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異面位魔法師、足球之非凡球衣、末世重生之門、每天都在萬人迷、醬油修仙聯(lián)萌、她回來了(娛樂圈)、重生之老婆三十二、定位尋寶系統(tǒng)、頭號玩家、別養(yǎng)綠茶攻影帝當替身
回到病房,小瑾和孩子已經(jīng)不在,顧溪墨問了,驚羽說道:“我讓小瑾先送寶寶去學校了。這幾天這小子玩的有些瘋了!”想到剛孩子還不想去學校,她腦門頓時有些疼! 顧溪墨坐在床沿,掀開她的衣擺,檢查了一下腰上的傷,這幾天好很多了。他才放下心,這些日子因為她受傷,他連上班都沒有心思,這會兒見她眼巴巴看他,猜到什么,握住她的手腕:“韓圓以殺人罪送進監(jiān)獄了,這還是第一步,你放心,我不會這么輕易放過她!” 驚羽聽到韓圓以殺人罪送進監(jiān)獄,只要他想,判終身監(jiān)禁也可能,里面的日子可沒有外面的好過。想到她第一次見到韓圓的時候,那會兒她妝容精致優(yōu)越感十足,恐怕她知道也不會想到會落到這個地步吧!回握他的手,他的手很涼,現(xiàn)在已經(jīng)末秋了,上午還下了雨,天氣有些冷,感覺到他手里的溫度,她急忙把他的兩只手都往被窩里鉆,咧開嘴笑道:“現(xiàn)在熱了沒?” 顧溪墨心里很溫馨,薄唇輕笑,點點頭。他倒是沒有覺得有多冷。不過他的女人關(guān)心在乎他,他還是很受用的。 驚羽讓開一點位置,顧溪墨生怕她腰上疼,不讓她動,驚羽笑道:“我真沒事!”然后繼續(xù)挪,讓出一點位置,拍拍旁邊空余的位置:“你要不要睡這里?” 顧溪墨脫下外套蓋在病床被子上,也沒有拒絕也拒絕不了上床躺在一旁,右手臂穿過她的后脖頸把人攬在懷里。驚羽剛好傷的是右邊的腰,這會兒側(cè)著身子很舒服,一只手環(huán)著顧溪墨,把臉埋在他胸口。兩人的體溫比一人熱,被子里沒過一會兒就熱了起來,沒過一會兒連自己什么時候睡著她都不知道。 中間醒過來一次,顧溪墨如今也不用看就知道這個女人想干嘛,起身拿起外套把人包裹起來抱著往洗手間走去,驚羽這些日子也習慣了,反正每次上廁所都是由他抱著她進去幫她,之前幾次她臉色還尷尬,這會兒已經(jīng)訓練成鐵皮臉了。聽著自己嘩啦啦的水聲,再看身邊抱著她更淡定的男人,他都不嫌棄,她還說什么!心里也不知道為什么滋生一股甜蜜和滿足。 等下午三點半醒來,身邊已經(jīng)沒有男人的身影,這幾天他頻頻來醫(yī)院她看在眼里,恐怕因為照看她,估計落了很多工作,輕輕撫了撫腰,好像好了一些,她嘆了一口氣,想到至少還要臥床一個月,她想死的沖動都有了。她真想立即下床! 這會兒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她接起電話是陳明清的電話,她剛開始不想接,后面想想以后同個公司,也沒必要這樣,接起電話。 對面陳明清顯得很焦急:“驚羽,我有事想找你談談,你現(xiàn)在方便么?” “就電話里說吧!” “電話里可能說不清楚!” 驚羽報了醫(yī)院的地址,陳明清知道她竟然在醫(yī)院非常震驚,兩人說了一些,才掛了電話。 半個小時后,驚羽沒有想到陳明清自己來也就算了,還帶了楊菲過來,她臉色很平靜,剛開始她是對陳明清印象挺好的,只是后來這些好印象都被之后亂七八糟的事情沖淡,說實話,她不喜歡陳明清這個女朋友,膚淺、沖動、不分青紅皂白不顧及后果撒潑、疑神疑鬼,她還以為上次之后陳明清會和這個女人分手,倒是沒有想到陳明清還會和這個女人在一起。