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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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溪墨主動給她整了整衣領(lǐng),清咳了幾下,面容裝著冷靜的樣子:“這樣不錯,看不到了!” 驚羽這會兒有些慶幸,幸好寶寶提出來了,要不然她這會兒直接去公司,丟臉不是丟大了么?這男人應(yīng)該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跡吧!他怎么一直不告訴她? 顧溪墨見自家媳婦一直盯著自己一眼不眨看,難得心里有些壓力,咳嗽了幾聲,面無表情說道:“不明顯,看不怎么出來!” 信他就有鬼了! 快速吃了早飯,急忙上樓去換了一件衣服,打開陽臺的后門,見剛才還有太陽,這會兒太陽被濃厚的云遮住,有些涼快,溫度不高,她穿了一件稍微高一點衣領(lǐng)的長袖,確定看不到脖子上的痕跡,才下樓。 “我自己開車去吧!這會兒也有點遲了,你自己坐車去顧氏就可以了!” 顧溪墨一再堅持讓她上車,驚羽沒辦法上車,顧溪墨把人抱在懷里,驚羽見前面有司機而且又是白天被人抱著,一眼分明,有些不好意思她這么大的人還需要抱什么,想睜開卻被身旁的男人抱的更緊,她干脆也就不掙扎了,這會兒她有些困,昨晚幾乎一整晚她都沒有睡覺,靠在男人身上迷迷糊糊睡著了。 等她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在床上?床上?她嚇了一跳,再看時間已經(jīng)十點多了,她急忙穿著鞋子匆匆拉開門沖出來,看到顧溪墨正在簽文件,這會兒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在在她休息室,知道自己估計在車上睡過頭了,她有些尷尬:“剛才你怎么不叫醒我?” 顧溪墨抬眸見她急沖沖出來,不緩不慢說道:“剛才喊了你幾次,見你沒醒,就把你帶到休息室了,放心,我給爸打了電話!” 她突然想到顧溪墨到底是怎么把她從車?yán)飵У睫k公司的,難不成是抱著?咬咬唇問道:“你抱我上來的?” “還有其他方法?”語氣是反問的語氣,她一噎,好吧,她實在沒法想象顧溪墨大庭廣眾抱著她到頂樓。生平最高調(diào)的時候她竟然還是睡著的時候。 “那我現(xiàn)在去賀氏了!”她指了指門口。想到自己剛上班就請了一個多月的假,這會兒又經(jīng)常遲到,這簡直就是她作死的節(jié)奏啊。 顧溪墨擱下筆:“再休息一會兒,我讓人送你過去!” “我已經(jīng)休息的差不多了!”之前已經(jīng)睡了那么久。 顧溪墨想到和賀氏的合作差不多結(jié)束也就意味著這個女人以后不能經(jīng)常來顧氏,想到這里,臉色有些冷,驚羽沒多注意,擺擺手剛要走人,顧溪墨起身送她下去。 “別,你處理工作吧!”她覺得這個男人如今根本是把她當(dāng)孩子來對待了吧! 下樓走在大廳的時候卻沒有想到會碰到許秋靈這個女人,許秋靈主動走過來:“賀小姐,不如一起喝杯咖啡?” 驚羽看著眼前的女人,她倒是好奇她想跟她說什么,若不去還真以為她怕了。 咖啡廳里,兩人點了咖啡,許秋靈想也不想如她性格一樣咄咄逼人:“賀小姐和顧少是什么關(guān)系?男女朋友?” “這是我的私事!” 