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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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賀父就第一個反對,想到寶寶的身體,交給別人他是一千個一萬個不放心,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怎么辦?這會兒賀父抱緊寶寶:“我看你這想法還是先歇著,寶寶還這么小,交給別人你能放心么?我都不放心,要是你不想帶,爸給你帶,這可是我們賀家最后一根苗子?。 闭f到這里,賀父先哽咽抹了抹眼淚。 驚羽也沒有想到她爸會這么強(qiáng)烈反對,不過這孩子已經(jīng)四歲,以前大部分時間都是一個人玩,她怕以后再大了融入不了群體,還是乘早讓他去幼兒園更好:“爸,寶寶不小了,四歲了,總不能一直讓他一個人呆著,我想著讓他接觸接觸其他同齡人,對他以后性格和身體都好!” 賀父以前把驚羽當(dāng)賀家最后一根苗子,自從知道自家有了一個外孫,還是男孩,賀父心里面還是有點(diǎn)重男輕女的思想,這會兒恨不得把這孩子寵到天上,任驚羽怎么說他反正就是把人抱緊不愿意,繼續(xù)抹眼淚對寶寶說:“你說你媽咪怎么這么狠心?寶寶還這么小?” 寶寶這會兒拍拍胸脯,圓溜溜的眼睛一眨一眨,濃密細(xì)長的睫毛也跟著一眨一眨,實(shí)在是漂亮又可愛:“外公,寶寶可以!不要說媽咪!” 賀父聽著這懂事的話,越發(fā)心疼寶寶了,就連寶寶拍胸脯,他都怕他拍疼自己,此時賀父恨不得把所有心血撲在寶寶身上,認(rèn)真思考了一會兒:“你想找什么學(xué)校就去找吧!得找好點(diǎn)安全點(diǎn),得給我過目哈!” 驚羽聽到賀父同意,眼睛沖寶寶眨了眨,寶寶也學(xué)著他媽咪眼眸一眨一眨!黑漆漆的瞳仁顏色極深,又大又漂亮像葡萄! 驚羽有事吃完并沒有帶孩子出去,而是自己開車去找,她熟悉b市,所以大概繞了幾家比較好的幼兒園,稍微進(jìn)去詢問了一下,也算是做個實(shí)地考察才離開。 不知不覺車子突然開在顧氏集團(tuán)門口,她拉下窗抬頭看那棟高樓大廈,心里起伏不定。握緊方向盤,手指有些白,最終她還是下車走進(jìn)去。 等她進(jìn)去顧氏,發(fā)現(xiàn)前臺的工作人員都換了,她走過去開口詢問:“能不能幫我轉(zhuǎn)接頂樓你們顧少辦公室的電話!” 前臺穿著黑色職業(yè)服裝的女人剛掛電話,看到驚羽,上下打量了一下,眉頭微蹙,眼底閃過輕蔑:“請問你和顧少有預(yù)約么?” 驚羽自然看到她眼底的輕蔑,面容平靜開口:“沒有,若是不可以,那請你幫我轉(zhuǎn)接到齊明齊秘書的電話可以么!” 穿黑色制服的女人沒想到眼前這個女人還認(rèn)識齊秘書,不過想想那些想勾搭顧少的哪個不知道齊明齊秘書,通常勾搭顧少不成直接通過齊秘書,想到這里,她沒好氣頗為諷刺道:“這位小姐,你既然和顧少沒有預(yù)約,齊秘書也不會見你,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就在這時候一個相貌非常漂亮、黑色職業(yè)裝搭配,衣著利落簡單,畫著淺色的裸妝,紅唇鮮艷,氣質(zhì)優(yōu)雅,踩著黑色的高跟鞋,一看就是集氣質(zhì)、外貌、修養(yǎng)一體的千金大小姐,只是比一般的千金大小姐多了一絲利落,落落大方身上也沒有一絲嬌氣,反而非常職業(yè)性,很禮貌問:“請問能幫我轉(zhuǎn)接顧少辦公室的電話么?” 