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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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贊嘆過后,心頭又涌出一股子負面情緒,又忍不住失落道:“但是,我怎么沒有想到呢…如果是我把這東西制作成這樣送給他的話,他一定會很開心呀?!?/br> 這誠心不誠心就看這一方面,文婷心當時是隨手就把這小東西丟給他了,似乎有一種他不要的話就可以扔了的意思… 然而,到了他的手里卻被倒騰倒騰成了這樣一個精致的東西。 單從這么一件小事上面,文婷心猛的意識到自己身上有那么一個嚴重的錯誤。 那就是忙著計劃很多事情,忙到把他給忽略了… 滿腦子的心思都是賺錢,往上爬,等著以后能幫南世陽擋住來自各方面的困難與麻煩。 但是就是把他這個人給忽略了… 兩人談心的時間太少,而且一有說話的時候,聊的也都是別的話題… 像最近,南景山的事情就成了兩人的心頭事,在一起上睡了3個晚上,嘴里聊的都是南景山的事情。 所以弄的她現(xiàn)在就是發(fā)現(xiàn)他生氣了,還不知道怎么哄的好。 “唉,這個就給我吧,等會兒我交給他?!卑涯琼楁溚约憾刀道锶ィ逆眯某林Z氣淡道。 安子似乎是看出了文婷心的煩惱,腦子轉了轉,猜疑道:“二嫂,你最近是不是跟二少吵架了啊?” “沒有啊?!蓖嶂X袋,文婷心軟塌塌的回答。 眼神瞥了安子一下,又無奈開口:“你為什么這么想?是不是你也看出來最近他心情不好了?” “嘿,二少這人心情完全寫在臉上,我還能看不出來嘛?!卑沧有χ厝?,那時,瞧見文婷心臉色一差,他趕緊改口:“二嫂,我這意思是,最近二少沒有跟我們炫耀你的事兒。我們幾個就猜著是不是你倆吵架了?!?/br> “然后呢?他有跟你們說什么不?”居然連安子都能輕而易舉的看出那小子的情緒,文婷心對自己這正牌老婆的實在失望。 “二少這么愛面子,我是怎么問他都不肯說啊。”搖著腦袋,安子感嘆道:“所以說二嫂,這跟二少交往啊,你得有夠強大的心理跟敏銳的洞察力。否則二少啥時候生氣你都不知道?!?/br> “唉…可是他已經(jīng)生氣了,我不知道該怎么哄…”撅起嘴來,文婷心看上去情緒也不是很佳。 “這我倒有兩招,特管用,不用二嫂去哄,二少反而能回頭來追咱們二嫂。不知道二嫂覺著怎么樣。”眉峰一挑,安子朝文婷心拋去頗有意味的一道笑容。 “嗯,你說說看?!蔽逆眯囊彩桥d致昂起的把腦袋往安子跟前一湊。 那會兒,探討深入的兩人腦袋是完全湊到了一塊兒,擱大老遠的,南世陽忽的射來一道鋒利的視線。 一雙眉頭皺了個緊致,瞬間覺得胸口都悶窒了。 文婷心那家伙居然不來哄順哄順發(fā)脾氣的他,反而跟安子聊上了?! 還有安子那家伙,怎么能人一來就直往她那兒奔去呢!還跟他老婆貼的這么近,這兄弟都不認了是嗎? 真是… 心底里不太暢快,南世陽工作也就沒法子專心下來,這一趟兩趟的送著貨物,眼神是一個勁兒的往文婷心安子那邊瞄去… 這樣子的狀態(tài)沒多久,很快就出事了。 南世陽推著廢物正往硫酸池那邊過去,在硫酸池邊有一工人忽的手下沒抓緊貨物,“哐”的一下,一大哐廢物都砸了下去。 在那一個瞬間,硫酸池水就跟噴泉一樣整個濺了出來,周邊的工人是下意識的往邊上閃躲,連排在南世陽前面的倆工人都丟下廢物往側邊開了,獨獨南世陽還沒從文婷心那邊回過神兒來。 “噗”的一下,那流酸水狠狠濺了他一身… 那邊的躁動聲也成功把文婷心跟安子的心思給帶了過去,文婷心剛起身兒,便聽到不知道有人呼著她說到她朋友掉流酸池里去了… 那會兒,文婷心是被嚇的不輕啊。 直接拔腿便往硫酸池那地兒狂奔而去,身后安子也是緊其上,兩人這顆心都高高懸起,嚇的渾身汗毛都豎立了。 “世陽!麻煩讓一讓!”大聲的喊著南世陽的名字,文婷心急著揮手,排開周邊圍觀的群眾,火急火燎的直往里頭沖去。 硬生生的在人群里破開一條道,文婷心沒頭沒腦的狂奔,一直闖到最里頭,一眼便看到他站在前頭,背對著她,身邊站著一群工友們在幫著他脫衣服。 那時候,文婷心這腦子一片空白,是什么也沒想便直接奔上前,伸手想幫著一起脫。 哪知道,雙手觸到那衣服上的流酸水,一陣刺痛,疼的她反彈性的收回了手。 再看那雙手,上頭已是冒著黃水氣泡,直往皮rou里刺激進去。 “哎呀,丫頭,這可是流酸水,不能用手的!”一邊給南世陽脫衣服的工友是被她這魯莽給嚇到了。 同樣的,前頭的南世陽也忍不住想轉頭過來,“文婷心,是你嗎?你怎么了?!” “我,我被傷到了。”皮rou被腐蝕的疼可不是一般的疼,文婷心真是痛的眼淚都要掉出來了… “?。磕銊e動,別動啊!麻煩快點給我脫衣服!快點!”真是把南世陽給急死了,生氣什么的也顧不上了 他這身上穿著專業(yè)的工作服,保護齊全著。 這沒把他傷到,反而連累到她了! ------題外話------ 今天早上外婆來醫(yī)院復診,更新都遲了,原諒包子哈! 婷心傷著啦,這下小伙子可要心疼死了~哈哈~明天一定是膩歪的很! 要知道,婚后生活總是有摩擦噠~小摩擦后更幸福哦! 106、在南余驍?shù)纳砩习l(fā)現(xiàn)了一種藥! 硫酸水可不是什么好處理的東西,更何況是這種工業(yè)除廢用的硫酸,用的都是高濃度的啊。 文婷心本來也是糊涂上手,那雙手碰到了他衣服的哪里也不知道了,反正收手回來之后,看到的就是手背,手指上幾處沾上的地兒皮rou被瞬間腐蝕,留下一處冒著血水的上手。 在工廠緊急用清水處理了一下,南世陽馬上帶著她上大醫(yī)院去了。 那鉆心的疼痛,讓文婷心帶著眼淚難過了一路,甚至到了醫(yī)院,上藥包扎好,她都還在流淚啜泣,根本忍不住。 急診室清創(chuàng)室外頭的公用座椅上,文婷心低頭看著這雙包扎成粽子的雙手,嘴角挎著,鼻頭一抽一抽的,像是隨時隨地都能哭出來的樣子。 南世陽就陪在一邊,側頭瞧見她這番模樣,心疼的慌。 “是不是很痛?”手臂一抬,抱上她的肩膀,南世陽已經(jīng)心亂如麻到不知道該怎么安撫了。 還有一點是他沒能理解到的。 想起文婷心當時被她繼母打的背上都是傷,腳底板也捅破了一骷髏,她都沒有掉一滴淚過。 南世陽從來都覺得她該是個非常堅強的人。 怎么也沒想到,現(xiàn)在會哭成這樣。 帶她過來的一路上都在哭,掛號,換藥,到現(xiàn)在處理完畢,還沒把這悲傷的情緒平穩(wěn)下來。 簡直不敢相信… “廢話!你看我手都這樣了,你說痛不痛!”肩膀一抖,文婷心本能的想把他搭在肩膀的手甩開,然而,那小子抓的緊,不頂用。 親眼看著自己的皮rou冒著氣泡,被那么一滴滴的硫酸水給侵蝕掉,在眼前留下幾個血窟窿,光是這視覺感官都讓文婷心心里發(fā)著毛,覺得不能承受… 而且那種疼痛,真不是人能忍的??! 就是捅一刀進肚子,都比這種疼痛要輕的多啊… 想起上次他那雙手也是這樣沾上的,文婷心其中傷心緣由也是在心疼南世陽啊… 文婷心鼻子又抽了兩下,已經(jīng)沒有再流淚了,側頭瞥了南世陽一眼,忍不住軟道:“你上次被這個濺到,是不是也很痛?” “嗯?!