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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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人若都死了,那案子就變得更復雜了。不但關(guān)于舞臺劇男女主角的死成謎,這個迷宮拋尸有預感也將是難解謎題。正兀自思索著,忽聽旁邊傳來一聲喊:“??!摔下去了?!?/br> 我愣了愣,反應過來去搜尋,環(huán)視一周都沒見熟悉的身影,“人呢?” 身旁一位刑警指著監(jiān)控屏幕某處如實答:“跳到這處,那墻板不知道什么原因碎裂,人摔下去了?!毖^去,若不是他指,蜂巢迷宮的墻板太多,少了那一塊根本看不出來,可是,為什么不見高城起來? 第111章 游戲 我死死盯著那處,恨不得鉆到監(jiān)控設(shè)備里看看那被墻板遮擋了的到底有什么?難道高城剛好在那發(fā)現(xiàn)了j導?突然耳旁又傳來一聲驚呼:“不對啊,阿倫不見了。” “是啊,就只剩頭與矮冬他們幾個了,阿倫呢?” 畫面中,原本穩(wěn)步前進中的隊伍也起了sao亂,顯然是發(fā)現(xiàn)了徐江倫的失蹤。矮冬往后退了一間房尋找,又再退一間房,等退到第五間時他似急了,想回到隊伍,卻發(fā)現(xiàn)沒了方向。 老韓在旁懊惱地道:“真是混啊,這時候怎么能分開呢?這回好了,又失散一個,可是阿倫那小子呢,怎么會看不到身影?” 確如他所言,像矮冬這般瞎走,還能看到他在移動的身影,可是徐江倫卻一點蹤跡都沒。 “邪門?。 辈恢钦l吼了句,隨即有人很小聲地冒了句:“不會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吧?”老韓怒喝:“別胡說,有什么不干凈的?有頭在里面,放一百二十個心?!?/br> 我無心聽他們爭辯,目光一眨不眨死盯著屏幕,就想忽然看到某處有熟悉的身影冒出來。不光是高城的,還有徐江倫,因為某種強烈的不祥直覺充盈了胸口。 好像,我們踏入了一個陷阱。 熟悉的身影沒冒出來,眼前那監(jiān)控的屏幕卻忽然黑了,我心頭一跳。耳旁是很多聲音在問:“怎么回事?”“怎么黑屏了?”“工作人員呢?” 就在一片轟亂中,屏幕突然一閃,吸引所有人的注意。連閃了三下,屏幕亮了,里面出現(xiàn)了個人的頭像,但……看不到樣子,因為戴著一個特殊的面具。之所以說它特殊,是因為面具一半是白,一半是黑,而白的那面是張英俊的半臉,黑的則是猙獰的鬼面。 另外,呈露出來的部分身體,疑似袍子的衣服與面具雷同,白與黑在中線鮮明分隔。引我注目的不僅于此,還有那衣服上的圖案,一面是白底黑圖,一面是黑底白圖。即使只是有限的圖案,我也看出那畫的是什么。 竊竊私語聲在耳畔,沒人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就在這時經(jīng)過特殊處理的粗嘎聲音從屏幕里傳出:“很高興見到你?!蔽倚闹幸粍樱粢獾綄Ψ接玫氖菃畏Q謂“你”。下一瞬,答案揭曉,對方輕念兩字:“夏竹?!?/br> 所有人都看向了我,盡管心中訝異,但我臉上并沒露出任何驚異的表情,只是細細觀察著那人。