前臺小姐自然知道眼前這位小姐可不是一般人,可是盛譽(yù)集團(tuán)的總經(jīng)理,而且上次和盛總一起來顧氏談判,只是之后的幾次談判都是眼前這位許小姐,最近公司有些流言都說這位許小姐來的這么殷勤肯定是看上了他們顧少,也對,他們顧少這么優(yōu)秀,哪個女人不喜歡! 前臺小姐立即把電話轉(zhuǎn)接到顧少辦公司,前臺小姐剛說完,驚羽手上動作一塊,把前臺小姐要掛的電話扯過來,動作利落速度又極快:“顧溪墨!我在公司樓下等你!”說完這句話才掛了電話,前臺的幾個小姐以及她身旁的這位徐小姐都目瞪口呆看著她像看一個傻子,這個女人竟然直呼顧少的名字!而且還敢掛顧少的電話?周圍的幾個人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你……你……!”穿黑色制服的那個女人見這個女人竟然搶她的電話,氣的臉都白了。眼底透著鄙視和不屑! 許秋靈這會兒也側(cè)頭淡淡從上到下打量她,紅唇突然開口:“這位小姐認(rèn)識顧少?”只不過一個長相普通的女人怎么可能和顧少有關(guān)系,許秋靈見眼前這個女人不說話頓時把她歸咎在想勾搭顧少的名單內(nèi)。不過不管是還是不是,眼眸一閃,她主動伸手出來:“你好,我是盛譽(yù)的總經(jīng)理許秋靈!” 驚羽保持淡定,云淡風(fēng)輕介紹自己:“賀驚羽!” 許秋靈似笑非笑瞇起眼睛:“賀家?”然后沖她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身走進(jìn)大廳。 顧氏辦公司,只見黑色座椅上一個西裝筆直的男人,渾身一股渾然的上位者威懾,利落的平頭將深刻的輪廓完全突出,眼窩極深,那是一張極為出色堪稱鬼斧神工的面容,分明的棱角透著冷硬和銳利,整張臉像是蒙了一層冰霜,不寒而栗,眼眸威懾,漫不經(jīng)心一個眼神銳利的讓人不敢逼視。 此時他右手握住電話僵硬始終沒有放下,手指有些泛白,記憶中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聲音猝不及防襲入他胸口,這會兒齊明敲門將顧溪墨清醒,薄唇緊緊抿成一條線,眉眼越發(fā)凌厲透著一股戾氣,她還敢來找他?薄唇冷笑!毫不留情掛了電話,毫無波瀾的眼眸像是平靜的湖面吹起粼粼的湖面,眼眸一斂,重新恢復(fù)平靜,低沉的嗓音透著霸氣:“進(jìn)來!” 說實(shí)話,齊明如今是真的有些懼怕眼前喜怒不定的男人,自從去年回歸顧氏,顧少整個人就像是一塊冰凍的冷冰,沒有感情,手段鐵血、冷血無情比過去有過之而無不及,那雙眼睛看人的時候透著森森的寒意讓人不寒而栗。 齊明低眉順眼不敢直視眼前的男人恭敬道:“顧少!盛譽(yù)派來代表來簽合同了!” “讓她進(jìn)來!” “是,顧少!” 許秋靈不是第一次進(jìn)這個辦公司,卻一次心跳比一次快,從第一次回來陪她父親來顧氏談判,第一眼見到那個男人她心里有說不出的震撼,在她有生之年她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好看的男人,那張臉從身心震撼的體無完膚,是女人都愛看外貌,她也不例外,她以前交過的幾個男朋友都是長相非常不錯的人,至少在以前她能說長相不錯,可如今見到這個男人,她卻覺得她以前交過的男朋友和眼前這位顧少相比完全不能比,就像一個天一個地怎么能比。 更讓她心動的是這位顧少的氣勢和威嚴(yán),她覺得只有這個男人完全能讓她臣服,漫不經(jīng)心一個眼神就忍不住讓她心臟要跳出胸腔。哪怕讓她為這個男人退出她鐘愛無比的事業(yè)她都心甘情愿。