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節(jié)
第二百二十一章 如果沒有賀先生 “魯炎被安排進夜總會,我知道一時之間要低調(diào),魯炎是周少的人,他是來取代我的,我動作要快些,不然時間一長了,我就要走了?!棒斞讋倎砦乙膊恢浪裁绰纷?,毒品就不敢大量進貨,海關(guān)的人是程華給我介紹的,打好關(guān)系的話,用集裝箱來運輸水果,水果內(nèi)走私毒品,很好的捷徑。 我試探性的給魯炎一些甜頭,讓他幫我掩護毒品的事情不讓周少知道,魯炎還算配合我的工作,我以為魯炎也少了我這條船。 我的貨變少,緬甸人就有些坐不住,他沒有多少渠道賣貨,他不是多年的毒梟,他就是新研制毒品成功的一個人,我?guī)退u了很多貨,我的需量變少他就有些著急,方威就帶他來和見面,趕巧了那天周少來夜總會,我怕他和緬甸人見面事情敗露,就沒讓周少去見。 程華一直催我,趕緊拿到周少手里的這份資料,我就是不知道周少藏在哪。 突然間,程華的秘書曹碩出事了,直接牽連到程華,程華著急了,他需要這份資料復出,他就逼著我去偷,我翻遍了賀先生的家,周少的家,就是沒找到,好不容易發(fā)現(xiàn)一個保險柜,敲開了也只是幾塊玉石,沒辦法,我只好把這些玉石拿走。 我也沒想到,我會在周少家里留下指紋,我都是戴著手套的,開柜門的時候才摘下來,就那時候留下一枚指紋,程華讓他的親戚把這枚指紋也給抹掉了。 程華把那幾塊玉石送給他的以前老領(lǐng)導楊委員,這位老領(lǐng)導不得了,現(xiàn)在做了大官,程華還婉轉(zhuǎn)地和他的老領(lǐng)導說,周少以官養(yǎng)黑,為的就是方便周少行事,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周少利用黑社會拿到一些官員違法亂紀的證據(jù),性質(zhì)惡劣,風頭太足,就算是資歷不夠他就準備用這種下等的見不得人的手段達到目的,如果這樣的人做了市委書記,那就是黑社會的天下了。 還說周少就是陷害程華病休的人,程華無辜,曹碩干的事情,為什么程華會付出代價,老領(lǐng)導斥責這種手段,也對周少很不滿,也和市委打了招呼,讓程華復職。,我被周少開除夜總會,就把這件事和程華說了。 成阿虎讓我打舉報電話,市委辦公室打一個,紀監(jiān)那邊打一個。 程華說,只要周少被紀監(jiān)的帶走,他就焦頭爛額了,趁亂,霸占夜總會。 程華說他會找周少的證據(jù),拖著時間,盡量讓周少出不來,周少倒臺了。賀先生就沒什么威脅了,賀先生嚇跑了最好,他要死撐著就給他點顏色看看,。 程華得到這份官員違法亂紀的資料,我得到夜總會,他會升官,我會販毒賺大錢,這就是我們?nèi)康挠媱??!?/br> 李坤看著周麟, “我們最沒有算到,就是賀先生,如果這件事沒有賀先生,沒有隔壁城市的潘局長那群人,周少,你早死了?!啊白钍Р叩?,就是賀先生的加入,他就是一個外圍的人,他不是政治圈的,他也不是和誰有恩怨,就是突然出現(xiàn)的一個心理醫(yī)生。 當時,賀先生出現(xiàn),我和程華也研究過,是否構(gòu)成威脅,我們一致認為,賀先生就是一個高級知識分子,小半輩子都在學校,對這些事情他沒有經(jīng)歷過。