既然他選擇了和好,以后估計得他受的。 陳明清看到她額頭包扎,穿著病服躺在床上,眼底有些擔心:“驚羽,你怎么……怎么進醫(yī)院了?” 驚羽并不想多火理由,她漫不經(jīng)心輕瞥一眼,瞥見楊菲眼底的幸災樂禍更不想說了,淡淡說道:“沒事,出了點車禍!” 楊菲這會兒假惺惺尖叫了一聲,驚羽一臉黑線,然后就聽她說:“怎么會出車禍?賀小姐,你沒事吧!你可得好好呆醫(yī)院幾個月徹底的檢查檢查,要不然到時候有什么后遺癥就完了!這人啊果然不能做壞事!” 話音剛落,周圍的氣氛有些僵,陳明清警告看了一眼楊菲,楊菲想到什么吞吞口水,急忙叫解釋道:“賀小姐,我不是故意這么說的,我只是擔心你!” “那真感謝你的擔心了!”楊菲會擔心她?這絕對是個笑話! 楊菲想到什么,勾起唇高興道:“賀小姐,下個月十五號,我就要和明清訂婚了,到時候歡迎你來參加??!”就算這個女人喜歡明清又怎么樣?最后明清還不是乖乖回到她身邊了么? “不用了!謝謝了!” 楊菲卻以為她的拒絕是因為她難過,想到這里,她臉上一片得意,臉色羞紅垂頭時不時摸肚子,然后對著驚羽得意的笑:“賀小姐,你可肯定要來,我還有一個好消息和你分享,我懷孕了!”說完嬌羞靠在陳明清懷里,陳明清尷尬的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 驚羽這會兒終于明白了,敢情這楊菲還把她當做打著陳明清主意的小三,她這次來是宣誓主權(quán)還是警告她沒戲?她面色淡淡:“恭喜了!” 楊菲見自己的重磅炸彈卻并沒有給敵人造成任何損傷,咬著牙眼底滿是不甘,肯定是這個女人表面平靜,心里已經(jīng)難受的不得了了,她不是自以為賀氏的千金么?最終搶男人不還是搶不過她? 陳明清這會兒真是尷尬,他帶楊菲過來是想來道歉的,沒想到她話里一句都離不開炫耀和指桑罵槐,以為她喜歡他!想到這里,陳明清不驚苦笑,她怎么可能看得上他?想到她已經(jīng)結(jié)婚生子,而且那個男人遠遠比他優(yōu)秀,這會兒他突然覺得楊菲仿佛就是個笑話,可她還不自知。 陳明清要不是因為楊菲突然懷孕,真心不想和她過下去,可也不知道她怎么找到他媽,然后告訴他媽懷孕了,他媽之前就一直想要抱孫子,這會兒孫子就在肚子里怎么會輕易放過這次機會,他一下班就被陳母逼婚,他不同意也不行,如今楊菲已經(jīng)住在他家里了。訂婚的日子也宣布了。他不同意也不行。 “楊菲,你先出去一會兒,我有話和驚羽說!” 楊菲聽到他男人親昵喊其他女人的名字,一股氣就涌出,不甘心說道:“陳明清啊陳明清,你不是說和這個女人沒絲毫關(guān)系么?怎么這么親密喊她名字!” 驚羽見楊菲這個女人不顧場合就開始吃醋吵鬧,頓時腦門有些疼,面容也冷下去:“陳經(jīng)理,若是你的事情不急的話,我們下次再談!” 陳明清瞪了楊菲一眼:“閉嘴!你難道忘了我們今天來的目的?” 楊菲臉色一僵,臉色也變的難看起來,咬著唇不甘心道:“賀小姐,之前我錯了!”說是道歉卻沒有絲毫道歉! 陳明清不想管楊菲這個女人,可這個女人過不久就是他孩子的母親,想到這里,她忍不住道:“驚羽,楊菲知錯了,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上原諒她把上訴撤了?” 