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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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等了會,不見他出聲,只得再問:“你有什么看法嗎?”那頭又是一聲哼,卻無下文,我咬了咬牙,“醒著還是睡著?”有理由相信他能一邊睡著還能一邊敷衍我。 終于這次有回應了,卻是語調閑涼:“你一次次打電話sao擾我,就為了跟我說這些?” 我抿了抿唇,“是想聽取些你的意見。” “你是誰?憑什么讓我來幫你分析?” 我沉默。截止今天,他已是將那師徒之名當著眾人之面解除了,撇清了與我的關系。事實上,除去這層關系,我與他還能是什么?朋友?我想,但顯然他不愿意。 萌生了退意,覺得或許這樣一次次打他電話確實不好。就在打算找理由掛斷時,那頭高城又突道:“張繼在詐你。”我愣了下,立即追問:“什么意思?” “他是個堅信傳統(tǒng)刑偵以證據(jù)說話的人,根本就不信你那套‘心理暗示’的理論,又怎么會以這類理論來懷疑你呢?那番話無非是虛晃一招,詐誘你而已?!?/br> 我不懂了,張繼要詐誘我什么? 高城卻又突然轉了語鋒:“夏竹,你認清了嗎?” 與他說話我總覺得腦子不夠用,不知道他這句又轉到哪去了,只能跟著他思路疑問:“認清什么?”沉默兩秒,語聲沉涼傳來:“假如再給你選擇一次,你如何選?” 我到這時才恍然過來,原來他還在計較迷宮選擇那事,說出事實:“當時我根本就沒得選。表面是選擇,其實通徑就只有一條,這是面具人設的死局。” “有得選呢?你選誰?”高城堅持問。 我沒任何遲疑:“你?!?/br> “原因?” 誠實回答:“沒有原因。”就是當時純粹的反應,沒有任何多余想法,伸出手時已經(jīng)有了自主意識。高城再說話的語聲明顯緩和了涼寒,“勉勉強強算你過關?!?/br> 我心頭一喜,“那可以幫我解疑了嗎?” 疑似磨牙聲以及重新回涼了一度的語調:“夏竹!”下一句是:“你給我出來!” 第117章 為了誰 呃,愣了兩秒,呆怔地抬頭,這聲音……不止是從手機里傳出來,好像還是從門外?拿著手機遲疑地走到門邊,還先貼了門板聽了下,并無任何異動。輕旋門把,門是可以開的,向身前拉開一條門縫探頭,然后整個人都僵在原地。 那個以為只在電話那頭的人,正一臉陰沉地杵在門前,帶了涼意的目光冷冷刮在我臉上。 好一會才找到自己聲音:“你怎么會在這?” 他那好看的眉挑了下,語帶譏嘲:“警察局是你家的?”我搖頭,他繼續(xù):“是歸你管?”我再搖頭,他嘴角勾起弧度:“那你這問就問得莫名其妙了?!?/br> 我抿抿唇,垂了眸不作聲。額上突然一疼,被他彈了一指,數(shù)落聲在耳:“是覺得在這坐禪坐出了感情不想走了是吧?”我驚愕地看他:“可以走了?那張繼不是說……”話說一半,自覺縮了回去,因為想起之前張繼同樣反對我被保釋,但高城以d的名義強壓還是將我?guī)С隽司?,今天只要他愿意保我,那我就能沒理由的出這扇門。 心間某處涌出一股喜悅,與之前被他拋置丟下時的悲慟絕然相反。 拉開門,一腳邁出就被高城右手環(huán)住在身前,他低著眸睨我,“還沒想明白張繼為什么詐你?”我搖頭,卻道:“明白了,他在激你出來。” 高城低笑:“倒還不算笨?!?/br> “但是,”我抬起眼眸直視他,“我不明白的是,為什么你能在這么短時間趕過來?