許秋靈抿了一口咖啡冷笑一聲上下掃過她一眼諷刺道:“真不知道顧少到底看上你哪里?” 既然對方對她沒有好臉色,她也沒必要禮貌,冷笑反擊:“聽說許小姐是從國外剛留學(xué)回來的?不過你的洋老師沒有告訴過你什么是最基本的禮貌問題么?還是你覺得別人的男人只要你想要就是你自己的!” 許秋靈這輩子除了在顧溪墨那邊一直吃癟,這會兒竟然被眼前這個女人堵的啞口無言,氣的臉色發(fā)白,她本來就是來挑撥離間的:“賀小姐難道就不好奇昨晚顧少一直和誰在一起?” 驚羽翻翻白眼,不動聲色繼續(xù)說道:“就算他和你在一起談公事這很正常,我相信他!否則今天許小姐也不用親自上顧氏卻不能輕易進去?!边@女人不就是想挑撥離間么?想到之前這個女人自信十足宣誓對顧溪墨的勢在必得,她心里早就憋著氣,起身也不多談了:“許小姐,你有喜歡任何人的權(quán)利,但千萬別得妄想癥,以為自己看中什么都是你的。人的無恥是有限度的,別讓我在許小姐身上看到無恥程度的突破!”起身再也不看身后的女人一眼離開。 許秋靈氣的臉色發(fā)白,狠狠在了桌上的杯子,眼底冷光勢在必得一一閃過,她發(fā)誓絕對要把顧溪墨那個男人搶過來,看著那個女人傷心欲絕,看她還敢這么高傲頂撞她?看著他的男人變成她的,就算不折手段也要得到。顧溪墨那個男人總有一天會是她的。想到這里,她撥通電話:“給我查一下一個叫賀驚羽的女人!所有消息我都要!” 驚羽回到賀氏,就聽到大部分人對陳明清的祝福話。 “陳經(jīng)理,你真要訂婚了?真不錯啊!剛才你那個女朋友還挺漂亮的!” “是?。∈前?!身材也好,對你也好,我要是有這樣賢惠對你好的女朋友就好了!” “是啊,是?。 逼渌烁胶?。 這會兒驚羽過來,其他同事現(xiàn)在和驚羽也有些熟悉,知道這個總經(jīng)理雖然是賀總的女兒,但很有能力,連和顧氏的合同都簽下來了,他們這些也都喜歡欣賞有能力的人,見她脾氣也不錯,已經(jīng)和不少人打成一團了,這會兒見到他們小賀總,其中一個人先開口:“總經(jīng)理,陳經(jīng)理要訂婚了,這是他媳婦剛才送來的請?zhí)?,每個人都都哦!到時候我們一起去唄!” “是啊,總經(jīng)理,去吧!一起去吧!好像陳經(jīng)理訂婚是在周末,剛好大家都有空,而且這些日子總經(jīng)理和陳經(jīng)理不是很熟么?” 陳停是個二十幾歲的小伙子,在公司上班也挺久的,這會兒他那請?zhí)麖娙隗@羽手上,讓她拒絕都不行了,驚羽拿著請?zhí)?,目光看向請?zhí)行├?,陳明清有些尷尬,他也總覺得楊菲不會這么好心,不過他沒有證據(jù)也不能胡亂懷疑,希望自己想錯了,他開口:“驚羽,這個周末如果你實在沒空,那……!” “總經(jīng)理,一起去吧!大家有伴!” “對了,中午陳經(jīng)理他女朋友不是要請我們大家吃飯?” “是啊,總經(jīng)理一起去吧!” “我再看看,現(xiàn)在是上班時間,先工作吧!”驚羽倒是好奇那個女人千方百計想讓她去到底是想干什么?她敏銳覺得那個女人不懷好意的幾率達(dá)到百分之八十。既然那個女人如此眼巴巴等著她去,她怎么能不去。 中午下班的時候,她回復(fù)了陳明清說她到時候會去,陳明清眼底有些復(fù)雜,點點頭。訂婚期越近,他心里越是排斥。這段日子楊菲整個人的改變讓他幾乎以為是陌生人,人怎么突然在一段時間怎么能變得這么快?不是說他變心,雖然他對驚羽是有好感,但他知道她已經(jīng)結(jié)婚所以兩人交情算是朋友。