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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越之童養(yǎng)媳在線閱讀 - 第14節(jié)

第14節(jié)

    馬文德只道馬婆子心思太過簡單,掂了掂錦帶里的東西,又想起臨走時候蔣悅?cè)唤淮囊环?,不禁搖頭不愿多說:“瞧吧,日后不做罪人已是我造化了?!鳖D了頓,又納罕起來:“許是真的是我想多了也說不定,再等等看?!?/br>
    又過了幾日,方沉碧頭上的傷口結(jié)痂脫落,原本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了淡淡粉紅的疤痕,馬婆子見了無不是惋惜,直說是一朵嬌滴滴的芙蓉花缺了一瓣怎么看著都是遺憾。

    等著身子好了第一件事便是去慈恩園請安,早上過去時候方沉碧穿了件鵝黃色小袍,看來格外嬌嫩。進門時候蔣煦剛洗漱完畢,見方沉碧進門,話也不說一聲。方沉碧還不知原委,只隱約覺得蔣煦似乎心情不好。

    “大少爺,我這幾日沒來你身子可好?”

    蔣煦不響,方沉碧便納悶起來,又問:“早上的藥可是喝了?”

    蔣煦抬頭,冷冷看她:“你頭上的傷口倒是怎么弄的?”

    “福音寺人太多,被人推搡著撞在焚香池邊摔破的?!?/br>
    方沉碧如實道,卻惹來蔣煦不屑:“我聽你表舅舅說,你是為你奶奶病重祈福去了,卻不知怎的跟著悅?cè)灰黄鸪鋈?,他本是只知道耍瘋放蕩的角兒,你難道不知道?再或者你也本是打著燒香拜佛的引子跟著出去耍瘋放蕩去了?”

    寶珠端藥進門,見蔣煦又拿別人撒氣,頓時心里舒坦極了,瞥了方沉碧恭謙的背景一眼,嘴角彎了彎。

    方沉碧知道蔣煦又是借機發(fā)揮,也無心跟他爭執(zhí),只是淡淡笑了笑:“上次看見福音寺外的白玉蘭已經(jīng)結(jié)苞了,想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開了吧?!?/br>
    蔣煦見她岔開話,惱道:“哪里學(xué)來的攪混水的把戲,還想著在我身上用?你當(dāng)我是蔣悅?cè)徊怀桑俊?/br>
    方沉碧聞言提步走到盛怒的蔣煦床前,抬起臉瞧他表情,伸手撩起劉海,暖聲道:“少爺你瞧,就是因為我沒聽你的話出去耍瘋的下場,我下次不敢再不聽話了。還有嬤嬤把你讓李婆子送來的燕窩都做粥給我吃了,那幾副都吃完了,這才恢復(fù)得好的?!?/br>
    蔣煦滿肚子的牢sao不得發(fā),盯著方沉碧乖巧的臉只得吞下腹中去,眼神一撩,見她額頭上剛掉結(jié)痂的傷口,也不好再與她計較。只是面色不善的扭過頭,不再做聲。

    寶珠本打算看方沉碧怎么挨罵受罰,沒想到她竟這么快就讓蔣煦閉了嘴,她把藥湯和西嶺菊茶一并端給蔣煦,學(xué)著方沉碧之前的樣子用勺子試了試,然后遞去,道:“少爺,藥不燙了,可以喝。”

    蔣煦瞥眼看去,只見寶珠把用過嘗藥的勺子又放在藥湯碗里,便又收回眼,吩咐:“再換一碗來?!?/br>
    寶珠不懂,愣在那,方沉碧笑笑,把藥碗接了過來:“我去換?!边@是個現(xiàn)代人都懂得的常識,但在古代懂的人不多,而寶珠只看到的形式,卻并沒懂得本質(zhì)是什么。

    午飯時候方沉碧是陪著蔣煦在屋子里用過的,蔣煦始終不愿吭聲,方沉碧也保持安靜,一個徑自發(fā)呆,一個坐在暖炕的小桌上練字,屋子里滲入陽光,從窗欞一直延伸到床前,屋子里又暖又靜,連筆尖劃在宣紙上的微細(xì)響聲都能聽得見。

    過了片刻方沉碧眼不離筆,筆不離紙的輕問:“少爺見過白玉蘭花過嗎?”

