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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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件是由物件的主人帶出來。 其他前面五件很明顯的大師們都不是特別有激情,點評的十分的敷衍,只有主持人不時的插科打諢是亮點很明顯今天的重頭戲在最后面。 蔣瑜手里托著錦盒走出來的時候人們都只覺得眼前一亮。 蔣瑜腳下踩著一雙高跟鞋顯得身材高挑,頭發(fā)挽了個發(fā)髻在腦后,皮膚白凈,今天的妝容讓她整個人都顯得十分的溫柔美麗,臉上帶著落落大方的溫婉笑意,讓人一看就覺得這女孩兒十分的順眼。 不過鑒定大師們此時的目光卻全都聚焦在她手中捧著的盒子上。 ☆、第97章 當(dāng)眾打臉 鑒定大師們以天青釉葵花洗為中心圍攏在一起,微俯著身子細(xì)細(xì)觀看,這越看就越是驚疑不定。 過眼的時間只有三分鐘。 三分鐘的時間一過,幾人就必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幾道目光撞在一起都感覺到對方的驚疑。一回到位置上就開始左右交換意見了。 蔣瑜臉上還掛著溫柔嫻靜的微笑,可是如果仔細(xì)看,會發(fā)現(xiàn)她臉上的笑已經(jīng)有些僵硬了,她心里更是不安,此時場內(nèi)的氣氛已經(jīng)非常的熱烈了。場上的專家以李耀先和那名穿著青袍名叫林云志的中年男人各為一方開始對這天青釉葵花洗的真假開始爭論了。 蔣瑜原本以為就是一個長得好看點的仿古的小碗。本來是拿過來湊數(shù)的,沒想到一眼就被何佑平拍板定了這樣?xùn)|西上臺。 場上被一位鑒定大師一口叫出什么北宋汝窯天青釉葵花洗的名字,心里就是一驚,雖然不知道天青釉葵花洗是個什么東西,但是北宋汝窯她是聽過的,更知道有“縱有家財萬貫,不如汝窯一片”這樣的說法。轉(zhuǎn)念一想又想著估計是顧寧在哪個地攤上淘回來的贗品。心中稍微一定,可是等她把那件東西帶上臺給他們親自看過之后,蔣瑜就感覺到她好像想錯了。 在鑒定泰斗一口斷定這就是存世的第三只天青釉葵花洗的時候,整個錄影棚無論是臺下的觀眾還是臺上的主持人都嘩然了!蔣瑜更是傻了,呆了。 節(jié)目導(dǎo)演沒有錯過這精彩的一幕,攝像機都快推到了她的臉上,她臉上的震驚被盡數(shù)捕捉。 那只她以為是顧寧在地攤上淘回來的東西居然價值兩個億?! 她還沒晃過神來,就聽到身邊的主持人興奮的問道:“姑娘你現(xiàn)在一定開心壞了吧,我采訪一下你啊。你之前知道這東西是北宋汝窯嗎?知道它值那么多錢嗎?” 蔣瑜覺得腦子里空空的,根本聽不到主持人說的是什么,只是搖頭。 主持人笑著打趣道:“看來這位姑娘也被這筆天降橫財給砸蒙了!這樣,你先冷靜一下,我問你幾個問題。請問你現(xiàn)在是在從事什么職業(yè)呢?” 蔣瑜總算是稍微回過來一點神了:“業(yè)務(wù)經(jīng)理?!?/br> “哇,這么年輕就做經(jīng)理啊。很厲害啊?!敝鞒秩伺趿耸Y瑜一句,然后好奇的問道:“我特別好奇啊,你現(xiàn)在的感受是什么?不敢置信?還是欣喜若狂?” 蔣瑜臉上的表情有點僵硬:“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實際上她現(xiàn)在滿腦子都在想顧寧這東西是從哪里來的。 “那方便問一下,這東西有什么來歷嗎?是從您祖上傳下來的還是說另外有別的來歷?” 蔣瑜看著那些攝像機還有對準(zhǔn)自己的話筒,鬼使神差的就說道:“這個是我的爺爺臨走的時候傳下來給我的,說是給我的嫁妝,我也沒有想到那么貴重?!?/br> 之后她也記不大清楚主持人說了些什么,后背一陣陣的雞皮疙瘩冒起來,混混沌沌的,錄制就結(jié)束了。 