他以前是真喜歡楊菲這個人,可現(xiàn)在總覺得排斥。 中午在其他人去吃飯的時候,她約了嚴(yán)呈映,親自上他律師事務(wù)所找人。 律師事務(wù)所,嚴(yán)呈映有些驚訝:“你想讓我成為賀氏的專職律師!” “嗯,我已經(jīng)標(biāo)下城北那塊地,差不多過些日子等手續(xù)辦下來就可以動工了。我需要你的幫忙,我想讓你成為賀氏的專職律師,當(dāng)然也不是讓你之后什么案子都不接,我們可以先簽短期的合同,先簽兩年吧!在其他剩余的時間,你可以接其他案子!”說完把合同遞過去,讓他看看。 嚴(yán)呈映掃了一眼,見里面幾乎全是優(yōu)惠對他有利的政策,之前雖然他經(jīng)營事務(wù)所,可一年到頭一半時間也是閑著,閑著也沒事,他答應(yīng)也沒有問題,不過這給他的福利也未免太好了吧!嚴(yán)呈映扯了一個笑容開玩笑道:“驚羽,你這是給我開后門么?” 驚羽笑了起來,嚴(yán)呈映這個律師她是最信任的,兩人這么多年的交情了,他曾經(jīng)幫了她非常多,她一直想還他這個人情,更重要的是他值得這個價值,現(xiàn)在有這么一個雙贏的機會,她怎么會放過:“怎么樣?你考慮考慮再說,我也不急!” “你真不是開后門,驚羽?” “我還是信你值得這個價值的!” 嚴(yán)呈映也是個直爽的人,這會兒也不用多想了,果斷拍案簽字:“行,沒問題。就沖著你這么信任我,我怎么也不能辜負(fù)你的信任!” “行,那就這樣了!” 嚴(yán)呈映送驚羽出律師所,律師所的隔壁的隔壁是一家酒店,這會兒她剛想說什么,就聽到一對男女吵架的聲音,她沒多注意,可礙不住那對男女吵架的聲音太大,聽到熟悉的名字,她驚訝看過去,隱隱看到熟悉的人影,不是葉希還是誰!此時葉希沒有之前的朝氣,頭發(fā)凌亂不要命跟潑婦和一個同樣的女人廝打,她愣了一下立即道:“那是我朋友,我過去一下!” 嚴(yán)呈映愣了一下,也跟著過去。 葉希臉上也被女人撓傷了,地上那個女人臉色傷口更重,孫嚴(yán)華走上去就把葉希推開,葉希坐在地上蒼白著臉不敢置信:“孫嚴(yán)華,以前你是怎么對我承諾的,只是幾年,你就找了其他女人,你不是一直說你和這個女人沒關(guān)系,可這會兒你怎么解釋?一男一女來酒店開房不要告訴我說你和這女人沒關(guān)系!” 眼見周圍越來越多人圍過來,孫嚴(yán)華臉色也有些難看覺得丟臉:“葉希,你先回去,我到時候和你解釋!” “解釋什么?你還能解釋什么,你和這女人脫了衣服都在床上了,難不成你還要告訴我你們沒關(guān)系,我呸!我葉希竟然會把這渣男當(dāng)寶了,我瞎了眼了?!?/br> 孫嚴(yán)華臉色也越來越難看,旁邊的女人嗚嗚委屈的哭了起來,葉希還想沖過去撓花那個狐貍精的臉,手就被孫嚴(yán)華握住,把人推開,葉希踉蹌了幾下差點栽倒,幸好驚羽這會兒及時趕到,扶住人擔(dān)心的問:“葉希,你沒事吧!” 葉希原本還哽咽這會兒看到驚羽,滿臉無助嗚嗚的哭了起來,恨不得cao起鞋底狠狠打死這對狗男女:“驚羽,這孫嚴(yán)華王八羔子怎么能這么對我!我有什么做的不好了,孩子都有了,他竟然找其他女人,他把我葉希當(dāng)成什么了,這些年不就是多賺了點錢么?竟然開始玩女人了!” 孫嚴(yán)華這會兒也認(rèn)出了驚羽,這會兒聽到葉希的話,臉色變的難看了:“葉希,你別胡說,我不就私下玩玩其他女人么?又不是要和你離婚,男人逢場作戲很正常!” 