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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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宣御狐疑地將黑布展開,臉色卻驀地一變。 這塊黑布,似乎是……一條破爛的內褲!? 當真是奇恥大辱! 獨孤宣御憋紅了臉,忍不住拍案而起:“來人,就算掘地三尺、將整座城翻遍,也要把葉舞那個賤人,還有襲擊本王那幾人找出來!” “是!” 于是,不到半天,鳳舞城的大牢便塞滿了疑似襲擊獨孤宣御的犯人,牢房被堵得泄水不通,但正在牢中喊冤的,卻沒有一個是真正的兇手…… * 與此同時,鳳舞城中最為奢華的酒樓。 第五夜抬頭看著牌匾上隨性瀟灑的筆墨,雖不是出自名家之手,卻寫得格外灑脫,仿佛要將一切紅塵紛擾拋諸腦后。 走進大門后映入眼簾的是賓客滿座的熱鬧情景,座位上的都是穿著得體,舉止文雅的公子小姐,他們在座位上低聲談笑,舉止投足之間風度可見。 這家店的確規(guī)模宏大,共有四層樓。梁柱欄桿,都是用上好木材建造,雕刻著繁雜不俗的花紋??磥淼曛鳂O喜紅色,紗簾門飾都是不同的紅,卻全無庸俗之感。 云悠三人逃跑后不久,就從路人的口中聽到淳王獨孤宣御下令全稱緝捕他們幾人的消息。 俗語云,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大概誰也不會想到,云悠、白溯和第五夜三名“逃犯”,居然會出現(xiàn)在鳳舞城中這間最為繁華、也只有貴族子弟才能消費得起的酒樓里。 “幾位客官,請問要喝些什么茶?”跑來招呼的是一個小巧玲瓏的黃衣少女,十五六歲的模樣,長相清秀。 第五夜收回視線,隨口回了一句:“來一壺碧螺春吧。” 少女應了一聲,便退了下去。 待少女走后,白溯看著他皺眉道:“為什么你會出現(xiàn)在鳳舞城里?” 第五夜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說道:“既然你都能來了,為何我不能來?” 然后,兩人便沒有再說話了。 氣氛變得尷尬了起來。 而正在給凌殊真君寫回信的云悠卻對目前的氣氛毫無察覺。 就在剛剛,步入這間酒樓前,她收到師父的回信,但上面只有五個字—— “為師曉得了?!?/br> 回信的末端,連落款也沒有。 看著凌殊真君的回信,云悠忍不住皺起了小臉:“師父的回信好敷衍,虧我還寫了那么多字!連夸獎也沒有一句,可惡!” 雖然嘴上這么說著,但云悠還是乖乖地翻出紙筆,將剛剛鳳舞城發(fā)生的事情寫下,在回信上向凌殊真君匯報顏無雙以及那名與顏無雙有關聯(lián)的黑衣男子的事情,順便控訴一下師父對自己的敷衍。 就在這時,剛才那個黃衣少女便托著茶盤過來了,她一一為他們倒好茶,手藝精湛利落。 寫完信,云悠將紙筆收好,然后抬頭,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的少女。 少女卻像是毫無察覺一般,依然一絲不茍地為三人沏著茶。 云悠盯著她看了片刻,突然開口道:“你好像從剛剛就一直跟著我和小白了,說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從進入鳳舞城的時候,她就注意到這名少女了。 她一直跟隨在自己和小白的身后,躲躲藏藏,卻不敢接近。 這個少女身上沒有屬于修真者的氣息,看起來只是一個普通的凡人。 既然是這樣,她為什么要一直跟著他們? 在初始時,云悠認為她對他們沒有危害,所以并沒有理會。卻沒想到,這名少女變本加厲。 她甚至不昔喬裝打扮,扮作酒樓的侍女,來接近他們。 難道是她的偽裝太好,修為深得連她和小白也看不清? 少女聞言,手一抖,壺中的茶水便傾瀉了出來。 第86章 第八十六瓶醬油 第五夜狹長的鳳眼微瞇,語氣調侃道:“白溯,沒想到你的心上……咳,小師妹看起來呆呆的,觀察力還是滿細致的,我剛剛還以為她沒有注意到身后有人?!?/br> 黃衣少女著實嚇了一跳,她雙手握緊,往后退了一步,無措的目光在云悠三人之間來回掃視。 她的舉動,反倒讓云悠覺得意外。 這就原形畢露了?她還以為對方要掙扎一番,然后經(jīng)過惡戰(zhàn)一場,才可能從對方的口中得知什么消息。甚至有可能,對方寧愿玉石俱焚,也不愿意透漏半點消息。 現(xiàn)在看來……是自己猜錯了?這個黃衣少女并不是什么魔修妖修? 正在云悠疑惑之時,黃衣少女下一刻卻“撲通”一聲跪下了,驚慌失措道:“云師姐,白師兄,我不是故意要冒犯你們的,我、我只是……” 師姐?師兄? “誰是你的師兄師姐?”云悠忍不住看了第五夜一眼,“你是朱雀劍派的弟子?” “不可能?!?/br> “不是的?!?/br> 第五夜微微蹙眉,與黃衣少女同時出聲。 “朱雀劍派上下每一個弟子我都認得,里面并沒有這個人?!钡谖逡姑蛄艘豢诓?,道。 “咦?不是大紅門派的,那就只能是……”云悠驚訝的目光重新落到黃衣少女身上,“你是哪個峰的弟子?” 少女咬著毫無血色的嘴唇,眼中漫起了一層水霧,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我是……落霞峰的雜役弟子顏無雙……” 第五夜握著茶杯的手一頓,他抬起頭,詫異地看向她:“顏無雙?