以前因為她事業(yè)心太重,好勝心太強(qiáng),所以和之前幾個男朋友的關(guān)系都不了了之。但這次,如果真的可以,讓她心甘情愿為這個男人在背后洗衣做飯她也愿意。 許秋靈剛踏入辦公室看到那個優(yōu)秀至極的男人心臟就控制不住跳動,她強(qiáng)壓心里的沖動和激動,維持臉上的平靜,伸手出來:“顧少!好久不見!” 顧溪墨淡淡回了眼前女人一個眼神,卻一個動靜也沒有,更別說伸手了,許秋靈臉上有些尷尬,不過看著眼前男人的目光越發(fā)灼熱,目光忍不住有些癡迷,也只有這樣的男人才配得上她! 顧溪墨把合同推到她眼前挑著眉淡淡開口:“許小姐可以拿這份合同回去和家父商量再簽不遲!” 許秋靈笑的優(yōu)雅恰到好處,展現(xiàn)女人的魅力:“不用了,我相信顧少的人品!” 顧溪墨一張臉還是冷漠,沒有半分表情。 許秋靈見眼前這位顧少果然和傳言一樣冷漠無情,若是有一天讓這樣的男人只為她露出笑容,那得多有成就感,想到這里,她心口火熱,低頭簽下手里的合同,然后扯起溫柔又優(yōu)雅的笑容:“不知道我有沒有幸請顧少吃個飯,也算是慶祝顧氏和盛譽(yù)的合作關(guān)系!” 顧溪墨看著眼前女人的笑容,眼底盡是一片冷漠,想也不想薄唇冷冷吐出:“沒空!” 許秋靈臉色雖然有些尷尬,可心口越發(fā)火熱,反而有越挫越勇的趨勢,掩住眼底的癡迷,笑容得體:“哦,那恐怕只能下一次了!希望顧少下一次能為我破例一次空出時間!”說完才有些依依不舍離開。 顧溪墨輕瞥了一眼對方摸過的那份合同,喊齊明過來,讓他直接把合同放起來。 “是,顧少!” 齊明這會兒有些猶豫,也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說,語氣有些支支吾吾,銳利的眼眸漫不經(jīng)心瞥過去,齊明立即開口:“顧少,夫……人好像在樓下等您?” 顧溪墨渾身冷氣散開,眉梢的冷意更足,冷笑:“她是哪門的夫人?不見!” 齊明立即匆匆應(yīng)了是才離開。等齊明離開,顧溪墨隨手掀翻桌上所有文件,大大小小的文件稀里嘩啦砸在地面,一張臉越發(fā)冷漠十足,徹骨的冷。 齊明下樓到一層,對于這么多年突然見到驚羽還是非常高興的,只是前幾年顧少突然消失,然后再出現(xiàn)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比以前更冷更狠,眉宇多了一層戾氣,讓人不寒而栗,他想不出當(dāng)初顧少和驚羽明明好好的,只是幾年不見,怎么就物是人非了? 從剛才柜臺穿黑色的制服的女人見大名鼎鼎的齊秘書竟然對一個普通的女人這么恭敬,頓時臉色就嚇的慘白起來,這會兒見齊秘書下來,她臉色更白了起來,剛想開口解釋道歉,就見齊秘書根本沒有往她這邊來,直接走到那個女人面前頗為恭敬說什么。心里還是有些驚懼! 驚羽坐在沙發(fā)上,看齊明一個人走過來,放下雜志,淡淡平靜開口:“他,不想見我是么?” 齊明急忙說道:“夫人,您和顧少到底有什么誤會?趕緊說清楚??!” 驚羽拍拍膝蓋:“算了,齊明你先去工作吧!我繼續(xù)這里等!”看來他還是恨她突然的離開!她知道顧溪墨那個男人的性格,也不想為難齊明,讓他上樓去上班! 齊明嘆了一口氣,離開之前還是說了一句:“夫人,顧少這些年好像變了很多,你要有心里準(zhǔn)備!” “我知道了!” 等齊明離開,停在公司門口的許秋靈眼眸一閃,突然走到驚羽面前:“賀小姐!” 驚羽抬頭就看到一張陌生的面孔,想了一會兒才記起眼前這位是哪一位,淡淡點(diǎn)點(diǎn)頭:“許小姐!” 許秋靈側(cè)頭瞥了一眼齊明遠(yuǎn)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問道:“賀小姐看起來和齊秘書很熟??!”