話音剛落,驚羽臉色變得非常難看,葉希氣的臉色發(fā)白,cao起鞋底沖過去和孫嚴(yán)華打了起來,她怎么也不知道不過幾年時間,一個男人可以變的面目全非,這會兒她真是不要命了恨不得拍死這個渣男,孫嚴(yán)華這會兒被打的火氣也上來了,抬腿就要往她身上踹,驚羽快速把葉希拉到身后,握住孫嚴(yán)華的手,來了一個過肩摔,把人直接摔在地上,單腳踩著他的脖子,眼底冷光十足:“你再說一遍!” 她突然露出這一首,動作太利落了,幾秒時間把一個高壯的男人摔在地上,這實屬不是正常一般的女人,嚴(yán)呈映和葉希都愣了一下,孫嚴(yán)華這會兒被她冷光看的縮了一下。 “你敢再動一下葉希,我廢了你!”狠話低聲響起,卻讓人發(fā)寒。 葉希愣了一會兒,想到今天的鬧事,癱在地上哭了起來,這個男人剛才竟然要打她?竟然要打她?葉希這次是真的賞心悅絕又絕望! 驚羽放開人,冷光掃過那個楚楚可憐的女人,扶起葉希走人,葉希梗著嗓子:“不過幾年時間,這人怎么變得這么快!那個混蛋,渣男!我葉希竟然把一個渣男當(dāng)寶,累死累說和他過了這么多!”她不甘心啊,氣的肺疼! 嚴(yán)呈映目光還有些怔怔看著驚羽,這會兒回過神,他們把葉希帶到律師所他辦公室。 驚羽見葉希臉色蒼白哭的跟斷了氣一樣,跟幾天之前滿臉幸福的女人完全判若兩人!她心里也不好受:“葉希,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葉??薜倪煅?,滿臉傷心欲絕,握住驚羽的手不放,仿佛把她當(dāng)成最后救命水草一樣,她哭著:“從一年前開始,我就覺得他不對勁,平白突然經(jīng)常出差經(jīng)常不回家,那會兒我人笨,死心塌地相信他,相信他忙,帶孩子做飯,工作幾年之前因為他的話我也辭了,他還有什么不滿意,我真的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做出這種事,要不是我收到那個女人各種宣誓主權(quán)的短信,我是死也不會相信他會背叛我,看到短信,我一直也都不相信,要不是前幾天我鄰居告訴我,孫嚴(yán)華竟然帶著那個女人到家里,我還蒙在鼓里,當(dāng)著我兒子的面上床!”說到這里,她情緒尤為激動,眼眶發(fā)紅眼珠子跟不用錢拼命掉:“那個混蛋竟然把那個女人帶回家,還讓我兒子喊她媽,知道這一切,我心真是絕望又心死了,驚羽,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難受么?我兒子之前有幾次一直問我為什么他爸要他喊其他女人媽,我還沒當(dāng)真,想到這里,我心里就跟給那混蛋戳了幾刀啊,我娘倆為他做的還不夠么?我給他生孩子,耗費了半輩子,得來就是這么一句男人逢場作戲很正常,他不就是這幾年賺了幾個錢么?我到底哪里對不起他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虐楊菲一! 顧溪墨傍晚六點回到公寓,推門而進,走進客廳,難得見那個女人坐在客廳沙發(fā)發(fā)呆,眼底有些迷茫,連他來了她都沒怎么注意,他眼眸顏色加深,記憶力她堅強、獨立還從來沒有這么發(fā)呆迷茫過,他走過去走到她面前,她才下意識反應(yīng)過來,抬頭抿唇一笑:“回來了?。俊?/br> 顧溪墨握住她的手腕:“發(fā)生什么事了?” 