一下場蔣瑜就抱著錦盒提起自己的包匆匆忙忙進(jìn)了洗手間,進(jìn)了一個洗手間的隔間,坐在馬桶上開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顧寧這東西從哪里來的?看她隨意擺放在電腦桌旁邊的樣子,并沒有被當(dāng)成那么貴重的東西對待......那么有可能顧寧根本就不知道這東西是古董?也不知道它的價值?蔣瑜的腦子在這一瞬間閃過了很多不該有的念頭,不知道是因為興奮還是心虛,一時間只覺得心臟砰砰亂跳起來......她深呼吸了好幾次之后才讓狂跳的心臟終于平復(fù)下來,然后從包包里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看到手機上顯示的六個未接來電都是顧寧的號碼的時候蔣瑜心里咯噔了一下,心一下子就涼了半截,心念急轉(zhuǎn),然后撥通了顧寧的號碼。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蔣瑜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淡定一些:“喂,顧寧?我看到你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哎有什么急事嗎?” 電話那邊靜了一下。 蔣瑜的心悄悄地提了起來,卻更加凝神去捕捉從聽筒里傳來的聲音,甚至緊張到屏住了呼吸。 然后顧寧的嗓音略帶著些冰冷從聽筒里傳了過來:“哦。因為看到你給我打了一個電話,以為你有什么事情找我所以我才給你打了幾個電話。你找我沒事嗎?” 蔣瑜迅速就把顧寧這句話分析了一遍,得到的信息是顧寧現(xiàn)在甚至還不知道自己拿了她的東西!她的心微微放下了一些,卻沒有完全放松,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再自然一些:“是這樣的,就是你房間里的那只青色的小碗啊,我看樣子特別好看,就想問下你在哪里買的?”雖然她已經(jīng)竭力讓自己放松,但是因為太過緊張,嗓子甚至出現(xiàn)了一絲顫音。 聽筒那邊再次安靜了一會兒。 蔣瑜的心再次提了起來...... 然后就聽到聽筒里再次傳來顧寧的聲音,甚至還有些漫不經(jīng)心:“哦,不是買的,是朋友送的小玩意。怎么了?” 蔣瑜的喉嚨繃得越緊了:“我今天去你家了,看到那個小碗特別的好看,所以我想能不能把那個小碗送給我呢?” 好像是故意要讓她緊張一樣,電話那頭再次安靜了下來。如果是平時蔣瑜肯定會質(zhì)問顧寧為什么說話說得那么慢了,可是今天她很有耐心...... 但是遺憾的是,這次等來的是她不想要的答案。顧寧說:“不好意思,因為是朋友送的,而且我也很喜歡不能把它送給你?!?/br> “這樣啊......”蔣瑜說道:“顧寧,我說了你不要生我的氣啊。那東西現(xiàn)在就在我這里呢,我下午看到覺得太好看了有點愛不釋手所以就找大姑借來玩了一會兒,既然你不肯送給我的話那改天我給你送回去吧?!?/br> 電話突然掛掉了。 蔣瑜盯了電話半晌,然后突然猛地站起來提起包包就往外走。開始到處找何佑平,找到嘉賓休息室的時候就正好看到何佑平正在跟別的嘉賓閑聊。 何佑平一看到蔣瑜不等蔣瑜打招呼就激動地沖了進(jìn)來:“蔣瑜我找你半天,還以為你跑了呢!你這下發(fā)財了??!這古董居然是真的!拿去拍賣那就是兩個億?。∧氵@古董哪兒來的?你這發(fā)了大財可別忘了我這個師兄啊。要不是我你估計還不知道這東西值那么多錢吧?!?/br> 蔣瑜卻突然一把抓住了何佑平的手,眼睛里閃爍著某種冷光,一眨不眨的盯著何佑平說道:“師兄,這期節(jié)目能不能不播出去?!” 何佑平愣了一下:“這當(dāng)然不可能啦。你知道請里面那些專家來錄一期節(jié)目要多少錢嗎?特別是那位老先生,那可是我們臺里費了好大的勁托了關(guān)系才請過來的......”他說到這就忽然停住了,有些奇怪的看著蔣瑜:“你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她想私吞了不屬于她的東西?!?