    蔣煦哼了一聲算作應(yīng)答。

    “瞧著可真好看,一樹的花卻沒有一片葉子,像是冬天里落了一卦的雪?!狈匠帘烫痤^,看向蔣煦:“少爺你說,燒香拜佛到底會不會讓我夢想成真?”

    蔣煦諷道:“若是你家人珍貴你也不會送你來蔣府,馬文德是錢人兩訖,方家跟你本是再無半點瓜葛,人人都是為了自己多得些好處,見你沒了用處巴不得趕緊離手,生怕你浪費了糧食占了地方,反倒是你哪來那么多慈悲心,還牽腸掛肚個什么?”

    方沉碧想了想,笑道:“話倒也不是這么說的?!?/br>
    蔣煦翻了翻眼,瞧她:“難道是我說錯了不成?!?/br>
    “少爺可知我不是方家親子?”

    蔣煦頓了頓,對這事本是知曉的,可任憑著嘴再刁話再狠也懂得打人不打臉這道理,何況他對方沉碧并沒有刻骨之恨,犯不著提著人家心尖上苦著的痛處。

    方沉碧見蔣煦沒響,也知道他知曉,便輕悠悠道:“我娘生我之后就過世了,方家并不寬裕,但爺爺奶奶還有爹爹還是把我養(yǎng)到這么大,說到底感情有感激也有。試問這世間還有什么比一條命還要值錢?若是按照少爺這么算起,那我這輩子都還不起了。奶奶病了我自然著急,若非如此不是冷血無情沒心沒肺了?”

    蔣煦并不贊同:“真對你好也不見得把你賣到蔣家來。”

    方沉碧彎彎嘴角,拎起剛寫好的一張?zhí)樱Y煦晃了晃:“少爺瞧瞧這一張,看我這幾日有沒有長進?”

    蔣煦順著望過去,但見字跡的確硬氣了不少,他挑挑眉:“還差了遠(yuǎn)呢,你放在那,我再寫一個給你摹?!?/br>
    方沉碧笑著應(yīng)了,心里暗念,這一難關(guān)終于算是過了。

    作者有話要說:  婉君依然在,又扯出紅樓夢,話說白話文差不多都這風(fēng)格,尤其明清時期的話本,都是口頭俗語,不止紅樓夢才是這風(fēng)格。我只能說奶奶很成功,但凡跟童養(yǎng)媳扯上瓜葛的,十有□□都想到這出戲,問題是我這還不是甜文,能寫的除了扒灰就是病秧子,但我覺得扒灰太過了,那就寫病秧子吧。

    恩,該解釋的差不多解釋完了,日后不再說了。

    今兒給力的寫了這么多,仰仗下午老板不在,讓我摸了幾把魚,如此給力,親們看著辦吧。

    第二十章

    次日一早,天還沒亮馬文德就起來穿衣,馬婆子迷迷糊糊的瞧了一眼窗外,問他:“時辰還早,你起來干什么?”

    馬文德站起身來系腰帶,無奈道:“去解決這個麻煩?!?/br>
    說罷把桌子上的錦帶揣在懷里,拎了地上包好的一些藥材:“昨兒三少過去找我順道還說了一件事,方家婆子病了的事兒都傳到她耳朵里去了,她就私下跟三少說起,也不知道是說了什么,到底三少把屋子里值錢貨拿給我去當(dāng),讓我想辦法把銀子捎給方家大院去?!?/br>
    方婆子蜷在被子里,閉著眼道:“沉碧這孩子還真是懂事念舊情,方家的事還念著呢。”

    馬文德嘆了嘆:“以后園子里的丫頭婆子可要看的緊點,大夫人老太太萬萬不喜那孩子還跟方家有什么牽扯的,要是知道了這事免不了犯話,我夾在中間也不好看不是,也不知道這老臉要往何處擱。你平時跟翠紅也旁邊勸著點,那孩子到底是歲數(shù)還小,主意不至于太多。”

    馬婆子聽了,納罕道:“怎么的沒見這孩子跟我和翠紅提起一言半句過呢?”