驚羽想到今天遇上的事情,怎么也沒有想過一個人幾年之后能變那么多,以前孫嚴(yán)華對葉希多好啊,時時刻刻捧在手里,兩口子日子過的紅紅火火的,那會兒她都很羨慕,卻沒有想到這么一個對葉希這么好的男人竟然只是在幾年之后會選擇出軌,她突然反握住顧溪墨的手,這些年兩人都沒有什么變,唯一改變的是兩人之間的默契和慢慢的親近,她相信顧溪墨這個男人不會出軌,但也有些害怕未來的迷茫,有一個詞叫做物是人非,也有一個詞叫面目全非,以后他們兩人是不是會一直在一起?想到分開,不,從和這個男人在一起,她從來都沒有想過分開這兩個字,想到之前的短信和電話,她這會兒忍不住問道:“顧溪墨,上次你真的……和那個女人一起吃飯?” 顧溪墨顯然沒有想到她突然會說出這句話,話音剛落的時候,他很久沒有反應(yīng),是不知道該怎么反應(yīng),他一直以為她不夠在乎,可這句話似乎并不是如他想象的那樣,神色有喜悅的顏色,卻不敢太明顯表露,怕自己理解錯誤失望,可握住她手腕的力道仍然忍不住握緊,薄唇輕輕彎起:“小羽,我能理解你這是……吃醋了?” 驚羽聽到‘吃醋’兩個字臉色明顯怔住,她是吃醋了?從剛開始知道這個男人要和其他女人一起吃飯,她盡量理解是因為公事,但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卻壓抑心里的真實想法,直到今天她看到孫嚴(yán)華的出軌,曾經(jīng)那么體貼對王希的男人,如今變得面目全非,即使她直到顧溪墨不會是下一個孫嚴(yán)華,但還是對未來未知的不安,她咬咬唇在他目光逼視下,終于點頭:“有一點!” 雖然只有有一點這三個普普通通的字眼,卻讓顧溪墨聽的滿心激動甚至有些欣喜若狂,原來她也是在乎他的,顧溪墨猛的把人拽到懷里,緊緊抱在懷里,薄唇揚起,力道抱的很緊,驚羽猝不及防被抱進懷里臉色從呆怔到平靜,抬手也攬住他的腰。 半餉,顧溪墨還是舍不得放開,只不過兩人抱的太久了,顧溪墨抬手捧住她的臉頰,手有些顫抖,她終于承認(rèn)她對他也不會如表面的無動于衷,不過他總覺得她今天有些奇怪,低頭目光專注看她:“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驚羽這會兒心里也覺得自己有點矯情了,開始還有些不好意思,這會兒聽到顧溪墨的問話,她想了想,還是把孫嚴(yán)華和葉希的事情告訴了他,顧溪墨終于算明白了,面容不變,眼眸危險瞇起:“小羽,你覺得我會是第二個孫嚴(yán)華?” 若是她敢說一個是,他直接堵住她的唇讓她說不出話來,驚羽這會兒也感覺到他眼底的危險,搖搖頭:“沒有,我倒沒有這么想,只是覺得時間能將一切所有不可能的事情都變的有可能,一個好好的人最后也能變得面目全非!” 顧溪墨低頭狠狠親在她唇上,握住她的雙肩,鄭重道:“放心,只要你不離開我,時間再變,我也不會改變,我顧溪墨從來說一不二!” 驚羽這會兒也覺得自己未免有些太悲觀了,是啊,顧溪墨這個男人不同于任何其他任何男人,他說過的話一定就能做到。就算有一天他真變的不喜歡她了,難道她還覺得自己一個人帶著孩子生活不下去?她突然驚醒什么時候她開始變得這么軟弱甚至想要依賴這個男人!她腦中冷不丁打了一個激靈,這會兒也清醒了,點點頭:“我知道了!”握住他的手一起坐在沙發(fā)上,她忍不住問:“那你說我要不要出手幫葉希呢?”想到今天葉??薜母鷾I人一樣,她心里也不是滋味! 