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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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回去給凌殊師叔報平安,多日不見,他一定很擔(dān)心你?!逼钌徴Z氣平靜道,“師姐有話要單獨(dú)跟白溯說?!?/br> “好吧……”見祁蓮這么說,云悠也不好再追問下去,只好應(yīng)了起來,她回頭忘了白溯一眼,有些不舍地朝他揮了揮手,“小白,我遲些再來找你玩?!?/br> 得來的卻是祁蓮極不耐煩的催促聲。 “還不快去!” “哦?!?/br> 見師姐發(fā)怒了,云悠也不敢在磨蹭,趕緊喚出飛劍,朝著碧落峰的方向離去。 直到云悠的身影從兩人的視線中消失,祁蓮才回過頭,目光犀利地看向白溯,語氣冰冷地開口道:“白溯,你是不是忘記我當(dāng)初跟你說過的話了?” “……” 白溯沉默不語。 “記住我的話!再敢占小萌便宜,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扔下這句威脅的話,祁蓮也跟隨著云悠御劍離開。 白溯站在原地,久久不語。 這個時候,在一旁滾來滾去的黑鴉又滾到他的腳邊,想要撒嬌,卻被白溯嫌棄地一腳踢開。 “你該減肥了!”白溯冷冷地說道,并未看它一眼,便毫無留戀地大步離開。 咚! 一頭撞到一旁的柱子上的黑鴉含著淚包用胖乎乎的翅膀揉了揉頭上的大包,心里直呼不滿。 壞主人!不帶這樣的,以貌取鴉! * 喬三在床上躺了不知道多久,終于醒了過來。 然而醒來的時候,已是日上三竿。 他只覺得自己頭痛欲裂,骨頭都是被壓斷的痛楚。 等意識清晰了一些的時候,有一陣細(xì)碎議論聲從門外傳來。 “黃大壯也從秘境回來了,看起來收入不少?!?/br> “沒想到他如此深藏不露啊?!?/br> “他好歹也是試劍大會的第一名,看來他即將要成為親傳弟子了,只是不知道會拜入哪位長老的門下……” 那羨慕的語氣,讓喬三的牙齒不自覺地咬得咯嘣作響。 黃大壯嗎? 他活動了一下發(fā)麻的手臂,起床推門走出房間。 “咦?喬師弟,你醒了?”見到喬三出現(xiàn),剛剛在議論的兩名雜役弟子都露出驚訝的表情。 喬三愣了一下,然后神色飛快地被陽光般燦爛的笑容所覆蓋:“兩位師兄好。” “你醒了就好,三天前黃師弟把你背了回來,那時候可是急得不行。”其中一名雜役弟子露出了欣慰的表情。 喬三大為吃驚。 三天???他這一睡……竟然睡了三天? 另一人感嘆道:“是啊,我們差點(diǎn)以為你不行了,幸好黃師弟把身上所有丹藥都給你服下了,你的情況才有所好轉(zhuǎn)?!?/br> “當(dāng)時你口吐白沫、渾身抽搐,我們都以為你快不行了,還是黃師弟妙手神醫(yī),真不愧是奪得試劍大會第一名的新秀……” 那兩名雜役弟子一口一句“黃師弟”,滿滿的夸贊意味,在喬三聽來煞是刺耳。 喬三勉強(qiáng)地扯了扯嘴角,維持著嘴角的笑容:“那……兩位師兄是否知道,大壯哥現(xiàn)在在哪里?” “他一大早就被掌門傳召過去了,喬師弟你要找他,估計得等等了。” “謝謝兩位師兄,我知道了?!?/br> “那我們先去干活了,喬師弟,你好好養(yǎng)傷?!?/br> 目送著兩名雜役弟子離去,喬三垂下眼簾,掩下眼中那一抹不易察覺的詭異。 * 正是晌午,顏無雙的房間卻被一層結(jié)界隔絕開去—— “又是你?”充滿戒備地看著那個渾身縈繞著魔氣的黑袍男子,顏無雙冷冷出聲,“你到底想怎么樣?” 眼前的這個人,分明是一個魔修! 他總是趁著自己毫無防備的時候,三番四次地闖入她的房間中,對她動手動腳。更有一次,他竟然在她沐浴的時候出現(xiàn),還不知廉恥地“觀賞”浴桶中的她,更無恥地奪去了她的初吻…… 就算是穿越前,她也未曾跟以前的戀人接吻過。 可這個人居然敢—— 想到這里,顏無雙只覺得臉上一熱,竟有種臉紅失措的感覺。 ……自己這是怎么了?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被一個陌生人如此對待,難道不應(yīng)該感到恥辱才對嗎? 更何況,她連他是誰也不知道! “想你了,所以就來了,不可以嗎?”黑袍人的語氣繞有興趣地看著面前的人,語氣曖昧道。 他向著顏無雙走近,抬起手想觸碰她的臉。 