也不會懂,程華也恨恨的說,賀廉莽撞無知,嘴快無腦,什么都說,這樣的人不會有什么威脅,我也認為,賀先生知識周少的一個情人,他什么都不懂。政治也好,黑道也好,他哪頭不沾,就是一個不相關(guān)的人。 可是,就是這么一個不相關(guān)的人,破壞了我們?nèi)坑媱?,沒有他,張才能殺了周少,沒有他,告訴上剎車失靈周少爺死了,沒有他的記憶深刻,門衛(wèi)不會死,張才也不會被盯上,沒有他,夜總會也搶過來了?!翱戳艘谎圪R廉,這是最大的意外,也是失敗的關(guān)鍵。 “計劃得天衣無縫,程華和我的計劃真的是配合的非常好,可就是多了賀先生,一敗涂地,是我們小瞧了賀先生,他才是最大的隱患,早知如此,賀先生出現(xiàn)的嘶吼,就應(yīng)該把他弄死,在周少和賀先生感情不深的時候,弄死他,周少也不會深究?!啊芭浪?,別說我和你們死磕到底,整個潘家賀家,都會和程華死磕到底!我們會聯(lián)手把京城翻個底朝天,找出兇手,包括所有黨羽,都刀刀活剮了你們!“周麟一拍桌子,氣到渾身顫抖,咬著牙大吼。 “有事朝我來,我和你們斗到底,休想打他注意?!耙话炎プ≠R廉拉到背后去。 “我看誰敢動他一根汗毛?!?/br> 賀廉笑了,揉了揉他的肩膀,周麟用他渾身的芒刺護著自己的周全,“我不沒事嗎》“ 李坤程華的計劃可以說天衣無縫,如果就周麟自己,他肯定不明不白的就這么失去一切了,依照周麟的性子,他會豁出全部和李坤程華斗到底,,哪怕最后的結(jié)果是玉石俱焚,他也不怕。 可以說天意,也可以說是百密一疏,他們單獨漏掉了賀廉,賀廉起了決定性關(guān)鍵,所以周麟才能安然無事的出來,屬于他的東西一絲一毫都沒有被搶走他們的陰謀詭計暴漏出來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擺在這。周麟深呼吸,在呼吸,才能壓制住渾身的怒火。 他晚出來幾天,賀廉就有危險了,可以說,現(xiàn)在賀廉在他身邊就是危險的。 周麟拿起刀,走到李坤面前, “我念在你幫我多年的份上,不會要了你的命,但不給你點教訓,難消我心頭之恨?!?/br> 李坤嚇得大喊,周少你說過不殺我的,周少,周少你饒了我?!笆制鸬堵洌罾K叫,渾身哆嗦著翻倒在地。 又一刀,李坤身體一挺,眼睛都快凸出來了?;杳赃^去。 賀廉看著李坤身下鮮血蔓延,只是推推眼鏡。 “挑了他的腳筋,我讓他癱瘓一輩子,這就是代價。” 丟開手里的刀。 “魯炎,把李坤送到隔壁城市交給潘局長。:魯炎也嚇壞了,看著周少踩著鮮血走出地下室,渾身陰險,眼漏寒光,再看著李坤的慘狀,脖子發(fā)涼,這就是對周少有二心的下場,這就是反抗周少的結(jié)果。 想活命?想安穩(wěn)的賺錢?想要富貴榮華,老老實實地聽周少的話。 所有昨晚參加搶奪夜總會的人,都被魯炎捆綁上車,保鏢們押運,就像是運送犯人的囚車一樣,一直上高速,直接到隔壁城市中,高速口有警察接著,。直接開進了看守所。、李坤,聯(lián)合他的中黨羽,都移交給潘革。 至于怎么審,怎么定罪,那都是潘革的工作了,販毒,黑社會團伙,威脅恐嚇綁架,擁有槍械,十五年是出不來了。 吩咐人打掃夜總會,所有帶血的地方全都打掃干凈,不要讓人看出破綻。 晚上照常營業(yè),這里的事兒誰敢說出去,小心小命。 