楊菲這會兒也有些急了,她沒有想到第二天竟然真收到這個女人起訴她的律師涵,當天拿到她渾身發(fā)軟,嚇的臉色蒼白,她雖然膚淺,可讀了這么多年的書怎么會什么都不知道。 驚羽面容冷漠看著陳明清冷笑:“陳經(jīng)理覺得你覺得自己的面子值多少錢?” 陳明清臉色突然僵硬起來,楊菲還想說什么被他制止,陳明清知道這次之后兩人的關(guān)系將拉遠:“抱歉,驚羽!”說完拉著楊菲就走人了。 驚羽看著陳明清現(xiàn)在倒是有些同情了,碰上這么一個極品女朋友!不過路是他自己選的。 等他們離開,驚羽想了想還是給嚴呈映打了一個電話讓他撤銷上訴,算了,這次就看在陳明清之前多多少少幫過她一些份上,但下次她絕對不會再心慈手軟。 醫(yī)院外,楊菲本以為明清讓那個女人取消上訴就是一句話的事情,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怎么都不肯,楊菲恨恨想著那個女人,肯定是她妒忌她,妒忌明清喜歡她,這會兒楊菲恨極,她開始罵:“那個女人不就是以為自家有幾個錢么?拽什么拽,上法院就上法院,到時候我也要告她勾搭我男人的事情,明清,你現(xiàn)在知道這個女人有多惡毒了吧!” “給我閉嘴!”陳明清實在不想再看到楊菲這個女人,以前那個溫柔體貼的女朋友在哪里去的?都是這個女人表面裝的?想到這里,他心口發(fā)冷渾身都膈應。 楊菲想到這段時間陳明清對她越來越不留情了,以前的寵溺完全不見了,現(xiàn)在她就是想要買個包包,他都能說她,楊菲咬著唇:“怎么了?我還說錯了?想打我啊!那你打??!”說完挺起肚子讓他朝她肚子打。 陳明清氣的臉色清白交錯,想也不想找了個借口先離開,也不管楊菲了。 楊菲氣的臉色發(fā)白,連陳明清也恨上了。 楊菲打電話給她朋友,嚷著嗓門開始罵,話里都離不開陳明清這個混蛋和小三這幾個詞。 “你不是和明清都要訂婚了,難不成還怕那小三啊,到時候你把她給請到你訂婚禮上,讓她好好羨慕妒忌恨看著你和明清幸幸福福的,順便揭露她這個小三,看她還不被人說死!就算她是什么千金也逃不過一個小三的稱呼,有什么了不起的,看她到時候還不得乖乖放棄對你認錯!”楊菲的好朋友楊月說道,兩人以前大學同宿舍又同姓,所以很快就在一起玩。 楊菲剛開始很生氣,這會兒聽到楊月的話,眼珠子一轉(zhuǎn),立即明白她的意思,嘴唇勾起一個得意的笑容,這個辦法真好,到時候她要明清明白那女人不就是有錢一點的千金小姐,和他們這么普通的女人有什么不同,讓那些三姑六婆罵死她去。明清的母親也是最討厭的就是小三了,到時候就算明清喜歡她,也別想進陳母的眼!楊菲越想越興奮,到時候哪怕上法庭,她也有證據(jù)證明這個女人是小三,看誰還會站在那個女人那邊! 驚羽不知道就在她最后看在陳明清的面上撤銷訴訟,卻沒有想到那個女人已經(jīng)布好陷阱算計她了。 今天驚羽讓小瑾把寶寶帶回顧家,讓孩子經(jīng)常在醫(yī)院也不好,醫(yī)院里,顧溪墨有給她請了一個護工,畢竟他還需要工作,不能時時陪在她身邊,但只要一有空顧溪墨就會急著趕回來。 這會兒幾個醫(yī)生過來,這里的幾個醫(yī)生都知道眼前這位可是非同一般的病人,還是院長親口要重點照看的。