是本來就有此行還是……”眼前那雙黑眸無緒無瀾,無從探知背后的深意,但在沉定數(shù)秒后,他的眸底隱露了笑意,“學會試探我了?膽越來越肥呢?!?/br> 我雖不作聲,心里頭卻發(fā)虛。真是什么都瞞不過他這雙厲眼,這般迂回也被拆穿了。 高城道:“其實不用試探,你的心中已經(jīng)有答案了,不是嗎?” 心頭一跳,我默看著他數(shù)秒搖頭,“我想不通是哪里出了問題,就好像隔著距離你也能看到我一樣。在沒回看迷宮那段視頻前,我會以為是落景寒截取了監(jiān)控看到了我在西邊的動態(tài),才會在出來后指責我差點置你于死地??墒聦嵣鲜悄嵌螘r間,你與他們剛好會合,但停在那足有三分鐘,直至那顆炸彈引爆才開始移動離開。” 我陳述的是視頻回放里觀察到的一個細節(jié),在陳述過程中目光沒離開過他的臉。只不過想從他的表情里來窺探訊息,實在太難。只能頓了頓后繼續(xù):“那是我第一次感到疑惑。第二次就在剛才,從時間上推斷,從我打第三通電話給你起,假如你是聽完我所述后才開始過來,大約就十分鐘左右,除非你就在警局附近才可能這么快吧;另一種情形是你在我打電話之前就已經(jīng)從別墅過來,所花時間倒很吻合,可問題是你在未知的情況下為什么要來?” 高城臉上添了興味,他也不急著走了,松開環(huán)著我肩膀的手往門側的墻上一靠,懶洋洋地問:“你覺得我是為什么而來?” 本是問他的,他卻又把問題給拋了回來。我只能冥思再想,不太確定地回:“因為……我吧?!钡玫降幕貞穷~頭又被彈了一指,涼涼的語聲數(shù)落:“到這時候還不確定是為了誰,我在考慮是否繼續(xù)把你丟這面壁思過?!?/br> 那就是.....我說對了?那么就只剩一個疑問:“你是在知道張繼詐我之前還是之后決定要過來的?”他眨了下眼,“你說呢?” 我有些挫敗,懊惱地看著他:“能不能痛快點給個答案?” 他說:“答案自在你心里,為什么不大膽說出來?” 好吧,我深吸一口氣,一字一句地:“你在我身上是不是安裝了那通訊器?你能聽到我這邊的所有動態(tài)?”這是我再三冥思之后想到的唯一可能。 高城笑了:“這不就對了,有想法就說出來?!?/br> 他這意思是我說對了?“為什么要在我身上按通訊器?它裝在哪?”在意識到有這可能時,我就全身檢查過,并沒發(fā)現(xiàn)他那種袖扣一般的金屬裝置,所以只能是疑慮在心中。 高城突然收了慵懶狀,目光變得清冷,“在有過一次讓你從眼皮底下溜走后,你認為我還允許這類事再發(fā)生嗎?”明明他的口吻很淡,可我卻覺一股寒意從心底冒起,就像那個夜晚在山林洞xue內,他身上透著強勢與戾氣。這刻戾氣可能沒那么強烈,但那眼中一閃而過的狠意被我抓到了。 倒沒像那次一般心生懼意,就是沉默了下來,靜靜站著。 察覺到他伸手過來時并沒躲避,任由他的右手摸在了我右耳上,指尖探在我耳后根輕輕摩挲著。本不懂他這行為的涵義,但看他眼神微妙,忽的電光閃過,立即頓悟過來也抬手去摸自己耳后根,與他指尖碰觸時起了靜電反應,微微一麻,轉而就被他拿捏著指撫在自己耳后根處,一個極不明顯的突起,若不是有意這樣觸摸著根本不會留意到。 原來通訊器裝在這,但是……在皮層底下? 似知道我心中疑問般,高城淡聲說:“不是按在你表皮之內,就是伏貼在耳后軟凹處,外層用人造皮粘牢?;静粫刑厥猱惛?,也是在神經(jīng)敏感范圍之外的位置。” “那這樣子還能開關控制它嗎?”記得他那時說過他的通訊器是可自控開關的。