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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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將法也沒有用,我是不會接受你的挑戰(zhàn)的?!睌科鹉樕系纳裆朴铺袅颂裘?,一臉鄭重地說道,“我不接受你的挑戰(zhàn),就是膽怯懦弱了嗎?你這頂帽子也扣得太大了吧?師父不許我參加這次試劍大會,若是我答應(yīng)了,就是有違師命。憑什么要我違背師命去成全你的一己私利?” “而且,你的意愿就是理所當(dāng)然,我拒絕了就是膽小懦弱,你這樣的強(qiáng)人所難,跟強(qiáng)盜有什么區(qū)別?!” 被一針見血地指出了想法,顏無雙臉色一白,雙手緊捏成拳。 “還有,既然要挑戰(zhàn),為什么要等到試劍大會?”云悠眼神清明,目光如炬,宛如銀鈴的聲音清晰地傳入在場每一個人的耳中,“有本事就現(xiàn)在光明正大地跟我單挑一場!” 不等顏無雙作出回應(yīng),只見云悠右手輕輕一晃,紫霄劍便出現(xiàn)在她的手中。 她將靈力注入紫霄劍中,雷電之力瞬間盈充了整支劍身。頓時,寒芒大盛,劍身上纏繞滿絲絲的雷電之力,來回游走,嗞嗞作響,煞是嚇人。 逼人的劍氣四溢,震得周圍的樹葉都沙沙掉落。 眼中倒映著那嚇人的紫色雷光,顏無雙的臉又白了幾分,藏在衣袖底下緊握的手也微微發(fā)顫。 她咬緊了牙關(guān),始終不肯服軟! 可現(xiàn)在的她,根本就不是云悠的對手! 之所以會挑選試劍大會,是因?yàn)樽屪约簻?zhǔn)備的余地!還有一個月,她身上的封印就可以順利解開了,等到試劍大會開始時,她自然有了可以跟云悠抗衡的能力。 但是現(xiàn)在,一切設(shè)想都白費(fèi)了…… 與此同時,在山門前。 一個相貌平凡、身穿著雜役弟子服裝的青衣少年站在石階上,抬頭看向高大巍峨的宗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玄天劍宗,我回來了。你們……都準(zhǔn)備好了嗎? “喬三,你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點(diǎn)跟上?”前方帶隊(duì)的師兄察覺到有人掉隊(duì)了,下意識轉(zhuǎn)過頭,朝青衣少年呵斥道。 喬三回過神,連忙朝對方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是是,師兄,我馬上來?!彼f著垂下了頭,快步跟上了隊(duì)伍。只是他低頭的那瞬間,眼底有戾氣一閃而過。 一行人穿過山門,卻看到了語壇前熱鬧非凡的一幕,不由都停下了腳步。 “咦?那不是云悠師姐嗎?”很快,當(dāng)中有人認(rèn)出了云悠。 “師姐好霸氣!” 幾個雜役弟子交頭接耳,小聲地議論了起來。 “不愧是凌殊真君的親傳弟子……”其中一人看著云悠的眼中充滿了羨慕之色,“如果我也能那樣就好了?!?/br> 領(lǐng)隊(duì)的師兄趁機(jī)教訓(xùn)起這些后輩們:“只要你們好好修煉,就算是雜役弟子,有朝一日也會達(dá)到那個境界的?!?/br> 跟一眾雜役弟子的激動和向往不同,喬三眼中的神色分明是詫異。他頗為玩味地看著顏無雙和云悠,嘴角流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好了,我們快走吧?!?/br> 領(lǐng)隊(duì)的師兄又催促道,帶著幾人離開。喬三低垂下眼瞼,趁著沒人注意的時機(jī),不動聲色地脫離了隊(duì)伍。 見顏無雙久久站在原地,沒有任何的回應(yīng)。云悠也懶得再跟她耗下去,將紫霄劍收回,干脆利落地轉(zhuǎn)身離開。 一眾弟子用亮晶晶的崇拜眼神看著云悠揚(yáng)長而去的背影,又向顏無雙投去鄙夷的目光和不屑的眼神。 兩廂態(tài)度一對比之下,真相自然明了。 他們原先的確是懷疑云悠是不是真的欺負(fù)外門弟子了,但現(xiàn)在看來,更像是顏無雙故意挑事多一些。