幾個醫(yī)生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為首的一個醫(yī)生,帶著眼鏡,大概四十幾歲,人長的普通一點,不過穿著白色長大褂,顯得特別精神,人也年輕了不少。這個醫(yī)生算是對骨頭這塊有專門的專攻。 “賀小姐,你現(xiàn)在覺得傷口還疼么?”莫強耐心問道。 驚羽知道檢查傷口的時間到了,這幾天每隔幾天檢查一次,她搖頭:“痛倒是不至于,動作不太大的話還行!” 莫強點點頭,拉開她衣擺往傷口的骨頭輕輕按壓了幾下:“疼么?” 驚羽雖然不喜歡其他男人的碰觸,不過眼前的人是醫(yī)生,他也是公事公辦,確實是在檢查她身體,也沒有什么好矯情的,骨頭確實還有點疼咬著牙:“還行!” 莫強又試探往旁邊的骨頭按了按,問她疼不疼?這會兒顧溪墨處理了一些急事開車來到醫(yī)院。 他上樓走到病房,看到一個男醫(yī)生他的小羽腰上摸來摸去,在其他人眼里這位莫醫(yī)生只是在檢查病情。 顧溪墨看到這一幕,眼底一簇簇的怒火都燒紅了眼睛,眉宇的戾氣殺意涌出,周遭的空氣頓時冷凝,很快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到門口高大挺拔的男人,一聲戾氣實在是讓人不寒而栗,最恐怖是的那雙黑漆漆沒有絲毫波瀾的眼睛,就像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太過平靜嚇人極了。 這種不寒而栗的感覺在莫強身上尤為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那雙黑漆漆的眼眸像是黏在他手上,若是他敢再動一下,下一秒絕對拗斷他的骨頭。莫強手一抖,立即抽手出來。他自然知道眼前這位可不是一般的人,而是b市權(quán)勢滔天的顧少,這會兒被顧少強大的壓迫壓的他有些窒息,臉色蒼白,那雙眼睛看他幽深又平靜的眼神讓他雙腿隱隱發(fā)抖。莫強估計猜到什么,他沒有想到顧少對一個女人的占有欲竟然這么強,要是他早知道,打死他也不敢隨便亂摸啊。他急忙說道:“顧少,賀小姐的腰上好了很多,再躺些日子后面可以慢慢的下床了,剛才我……我只是在診斷!”他是真沒有一點不單純的心思?。?/br> 顧溪墨臉色還是非常難看很陰沉,他走過去整好她的衣擺,用被子把人裹住,只露出頭部,他當然知道這個男人是給驚羽診斷,如果不是,他以為他現(xiàn)在能好好站在這里說話么? 顧溪墨沒有說話,周遭一個聲音不敢響起,空氣氣氛冷凝,陰冷的目光直直盯著莫強的手,恨不得廢了,莫強像是察覺到顧少的視線,急忙把手移開,心懸在喉嚨后,瞇起眼睛凝視了一會兒:“以后不必再檢查了,滾!” 莫強聽到這話,帶著其他嚇的臉色蒼白的幾個醫(yī)生急忙離開病房,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幸好他真是診斷,沒有摸錯地方,要是摸錯地方,估計他的手肯定得廢了! 驚羽見顧溪墨突然莫名發(fā)怒,還有些愣,沒反應過來,然后感受到腰上修長的手朝著她傷處按壓了一會兒,力道有些重,驚羽疼的臉都白了,顧溪墨才急忙停下手,點點頭:“恢復的不錯!” 聽到他的話,驚羽一臉黑線,懷疑這男人是不是要報復她所以剛才要按那么重,想疼死她! “你怎么了?”從剛才她就感覺到他有些不對! 