顏無雙卻對這種接觸很是抗拒,她后退了一步,怒聲道:“你離我遠(yuǎn)點(diǎn)!” “顏兒,我好歹救過你的命,還幫過你許多次……對待自己的恩人,就是這種態(tài)度嗎?真讓我傷心?!焙谂廴说膭幼魍A讼聛?,但他的語氣絲毫沒有傷心的意味,反而更多的是戲謔。 “欠你的人情,我一定會還清。但是現(xiàn)在,可以請你先離開嗎?”顏無雙毫不留情地開口趕客。 “真是無情的女人?!焙谂廴宋⑽澊?,停頓了一下,才緩緩開口說道,“只要你幫我做一件事,你欠我的人情就此抹消了,你覺得怎么樣?” 顏無雙皺了皺眉,才開口道:“你說?!?/br> “那就是……殺了白溯?!?/br> 第57章 第五十七瓶醬油 “師父,我回來啦!” 回到碧落峰去,云悠跳下飛劍,歡快地往屋里跑去。 不過,除了凌殊真君外,屋內(nèi)還有另一個人…… 云悠在門前停下了腳步,有些驚訝地看著早已經(jīng)在屋內(nèi)的顧楚痕:“咦……師兄,你怎么比我還快?還有二狗子沒跟著你回來嗎?” 她說著,在門口左右張望了一眼,才踏進(jìn)屋內(nèi)。 顧楚痕側(cè)頭睨了她一眼,毫不客氣地嘲笑道:“當(dāng)然,也不看看我是誰?只有像你這么呆呆傻傻的人,才會這么慢?!?/br> 云悠撇了撇嘴,不滿地反駁道:“師兄你才呆呆傻傻呢!” 顧楚痕掏了掏耳朵:“哎呀,為什么我聽見有人在自欺欺人呢……” “好了,你們兩師兄妹不要鬧了。”凌殊真君適時出聲打斷了兩人,威嚴(yán)的目光又再落到顧楚痕身上,“楚痕,繼續(xù)說,你們在秘境里遇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在凌殊真君具有威懾力的目光,顧楚痕站正了身子,陳述著在秘境里發(fā)生的事情,“是,我掉到地下后,順著那條地道走了過去,然后進(jìn)入了一座詭異的密室中……” 一旁的云悠卻是越聽越不對勁,忍不住插嘴道:“等等,師兄你說什么?想出怎樣走過血池的方法的人不是小白么?怎么變成你了?” 被當(dāng)眾揭穿的顧楚痕臉一紅。他尷尬地咳了一聲,強(qiáng)作鎮(zhèn)定道:“我這是藝術(shù)加工,你懂不懂!” “小白?”凌殊真君疑惑地挑起了眉,適時地提出自己的疑問。 “就是紫陽真君的弟子白溯?!鳖櫝坶_口解釋道,又有些戲謔地看了云悠一眼,“‘小白’可是云小萌給人家改的愛稱。” 凌殊真君沒有說話,只是向云悠投向意味深長的一瞥。 云悠直覺用這種語氣說話的顧楚痕一定不安好心,但那幾句無關(guān)痛癢的話,也對她起不了什么作用。 她也沒管凌殊真君看自己那別有深意的目光,只是興奮地跑了上前,像一只小貓一樣繞在凌殊真君身邊吱吱喳喳地說個不停:“師父師父,你有什么要問我的嗎?秘境里面可好玩了……” 凌殊真君卻出聲打斷了她:“不必了,要說的,你師兄都告訴我了。” 云悠眨巴了一下眼睛,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自家?guī)煾浮?/br> “好了,你回去吧?!彼剖菦]看見云悠可憐兮兮的眼神一樣,凌殊真君毫不客氣地開口趕人。 云悠十分失落地耷拉下腦袋,像是霜打茄子一樣蔫了下去。 見師父沒有挽留她的意思,只好轉(zhuǎn)身離開。 但是,她回過頭的時候,卻恰好看到顧楚痕洋洋得意的笑容,沒來由地覺得生氣,于是十分不爽地朝他過了一個鬼臉,壞蛋師兄!老是搶她的風(fēng)頭! 就這樣,云悠悶悶不樂地回到自己的房間里。 對著墻壁生了一會悶氣后,她打開了窗戶,在窗欞前支著下巴,望向外面繁星布滿的夜空。 不知怎么的,她莫名其妙地想起了白溯。 ……不知道小白現(xiàn)在怎樣呢? 他也回到自己師父的身邊了吧? 這個時候,云悠不由自主地想起在秘境中,白溯幫她抽去身體里的魔氣的事情。 當(dāng)時,聽他的語氣,除去魔氣的事情對他而言,似乎是一件再也正常不過的事情。 ……這是因?yàn)樗眢w里的魔氣嗎? 因?yàn)樯眢w內(nèi)磅礴的魔氣,所以他每一天都要重復(fù)這樣的舉動。 小白……每天都要忍受著那樣撕心裂肺的痛楚嗎?一定痛苦吧? 想到這里,云悠不覺感到難過。 她望著自己的雙手,想道:要是能為小白做些什么就好了。 可是她卻失望地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自己,似乎什么都做不了。 * 顏無雙走出自己的房間的時候,明顯顯得心緒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