周麟又發(fā)了紅包,給賀先生好好干,不會虧待你們。 這么一來折騰到了中午,賀廉看著周麟都快打晃了,他皺著眉頭給手下人開會,安排工作,恩威并施訓斥了一番。 昨天一早帶走的,和紀監(jiān)部門斗智斗勇到了天亮,然后就是審問李坤,李坤把所有秘密告訴他了,又氣得臉發(fā)白,一直到現(xiàn)在。 這二十四小時經(jīng)歷的事情,比一年經(jīng)歷的還多。 “回家吧?!?/br> 賀廉擔心他身體撐不住,周麟點點頭,被賀廉扶住。上車回家。 一進家門口,周麟所有的堅強都消失了,腰軟了下來,要不是賀廉扶著腰,他都能摔在門口。 “洗洗你就睡一覺。” 周麟抱住賀廉的腰,就是不松手,死死地抱著,腦袋扎在賀廉的肩窩。? 第二百二十二章 我覺得對不起你 “寶貝兒。我?guī)湍阆葱袉幔俊?/br> 周麟也不說話,賀廉笑笑,他這是又累又委屈。攙扶著一起進了浴室。完全沒有其他壞心思。把周麟脫光了放進浴缸。 房子不大,賀廉的浴缸也沒有大得出奇。一個人想泡澡還勉強可以,他們倆都進去,就覺得擁擠。 可周麟想要的就是這種擁擠,很想和賀廉一起洗澡,但是賀廉的衣服解開一看,手臂包著紗布,腰上還有紗布,說什么也不同意了。 “我自己洗,你的傷口不能沾水?!?/br> “沒事的?!?/br> 賀廉還是拿著一塊海綿拉著周麟的胳膊細細的涂滿泡沫。翻看著手腕部位,沒有發(fā)現(xiàn)淤青血痕。看起來他沒有帶手銬。 顧不上好好地洗澡,匆忙的洗刷一遍,腰間裹著浴巾揪出來,讓賀廉站著,他拿著一條濕毛巾給賀廉擦身體,后背,胳膊,蹲下去擦他的腿。 “我就不應(yīng)該放過李坤,看看你這一身傷?!?/br> 周麟心疼的要命,賀廉什么時候受過這種罪。他就是一個拿筆桿子的,做學術(shù)研究的高級知識分子,身體上一塊傷疤都沒有,這下好了,兩處槍傷。 “我這都是硬傷,容易康復。我自己擦,你快回床上去吧?!?/br> 周麟蹲在地上,很努力的給他擦腿,這就要把他摟在板凳上,要給他洗腳。賀廉哪舍得他干這些啊。 “我自己來,我這只手沒受傷?!?/br> “彎腰扯痛腰部的傷口。呆著別動,一會就好了?!?/br> 賀廉抓住他的手,真不想讓他幫這兒自己洗腳。 “咱們洗干凈了就回被窩躺著,我就特別想抱抱你?!?/br> 周麟看出賀廉的心疼,盯著他的眼睛柔聲的開口。 “一會就洗完了。你別動?!?/br> “我舍不得?!?/br> “這有什么呀。兩口子嘛?!?/br> 把賀廉的腳丫子揉搓一遍,放在毛巾里擦干凈,就連拖鞋都給他套在腳上,這才扶起賀廉,賀廉心里又軟又疼,有這樣的伴侶,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回到床上,也不管幾點了,把窗簾一拉,家里就他們倆。終于能擁抱著說話了。 賀廉靠著床頭,岔開腿把周麟圈在中間,周麟就躺在他的懷里,閉著眼睛枕著賀廉的胸口,手放在賀廉的膝蓋上。賀廉收緊手臂把他緊緊抱在懷里,一樣的沐浴乳的香氣,貼合在一起的身體,緊緊依靠著彼此。 “你受罪沒有?紀監(jiān)部門沒對你做什么吧。” “沒有。就是把我?guī)н^去,詢問我一些問題。他們一直保持微笑,不是詢問,而是談話,態(tài)度也不錯,除了不能離開那個房間,就和朋友談話差不多?!?