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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婚權獨占在線閱讀 - 第79節(jié)

第79節(jié)

    顧溪墨一步一步走過來,渾身上下透著霸氣與威嚴,漫不經(jīng)心輕瞥的眼眸讓人如墜冰窖。

    身后跟著幾個訓練有素的黑色制服的保鏢,臉雖然普通點,但眼底是不是透露出的精光決不能讓人小覷。一看不管是保鏢還是為首的男人都絕對不是一般人。

    所有人的都愣了,不止是被眼前男人的氣勢被震撼,還有被他的長相震驚,幾乎所有人都看的呆滯了,他們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但還從來沒有看到過一個長的這么好看的男人,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滕蓉和孔依然呆呆看著眼前的男人,臉頰忍不住羞紅,孔依然更是忘了身邊她今天訂婚了,呆愣愣一眼不??粗@個男人!她一直以為容習是最優(yōu)秀的,所以千方百計要嫁給容習,可沒想到今天竟然看到一個比容習還優(yōu)秀的男人,她心口蠢蠢欲動,見旁邊的滕蓉也呆呆看著有些不滿,她不是喜歡他哥么?

    孔家的當家見過顧少自然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誰,急忙上前恭敬道:“顧少,你來了?”

    孔依然聽到她爸喊‘顧少’這兩個字,立即知道眼前這位就是孔父之前一直想找的靠山,孔父之前和她說過這個顧少的身份,要是孔家攀上,非黃騰達指日可待,她突然有些后悔這么快和滕家訂婚,眼前的男人耀眼優(yōu)秀的讓她窒息,第一眼就擊中他的心臟,要是孔父主動向這位顧少提出聯(lián)姻,想到這里,她臉色羞紅。

    容習冷眼瞥著身旁這個女人,他從來就知道這個女人安分不了,滕家竟然讓他棄珍珠而選魚目,他心口冷笑,眼眸對視眼前的男人,拳頭捏緊。

    驚羽真沒想到顧溪墨會這這會兒出現(xiàn),還在這里出現(xiàn),隨意瞥了周圍一眼,見周圍的人的目光焦點全部集中在顧溪墨身上,這個男人還真是天生矚目的焦點。

    滕老太太自然也是知道b市顧家的大名,而且顧家不止表面那么簡單,它身后還有東南亞蒙家的勢力,那才是真正的恐怖,老太太現(xiàn)在也知道眼前的男人惹不起,擠出一個笑容:“顧少來參加我孫子的訂婚禮,真是榮幸至極!”

    顧溪墨冷眼瞥過所有人,黑黝黝的冷眸落在眼前的老太太身上,帶著稟裂的寒光,疼老太太被眼前男人眼底的冷意看的心驚膽戰(zhàn)不已,怎么想怎么就想不通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這個男人!

    滕蓉臉色羞紅,這會兒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大概知道眼前男人的身份,連她奶奶都要對這個男人尊敬,可想而知這個男人是什么身份,要是她能嫁給他,那以后不止是她還有她家在滕家的位置肯定超過她大伯,就連以后老太太也不敢對她動口開罵,就算在滕家也得好好和她說話,想到這里,她心里激動,羞澀喊了一聲“顧少!”

    顧溪墨完全沒把眼前滕家人放眼底,冷笑:“誰說我是來參加你孫子訂婚禮?”

    老太太老臉僵住,沒想過眼前這位男人這么不給面子。

    溫容習臉色沉沉:“顧少!”

    顧溪墨突然身子快速一閃,扯住溫容習的衣領,一拳拳打在他臉上,眼眸赤紅泛著狠光:“溫容習,連我都舍不得對她這樣,你敢這么對她?”