    馬文德笑道:“別看她人小,心眼多著呢,她跟我們還有隔閡,可不是個容易拿捏的角色?!?/br>
    他出門的功夫大街上還都是一片漆黑,昨晚回來之前已經(jīng)跟當(dāng)鋪的人招呼過,說是一大早趕在開鋪之前就過去。

    馬文德確是從沒想著真的把這些東西給當(dāng)了去,一來河源縣城也就這么大,免不了到時候碰見什么多嘴的人給說出去,蔣家的東西格外好認(rèn),若是給認(rèn)出來指定會被傳到宅子里頭去,到時候這飯碗不保不說說不定到時候還得送衙門走一遭。

    可三少求的事情又不能不辦,他只得從自己腰包里拿了差不多少的銀子出來填補上,回頭這東西等著風(fēng)平浪靜了再得還給三少賣他個人情。

    到了當(dāng)鋪,里面的老板早就叫好了人,馬文德把裝在錦帶里的銀子和拎去的東西交給老板身側(cè)的年輕人,囑咐:“這是十兩銀子,那面急著用你得趕著起大早送去,走得快的晚上就能回來。這東西親手交給方家婆子和老頭手里,就說是方沉碧遣人送了來給老太太看病的,過段日子興許再派人送去點別的東西,讓老人家好好養(yǎng)著身子,早些病愈,不用擔(dān)心孫女兒,她在這里一切都安好,那就麻煩小哥兒了跑一趟了?!?/br>
    說罷又掏出些碎銀子遞了過去:“小哥買點暖身的酒喝,一點小意思。”

    年輕人笑嘻嘻的接了東西:“馬爺放心,這事兒肯定辦的利索?!?/br>
    當(dāng)鋪老板瞧馬文德一眼,趕緊奉上熱茶,打聽:“方沉碧?可是你之前送進府里的那個遠(yuǎn)房表妹家的丫頭?”

    馬文德笑瞇瞇接過杯子抿了一口,悠哉道:“可不是她?!?/br>
    “就說著呢,人在高墻大院里,外面的奶奶還病著,能不擔(dān)心嘛,到底是個有心的孩子啊。”

    馬文德擱下茶杯:“哪里能讓她知曉,我們這都是實在的親戚里道,就算沒那孩子夾在中間,我們?nèi)羰侵懒?,也不能就這么眼瞅著不幫一把啊。說了怕孩子上火,瞞得好著呢,我就擠出點自個兒買棺材的老本兒給人家送去點,權(quán)當(dāng)積德了。”

    當(dāng)鋪老板滿臉堆笑:“我就說著呢,一個剛進府沒個把月的小丫頭哪來這么多銀子往家送呢,馬大總管心好肯定有好報?!?/br>
    馬文德瞧外面天色不早了,遂站起身抖了抖衣擺料子,滿面笑意:“咱們也是兄弟一般的情誼,府里有了什么東西不要了,我只管第一個來找你,你且放心吧。”

    當(dāng)鋪老板樂不攏嘴,趕緊讓下人送了一包上等的茶葉過來給馬文德帶走,馬文德出了鋪子,天才剛剛泛了亮,他繞了一圈把東西送回家再去蔣府當(dāng)值,時候剛剛好。

    等著在前廳里忙活完早飯的事 ,時辰剛到,院子里的各位主子都出來用飯,馬文德交待下面人盯得緊點,莫要出了什么岔子,自己則繞去含香園的路上等著蔣悅?cè)弧?/br>
    見人過了來,忙上前俯身貼到耳邊道:“三少且把心思放下吧,小的已經(jīng)都辦妥了。”

    蔣悅?cè)宦勓缘故呛芨吲d,朝馬文德點點頭:“記下了,馬總管這份功勞算是賣了本少個人情?!?/br>
    馬文德哪敢邀功,直道:“這是小的應(yīng)該應(yīng)分做的。”看著蔣悅?cè)缓咧∏x開,馬文德方才放下心,卓安也是長出一口氣,想著這鬧騰終于算是告一段落了。

    馬文德跟著蔣悅?cè)簧砗笠徊⑦M了前廳,老太太見了金貴的孫兒氣色還不錯,打從心眼里樂和,一把將蔣悅?cè)粨г趹牙铮豢陂L一口短的問個仔細(xì)。小隔室與外面的廳室不過是攔了道木閣欄罷了,外面的小姐夫人可是見得真切,誰也不敢面上露出不悅,心里卻是各自有各自念叨。