是剛剛那個顏無雙嗎?” “你說你是……顏無雙?”云悠只覺得事情的走向越來越詭異了,她不太確認地看向白溯,問道,“小白,玄天劍宗里可有同名同姓之人?” 白溯斂起眼中復雜的神色,微微點頭道:“有,但是為數(shù)不多?!?/br> 但即使如此,云悠眼中的懷疑之色并沒有因此散去,她神色凝重地看著黃衣少女:“據(jù)我所知,落霞峰就只有一個叫顏無雙的女弟子。若你是顏無雙,那么現(xiàn)在那個‘顏無雙’是……” “云師姐,我就是你所猜測的那個顏無雙?!秉S衣女子硬生生地將淚水憋了回去,急切地接話道,“現(xiàn)在在我身體里的人,是一個來歷不明的靈魂?!?/br> 云悠三人下一子沉默了下來。 黃衣女子說出的話,令人一時難以接受。 眼前的這名少女長相平平,屬于放到人群中很不起眼的那種類型。她的相貌與目前玄天劍宗的那位顏無雙沒有半點的相似之處。 云悠看著黃衣少女,眼中閃過一抹復雜之色。 按照她的說法…… 難道…… “你是說,你被……”想出那一個微乎其微的可能性,第五夜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他沒有說出那個詞,但是這一個猜測已經(jīng)在三人的腦海里成形。 奪舍。 云悠和白溯交換了一個肯定的目光,又齊齊看向了黃衣少女。 少女沒有說話,只是忍著淚點了點頭。 云悠的心中轉過思緒萬千,也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情能用什么來形容。盡管她是玄天劍宗的天之驕女,但也不過是一個筑基期弟子,“奪舍”之類的事情,實在離她太遠了。 “你說你才是顏無雙,但是單憑你說的一面之詞也不能證明什么,你可有證據(jù)?” 黃衣少女怔了一下,然后急切道:“我……” “等一下,此事不宜在這里商量。”第五夜收起玩世不恭的神情,他出聲打斷了三人,語氣凝重道。然后回頭看了一眼,喚來酒樓的管事:“給我們換間包廂。” “好好好,這位客觀,往這邊請?!贝掖遗軄淼墓苁铝⒖棠樎断采瑢χ斯c頭道。 云悠正要開口夸獎第五夜的善解人意,但剛站起來,她便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手下意識摸向自己腰間:“等等,大紅,你……有帶凡間……不,足夠的銀兩嗎?” 原先笑容可掬的管事聽到這話,笑容一僵,瞬即變了臉:“什么?沒帶銀兩?你們不會想吃霸王餐吧?。俊?/br> 他沉著臉,正準備喚來打手將這幾人扔出去時,一把扇子托著一只金元寶出現(xiàn)在他眼前。 “這些夠不夠?”第五夜看著管事,笑瞇瞇道。 管事看著那錠閃亮亮的金元寶,咽了口口水,眼睛都發(fā)亮了:“夠夠夠!當然夠!” 第五夜睨他一眼,用不悅的語氣道:“那還不快點給我們換個包間?” “是是是,幾位貴客,這邊請?!惫苁峦耆珱]有介意第五夜語氣中的鄙夷,捧著那錠金元寶,臉笑成了一朵菊花。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說得一點也沒有錯。 管事十分干脆利索地幫幾人換到了酒樓中最大的一間包間中。 打量著房間的環(huán)境,云悠忍不住感嘆了出聲:“大紅,沒想到你居然還是個有錢人?!?/br> “當然,本公子出門前可是帶足了銀兩。不像有些……”第五夜得意地揚起下巴,說著,又意有所指地掃了白溯一眼,“窮鬼?!?/br> 白溯沒有理會他,只將他的挑釁當作空氣,這讓第五夜有些氣結。 為了防止有人偷聽,將包間的門反鎖上后,云悠又隨手在四周布下了隔離的陣法,這才看向站在一旁顯得有些忐忑不安的黃衣少女。 “你坐下來說吧?!?/br> 黃衣少女搖了搖頭,她扯了扯唇角,扯出一抹凄涼的笑,接著道:“云師姐,你還記得那天的事情嗎?” 云悠疑惑:“那天的事情?” “門派前段時間,有傳出我你我因為白溯師兄而不和的傳言,那其實那一天,我原本就因為尋找九霄雷果而受了很重的傷,那時候師姐恰好從我身邊經(jīng)過,我暈頭轉向,不慎撞到了一棵樹上……” 云悠微微點了一下頭,她是想起來了:“可你說的這件事,跟你的身體被奪舍有什么關系?” “撞到樹上后,我的身體變得更加虛弱了,那個時候我以為自己快要死掉了。大概我的求生意念過于強烈,到最后我的意識并沒有消散?!秉S衣少女垂下眼瞼,說到這里時,忍不住握緊了拳頭,“但是,當我清醒過來后,卻發(fā)現(xiàn)自己失去了身體的主導權。我的身體里,莫名地多出了一個靈魂……” 她停頓了一下,接著說了下去:“那個靈魂很強大,我根本就抗爭不過她。我只知道她同樣叫顏無雙,來自一個叫二十二世紀的地方?!?/br> “二十二世紀?修仙界中有這樣一個門派嗎?”第五夜忍不住好奇地插嘴道。 黃衣少女眼中漫上一絲困惑之色,她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通過讀取她的記憶,我看到了……那個地方……很奇怪,有很多其形狀怪的鐵盒子在地上跑,還有很多奇怪的高樓,似乎不屬于這個世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