他給她撥開額頭的黑發(fā),語氣低沉鄭重道:“以后不許讓其他男人亂摸!” 驚羽半躺在床上,剛灌進的水就差點這么噴到眼前男人的臉上,看到他一本正經(jīng)說不能給其他男人亂摸,那哪是亂摸,那是醫(yī)生給她診斷啊,這男人!她咽下嘴里的水,想到剛才的事情,這個男人不會因為醫(yī)生檢查了她傷口,所以吃醋了吧!她抿了抿嘴試著跟顧溪墨講道理:“那可不是亂摸,我那是醫(yī)生給我檢查傷口,很正常啊,以前有人骨折不都是這么看的么?” “那也不許!你的身體是我的,只有我能摸!”修長的手指摸她的臉頰一本正經(jīng)說道:“以后記住了!” 驚羽聽完他這話想吐血了,要是她什么時候骨折,還不能讓醫(yī)生碰就讓自己的腿斷著?這什么道理? “顧溪墨,你講點道理唄!要是我什么時候骨折了難不成讓它斷著不讓醫(yī)生診治!” 顧溪墨原本緩和的臉色聽到這一句又沉了下來:“不許這么詛咒自己!以后我不會讓你再有絲毫的傷害,相信我!” 驚羽本來是樂呵呵隨便舉了一個例子,卻沒有想到眼前的男人這么一本正經(jīng)和她承諾。她有些懵還有些傻突然心軟點點頭:“我知道了!” 晚飯也是陳姨送過來的,擱在桌上就回顧家了。驚羽邊吃飯的時候問顧溪墨孩子怎么樣了? 顧溪墨手一頓:“我還沒有來得及去看!”雖然他很喜歡她給他生的孩子,但在他心里,孩子遠不及她的位置。 驚羽不知道他的想法,想了想:“那我一會兒打電話給寶寶好了!” 因為這些日子都得喝清淡有營養(yǎng)的,尤其是熬的骨頭和筒骨,幾乎天天有,說是更促進骨骼增長。剛開始一天兩天喝還好,可要是一個禮拜都要她連著喝,她想吐。 驚羽用筷子敲敲保溫杯里的筒骨和rou,油乎乎的看的她一陣反胃:“顧溪墨,你幫我喝好不好?我今天喝不下去!” 這是顧溪墨特意吩咐陳姨的,每天讓她多喝,補充營養(yǎng)盡快好,想也不想拒絕,驚羽覺得自己最近盡躺床上又吃這些,整個人都胖了一些,這根本就不是養(yǎng)人而是養(yǎng)豬啊,她真怕一個月后,她變成圓的了,她咬著唇:“要不我們每人喝一半?”生怕他不愿意,拉他的手往她rou多的地方又掐又摸:“是不是?顧溪墨,我這幾天長太多rou了,要是再這么補下去,你就不怕我胖成一個圓球?到時候你可別后悔?。 ?/br> 顧溪墨想不出她圓球的樣子,可覺得就算她是圓球在他眼底也是無限的可愛,薄唇彎起弧度,似笑非笑:“就算真胖成圓球,我也不嫌棄你,小羽!” 驚羽被眼前男人的話也噎住也嚇住了,見他盯著她喝湯,她咬著牙再退后一步:“要不,你幫我喝點湯,我吃rou行了吧!” 顧溪墨見她苦著臉看眼巴巴看著他,冷硬的心口不自覺變軟。薄唇勾起:“多吃點rou!” “你答應啦?”驚羽高興才開始夾rou塊吃,偶爾她實在吃的想吐,把剩下的幾塊比較多rou的骨頭夾在他碗里,抿著嘴道:“獎勵給你吃的!” 顧溪墨看著碗里的rou眉頭微蹙,驚羽生怕他再夾回來給她吃,急忙夾了一塊送到他唇邊:“我吃了這么多,你也別光喝湯,嘗嘗!” 顧溪墨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吃了起來,驚羽見他只要她每次主動夾給他吃,他都不會拒絕,開始殷勤夾到他唇邊。時不時低頭看著又少了一塊rou,心里也舒了一口氣,更殷勤了,就差狗腿捧著手讓他把骨頭吐她手里。 