只見他搖了搖頭,“它屬于我的通訊器附屬品,開關由我這邊掌控,能夠接收訊號的也只有我。” 等于是說我的所有行為動態(tài)都被他給監(jiān)視著了?我想也沒想就去摳那個凸點,被他按住手指,“是用特殊藥水貼上去的,人造皮就等于你的皮膚,除非用特殊藥劑洗才能拿下,否則硬摳就相當于撕掉你自己一層皮?!?/br> “那也好過被你完全透視!”我一句話頂了上去。 高城默了下來,看我的眼神透了涼意。我倔強地回視著他,原本已算緩和的氣氛一下又墜入了冰窖。用力抽走被他按住的手,向后退了一步,靠在門板上垂著頭使勁摳耳后,這回他沒來阻止,就冷冷地看著。 他確實沒妄語,無論我怎么摳,甚至感覺那片又燙又疼,還是沒能把那塊人造皮給剝開,貼合的實在是太緊密了。這時高城帶了涼意的聲音傳來:“借你把刀直接割開?!蔽翌^也沒抬地伸手:“拿來。”靜默兩秒,他果真丟了一把小瑞士軍刀于我掌心,只是射來的目光越加寒沉,甚至含了危險鋒芒。 我不去看他,打開瑞士軍刀就要往耳后華,抬起的手半途就被截下,未及反應軍刀就易了手,然后手起刀落,耳后一刺疼,就有什么滾落地面,發(fā)出輕細的聲音。低頭間,一個帶著血跡的金屬小“紐扣”落在我腳前。隨即,眼前那雙軍靴越過我大步而走,丟下冷炙決絕的語聲:“夏竹,別讓我再見到你?!?/br> 我出于本能地一個疾步上前抓住他胳膊,也不抬頭就兀自道:“沒別的意思,我就是純粹不喜歡自己像透明人一樣被窺看。那感覺就像……放養(yǎng)在外的動物卻用一條鏈子鎖住脖子,很不好。好比之前,你們不經(jīng)過我同意就擅自對我進行催眠搜尋記憶,他們之中我就只信你,可在你授意之下,我被像只白老鼠一樣解剖著。很憤怒,但難過要比憤怒更多,可這難過也比不過昨天聽到那聲爆炸時的感覺?!?/br> “你想說什么?”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表達什么,就是不想讓他這樣帶著冷情與狠意離開,然后他說“別讓我再見到你”這句話,讓我心里很難受,難受程度好比昨天看著他背離冷漠的身影。那之后我有后悔為什么沒有上前去拉住他,至于拉住他要干嘛并沒深想。所以現(xiàn)在我緊緊拽著他的胳膊不讓他離開,免得再來后悔。 終于抬起頭對上他的黑眸,忽略那冷意,做了個折中的要求:“你給我一個與你一般可自己調控開關的通訊器,我一定不摘下來,好嗎?” 黑眸凝定我半刻,他的左手扣住我拽住他右臂的手腕,心頭一沉,他拒絕了!然而下一秒被他用力一扯,跌進了他懷中,緊隨著氣息迫近,唇被堵住。整個人都被扣在他胸前,下巴強制被抬起,只能承受著他風卷殘云般的氣息席卷,唇齒之間呼吸交融。 突然頓住,抵在唇間的低令:“回應我!” 我……茫然失措,不知道該怎么做,近距離的瞳孔之下,只看得到那雙烏黑的眸子彷如藏了妖冶的光,穿透我的眼膜直射進心底,使得那處不住顫動。他似乎放棄了要我回應他這件事,只輾轉流連于我唇齒間,眼神又一刻不放地迫著我。 第118章 沒有意外 兩聲重咳突兀地響起,我的身體一僵,糨糊般的腦子立即清醒,我倆還在警局,而且是在這人來人往的審訊室外走廊里!身體要比腦子更快有反應,手抵著他肩膀想要推開,可他絲毫沒放松力氣,只一個翻轉把我壓在墻上用身體遮擋走廊另一邊的視線,仍舊強硬地迫著我的唇不肯退離。 氣息逐漸變得紊亂,等到他終于滿意地退出唇舌時,我重重喘息著,并且有些羞赧地紅著臉。他伸手捋了捋我鬢角的發(fā),抵著我的額低語:“小竹子,你心跳加速了?!蔽矣行┎惶铱此难劬?。 