眾弟子臉上不顯,心里對顏無雙也有些意見了。 主角已經(jīng)離去,熱鬧也散場了。在山門前圍觀的弟子們也很快散去,只留下無人問津的顏無雙孤零零地站在語壇前。 之前受的傷還沒有痊愈,再加上剛剛被云悠的劍意所壓制,顏無雙只覺得身體里的靈力又開始胡亂翻騰。她此刻的臉色蒼白如紙,身體搖搖欲墜,幾乎站立不穩(wěn),就在她即將倒下的那一刻,被一雙有力的手扶住了。 “這位師姐,你沒事吧?”一個宛如冬日暖陽般的聲音傳入了耳中。 不習(xí)慣別人碰出的顏無雙先是一愣,隨后反應(yīng)過來,趕緊從對方的懷抱里掙脫出來。她轉(zhuǎn)頭看向那個青衣少年,心中有些微慍。但很快,眼中的惱怒之色變成了疑惑,她皺眉問道:“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你?” 她莫名地覺得眼前的人很是眼熟,似乎在哪里見過。 “這位師姐,你認(rèn)錯人了吧?我們怎么可能見過面?”青衣少年有些困惑地?fù)狭藫项^,然后朝她露出一個純真的笑容,“我才入門不久,我叫喬三?!?/br> 喬三? 很普通的名字,正如這個少年的相貌一樣普通。 難道真是自己多慮了。 “不必了,少多管閑事!”斂起眼中的神色,顏無雙有些不耐地拂開了喬三的的手,語氣冰冷地說道,頂著蒼白的臉容轉(zhuǎn)身離開了。 * 駁斥了顏無雙的無理要求,云悠神清氣爽地回到碧落峰。 這一夜,她睡得格外香甜。 只是,第二天旭日才剛剛升起,祁蓮便已經(jīng)急吼吼地來到碧落峰中,將她從被窩里拽了起來:“小萌,別睡了,快起來?!?/br> 云悠揉著眼睛坐了起來,迷迷糊糊地看向祁蓮,問道:“師姐?這么早……是師父讓你來叫我嗎?” “不是,我來找你,是有一件緊急的事情要告訴你?!逼钌彽恼Z氣萬分著急。 “什么事?” “早上我去給師父采集靈露的時候,聽到門中的弟子都在議論,說你慘遭白溯拒絕,所以暴打了顏無雙一頓,以此泄憤!” 第10章 第十瓶醬油 云悠揉眼睛的動作停了下來。呆了一下,才抬眸看向祁蓮,疑惑地問:“師姐,你剛剛……說了什么?” 祁蓮看著看似精明通透但實(shí)質(zhì)迷糊的小師妹,有些無奈地將之前的話復(fù)述了一遍:“門中的弟子都在議論,說你慘遭白溯的拒絕。” “不是,是最后的那句?!?/br> “說你暴打了顏無雙一頓,以此泄憤?!?/br> 這是什么鬼啦?造謠也不帶這樣的?。?/br> 云悠頓時睡意全無。 “不對啊……”她低下頭,很認(rèn)真地沉思了一番,頗為不解,“雖然我很想下手,但最后不是連碰也沒碰到她嗎?怎么說我暴打了她一頓?” 祁蓮差點(diǎn)背過氣去:“重點(diǎn)不應(yīng)該是你被白溯拋棄嗎?你跟白溯到底怎么回事?你上次不是說不認(rèn)識他嗎,所以你真跟他表白了?” 云悠困惑地朝她眨了眨眼睛:“師姐你不是喜歡大師兄嗎?為什么突然那么關(guān)心白溯呀?難道師姐對荒原巨熊很感興趣?” “誰、誰喜歡顧楚痕那個呆子了!”祁蓮只覺得臉上一熱,兩頰漫上一抹紅暈。她有些羞惱地曲起手指敲了云悠的腦袋一下,磨著牙說道:“還有,傻妮子,我擔(dān)心的是你!” “痛!”云悠揉了揉被砸痛的腦門,皺著小臉為自己辯解,“可是,師姐,我連白溯的一面也沒見過,又怎么可能跟他表白?等一下……” 她猛然間想起昨天在坊市上遇到的那個冒充自己的紅衣女子,因?yàn)轭仧o雙的事情,她轉(zhuǎn)眼間就把這件重要的事情給忘掉了…… 云悠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于是一把掀開了被子,從軟塌上跳了下來:“不行,我要去找?guī)煾?。?/br> 有困難,找?guī)煾缚倸w沒錯的。 “不必了。”祁蓮出聲阻止了她,沒好氣地說道,“我來的時候,剛好看見凌殊師伯外出了。他讓我轉(zhuǎn)告你,他有事要離開一段時間,讓你乖乖待在峰里不要到處闖禍。” “是嗎?”云悠有些失望,不過很快臉上又重新展開了愉悅的笑容,“沒關(guān)系,既然這樣……算了,我先去找小白打一場好了?!?/br> “喂,小萌——” 等到祁蓮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看見云悠已經(jīng)踩著飛劍飛遠(yuǎn)了。 