/br> 一道突兀的聲音響了起來。 這道聲音不大不小,卻在這休息室里非常清楚的響了起來。 不管是休息室里面的人,還包括外面走道里正往這邊走了過來的幾位鑒定大師和那位老先生都聽到了。 蔣瑜心里猛地一跳,渾身都是一僵,然后朝著聲源望去,就看到剛剛從門口走進(jìn)來的兩個人。一個是顧寧,另外一個則是一個身材高挑的紅發(fā)美艷女,蔣瑜很確定自己沒有見過這個人。紅發(fā)美艷女自然就是莊辰,剛才那句話也是出自她的口中。 蔣瑜的長相也算是誰見了都會覺得漂亮的長相,可是跟莊辰一比立刻就顯得小家子氣了。 不管是休息室里的其他人還是何佑平都看呆了一下,然后才去注意莊辰身邊冷著臉的顧寧。 一頭顯眼的金色短發(fā)和透著股病態(tài)的蒼白臉色穿著一件灰色的運動服,看起來更像是個秀氣的小男生,不說話的時候看起來十分的疏離而且冷漠,站在莊辰身邊雖然不打眼,卻也沒被莊辰身上的氣勢給壓下去。 是隔壁棚參加歌唱比賽節(jié)目的新組合嗎? 何佑平奇怪的想到。 也不怪他這么想,無論是莊辰和顧寧從長相還是兩人“突出”的發(fā)色還有氣質(zhì),看起來都不像是“普通人”。 蔣瑜卻是死死地盯著顧寧,臉色不受控制的刷的一下就變白了,想到剛才那通電話不禁心慌意亂起來:“顧寧,你怎么來了?” 莊辰雙手交叉在胸前,瞥了一眼蔣瑜手里的錦盒,說道:“她來陪我來拿我的東西?!闭f完這句話之后莊辰的臉色瞬間一冷,銳利的目光像是刀子一樣割向蔣瑜冷冷說道:“蔣小姐不問自取,拿了別人的東西居然還拿著上了電視節(jié)目宣稱這是你的東西?我來的也是湊巧,正好聽到你問這一期節(jié)目能不能不播出,想是對這東西的價值動了歪心思,想自己偷偷藏起來吧。我真是從來都沒有見過像你這樣厚顏無恥的人?!?/br> 蔣瑜臉色青一陣紫一陣,又見所有人都在往這看,已經(jīng)是方寸大亂,卻還是強作鎮(zhèn)定對著顧寧說道:“顧寧,我們回去再說?!辈︻檶幨沽藥讉€眼色。誰知道顧寧卻根本不為所動完全把自己置身事外的樣子,只是冷冷的看著她。 何佑平和一干人等在一邊已經(jīng)聽得目瞪口呆,卻是萬萬沒有想到那古董居然是蔣瑜“偷”拿別人的,還被抓了個現(xiàn)行...... 何佑平看了一眼蔣瑜,然后對著莊辰說道:“這位小姐。不會是有什么誤會吧?” 莊辰一笑,她居高臨下的看著蔣瑜冷嘲道:“既然有誤會,那蔣小姐解釋一下吧?;蛘撸愀艺f這東西是你的嗎?”她說著晃了晃手里的手機:“蔣小姐盡管大聲的證明自己的清白?!?/br> 蔣瑜看著莊辰手里的那臺手機,想著剛才那通電話,臉色再白幾分,原本在剛才那一瞬間浮起的無數(shù)的應(yīng)對全都被米分碎了,只是咬著唇看著顧寧卻不說話。 看到蔣瑜這幅樣子哪里還有不清楚的,何佑平有些吃驚的看了蔣瑜一眼,卻不知道這種情況該說什么好,于是就只能閉嘴了。 其他人確實一下子議論紛紛起來,剛才還對蔣瑜羨慕嫉妒恨的幾個嘉賓此時更是毫不掩飾自己的幸災(zāi)樂禍。 “既然蔣小姐不否認(rèn)這東西不是你的。那就麻煩你物歸原主吧。”莊辰說著直接把手伸到了蔣瑜的身前,還往上勾了勾手掌,示意蔣瑜把手里的天青釉葵花洗交過來。實在是一點臉面都沒給蔣瑜留。 沒人打她,蔣瑜卻覺得臉上像是被人連扇了十幾道耳光一樣火辣辣的疼。 在休息室十幾雙幸災(zāi)樂禍還有圍到走廊看熱鬧的那一雙雙眼睛中蔣瑜僵硬的把手里的錦盒放到了莊辰的手上,她張了張嘴,還想為自己辯解幾句。然而一拿到盒子的莊辰卻是轉(zhuǎn)身就走,顧寧走前的一眼,眼中的譏諷和寒意讓蔣瑜后背陡然一寒。 好半天她才如夢方醒,一咬牙沖出了休息室朝著顧寧她們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何佑平看著不知道什么時候也到了休息室的導(dǎo)演問道:“導(dǎo)演,那這一期還播嗎?” 導(dǎo)演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看他一眼,然后說道:“播啊!當(dāng)然播!