姑且暫時將之稱為“他”,因為從體格上看偏向于男性多一點。 “分析出來什么了嗎?”對方似在笑問,只是那聲音難聽得猶如鬼魅。 我面無表情地問:“你想干什么?” “聽聞你會畫影,想跟你玩?zhèn)€游戲,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 這時身后有刑警在對我敲語:“拖住他,爭取時間截取他的信號?!?/br> 我垂了垂眸,再抬眼已經(jīng)斂去了眼底的異色,“什么游戲?” 面具人不答反問:“有看出我這身裝著的意思了嗎?”我蹙了蹙眉,沒有作聲。他說:“也是,道行太淺,要換成楚高城可能就破解了。不過不要緊,咱不急,等你想出答案告訴我再開始游戲也不遲?!?/br> 又一次提到游戲,這個人在故弄玄虛。有人沒了耐心,老韓破口大罵:“你個龜孫子到底是誰?知不知道警察在辦案?那誰呢?還不來把監(jiān)控給老子調(diào)回來?!?/br> 對方并沒把老韓的叫囂放在眼里,平靜地說:“五分鐘,假如五分鐘之內(nèi)你沒給答案,那么游戲就不玩了?!蔽页谅曢_口:“不用五分鐘,現(xiàn)在就可以告訴你了。你的左邊白色代表的是愛神aphrodite,右邊黑色代表的是死神thanatos,一白一黑正好反差區(qū)別?!?/br> “沒有了?” 心中掠動,難道還有更深的意思? 對方卻笑了:“也罷,可能對你而言,要理解是難。接下來游戲開始?!?/br> 隨著他話聲一落,屏幕就變黑了,眾人面面相覷,但只隔了數(shù)秒屏幕又再閃動,等定格時看清畫面時,我的心開始往下沉。有人先喊了出來:“是阿倫,他在這!”地點仍在蜂巢迷宮內(nèi),但那個空間卻下沉了數(shù)米。徐江倫仰面躺在那,血從頭頂流下,從那胸口起伏看出人還活著。這時有人指著一昏暗角落不確定地問:“那是個人嗎?” 視線劃轉(zhuǎn),就在離徐江倫一米之遠處有一團疑似人形的漆黑,心沉了沉,如果真是個人,那同樣也像編劇何洲那般全身被刷了黑漆,是誰已經(jīng)不用再推測。 突然屏幕一閃,又切換了個畫面。 終于看到高城了。 他的情況與徐江倫不同,就是他突然摔落的那房間,地面也沉陷,而他被關(guān)在了極粗的鐵欄內(nèi)。值得慶幸的是,他似乎并沒受傷,就安靜地站在那。余光角落處,竟發(fā)現(xiàn)鐵欄之外也有一個被刷了黑漆的人形蜷曲在那,而且…… 一聲沉笑傳來,畫面切回到了面具人,他問:“精彩嗎?” 老韓搶先怒問:“你要干什么?” 面具人突的陰沉開口:“我有跟你說話嗎?無關(guān)人士都給我滾開,這是我跟她的游戲。” “格老子的……”老韓話沒罵完,就聞一聲巨響從蜂巢迷宮內(nèi)傳來,隨之視界里看到?jīng)_天而躥的火苗以及濃煙。所有人都驚呆了! 死寂般的靜默,那位置……光憑視覺感受,火焰就是從那正中間冒出來的!身旁轟亂了,有人喊著“是頭那邊出事了”,有人打火警電話,有人往蜂巢那邊沖。我再是忍不住吼出聲來:“安靜!”他們的聲音已經(jīng)蓋過了屏幕內(nèi)面具人的,但沒有人理我,一把扯住身旁的老韓,用再冷不過的聲音對他道:“不想所有人死,就讓他們都安靜?!?/br> 老韓驚瞪著我,也許是我眼神太過寒沉,也許是他認可了我,終于一聲咆哮:“都給老子停下!誰都不準動!”