看著那抹靈動的身影,祁蓮有些無奈地捂著腦門。她是徹底拿這個小師妹沒轍了——上至老爹,中間有顧楚痕,下至小師妹,一個個都是讓她不省心的家伙。 只是,斟酌著云悠離開前說的那番話,祁蓮?fù)蝗话櫰鹆嗣?,心里沒來由地涌起一陣不詳?shù)念A(yù)感。 等等,云悠所說的……小白是誰?! * 云悠顯然低估了有關(guān)自己的傳言在玄天劍宗內(nèi)的影響力。 稀有的變異雷靈根,資質(zhì)上乘,容貌出眾,又是首席凌殊真君的愛徒,是多少同輩男弟子夢寐以求的道侶。 祁蓮清晨所帶來的消息宛如一陣風(fēng)般傳遍了門派上下,當(dāng)?shù)弥朴茟K遭白溯“拒絕”的消息后,不少男修都蠢蠢欲動了。 正如現(xiàn)在,云悠在半路上被一個男修攔住了去路。 對方身穿一件天藍(lán)色素軟緞錦袍,腰間綁著一根玄色革帶,一頭墨黑色的頭發(fā),有著一雙桃花眼,身材高挑秀雅,當(dāng)真是斯文優(yōu)雅。 “我是玄天峰的展萬解。”對方一開口,就是開門見山的自我介紹,以及自己的來意,但他的語氣無比傲慢,讓人聽著很不爽,“我們結(jié)為伴侶后,你要負(fù)責(zé)我的起居飲食,哦,還有修煉的靈石和物資你也要隨時給我準(zhǔn)備好,至于洞府你也要提供……” 云悠越聽越覺得不對勁,不由皺眉打斷了對方,同時用一種看天外來者的眼神打量著對方:“等等,你腦子有病吧?憑什么要我負(fù)責(zé)你的起居飲食?”如果不是腦子有問題的話,怎么一上來就盡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展萬解卻在下一刻暴躁地跳了起來,滿臉通紅地指著她怒道:“什么?。肯衲氵@種殘花敗柳,我沒嫌棄你就不錯了,你還敢跟我討價還價?” 云悠頓時被他氣樂了,她攢緊了拳頭:“知道什么是殘花敗柳嗎?既然你這么喜歡殘花敗柳,那么不把你揍成殘花敗柳我就不叫云悠!” 不叫云悠還可以叫云小萌。 懷著這樣的想法,云悠直接把展萬解打得滿地找牙。絲毫不給對方求饒的機(jī)會,直到他的臉腫成了豬頭認(rèn)不出原來樣子的人,她才滿意地收手,嘟囔著踏上飛劍重新啟程。 “真是莫名其妙的人……” 原以為今天遇上的奇葩只是曇花一現(xiàn),沒想到…… 還沒飛出多遠(yuǎn),云悠再次被一個灰衣男修攔住了去路。 “上次秘境試練的時候,你總是盯著我看,不會是對我有意思吧?” 眼前的這個人長得鼠眉賊眼的,云悠倒是有些印象。他是烽火峰的王言山,為人極為膽小,在秘境試練的時候,總是縮在隊(duì)伍的末端渾水摸魚,很為云悠所不齒。 絲毫沒有理會云悠的反應(yīng),王言山自顧自地說了下去:“既然白溯不要你了,那我就勉為其難給你一個機(jī)會吧……嗷!” “你做什么?”被一道雷電劈倒在地上,王言山捂著自己燒焦了的頭發(fā),終于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 “再敢胡言亂語,我不介意給你一個五雷轟頂?!痹朴凭痈吲R下地看著地上的人,笑瞇瞇地說道,又隨手捏起一道雷系法訣。 “你你你……你等著!別到時候成了棄婦又回頭來找我!”王言山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威脅似的扔下一句,狼狽地連滾帶爬地跑掉了。 然而,類似的遭遇并沒有因此停歇,在碧池旁—— “你貌美如花,我風(fēng)流倜讜,天造地設(shè)一對……”一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的碧衣公子對著云悠猛拋媚眼。 只可惜他話未說完,就被云悠毫不留情地打斷了:“不行,我拒絕!” 碧衣公子猛怔了一下,隨即捂著胸口退了一大步,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說道:“什么,你竟然敢拒絕我?你為什么要拒絕我?” “我到底是哪點(diǎn)配不上你?哼!說起來是你配不上我吧,給你表白是給你面子!” 云悠也懶得跟對方廢話,直接抬腳將他踹落到旁邊的碧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