/br> 周麟閉著眼睛懶懶的。緊要關(guān)頭過去了,他在賀廉的懷里得到放松,喜歡他的皮膚溫度,喜歡他的心跳,喜歡他手臂圈起來的世界。頭靠著他的手臂,磨蹭一下,舍不得的摸了摸紗布,賀廉受苦了,“我一直擔心你會被刑訊逼供?!?/br> “紀監(jiān)不是某些警察局,他們不會做這種事情。我只是懷疑,又不是有準確證據(jù)證明我是罪犯,就是好累,他們態(tài)度好有禮貌,問話很有技巧,不會直接問我,是否涉黑,轉(zhuǎn)著圈的問,問題提的快慢不定。有些問題故意留給我時間思考,有時候又會連珠的蹦問題?!?/br> “心里戰(zhàn),他們在觀察你回答問題時的反應(yīng)?!啊拔矣浿愀嬖V我的話,我自己測試過我的脈搏,說話的時候也沒有過快,應(yīng)該沒有破綻?!啊案傻貌贿^?!?/br> 賀廉親了親他的耳朵,緊要關(guān)頭提醒那么幾句,還是有用了。 “潘革說你出來的時間不一定,真沒想到你這么快就回來了。是不是你父親找了關(guān)系?” “沒有,我父親一直沒出面。,我猜應(yīng)該是調(diào)查你,你給我做了有力的證明?!?/br> “那就好。我害怕我作證明沒用呢。” 周麟從賀廉懷里起身,轉(zhuǎn)過身來,坐到賀廉的腿上,和他面對面的坐著,“怎么了寶貝兒,我你想說什么?” 欲言又止的,低著頭就用手指摸著自己的手臂紗布,摸了摸腰測的紗布,看樣子就像是做錯事的小孩。 坐直了把周麟往懷里抱了抱,額頭頂著額頭,親了下。 “我覺得對不起你?!?/br> “說什么混話呢?!?/br> 賀廉拍了他的屁股一巴掌。有些不愛聽了。 “明明你是外圍的人,我把你扯進危險里,李坤程華肯定計劃過想把你殺了。昨天他們來搶夜總會,襲擊你,我聽黃凱說了,他們都想要你的命。如果你不會功夫,如果他們來得晚點,你要出事這就是天降橫禍。我怎么和你父母交代?你只是一個心理醫(yī)生,可你還要接受紀監(jiān)部門的調(diào)查,祖宗十八代估計都調(diào)查清楚了。我雖然說把夜總會給你了,可也變相的把你推到危險最中心,他們對付的是我,你就是被我卷進來最無辜的人,害你受傷,害你差一點丟了性命。” 試想,在他和賀廉感情不深的時候,賀廉真的被李坤殺了,他會惋惜。也會調(diào)查賀廉怎么死的,可他多無辜啊,稀里糊涂的酒這么死了,他的父母怎么辦? 這估計就是我不殺伯人,伯仁卻因為我而死吧。 好在賀廉一直都是心理醫(yī)生,所有人都把當成一個心理醫(yī)生,他才躲過劫難,不然后果真的太慘了。 “你不覺得我特別帥嗎?” 賀廉摸著他的腰用力一摟,胸口貼著胸口。 你 “潘越總說,我要一個腳踩五彩祥云的哥哥來救我。她那么強悍不需要我去救她。但是,我出現(xiàn)在這,在他們的計劃外,卻一次次的能幫你的忙,像不像從天而降的天神?特帥的那種。在危險關(guān)頭我就能出現(xiàn),這也是讓你快速愛上我,愛我越來越深的法寶呀。我都覺得我是超人,蜘蛛俠,自我感覺超級好。你別打破我這種良好感覺啊?!?/br> 周麟笑出聲,拍了他一下,臭貧。 “別說我是外人,感覺咱們倆都不是兩口子了。我是你內(nèi)人,不對。你是我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