又是兩聲重咳,終于拉離他的視線微側開身,這時我也終于看清那處站著的三人:局長、張繼、徐江倫。只從臉色看,就可辯知出剛兩次重咳的人都是多時不見的局長,他此刻正滿臉尷尬。張繼的目光一貫的森涼,而徐江倫的臉色似乎有些白,神色怔忡。 局長斂去臉上尷尬走過來,“高sir,這次我們無論如何都要把這lk案全部審結了,不能再有下一起命案出來。”語氣帶了堅定與決絕。 高城嘴角淺現(xiàn)弧度:“那就找到最后一人吧。” 眾人肅色。 曾被綁架的八個人到j導為止,死了七個,還只剩那個叫易楓的人。另外,楊曉風是男是女,什么身份,綁匪綁架他們八個人找楊曉風,這中間又有什么聯(lián)系? 事情不查不知道,查了之后令所有人震驚。不再像之前那般信息查無可查,一調檔案查到同名同姓叫楊曉風與易楓的人有很多,但這些人里只有兩個人是特殊的,他們不但在同一座城市出現(xiàn),而且是同一所學校。 廣平市,秦南師大。 楊曉風,女,就讀秦南師大犯罪心理學系。 易楓,男,就讀秦南師大商學系。 兩人是同一屆,傳聞是男女朋友關系。這不是關鍵,關鍵是兩年半前秦南師大圖書館發(fā)生一起重大火災,隨后楊曉風與易楓兩人都從這所學校銷聲匿跡,院方?jīng)]有給與任何說明。 于是,在地點上這八個人,不,算上楊曉風應該是一共九個人有了聯(lián)系,全都或曾到過、以及呆過廣平這座城市。 猶記得之前高城概括過的訊息,兩年多前杜向遠與吳炎曾一同出席了廣平市一所高校的招標會議,這所高校顯然就是秦南師大。時間雖相差了半年,但不排除他們兩人曾事先到過學校做過視察,只需調查他們出差外省的記錄痕跡就可分明。同樣的道理,于姜宏修和童子琪也適用。 線索就是一條通,條條路都通?;緵]花多少時間,各路調查搜集的證據(jù)都已匯總過來。 兩年半前,杜向遠與吳炎入住廣平市區(qū)恒遠酒店,與校方領導有過接觸;同一時間,姜宏修作為贊助人為該校提供一批近百臺的電腦設備,與校長諸人會面;巧的是,j導與何洲曾被秦南師大聘請當了一個月的舞臺劇社指導。 時間終于全都撞合在一起了! 也就是說,兩年半前的那場火災發(fā)生時,這所有的人都有可能聚集在秦南師大。矛頭指向了火災,一定是發(fā)生了一件什么事導致了這個重大意外,而這個意外又導致了楊曉風與易楓的失蹤,從而有半年后那次綁架。 在沒更進一步證據(jù)前,高城沒有給與過多的言辭判斷。我大致明白其意,幾乎所有人都會想是否楊曉風與易楓這對情侶的失蹤與那火災有關,他們是喪生在火場了?而且圖書館失火,除去他們兩人,還有沒有別人可能葬身在火中?但問題是,半年后的那次綁架又似乎把這些疑點給推翻,首先易楓在被綁架的八人之列,他沒死;其次綁匪在找楊曉風,意味著她也應當沒死。那又是出于什么原因失蹤不見了? 關于楊曉風的身份背景:單親家庭,y市人,母親早故,父不詳。就這么單一的一行字,沒有更多注解,平白而簡單。相比之下易楓要具體些:廣平市本地人,父母移民加拿大,戶籍被遷移。他一人獨居,在市區(qū)繁華中心有一套精品公寓。 照片調出來,首先看到的是楊曉風的,很清秀漂亮的一張臉,扎著馬尾,像眾多普通的大學生一般洋溢著青春氣息。但與眾不同的是,她的眼神很沉定,有著不屬于她年齡的深遠。默掃過照片底下她的資料訊息,犯罪心理學……應當是與這專業(yè)有關吧。 后一張是易楓的照片,很清俊,削短的頭發(fā),一件白襯衫,眉眼間帶著笑意,給人一種很溫和的感覺。再后是一張兩個人的合照,比肩而站,楊曉風臉上表情有些別扭有些羞赧,易楓卻是笑咧了嘴,兩人站在一起很般配。 