    周圍所有人沒有想到眼前這位顧少剛才好好的,這會兒就像是發(fā)狂一樣拼命往對方一拳拳招呼,周圍嘩然怎么也不明白滕家的這位少爺哪里得罪了這位顧少。

    溫容習是老太太的孫子,這會人老臉慘白,想派人去幫忙,卻被幾個保鏢三下兩下制服。

    “顧溪墨!”驚羽眼看溫容習嘴巴都是血,急忙喊道。說實話容習今天訂婚,對她來說真沒什么傷害,畢竟她不喜歡他,心里之前有愧疚,但愧疚也在這次訂婚典禮上和滕家一直針對她消失大半,但她畢竟和容習認識七年,不管怎么樣,這之間的情誼她不能坐視不管!今天之后,她知道她和容習再也沒有可能!

    就在周圍所有人以為這位顧少還會繼續(xù)動手的時候,他竟然因為一個女人的話停下手,原本冰冷的眸子落在那個女人身上,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的錯覺,連冷硬的輪廓都柔和了不少,大部分人還是記得剛才顧少那句話,我的女人需要高攀誰?難道這個女人和b市大名鼎鼎的顧少有什么特別的關系?

    滕老太太看地上滿臉是血的孫子,急忙讓人扶起帶下去,生怕那位顧少又出狠手!

    溫容習拂開所有人的碰觸,起身面容苦澀看驚羽,是他對不起她!當初不管他奶奶怎么勸家人怎么威脅,他都不能答應這次的訂婚!他知道按照驚羽的性格,以后絕對不會再和他有什么進一步的發(fā)展!

    滕父和老太太心里都憋著氣,但奈何別人拳頭比你大,滕家在z市稱得上首富也稱得上一流家族,可在蒙家、顧家面前,真是什么都不算,蒙家一年的流動資金就足夠抵上一個滕家,而且顧家、蒙家背景可不是如一般商人那么純粹干凈,對他們而言殺人也不算什么,想到這里,老太太也不得不憋氣好聲好氣問:“顧少,我們滕家曾經(jīng)有得罪你么?”言外之意就是沒有得罪為何要針對他們滕家。

    顧溪墨居高臨下俯視,目光浸了冰冷意十足略過老太太、滕蓉、孔依然這三個女人:“敢動我的女人就得有承受代價的準備!”手腕突然握住驚羽的手腕,把人霸道狠狠拽入懷里,他緊緊抱著,怎么也舍不得放開,薄唇緊抿成一條線:“賀驚羽,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不是很能說么?現(xiàn)在怎么就只會傻站著給這幾個女人欺負?”

    驚羽被顧溪墨突然拽入懷里,她有些愣,然后聽到他表面諷刺但內(nèi)里卻滿滿關心的話,心里涌出一股溫柔的暖流,她臉上動容,這個男人就是這樣,做比說永遠做的更多,她遲疑了一下,雙手還是環(huán)住這個男人,輕聲嘆道:“顧溪墨!”

    還有他哪只眼睛看到她傻站著被欺負了?她只是還沒有來得及反抗他就來了好不好?

    滕家所有人看到這一幕,臉色驟然變色,尤其是滕老太太、滕蓉、孔依然,怎么可能?這個女人怎么可能是大名鼎鼎的顧少的女人,滕蓉、孔依然嫉妒的眼睛都紅了,不可能,不可能,肯定是這個女人勾引了容習不夠,還勾引了這位顧少。

    疼老太太突然想到這個女人之前說的前夫,這個女人的前夫就是這位顧少?她心口一沉再沉,如果真的是,那么她們滕家之前諷刺的高攀就是*裸的打臉,這個女人連顧家都不在意又怎么會高攀滕家?她現(xiàn)在就希望這位顧少對這個女人感情淺點,不至于公私不分明報復滕家,如果眼前這位顧少真報復起來,他們滕家兇多吉少,她現(xiàn)在真是后悔把事情做滿,沒給自己留下一條退路,如果滕家因為她的緣故有什么事,她死也死不瞑目!

    顧溪墨冷眼掃過滕家和孔家的人,眉宇威嚴十足,冷笑:“我的女人需要高攀誰?”