    馬文德身側(cè)跟著的潘鼎朝他靠過來,道:“大總管,三夫人身邊的婆子今兒來招呼過,說是今兒下午最晚不過明兒晌午娘家那邊有人會過來?!?/br>
    馬文德知曉平日里這三夫人雖不是個惹是非的主兒,卻也絕對不安分,又是老太太厭煩大夫人憎恨的對象,倒也可算得上聰明,至少老爺還算寵著,而大夫人到底也沒抓到她什么把柄,只管平

    素事頭兒上壓著一肩膀,卻也不能把她怎么著。

    馬文德?lián)P了眉,輕聲應(yīng)道:“知曉了,這事兒回頭跟大夫人請示一下再說。”

    潘鼎受了指示,俯身慢慢退了出去。

    方沉碧進門的時候偏遲了點,大家都已經(jīng)動了筷,蔣叢見她頭上并沒有綁著什么白棉布條,看似沒多大了不起,便朝著方沉碧問:“方才然弟才說得嚇人,這么一看meimei的傷口也沒那么厲害,可是好的差不多了?”

    方沉碧點頭:“謝五jiejie心里頭掛念,傷口已經(jīng)不礙事了。”

    蔣歆也跟著道:“快來給我瞧一瞧。”

    方沉碧挪過身,乖巧的探過腦袋,蔣歆仔細(xì)一瞧,看出那道淺色傷疤,遂惋惜道:“到底還是留了疤,回頭我讓屋子里的司棋送去瓶香油,讓翠紅幫著熏熱了揉一揉,說不定能掉呢。”

    蔣真也跟著湊過來:“好可惜一張俏臉,可不好留下疤的。”

    蔣叢左右瞧了一眼,心里又不舒服,也不知道這方沉碧到底會什么法術(shù),沒來幾日人緣卻是不錯,她暗恨蔣歆,只覺得這人笑面虎刀子心,對方沉碧這么好一定存了什么心思。

    “四姐,倒也沒那么厲害,你瞧著這傷口淡的根本也看不出來,平日也有劉海遮著不打緊呢。”

    聽她這么一說,蔣悅?cè)徊粯芬饬?,對著老太太撒起嬌來:“奶奶,您房里有什么管用的東西可別掖著藏著,都拿給方沉碧用用吧,我瞧著那傷口著實鬧心,雖說方沉碧嘴里什么都不說,保不準(zhǔn)人家心里就是怪我扯了她跟著倒霉,方沉碧這人就是如此,是鐵打的嘴還拴了銅鎖在上面,問不出個是非曲直的?!?/br>
    他這一番話逗笑了大家,連方沉碧都彎彎嘴角,邊往自己位置上走邊道:“老太太別聽他亂說,都是沒影兒的事?!?/br>
    大夫人瞧著自己兒子那股子勁兒,眉目皆是笑容:“原是你也有知曉臉面上掛不住的一日?!?/br>
    二夫人也跟著附和:“我們悅?cè)灰彩情L大了許多,說是平日里霸道了點,可也是分得清楚好歹的爺兒。”

    “就是,就是……”旁側(cè)的幾位夫人皆應(yīng)。

    老太太聽了這話自是驕傲的不得了,拍了怕蔣悅?cè)坏念^,疼惜道:“我的好孫兒長大了也必是一方人物,我們蔣家富貴未來指日可待。就應(yīng)你,帶回讓紫秋給沉碧送了去?!?/br>
    兩人的身子算好的齊全,遂用過早飯之后便與幾位姑娘一齊去了書房上課,夫子教書,三位小姐也是各有心思,有學(xué)得認(rèn)真,也有跟著混時辰熬日子的。

    方沉碧本是想學(xué),她識字只是對一些繁體字還不熟練,于是跟著夫子背了三字經(jīng)百家姓之后,便自己翻書冊認(rèn)認(rèn)生字。蔣悅?cè)蛔诳看暗奈恢?,此時正斜著身子,歪靠在窗臺邊朝方沉碧這面看來。

    他覺得方沉碧像是一幅畫,怎么品怎么有滋味,卓安看的膽戰(zhàn)心驚遂伸手推了推蔣悅?cè)?,勸道:“少爺,方小姐臉上沒字兒,您趕緊跟著溫書學(xué)字吧,不然夫子跟老爺告狀可不是那么好消停的。”