似乎就是再普通不過的一對大學生情侶,可卻偏偏圍繞他們有了一系列“后續(xù)”。一切訊息似乎就終止在這,后面就如被橫加斬斷了般,再無一絲痕跡。 楊曉風的蹤跡固然難查,沒想到易楓也一樣。他在廣平市的那套公寓被證實自兩年半前火災之后再無人入駐,他移民加拿大的父母移居它地,暫無法聯(lián)絡上。除去j導口中所述兩年前那次綁架案里曾出現(xiàn)過外,外界根本沒一點關于他的訊息。 顯然要從這條線追蹤下去不太可能了,只能另換它線,目標鎖定秦南師大。 廣平市與h市分在兩個不同的省,相距幾百公里,車程需四五個小時。此行以張繼帶隊,h市這邊由局長親自坐鎮(zhèn)。在南下的路上,我終于找到機會與高城獨處。他仍然堅持開自己的車而不坐警車,即便是局長也拿他無奈何。 在人前高城一向都會有保留,我想知道他心中另外那部分的推斷。斟酌半響后,正準備側面敲擊了詢問,高城卻先開了口:“用你的角度形容下那面具人。” 我愣了下,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心思轉到了這里。迷宮案里面具人那段視頻是截獲不下來的,聽他話意應當是已從別的刑警口中得知了大致情形,目前警方已將面具人定為綁架何洲、j導并埋下炸彈殺死何洲的第一嫌疑人,只是證據(jù)短缺無從查起,只能暫且擱放。 心頭猛的一顫,一念從心底冒出:會不會這面具人就是兩年前那起綁架案的綁匪?如果是,殺人的動機就有了。楊柳岸,曉風殘月。楊曉風,為你而來! 為了報復!兩年前不殺是因為沒找到楊曉風,兩年后殺盡所有人是因為……確定楊曉風已死嗎?那這個人與楊曉風又是什么關系? “小竹子,你在當著我的面神游嗎?”不郁的聲音打斷我的沉思,抬起眼見高城側臉微黑,連忙回道:“那個面具人戴了一副黑白面具,白面正常,黑面是張鬼面,與之配套他的衣著……”高城打斷我:“是你的視角!不是重復這些能從任何一個在場人口中得到的訊息。” 我的視角?他是想聽我的判斷?沉念想了下才道:“雖然面具人在視頻里的衣裝只呈露了部分圖案,但通過他呈現(xiàn)出的畫面感我還是看出了黑白各自代表什么。左邊白色代表愛神aphrodite,右邊黑色代表死神thanatos,一白一黑反差對立,應當隱藏了什么深意。但在當時我心情焦慮解答不出來。他表面上看似針對我設局,其實應該是針對你,他的最終目的是想置你和j導于死地?!?/br> 高城突的一腳剎車,車子停在了馬路中央,他側轉過身,眸光熠熠地看著我說:“你錯了,他一切布局都是對你。而且,你解了一個最大的謎題。” 我頓覺莫名,思緒又跟不上他了,“迷宮東西兩邊,只有一條通往西邊的路;東邊是真炸彈,西邊是控制東邊炸彈的主機。你在東,徐江倫在西,他的最終目的不就是要將你和j導一同炸死在迷宮內嗎?只是他忽略了你這個意外,一定沒想到你會破解了他的炸彈,并把j導給帶出來,從而牽引出這許多訊息?!边@些在事后我都整理得一清二楚了。 車后喇叭聲在燥亂地響,高城又重新啟動,等車子正常行駛后才嘴角牽起諷涼的弧度:“一個蓄意要殺人的高智商者,是不會允許意外發(fā)生的。所以,不是意外,也沒有意外?!?/br> 我怔然而問:“什么意思?” “綁在蔣星宇背上的定時炸彈雖然繁瑣,但它不是立時即爆的那種,能被我解下就代表著留有余地在。若真正不想留活口,那么游戲沒有存在的必要,他也不會故弄這許多玄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