你現(xiàn)在去宣傳部組織一下把剛才的情況都跟宣傳部說一遍,讓他們挑幾個重點在網(wǎng)上先放出風(fēng)。剪輯給我用點心!”導(dǎo)演興奮的兩眼冒光:“這一期收視率要是還不爆那也是見了鬼了!” ☆、第98章 我們不養(yǎng)白眼狼 “莊辰,這次真是謝謝你了?!鳖檶幙粗掷锿暾麩o缺的天青釉葵花洗松了口氣,如果不是莊辰,就算是她知道蔣瑜在電視臺恐怕也進(jìn)不去。 莊辰笑著說道:“不用謝不用謝,下次還有這樣好玩兒的事情叫上我就行了?!?/br> 顧寧有些無奈的看著她。 本來她們來只是從蔣瑜手里拿回天青釉葵花洗的,可是卻在剛剛到電視臺樓底下就接到了蔣瑜的電話。 顧寧雖然知道蔣瑜對陸家梓起了心思,末世的時候也有八成是因為陸家梓才故意把顧寧陷于那樣的境地,所以她也沒有怎么針對,只是想要遠(yuǎn)離而已,到現(xiàn)在她才知道蔣瑜本心就是黑的。在知道天青釉葵花洗的真正價值之后居然想著從顧寧手里把它騙過去。 就算是顧寧拒絕了,她也大可說不小心把那東西摔了。只要那期節(jié)目不播出,顧寧根本不知道這汝窯的價值,照顧寧的性格,就算是生氣,也不會跟蔣瑜鬧翻......蔣瑜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只是這一切都建立在顧寧不知道那汝窯價值的前提下。 蔣瑜卻是不知道她自以為小心翼翼的試探卻是完全把她不該起的歪心思暴露在了顧寧和莊辰的眼皮子底下。 如果不是蔣瑜起了貪欲,顧寧也只會低調(diào)的把東西拿回來,也不會被莊辰當(dāng)眾打臉。 不過也好,趁這個機會直接撕破臉皮,最好是蔣瑜老死不跟她往來最好。 “顧寧!你等等!”走出電視臺大門的時候,蔣瑜終于追了過來。 莊辰眉一挑,立刻就來了精神。 “顧寧,我想跟你談一談?!笔Y瑜用眼神示意讓莊辰回避,莊辰卻只是雙手環(huán)胸冷冷的看著她,半點也沒有要回避的意思。 顧寧卻是說道:“莊辰,你先去車上等我吧。” 莊辰自然是不怕顧寧吃虧的,就是想留下來看熱鬧,既然顧寧都這么說了她也只好依依不舍的走了。 “我們找個方便說話的地方?!笔Y瑜說著就把顧寧帶到了一個偏僻一點的墻角。 蔣瑜先是嘆了口氣,然后才說道:“顧寧,我知道你剛剛肯定是誤會了,我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做了二十多年的姐妹,難道你不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嗎?” 顧寧看著蔣瑜,嘴角揚起一個冷笑:“是啊。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都不知道原來你是這樣的人。” 蔣瑜一窒,然后一臉痛苦失望的看著顧寧說道:“顧寧,你能不能聽我的解釋......” 不等她說話,顧寧就冷冷的打斷了她:“我知道你喜歡陸家梓?!?/br> 蔣瑜的眼瞳不受控制的收縮了一下:“什么?” 顧寧冰冷的眼神望著她:“既然今天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我就把所有事情攤開來說吧。我不知道你是對他一見鐘情還是我把他形容的太好了所以讓你忍不住動心,我現(xiàn)在也不想知道。”她嘴邊含了一抹譏諷的笑意:“不過念在我們姐妹一場,我就忍痛割愛,把陸家梓讓給你了?!?/br> 蔣瑜此時已經(jīng)被顧寧的話亂了手腳,一聽顧寧說把陸家梓讓給自己又不禁一愣,不知道顧寧又是什么意思。 顧寧笑容驟斂,變得寒氣逼人起來:“不過我們兩個,你先是挖我的墻角,現(xiàn)在又想騙我的東西。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撕破臉皮,你也不用再跟我假惺惺的裝姐妹情深了。就算你臉皮比城墻還厚還想跟我做姐妹,我也吞不下這口氣再叫你一聲jiejie。未免尷尬,我們兩個以后最好還是不要見面的好。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