蹦鲜狸桙c頭回應。 “那你有哭嗎?”文婷心再問。 文婷心的眼睛已經(jīng)哭腫了,鼻頭也紅紅的,看起來就跟個小花貓似的。 瞧著這樣的她,南世陽覺得很可憐,也覺得挺有趣。 “我當然沒哭啊,你也別哭了。”抬起手掌上去擦拭她滿臉的淚痕,南世陽嘴角抿著似有似無的笑意,語氣是溫柔的,總算是讓文婷心聽出了幾分‘哄’的味道。 鼻頭抽了下,文婷心睜大了眼睛看他,感覺到他不生氣了,心情漸漸放亮。 “不過,你真的一點都沒被濺到嗎?”似乎是不服氣的,文婷心開問。 “沒有。我穿著一身的防護服,脖子跟半張臉都裹起來了,這里還帶著手套,怎么可能濺到到?!笔帐只貋?,再對上她的時候,南世陽忍不住笑了出來,“當時可是你堅持讓我每天都套這么多東西哎。怎么自己反而隨便了呢…” “混賬,收起你那笑臉行么!怎么可以這么幸災樂禍!”不爽快的抬掌拍上他胸膛,文婷心皺起眉頭。 老實說,她也覺得當時她沖動了… 也不知道是哪個沒心肺的工友大喊著‘丫頭,你男朋友掉硫酸池里去啦!’ 就是聽到這話,文婷心才整個腦子跟彗星撞地球了一樣,空白的毫無智商可言,之后,便是那么隨意的沖奔了出去… “好了好了,你看你這手包的?!鄙斐鍪持竿囚兆邮稚宵c了點,南世陽輕笑道,“我說這醫(yī)生技術怎么也這么不好呢,就跟你自己包的一樣?!?/br> “嘖,你還笑話我!”皺起眉頭,文婷心手肘往他身上捅了捅,極其不服氣,“南世陽,你今天膽子真的肥了是不是!居然跟我鬧了一天的別扭,我現(xiàn)在都受傷了,你不哄我,還笑話我!你還有沒有把我當老婆了你說!” “好了,文婷心,我之前是在生氣嘛。”收緊了放在她肩膀的手掌,南世陽把她往自己身邊帶的更近了些。 兩人距離貼到了親密無間的地步,此時此刻的情景看上去似乎是比冷戰(zhàn)那會兒好上太多。 “可是你生氣就不理我,那也是不對的啊。怎么可以冷戰(zhàn)!”轉過頭去,文婷心撅起嘴來,“你要知道,不管是夫妻還是男女朋友之間最忌諱的就是冷戰(zhàn)了。冷戰(zhàn)的時候,兩邊的心里都是難熬的?!?/br> “那我生氣嘛,不能擺點生氣的臉色出來啊,我還以為你會過來哄哄我?!蹦鲜狸柧椭约旱睦韮夯厮?/br> 這說法真的跟小男孩過家家一樣,文婷心光是聽著就覺得心都累了。 她真的得找人教教世陽這小毛孩了… 啥都不懂… “我不是哄你一早上了嘛。本來你也該消氣了啊,誰知道還這么小氣,火氣越來越大,比之前還厲害。”文婷心再側頭,直接把腦袋轉到另一邊去,僅給南世陽留下一后腦勺,“如果你以后還敢跟我用冷戰(zhàn)這一招,我絕對不會哄你的!” 這會兒,文婷心說的倒不像是氣話的樣子。 南世陽忽的緊張了起來。 “那,我下次一定不跟你冷戰(zhàn),跟你把話說清楚行嗎?”捏緊了下她的肩膀,南世陽緊張的手下冒出了一層汗。 轉過頭來,文婷心揚起腦袋向他,他軟下了,文婷心這勁頭便上來了。 包成粽子的一只手往南世陽胸膛上戳了戳,文婷心強勢道:“那你先說說,今天早上為什么跟我生這么大的氣?原因真的是因為昨天晚上我跟你說的事嗎?” 搖搖頭,南世陽挎著眉目,思考了好一會兒,后才開口:“我是在氣你為什么要去跟三叔告狀,讓三叔來教訓我。這本來不是我們倆之間的事情嗎?為什么要牽扯到長輩進來干預?” “我哪有去跟三叔告狀,我明明就是讓三叔幫我勸勸你,幫我說說話,讓你不要太生氣啊。”文婷心回的理直氣壯,可能也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