語氣中帶著幾分試探,見她沉默,她繼續(xù)道:“那賀小姐和顧少也很熟?能否幫忙牽個線認(rèn)識認(rèn)識?”不等她開口,她先奪主權(quán)眼底帶著勢在必得:“說實(shí)話,我對顧少很感興趣,如果顧氏愿意和盛譽(yù)聯(lián)姻,我想絕對是一對強(qiáng)強(qiáng)聯(lián)姻,賀小姐覺得呢?” 驚羽從眼前女人這話聽出味兒了,又是顧溪墨的一朵桃花!不過她也猜得到憑顧溪墨的樣貌背景,哪個女人不會喜歡他?她看著眼前女人的勢在必得有些不舒服,她想也沒有想第一次真正宣布那個男人的主權(quán):“抱歉,許小姐,他是我的男人,我怎么能讓?許小姐也太強(qiáng)人所難了!” 許秋靈眼底閃著不相信,聽到她的話,自動把這句話理解為她的一廂情愿,冷笑道:“賀小姐就這么有信心讓顧少喜歡你?已經(jīng)把顧少以自己男人為居了,真是好膽量,不過我奉勸一句話還是別說太滿!”說完轉(zhuǎn)身離開。 驚羽臉色也越來越冷,冷笑道:“誰說我只是一廂情愿?我倒是要奉勸許小姐趕緊找個人嫁了,到時候別竹籃打水一場空什么都得不到只能灰溜溜離開!” 許秋靈自認(rèn)為自己是個有修養(yǎng)的人,不會輕易被別人激怒,這會兒聽到她的話,氣的臉色發(fā)白,側(cè)頭冷笑:“之后那就看看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說完眼底不屑冷笑踩著高跟離開! 等許秋靈離開,驚羽腦門有些疼,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中午十一點(diǎn)半了,她去對面不遠(yuǎn)處打包了一杯飲料坐在沙發(fā)上邊飲一邊悠閑看雜志。 這一等就等到了中午十二點(diǎn)半,眼看進(jìn)進(jìn)出出的人員都沒有顧溪墨,她睜大眼睛緊緊盯著電梯門口,嘆了一口氣,那個男人就這么恨她的離開么?所以無視她的郵件她的一切。她打定注意攤開一切說清楚。她們已經(jīng)耗費(fèi)這么多年,她不想再這么繼續(xù)下去。既然她喜歡那個男人就得爭取。 她一直等到中午一點(diǎn),她想到寶寶,有些擔(dān)心他的身體,打電話給賀父。 “爸,寶寶中午吃藥了么?” 賀父那邊聲音有些輕:“嗯,吃了,剛睡著呢!你一會兒再打電話過來,別吵醒孩子了!” 驚羽覺得自從寶寶回賀家,她在家里的地位是一降再降,她有些擔(dān)心以后她爸太寵太慣孩子了。兩人稍微聊了一下,她抬頭的時候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電梯出來,雖然只隱隱瞥到一個背影,她卻能一眼認(rèn)出那個男人是誰,說了一會兒話驚羽掛了電話。 等那個熟悉的身影越來越靠近,原本緊張的心情反而淡了不少,等那個男人走過去,她深呼了一口氣,突然走到他面前攔?。骸邦櫹 ?/br> 抬眸,四目相對,顧溪墨看到眼前的女人,眼眸深處瞳仁驟然緊縮,下一秒回歸平靜毫無波瀾,薄唇輕抿,眉梢?guī)е淇幔kU瞇起眼定定看她,始終緘默。 那是一雙從外到內(nèi)藏著冷意寒意的眸子,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徹骨的冷,驚羽下意識一愣,剛想說什么,低沉的嗓音透著森森的寒意吐出一個‘滾’字! 驚羽臉上表面始終平靜,即使聽到從他嘴里吐出一個滾字。掩住心里有些失落,抿唇半餉才開口:“好久不見,就不能好好談?wù)劽???