一下全安靜了,確實無論是從音量還是威力上,老韓都要比我強。 這時面具人已經(jīng)停止了說話,沉默地盯著我,莫名給人一種寒栗感覺。 我問:“你剛才說了什么?” 面具人依舊沉默,良久之后他才開口:“機會只有一次:兩個人,東西兩角,看你怎么選?!蔽也欢笆裁丛趺催x?”直覺他剛才說得一定不是這。 明明能看到的只是一張面具,卻感覺面具背后的嘴咧開露出了詭異的笑容:“楚高城與那姓徐的小警察,都與你關(guān)系匪淺吧??吹剿麄兩砼缘娜藳]?其中一個是真的,另一個是道具,但有一點是相同的,無論真還是假,在一小時后他們都會像剛才那樣‘轟’的一聲,然后,”無盡的惡意:“gameover!” 對著那張面具,我仿佛看到了畫影里的那雙邪惡眼睛,如果那本就是個虛幻靈魂的東西,那么這刻面具人給我的感覺,就是與那雙眼睛一般。 瘋狂、張揚、惡毒,以及抬手就是腥風血雨。 惡魔的聲音還在說:“夏竹,你準備好了嗎?這是一場為你而準備的盛宴,讓我見識下你的畫影。對了,忘記告訴你,可能你只有五十分鐘的時間來穿過這迷宮抵達其中一個角,因為得留十分鐘時間解密,答案就在那?!?/br> 五十分鐘……海倫樂園給游客規(guī)定的時間一小時內(nèi),至今沒人通過,現(xiàn)今卻讓我只用五十分鐘,還真是高看我了。 “另外,除夏竹外的其他人最好留在原地,假若有誰敢邁進迷宮一步,那么游戲提前結(jié)束,我的耐心有限。畢竟,這是一場我親自參與的戲幕,怎么也該把它好好演完,不是嗎?好了,夏竹,祝你好運!希望還有機會能與你再見面?!痹捖曇宦洌聊粡氐鬃兒?,氣氛死沉,所有人都看著我。 深吸了口氣,并沒猶豫我就向迷宮入口而走。身后傳來老韓不確定地喊聲:“那個夏……夏小姐?!蔽夷_下沒頓,頭也沒回地交代:“不要嘗試,做你們該做的后備工作,還有,相信張繼?!毕肓讼耄瑳]什么可多說的了,腳步踏進迷宮第一道門。 老韓是資歷極深的刑警,張繼將他留在外面,不單是因為他脾氣火爆,還有考慮他的經(jīng)驗足能應付突發(fā)狀況。所以這時候我知道,他不會亂來。面具人的話不是威脅,而是警告,他一定就在某個地方噙著詭異而危險的笑看著,就像,那雙最邪惡的眼睛。 不敢肯定是不是就是他,但本質(zhì)是一樣的。腦中還在盤旋他最后的話,他說這是一場他親自參與的戲,這其中含有什么深意?不可能就指設(shè)這個局,那樣并不算他也參與其中,只能算是隔岸觀火。 第112章 選擇 觸手抵及一扇門的門把,頓住。圖紙被張繼他們帶進去了,沒有第二張圖紙能為我所用,但當時看圖時我有用心記了記,他們可能看得是曲路,我看得則是整體圖效以及個別細節(jié)。所以閉上眼片刻,腦中就浮現(xiàn)出各個曲線通道,經(jīng)過篩選找到了兩條最短通往東西的路線。 這并不算是畫影,純粹只是憑靠記憶力與對整體曲徑如畫的細節(jié)捕捉。在連走幾個門后,終于到了分支點,向左是東,右是西,我該如何選?花了一分鐘的時間沉思,這一分鐘的每一秒都如敲擊在心上的鐘擺,沉得發(fā)悶。最后那一下,心口被震得發(fā)麻,我推開了一扇門,再沒有任何遲疑地按照腦中路線前進。 全程我都是閉著眼,不讓視覺干擾自己判斷??墒乔鞍胄r是順利的,后半小時就不對了,明明之前格局不是這樣,就好像被臨時抽調(diào)置換了一般,怎么走都是一直環(huán)繞在那幾個房間里。