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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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小拾聽了我給的解釋,吃驚的說,“吳jiejie,你什么也不記得了啊,楊書奇記得嗎,皇甫梁記得嗎,紅人館記得嗎?” “你說的都是誰,楊書奇我記得,就是剛才離開的那個駙馬爺,皇甫梁……紅人館……像是個什么地方的名字。”吳燕陷入了思考中,可是她的腦中空空,沒有蛛絲馬跡可讓她回憶。 我看她有點難受的樣子,制止道:“想不起來算了,都過去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開心的回憶,現(xiàn)在認識也不晚?!薄笆裁床煌硌?,一個成了駙馬,一個不能娶,兩個都錯過了?!毙∈班止镜?,我瞪了他一眼:“閉嘴吧你,還嫌事兒不夠多啊,我讓你在外面看著,你咋進來了?”“這不是看見楊書奇臉色憂傷的出去了嗎,我想進來看看發(fā)生什么事了,別急,我這就出去,不過楊書奇都走了,咱留在這里干什么???”小拾問道,說是去外面,可腳丫子都沒有挪動一步。 我說:“你忘了吧,是我要來,楊書奇是要跟來的,所以你說他走了跟我就在這里有沒有關(guān)系啊?去門口守著,再磨嘰就不用走了?!薄爸懒?,又是女人家的小秘密是吧,哼,我還不稀罕聽呢?!毙∈耙桓焙敛辉谝獾臉幼映鋈チ?。 看著小拾把門關(guān)上了,我才對吳燕說道:“以前的事不記得也沒關(guān)系了,反正也不是值得開心的事,眼下,我不得不告訴你,不管因為什么,你的確已經(jīng)死了,你的魂魄現(xiàn)在在一個叫陸玲的身體里,而這個陸玲是你同父異母的jiejie,你不用驚訝,這是事實,因為我還沒有搞清楚,為什么陸玲會變成你的樣子,而醒過來的人也是你,按理說,白天你會陷入沉睡,所以我只能等到天亮,看醒過來的人是不是陸玲,如果不是,那我只能將你的魂魄強行分離出來,因為我不能為了幫你而害死一個無辜的人,你懂嗎?” 吳燕聽的目瞪口呆,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或許我是有私心,我想幫助她可以“活”在這個世上,讓她跟心愛的人見面,和自己的弟弟團聚,但是這不能以別人的生命為代價,陸玲的身世已經(jīng)很可憐了,她雖然自愿犧牲一半的壽命供養(yǎng)吳燕,但人不可以貪婪,我不能要了她全部的生命,這樣對她太殘忍了,盡管強行抽離吳燕的魂魄會有一定的損傷,具體后果我也不敢說,但吳燕是鬼,陸玲是人,陽間有陽間的規(guī)則,逆天而行終究會有報應(yīng),報不到自己身上,也會累及親人,吳燕在這個世上的親人,除了陸玲,就是吳峰了,吳峰已經(jīng)殘廢,再有打擊可能就活不下去了。 “你說的,都是真的……怪不得,我總覺得這雙手很陌生,感覺這身體不是我的,原來真的不是我的。”吳燕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神情落寞,“你知道這么多,那你一定知道我是怎么死的了?”“我知道,但是你覺得現(xiàn)在這個問題你真的想知道嗎?”我看著她的眼睛,那里面不由自主的閃出了晶瑩,看來腦子記不住的東西,身體還是有記憶的,果然,吳燕不再追問,滴到手背上的淚已經(jīng)告訴了她答案。 我讓她休息,自己坐到了窗邊的桌前,天色很快就要明了,不知道雞鳴以后醒來的,會是誰。 駙馬府。 楊書奇回到了家,面色沉重的去了書房,這個時候公主還沒有醒,他也不想驚擾她,更多的是,他現(xiàn)在心情很復(fù)雜,誰也不想見,楊書奇坐在書桌前,手托著額頭,有些疲憊,隱身術(shù)已經(jīng)失去效果了,他回來只有門口的侍衛(wèi)知道,他閉著眼睛,去想以后該怎么辦,如果吳燕沒有死的話,他或許還能不管不顧,慢慢忘了她,可她死了,當(dāng)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就知道內(nèi)心深處仍然記得她,記得他們的感情,那份愛一直存在,可是這樣對皇甫冉好不公平,楊書奇突然覺得自己不是個好男人,心里想著一個,現(xiàn)實中擁有一個,而這兩個他都愛,誰也放不下,曾經(jīng)做出的選擇在再見到吳燕的時候就被遺棄了,他放不下她,這是事實,盡管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非人非鬼,他還是愛著她,可冉兒怎么辦,要不要跟她坦白,隱瞞又能瞞多久呢,隱瞞可以解決問題嗎。 正在楊書奇陷入糾結(jié)的時候,聽到有人敲門,門外有個小斯問:“駙馬,您在嗎,公主請您去臥室一下?!笨磥砣絻菏遣煊X到什么了,也罷,“好,我知道了。”楊書奇說道,該來的總會來,如果是冉兒問起,我就直說吧,也省的糾結(jié)了?!澳桥鸥嫱肆恕!遍T外的人走了。 楊書奇停了一會兒,就回到了臥室,他一推開門進去,就看到皇甫冉披著衣服坐在床上看書,見到他進來,就說:“書奇,你回來了,聽人說你去了書房,我想著,你這么辛苦,回家了還是不要再務(wù)工了,休息一下吧,來,坐。” 楊書奇看到皇甫冉溫柔的笑容,心里像沐浴陽光一樣溫暖,得妻如此,夫復(fù)何求,冉兒做的已經(jīng)夠好了,其實都是他的錯,楊書奇走到床邊坐下,伸手摸了摸皇甫冉的頭發(fā),說:“其實剛才,我沒有去皇宮,我去見了一個人,一個女人?!睏顣嬲f著,看著皇甫冉的反應(yīng),意料以外的是,皇甫冉?jīng)]有吃驚,反而一副聽他說下去的姿態(tài)。 “冉兒,你這種反應(yīng),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全都知道了?”楊書奇放下手,嘆了一口氣。 皇甫冉抓住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腿上,說:“是哥哥告訴我的,你的一舉一動并沒有刻意隱瞞,只是沒有告訴我而已,我又不怎么出門,當(dāng)然不會知道,可哥哥是皇上,沒有他不知道的事,在你莫名其妙的買下一個妓院作為搜集情報的地方時,哥哥就知道這個紅人館定是有什么特別之處吸引著你,你也不用生氣,哥哥是皇上啊,他要清楚他自己的臣子都在干什么,你這個情報處選的也恰到好處,幫了他不少的忙,那個女人叫艷舞是吧,聽說她是你趕考之前的紅顏知己,如果不是她幫忙,你就沒有足夠的盤纏進考場,只是可惜,她不在了,不然我還要謝謝她,如果沒有她,我也不會遇見你,我知道你怕我在意,那你也把我想的太小氣了些,我怎么會跟一個去世的人爭風(fēng)吃醋呢?” “冉兒……”楊書奇沒想到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皇甫昊天的掌握之中,這種感覺雖然不好,可也在情理之中,他不僅身為重臣,還是皇甫冉的駙馬,于公于私皇甫昊天的做法都是對的,只是看來冉兒還不知道艷舞已經(jīng)“復(fù)活”的事,既然如此,那就不必節(jié)外生枝了?!爸x謝你的理解,我現(xiàn)在很慚愧,到比不上你一個女子大度了?!?/br> “書奇做的都是國家大事,哪里會處理這些雞毛蒜皮的瑣事?對了,剛才你說去見一個女人,你是去祭拜她了嗎?”皇甫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