/br> 顧氏大廳現(xiàn)在并不多人,不過還是有不少人看過來,驚羽也管不了這么多,她定定看眼前的男人。 利落的平頭越發(fā)突出他的冷硬輪廓,那雙眼比第一次兩人初見都多了一份冷漠與不屑,面容瘦削有些蒼白,眼窩很深,薄唇緊抿,下巴緊繃顯出凌厲的弧度,筆挺正式的西裝讓他整個人仿佛蒙上一層冷意,看人的時候,那雙眼睛深不可測卻冰涼到人的心底,她心口五味雜陳,心里想說的話頓時止住。其實(shí)她有很多話想說,問他有沒有看到她的信?問他為什么無視她的郵件不來接他?還有問他是不是忘了她選擇了其他人?她通通都想知道,可是此時被眼前這份冷漠有些刺痛。 顧溪墨薄唇緊抿,目光冷冷掃過她沒有絲毫停留,薄唇冷笑吐出:“你以為你是誰?有什么資格和我談!”說完再也不看她一眼冷漠從她身邊走過,冷眼掃過柜臺幾個女人,語氣冷酷:“以后我不想再看到這個女人在顧氏!否則自己走人!”說完冷冷離開顧氏大門。 驚羽盯著顧溪墨冷酷的背影,心口一口冰涼,抿著唇,顧溪墨,你就這么恨我么? 沒過一會兒顧氏的保安過來,請她出去。 驚羽沒有說話離開顧氏,剛出門就看到絕塵而去的黑色小車,驚羽突然腦門有些疼,抬頭看蔚藍(lán)的天空,臉色有些蒼白。 她掏出手機(jī)打電話給喬景逸:“景逸,我想問你一件事!” “什么事情?” “五年前我讓你幫我給顧溪墨的信你有幫我轉(zhuǎn)交給他么?”她看著路上車水馬龍的車,腦袋更暈了。 “轉(zhuǎn)交了?。 碑?dāng)天他處理完事情在幫我六點(diǎn)前就把信讓前臺的女人轉(zhuǎn)交給他們顧少。他本來想親自轉(zhuǎn)交給顧溪墨,只是顧氏里面太森嚴(yán),沒有預(yù)約怎么都不放他進(jìn)去。他沒辦法只好讓柜臺的人幫忙轉(zhuǎn)交! “哦!沒事,謝了!”驚羽說了幾句才掛電話,看來這個男人真的是對她的離開耿耿于懷,所以當(dāng)初她發(fā)郵件給他的時候,他選擇無視,或許他終于意識到她不是他唯一的選擇,沒有她,也有其他女人!可就這么放棄么?她不想,至少她想問清楚當(dāng)年為什么不去接她,就因為恨她的離開? 下午三點(diǎn),她不知不覺開車到了小區(qū)里,停下車,順著熟悉又陌生的走道走到那一棟曾經(jīng)住的公寓。坐電梯上樓,等她清醒她已經(jīng)走到熟悉的公寓門口,她伸手摸摸門口的鎖,她也不知道這幾年那個男人有沒有換鎖,她拿出鑰匙插/到鑰匙孔旋開,咔嚓一聲,門竟然還打的開?她推開門,走到玄關(guān)換鞋,里面的格局大概沒變,掃過桌上的杯子,看來顧溪墨在這里住,她有些意外和詫異,心里也不知道為什么涌出一股激動,是不是他并沒有她想的恨她! 她打開熟悉的臥室,臥室里的色調(diào)從以前暖色變成冷色,都是黑白色調(diào)為主,擺設(shè)也是給人冷硬的感覺,如房里主人的性格! 走出臥室,她走到廚房,見廚房蒙了一層灰,她穿的是裙子,有些不方便搞衛(wèi)生,想了一會兒,把頭發(fā)扎起來,去臥室打開衣柜換上一件白色的襯衫。 顧溪墨近一米九的身高,她換上他的襯衫整個人都顯得松松垮垮,衣擺也包住了臀到大腿,除了最上面兩人扣子解開,其他扣子她都扣上了,還挺像裙子的。她站在鏡子面前,稍微看了一眼,感覺還不錯。記憶中她偶爾也有經(jīng)常穿這個男人的襯衫,只是突然覺得記憶隔的有些久。 她擰開水龍頭用桶盛水,帶上手套,拿毛巾浸水,才開始搞廚房的衛(wèi)生,順便隨手把客廳、臥室的衛(wèi)生都打掃了一遍。 等最后拖好地板,等廚房的水燒開,順便把以前的碗都用熱水燙了一遍,撈起,反復(fù)幾遍才算洗好碗。把碗筷熟稔放在櫥柜里。倒了最后一盆臟水,累的腰都有些直不起來。 