    氣氛在這一刻寂靜安靜的沒有聲響,所有人目光都集中了驚羽身上,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的來頭這么大,就連孔父臉色這會兒也變了,他沒忘了剛才誣陷顧少女人的還有他女兒,想到這里,這會兒恨不得刮孔依然一個耳刮子,惹到誰不好,竟然惹顧少的女人,這簡直就是把孔家往死里弄的節(jié)奏,孔父臉色難看沉沉,心里恐懼。

    此時滕蓉、孔依然嫉妒的眼睛都紅了,尤其是自視甚高的孔依然,她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這么大的能力連b市這位顧少也能高攀,想到這里,眼底狠毒、嫉妒閃過,開口抹黑:“顧少,這個女人可不止是勾引了您還勾引了我未婚夫,你可千萬要看清楚她的真面目可別給她騙了!”

    孔父聽到孔依然的話,臉色煞白,看來這個女兒真是被他寵上天了,這種話她現(xiàn)在也敢講?孔父生怕顧少把責任怪罪道孔家,到時候靠山?jīng)]找到,倒是得罪了這么一個強大的敵人,孔父想也沒有想,直接狠狠給了孔依然一個巴掌,力道一點沒留,扇的孔依然腦袋轟隆發(fā)懵,慘叫一聲,打的連嘴里的牙齒都松動了,嘴里流血,臉頰立馬腫的跟饅頭一樣,白皙的臉頰清晰的五個指印,孔依然捂著臉眼底不敢置信,怎么也沒有想到她爸會親自動手打她,她這會兒想開口都不能開口,一張嘴,嘴巴臉頰火辣辣的疼。

    孔父沒有多管孔依然,急忙恭敬向顧溪墨認錯:“顧少,都是我教管女兒不行,讓她說話不經(jīng)大腦,顧少,希望您原諒!”

    顧溪墨冷笑:“你有什么資格讓我原諒?說出的話如潑出去的水,你覺得收的回來?”眼眸危險瞇起:“孔家,我記住了!”

    話音剛落,孔父臉上的血色煞白,顧少他……他是什么意思?想到偌大的孔家因為這個女兒幾句話覆滅,他簡直掐死這個女兒的心都有了,當初就不該縱容她去滕家,孔父唇顫了顫眼底恐懼:“顧少,你的意思是?”

    顧溪墨狠光閃過,危險瞇起眼:“我的意思就是如果孔家消失了,你應該知道是因為誰消失的?!?/br>
    話音剛落,孔父早已經(jīng)嚇的癱在地上,孔依然臉色煞白,見孔父滿眼驚恐的樣子,她毫不意外相信面前這個男人真要對孔家下手,想到若是孔家沒了,她拿什么資本在z市立足?她一向自視甚高,要她從一個富家女變成一個窮人,她受不了,根本受不了那種底層的生活,那還真不如讓她死了得了。而且在以前z市,她得罪的人不可謂不多,要是孔家真有什么事情,可想而知她想z市普普通通活下去都沒活路,心里越來越害怕,一張臉慘白如同白紙,她終于害怕了急忙跪下:“顧少,我錯了,我錯了,求你饒了孔家!求你!”邊說邊磕頭,額頭磕的都青了破皮了還在磕,手還沒有碰到顧溪墨的褲腳,就被人踹出老遠,砸在放盤子的桌上,嘩啦啦的盤子連同人砸在地面,直接昏死過去。

    “依然!”孔父瞪眼大喊因為受刺激也昏迷過去。

    所有人都沒有想過眼前這位顧氏大少對女人也會這么狠!所有人眼底驚懼心有余悸,他們毫不懷疑孔家以后的結果是什么,所有人這會兒一句話也不敢說,生怕火燒到自己身上,有幾個之前因為被滕蓉騙著說了幾句那個女人的壞話,臉色煞白煞白,心里算是恨上了滕家,又希望顧少沒聽到!