折騰了足有十分鐘,我平靜了下來,畫影真正開始。心神凝斂,身體跟著意識走,沒有圖案也沒有曲線,只有單一的動作:推門、邁步、推門。 當推開某扇門,一股血腥氣飄過來時,我睜開了眼。 有那么一瞬,心跳是靜止的。直直看著橫倒在那的人影,什么念想都沒。不知多久過去,一絲鈍痛從心口傳來,無法抑制的悲傷紛涌而出,甚至垂眸時……眼眶有了濕意。 原來,根本就沒得選。 一聲哼唧傳來,我默聲走過去蹲下凝看著躺在深坑之內(nèi)的人,原本沉閉的眼顫動了下微微瞇開,看清我時驚異地問:“夏竹,你怎么會在這里?”我默看了他兩秒,搖了下頭什么都沒說就起身走向那團漆黑人形。那不是真人,是個人體模型,全身被刷了一層濃黑的漆,顯得尤為猙獰。 伸手將它推了推,背部呈露,唏噓…… 這竟然是一臺微型電腦,機器就裝置在模型的身體里,背面還有個顯示屏,上面時鐘數(shù)字正在倒計時,還有三分二十秒。在計時器的下方,有一道文字題: 楊花茫茫,柳梢暗露,岸上葦茸。 青云曉,眠東風。粉籜殘,比云月。 (打一詞牌名) “夏竹,你快走?!鄙砼詡鱽須馊醯穆曇簦一仨ㄒ暳藘擅?,告訴他事實:“三分鐘時間我來不及走遠,假如引爆必定波及。有這力氣勸我,不如一同想想這謎題。” 他沉默了,目光轉(zhuǎn)向屏幕,凝眉苦想起來。 當我在最后半分鐘敲下三字時,時間停格在十二秒上。但卻聽不到耳旁慶幸的慨嘆,心頭仍在一下一下地往后數(shù)著:六、五、四、三、二、一……轟! 眼前發(fā)黑,人整個往后癱坐,腦中閃過的是一道白光,仿佛那沖天的火焰將我從這狹隘空間高高拋起,又再重重落下,只留身體的麻木與心口泛濫的疼痛。在我睜大的眼底,看到前面染了血跡的臉露出焦急、驚怔、擔憂,嘴巴在蠕動說著什么,但我一個字都聽不見。 最后,他費盡一切力氣想向我爬來,但坑餡坡高,最終無奈地仰看著我,辨認了好久才讀懂他在說什么:“夏竹,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事?” 聽到自己的聲音在麻木地說:“在進這迷宮前,有個人讓我做個選擇,東邊是他,西邊是你。相同的規(guī)定時間,兩邊各有一顆炸彈。” “你選擇了我是嗎?” 怔怔看著他,那雙眼里有驚喜與期盼,也有焦慮和擔憂。我能說最初選的不是你,盡管與你相識更早,但在分局點上的一分鐘里,腦子渾噩無從抉擇,可最后身體先有了判斷,手伸向的是東邊那扇門。只是我不知道,痛苦的抉擇都是多余的,因為面具人根本就沒給我選,他只是設(shè)了個陷阱給我,讓我義無反顧往里頭跳。 從頭至尾,這場局不是為我而設(shè),我只是他享受勝利果實的最后附帶娛樂。他真正的目的是——高城。迷宮布局的紊亂,一定有著不可辯知的因素,或許在高城與徐江倫跌落時觸動某個機刮,或許是第一次的爆炸不但是起威嚇作用,更是在改變曲徑路線。 但,這些都無意義了。 有腳步聲在異動靠近,沒一會張繼等人灰頭土臉地出現(xiàn)在門處,徐江倫激動地坐起身,啞著嗓喊:“你們沒事吧?”張繼走進來,環(huán)視一圈后視線落在人體模型的那塊屏上,他問:“題答了時間就停止了?” 徐江倫見我不語,就代我回答:“夏竹想到了那三字,輸進去就沒事了。” 這時法醫(yī)陳口中輕念:“雨霖鈴?” 沒錯,我輸進去的三字正是“雨霖鈴”。