等吃完這段飯,顧溪墨低頭看著自己吃的骨頭數(shù)量比她還多,眉頭蹙起:“就這一次,以后你自己得多吃,堅持一個月!” 堅持一個月?她一個禮拜多堅持不過去了,還一個月,她嘴上應的好好的,不過心里卻不這么想。 吃完飯,驚羽就看著面前的男人脫下外套,卷起袖子把處理桌上啃的骨頭,驚羽看著一個碗里啃的骨頭都裝不下,一臉黑線,她竟然吃了這么多。 顧溪墨把碗筷保溫杯沖洗了一下,動作雖然不熟練但還算過關(guān),至少沒像以前小瑾幫她洗碗的時候拿一個碗砸一個碗。 碗筷放在桌上,驚羽偷瞄了一眼他洗的碗筷,見碗筷意外的干凈,這真是孺子可教! “洗干凈了吧!”顧溪墨小心翼翼看了一眼他洗的碗,應該洗的差不多干凈了。 “很干凈!不錯!” 因為醫(yī)院沒有干凈的布,就算有,他也嫌棄不干凈,用紙擦了擦手,半個小時后,他上床把人抱在懷里!臉埋在她肩窩,深呼了一口她身上的清香,讓他忍不住著迷上癮:“小羽,我們睡覺!” “我還沒有給孩子打電話呢!你幫我撥!”這些日子,她被抱的也有些習慣。 顧溪墨抱著人輕輕磨蹭,臉貼著她的臉頰,目光不自覺落在她紅唇上,淺色,不,是淡粉色的唇輕輕開口,他不自覺看的有些呆,心口一股火莫名燒了起來,不停往下腹涌,眼眸也漸漸深了起來連帶瞳仁顏色變深輕輕喊了一聲:“小羽!” 這一聲‘小羽’沙啞又帶著升起的*,聽的驚羽一愣,然后就感受到他身上的熱度,想到什么,她立馬明白這男人是發(fā)情了,她臉色有些僵硬和尷尬,想到自己這會兒腰上骨頭還疼可是傷患他竟然也發(fā)情的起來,臉色頓時一紅一白精彩紛呈,眼見他握住她的手臂,力道太重握的有些疼,她咬著唇:“顧溪墨,我是傷患!”所以,他這會兒發(fā)情是不對的。 顧溪墨緊緊抱人抱著,兩人貼著彼此,嚴絲合縫,沒有絲毫一點空隙,聽到她的話,低沉的笑聲從他胸腔緩緩震出,連帶她清晰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動。 他將她的雙腿夾在腿間,手把她的后腦勺掰過來,撐起上本身低頭輕柔壓實她的唇,剛開始溫柔,只是沒過一會兒他再也控制不住了,這個女人對他而言是毒藥會上癮,惡狠狠長驅(qū)直入瘋狂掃蕩,直到親的她唇變得紅腫,他才放開,把人抱緊:“這些日子不碰你,但等你傷好了,可要加倍還給我!” 驚羽抿著嘴,下意識嘟囔:“我也不想受傷的!” 顧溪墨埋在她的肩窩,用惡狠狠的語氣說道:“小羽,你說這些年來你欠了我多少次?剛結(jié)婚就讓我禁欲三年,之后半年,還有之前的五年,你就不怕你家男人憋成內(nèi)傷么?” 驚羽聽到他的話,想到最初三年兩人相敬如賓的時候,再看如今,她真沒有想過兩人竟然能走這么遠,想到最初,她又不是想禁他欲,只是說一周兩三次比較適合,可這男人不是立即翻臉自己憋三年能怪她么?當然不能!之后半年,是誰讓他走的,她咬著牙頂撞:“當初不是你自己要禁欲的么?任我怎么說你都不屑一顧?那會兒我就說既然你不想我就算了唄,我也不想強人所男!”最后四個字她一字一頓說道。 顧溪墨聽到她的話,這會兒想到當初是他自己拒絕,這會兒真是悔不當初,當初他就得厚著臉皮,她說不要,他就強著來,親親她的腦門:“當初讓你離開是我這輩子最后悔的事情!小羽,不管以后發(fā)生什么事情都不許你離開我!”他不敢想象沒有她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