看了一下時間,已經(jīng)過了一個下午,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四點(diǎn)半了,她打開家里的冰箱見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準(zhǔn)備下樓去超市一趟,記憶中有家超市就在附近。 她到超市買了一些菜和能吃的回來放冰箱,順便用筒骨和蘿卜燉了一大碗湯,炒了幾個菜。等做完熱在鍋里,她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差不多快七點(diǎn)了,只是人還沒有回來,她干脆坐在沙發(fā)上等,只是等到快九點(diǎn),對方還沒有回來!她有些困,打了一個呵欠,桌上的手機(jī)這會兒震動起來,她接起來就聽到寶寶焦急軟濡的聲音:“媽咪,你怎么還不回來?寶寶等了你好久好久!” “?。勘噶?,寶寶,媽咪馬上就回來,再等一會兒好么?” “那要快點(diǎn)哦!”軟濡的童音繼續(xù)響起:“寶寶好想你!” “媽咪也是!” 驚羽起身看了一眼時間,心里也有些擔(dān)心孩子,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換衣服,只是扣子剛解開幾顆,就聽到門口的聲響,她側(cè)頭就看到門口站著的顧溪墨。 此時顧溪墨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來公寓,誰準(zhǔn)她來的,眼眸落在她身上的白色襯衫,目光波瀾不驚! 驚羽也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在這會兒回來,這會兒見他一眼不眨盯著她身上的白色襯衫,眼里突然有些心虛。輕輕咳了咳清了清嗓子,語氣熟稔:“吃飯了么?” 顧溪墨銳利冷漠的目光死死落在她臉上,目光更冷了幾分,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冷的像快冰:“誰準(zhǔn)你進(jìn)來?”然后目光落在她身上的襯衫:“脫下,滾!” “我說過我們好好談?wù)?,顧溪墨!”她目光也落在他瘦削的面容上開口。 顧溪墨聽到她的話,只是冷笑不屑:“談什么?賀驚羽,我們有什么好談的?還是你真以為這輩子我顧溪墨非你不可,所以你想回來就回來,想離開就離開?”眼眸殺意暴漲,抬腳踹翻眼前的桌椅,哐啷的聲音砸在地面,目光惡狠狠盯著她看,仿佛要將人整個生吞活剝:“我告訴你,我沒這么賤!滾,別讓我說第二遍!” 驚羽臉色從始至終冷靜沒有表情,聽完他的話,她平靜脫下他的襯衫換上自己的裙子,手里拿著他的襯衫深呼了一口氣:“我先幫你洗干凈再拿回來還你!還有鍋里有飯,你自己先吃!”說完從他身邊離開,手突然猛的被握住,他力道很兇很大,她的手腕立即紅了一圈,然后就聽到對方冷酷的聲音:“把衣服放下!” “我?guī)湍阆?!?/br> “放下!”冷眸冷冷盯著她看。 驚羽只好放下手里的衣服,他手卻依舊緊緊握住沒有放開,她低頭看他握住她的手:“我要走了,那你先放開吧!” 話音剛落,顧溪墨手微微一顫立即松開,背對著女人離開的背影,渾身的戾氣涌起。 驚羽在十點(diǎn)的時候才回到家里,回到賀氏,見大廳的燈還亮著,賀父坐在沙發(fā)上不知道在想什么,驚羽走過去喊了一聲爸! 賀父招呼她坐下,給她倒了一杯水,自己也喝了一杯:“驚羽,你今天是不是找顧少了?”見她沒有否認(rèn)他繼續(xù)問:“那談的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