不算特為難解的謎題,只在當時心境下,差點成了死局。張繼冷聲吩咐:“你們快速取證,矮冬先把阿倫背出去?!?/br> 矮冬應了聲就跳下坑去拖徐江倫起來,但徐江倫卻指著我焦急地說:“把夏竹也先送出去,這里萬一再炸呢?”一只手伸了過來,一把提起我的臂彎,抬眼而看,與張繼的冷眸相對。卻聞徐江倫怔然驚疑:“夏竹,你哭了?” 引來旁邊幾道目光,我別轉(zhuǎn)過臉,用手背擦去臉上的濕意。 過了稍許才聽張繼問:“能自己走嗎?”我點了點頭,停滯不前也無用,事實就是事實。走出蜂巢迷宮,我抬頭看天,何時晴天變成了灰蒙?濃得化不開的悲意,在心間泛濫,淚幾乎又要奪眶而出。 “夏竹!”一聲沒有溫度的喚聲在后。 我怔怔地轉(zhuǎn)身,到這時才發(fā)覺周遭的噪雜早已靜止,所有人都看向那處。本是微瞇著的眼一點點睜大,有多沉痛,此刻就有多不敢置信地瞪視著眼前幾人。 喊我的是……落景寒,他第一次用漠然的眼神看著我。他與曲心畫一同提了個人,滿身漆黑,曲心畫并沒看我,滿眼憂慮地盯著身側(cè)那頎長的身影。 其實自轉(zhuǎn)身后,我的目光就沒法轉(zhuǎn)移開。以為隨著一聲轟然巨響后灰飛煙滅了的人,就這么筆直地站在那,好似漫不經(jīng)心地低垂著頭誰也沒看,卻是散著比落景寒與曲心畫他們更森寒的冷意。胸口的悲意沒有散去,我向前邁步,卻被曲心畫轉(zhuǎn)臉一聲厲喝:“站??!別靠近我們!”她滿面都是憤怒:“城哥那般對你,你卻置他于死地!” 我渾身一震,張口想解釋,可是該說什么?說那迷宮的布局亂了,畫影能走的唯一一條路只有通向徐江倫的西邊?有人信嗎?不對,曲心畫說的是:我置他于死地! 張繼代我問出了疑問:“是不是那邊有別的情況?” 落景寒冷著臉答:“雙線引爆控制系統(tǒng),只要一邊解開密碼,另一邊必爆。若不是城哥先一步把定時炸彈給拆解下來離開,那么夏竹,你就是置城哥于死地的那只手?!?/br> 垂在身側(cè)的手顫動了兩下,目光一直纏繞在他身上,可他始終都沒抬起頭看我一眼。悲意已然麻木,隨之而來的是心慌,我不顧曲心畫那凌厲的眼神大步?jīng)_到高城跟前,張口說:“我……沒得選?!痹匐y開的口,也想告訴他事實,畫影是他教我的,他應當能懂我。 但就在那一瞬,他緩緩抬起了眼,向來黑亮的眸色變成了淺褐色,淡淡的,像看個陌生人一般。我僵凝在那,微仰著視角,因為有離了一米之遠,所以看不清那寡淡的眼底可有我的身影,只知道疏離的氣息滿布我們之間。 終于,他的唇角露出諷涼的弧度,“痛嗎?” 以為他問我受傷沒,下意識地搖頭,但在搖頭后發(fā)現(xiàn)那弧度加大就知自己理解錯誤。只見他走過來,拉近了我們之間的距離,變成他俯看的視角。眸光將我臉一寸寸掃過,最后落定在眼睛,我看到了那褐色眸中的自己,彷徨而無依;也看到了眸中的情緒,淡薄而無情。 他說:“倒是我妄想了,沒有心,又何來痛?”笑了笑,極盡嘲諷。眼看他就要轉(zhuǎn)身,我本能地去拽他,卻被他一個翻轉(zhuǎn)手腕扣住反縛在背后,隨而整個人被他壓靠在身前,沒等我反應過來,他的氣息就重重壓下來。唇上一疼,皮被咬破了,眾目睽睽下,被他用力噬咬著,等到他退開時,眼神又冰了一度,“夏竹,你自由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