    蔣悅?cè)粦袘信み^身,眼睛又對上書本,他很拎得清楚,父親寵愛他這不假,可說到底自己是日后蔣府的當(dāng)家,該學(xué)的還是要學(xué)的齊全,就此來說父親對他的管教不算太嚴(yán)格倒也并不馬虎,夫子若是去告狀,少不了挨父母奶奶一頓道理之說,每個幾個時辰下不來,著實讓他聞風(fēng)喪膽。

    他攤開宣紙,執(zhí)筆蘸蘸墨水,方才寫了兩個大字,又突然想到了點子,扯了一張紙,小小寫了幾個字,等著吹干就團成一團兒朝著方沉碧的桌子上扔過去。

    方沉碧納罕,打開紙團瞧去,上面歪扭的寫著幾個字:“銀子已送,勿急?!?/br>
    蔣悅?cè)灰娝戳税肷我膊惶ь^,心里想是不是方沉碧還不認(rèn)識這幾字?又讓卓安去解釋,卓安過去時候,方沉碧已經(jīng)在紙團上寫了幾個簡單的字:“謝謝少爺?!?/br>
    卓安看了看,趁著夫子不注意時候,拿了紙團過來給蔣悅?cè)豢?,蔣悅?cè)灰娺@幾字高興的很,卓安瞥了一眼,語重心長道:“少爺您瞧瞧,方小姐才學(xué)幾日,這字寫得很是娟秀得體,再看您的字,嘖嘖,少爺……”

    見蔣悅?cè)蛔约旱皖^看了幾眼,卓安又軟下來道:“起碼讓方小姐看著覺得好看才行啊,人不都說見字如見人嗎?咱不能在這上低了別人幾分啊?!?/br>
    蔣悅?cè)宦勓杂X得在理,抬頭笑道:“卓安,你有時候也會說幾句人話嘛。”

    可方才上過一半,外面進來個婆子,大家抬頭一瞧正是大夫人屋子里的劉婆子,婆子扭扭走到夫子面前道:“老爺回府了,大夫人這就讓這少爺小姐們過去前廳,說是二少爺回來了,今兒的課先攢著日后再補?!闭f完朝蔣悅?cè)徽姓惺郑骸叭贍?,二少爺說給您帶了稀罕物回來,夫人讓您過去瞧呢。”

    只要不是讀書上課,蔣悅?cè)灰粶?zhǔn)兒能跳到八丈高,忙是笑開了花一般跑出去,臨了還在門口朝方沉碧吆喝:“沉碧快走,二哥給我?guī)『蓖嬉鈨簛砹?,去瞧瞧呢?!?/br>
    方沉碧手里還執(zhí)著筆頓在當(dāng)處,這是蔣家自己人的事,她一介外人也不好跟著參合,本想著等人走了再走,誰想到蔣悅?cè)粓?zhí)拗非要帶著她。劉婆子跟卓安站在一側(cè)也并沒多說話,分明也是無心。

    方沉碧擱下筆,朝蔣悅?cè)坏溃骸澳闱蚁热?,我收拾好了再過去?!?/br>
    蔣悅?cè)荒目?,扶著門皺眉毛:“娘們兒家的就是委委瑣瑣,非得讓人心里犯個不自在才罷休?!?/br>
    幾位小姐也是聽了劉婆子話收拾了東西紛紛離了位置,蔣歆走過來扯了方沉碧胳膊,溫和道:“走吧,你不去瞧他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方沉碧無法,只得被蔣歆牽著一路往前廳去。

    路上幾人有說有笑,蔣悅?cè)怀匠帘躺磉吙浚瑵M面喜色:“我跟你說,上次我二哥回來時候問我要些什么稀罕貨,我就問他要了一只玄鳳鸚鵡,二哥說這東西京城里有錢有勢的人家都養(yǎng)著,可不是跟我們這兒隨便哪個會說話的鳥能比得了的。玄鳳鸚鵡是所有鸚鵡當(dāng)中最會學(xué)話的,可逗樂了。”

    方沉碧見他熠熠生彩的眼,也跟著笑笑:“那你可要好生養(yǎng)著,教些喜氣祝福的話給它學(xué)?!?/br>
    蔣悅?cè)宦犨@話來了精神:“沉碧你說,若是訓(xùn)練它能傳話能認(rèn)路多好,到時候我跟他說句話,它就飛到你院子里給你傳話,多好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