    滕蓉看到孔依然的慘狀,臉色發(fā)白,剛才要不是那會兒孔依然開口,就是她開口,現(xiàn)在昏迷過去的人也是她,她怎么也沒有想到堂堂的顧少竟然會為一個女人做到如此地步,想到之前她針對賀驚羽那個女人,滕蓉臉色都白了,慘白慘白,連胡寧寧都慘白慘白,還有老太太,在這里得罪那個女人最多的就是滕家。

    滕蓉這會兒被嚇的雙腿發(fā)軟,特別是被那道冷光瞥過,她渾身如墜冰窖,渾身冰涼到骨子里,她踉蹌后退幾步,嚇的直接失禁,黃色的液體順著腿根往下流,咬著唇對著驚羽開始裝可憐:“賀jiejie,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太小不懂事,賀jiejie!”

    滕家這會兒除了容習,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變得慘白慘白,老太太這會兒知道唯一能救得了滕家的人就是眼前顧少旁邊的女人,老太太這會兒也顧不得面子拉下臉好聲好氣開口:“驚羽,我老太太之前也是糊涂,我滕家真的沒有針對你的意思!”

    滕父急忙附和:“是啊,是啊!”

    滕蓉的父親這會兒也給了滕蓉一個響亮的巴掌,下手比孔父更狠,滕蓉慘叫一聲,一巴掌把人甩在地上,滕蓉臉頰頓頓時腫的比一般的饅頭還打,滕蓉捂著火辣辣的臉,一臉恐懼看著她父親,嘴里麻木的疼痛,突然吐出一顆牙齒,嘴里都是血,嚇的直接昏死過去。胡寧寧心疼的撲在滕蓉身上,一臉恐懼:“蓉蓉,你怎么了?你怎么了?”滿眼冒火沖滕父開大,這會兒胡寧寧早已經(jīng)沒有了貴婦的優(yōu)雅,活像一個潑婦,兩人就像是演猴戲在地上翻滾打架,滕父畢竟是男人,沒過一會兒胡寧寧慘叫一聲。

    驚羽不想在滕家呆了,她不喜歡滕家甚至有些排斥,一秒也不想多呆:“我們走吧!”

    顧溪墨冷眼瞥過孔家、滕家,眼底狠光閃過,這些事情他不會這么輕易完了,敢傷他的女人,這些代價遠遠不夠!

    所有人見那位顧少身影終于消失才舒了一口氣,今天很多人都見識到滕家的無恥,不少人因為滕蓉恨上滕家了,估計今天的丑事很快會傳遍z市,到時候滕家、孔家都只是一個笑話!

    顧溪墨從始至終緊握住她的手腕,出了滕家的別墅,驚羽眼底有些復雜,這會兒自己也只能跟著顧溪墨住酒店了,身上的東西都在滕家,包包、卡、衣服都在,她也不想再進滕家,只好跟著顧溪墨上車。

    車內(nèi)氣氛一沉沉默,驚羽抬頭透過窗看車窗外的情景,五光十色的霓虹一閃一閃,漂亮的耀人。

    她抿了抿唇,想說什么,卻突然不知道對顧溪墨說什么,手掌被握住他還沒有放開,她輕輕想抽出手,卻被對方握的更緊,驚羽有些尷尬:“那個,顧溪墨,你不覺得熱么?”手心里都冒著汗水,他不是有潔癖么?還握的下去?

    顧溪墨薄唇想也不想開口:“不熱!”握的更緊,就像是生怕她突然不見。這些他一個人的日子讓他簡直生不如死,他再也不想放開這個女人的手!一點也不想放開!

    驚羽被顧溪墨的話一噎,乖乖閉嘴,顧溪墨見身旁的女人臉色平靜看窗外,但還是能察覺她幾分糾結,想到溫容習那個男人對她的影響,他臉色沉沉,薄唇緊抿:“賀驚羽,你是在想……”那個男人么?只是他話還沒說完,就被驚羽打斷:“顧溪墨,我身上沒錢,一會兒住酒店你先借點錢給我?回到b市我就立馬還給你!”

    顧溪墨聽到她的話,一張俊臉立馬就黑了脫口而出:“我的錢都是你的!”

