的光芒。我立即否認:“當然不是。這只是為了解心頭疑惑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