顧溪墨倒是不關(guān)心其他人,他這人天生冷感對其他人的事情一向漠不關(guān)心,這會兒他不想自家媳婦多擔(dān)心,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他們兩人的事情你別插手,等對方真要你幫助,她會主動來找你,到時候再插手不遲!” 驚羽點點頭,她和葉希關(guān)系是很不錯,可這種敏感的時候,尤其是她還不確定葉希對那個孫嚴(yán)華還有沒有感情,如果她真對孫嚴(yán)華出手,恐怕以后兩人有可能復(fù)合后,她對她會有幾分芥蒂,還是等她真的要幫助再說。她點點頭,突然想到自己沒有做飯,起身就要做飯,顧溪墨手疾眼快握住她的手腕:“去哪里?” “我現(xiàn)在都沒做飯,你等一會兒!” 顧溪墨拉住她的手腕沒有放:“我們?nèi)ネ饷娉园桑 ?/br> “那也行,寶寶在顧家也不用擔(dān)心!” 晚上氣溫特別冷,她加了一件外套,兩人出門,顧溪墨主動握住她的手往口袋放,大手包裹她的手,他手雖然很涼,但她還是感覺到很暖,這會兒街道兩旁人來人往,不遠(yuǎn)處最高的吊橋上五顏六色的霓虹一閃一閃奪目,各地高樓大廈拔地而起,明亮的燈光亮起,黑夜仿佛白天。 兩人來到附近一家新裝修的現(xiàn)代化格局的餐廳,選在靠窗的位置,餐廳人多,但非常大,上菜也很快。 顧溪墨拿起筷子習(xí)慣性先夾菜給她碗里,驚羽看到碗里的菜,眼底溫柔漸起,也給他回夾了菜:“你也多吃,別光顧著我!” 顧溪墨盯著碗里的菜,薄唇的弧度淺淺勾起,眉梢溢滿溫柔,吃飯的速度都快了一些,冷峻的氣勢收斂了一些。一頓飯里,從一開始顧溪墨專給驚羽夾菜演變到之后驚羽一直給顧溪墨夾菜。顧溪墨薄唇的弧度始終沒有消失,飯也吃的比以前多。 吃飯完,驚羽也不想這么早回去,雖然兩人結(jié)婚了這么久,但兩人一起散步單獨出來吃飯的次數(shù)真的很少。 買完單,她開口:“要不我們附近走走?” 顧溪墨重新握住她的手放在衣兜里,點點頭:“走吧!” 散了一會兒步,不知不覺走到附近的廣場,那里很多老人婦女邊聽歌邊跳廣場舞,每個人臉上洋溢著笑容,其中廣場內(nèi)有幾對老爺子和老奶奶兩人一起跳廣場舞,好不熱鬧。 驚羽看的有些入神,覺得他們生活簡單又幸福,她所追求的幸福不過就是如此,兩人一起到老,老年的時候,可以一起跳跳舞過日子,她忍不住想象要是顧溪墨這個男人下去跳舞會是什么場景,她忍不住用手肘撞了撞他,半開玩笑道:“你要不要去試試?” 黝黑又墨玉的眸子危險看她,挑著眉頭瞇起眼睛,一副你確定的表情? “算了,我們還是回家吧!以后再來,等一會兒先給寶寶打個電話!” 驚羽瞥見眼前男人危險的光芒,立即改主意。 散了十幾分鐘的步,也沒有什么好玩的,兩人還是決定走回家,吃的東西也差不多消化了。 二十分鐘后,兩人回到公寓,才剛八點。在公寓門口,她掏鑰匙出來先開門,按開客廳的等,轉(zhuǎn)頭要關(guān)門見顧溪墨半蹲身子撿什么東西,他撿起她才看清楚原來是上次楊菲硬塞給她的結(jié)婚請?zhí)?/br> “這是什么?” 驚羽邊拖鞋邊回答:“結(jié)婚請?zhí)?,我有一同事要結(jié)婚了,他的女朋友請我們公司的人都去參加結(jié)婚典禮。好像是這周末,你有空么?到時候陪我一起去怎么樣?” 她也想讓那個妄想癥的女人清醒別盡是妄想癥總以為她想插足當(dāng)小三。 顧溪墨掃了結(jié)婚請?zhí)谎郏骸爸苣┪疫€有個案子,到時候你先去,我簽了合同就過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