    驚羽驚訝看眼前的男人,顧溪墨被眼前女人驚訝的目光看的有些尷尬,改口道:“我的意思是你想借多少錢多可以,不需要還!”

    驚羽搖頭:“不行,要還的!”

    顧溪墨眼眸狠狠看著眼前的女人:“賀驚羽,你就這么急的和我劃分關系么?”

    “我們不是離婚了么?當然得劃分清楚,我不喜歡欠別人!”

    顧溪墨被眼前女人的話一噎,噎的啞口無言,他真的覺得當初他簽下那份離婚協(xié)議,更別就是自找折磨,他心里真是后悔的腸子都青了,想到要不是滕家和孔家聯(lián)姻讓這個女人死心,她有可能還在和溫容習那個男人在一起,甚至訂婚、結婚,他只覺得自己要瘋了,他之前一直以為只要看著眼前的女人幸福,所有一切他都能承受,可是當真看到這個女人為其他男人流眼淚,為其他男人傷心,他心臟就像是被匕首戳滿了傷口,痛的淋漓,他承認他還是做不到看這個女人幸福,尤其是給這個女人幸福的是其他男人!

    只要一想到如果沒有發(fā)生今晚的事情,這個女人會和溫容習結婚,眼底驚慌、恐懼、害怕,他緊緊握住她的手腕,幸好!幸好!賀驚羽,我還是沒有辦法放開你怎么辦?

    驚羽感覺到手被握的有些疼,她側頭就看到旁邊男人像是沉浸在什么思緒里不可自拔,臉色越來越白,她嚇了一大跳,急忙把他搖醒:“顧溪墨,你怎么了?你想什么?怎么臉色這么白!”

    顧溪墨再也壓制不住心里的控制,猛的按住她的后腦勺把人壓在他胸口,嗓音干啞,眼底帶著驚慌和害怕:“賀驚羽,別再離開我!一步也不要!我求你!”

    聽到最后三個字,驚羽渾身一震,臉色有不敢置信,這個男人說什么?他竟然說求?怎么可能?這個高高在上,一向自負的男人竟然會說這三個字?

    “顧溪墨,你冷靜一下!”

    顧溪墨臉色緩緩冷靜下來,他雙眸認真又帶著小心翼翼看她,目光專注,仿佛她是他整個世界:“賀驚羽,我喜歡你!真的喜歡!”他不是容易說喜歡的人,但一旦說喜歡就會喜歡一輩子,負責一輩子!他慶幸現(xiàn)在還有機會說!

    “顧溪墨,你說什么?”驚羽這會兒接連被顧溪墨的驚人之語震的目瞪口呆,他喜歡她?他怎么可能喜歡她?她一直以為顧溪墨只是習慣了她這個人,她眼底復雜,剛要開口說什么,車子突然停下,車門被拉開:“顧少,已經(jīng)到了酒店!”

    顧溪墨一動不動眼巴巴等著驚羽的回答,驚羽嘆了一口氣:“我考慮考慮,顧溪墨,給我時間!我現(xiàn)在想冷靜一下?!?/br>
    “好!”他不舍得逼她!

    兩人進入酒店,兩人一人一間房間。

    晚上十一點,驚羽剛洗完澡,在甩被子,就聽到門鈴聲音,她放下被單,走過去拉開門,果然顧溪墨站在門口。

    “你還沒睡?”她也不知道說什么,只能隨口問。

    “嗯!睡不著!”顧溪墨眼眸認真看她,一眼不眨。

    驚羽輕輕哦了一聲,轉身過去繼續(xù)甩被子,以為這個男人不用她說他自己會進來,等她鋪好杯子,抬頭見顧溪墨那個男人像跟筆直的電線桿杵在門口一動不動,她有些疑惑:“你不進來么?”

    顧溪墨薄唇緊抿,輕聲開口:“我以為……”

    驚羽開玩笑道:“你不會以為我不會同意讓你進來吧!”以前這男人哪一次不是她一句話沒說就直接進來,更深晚上潛入她住的酒店還有房間。

    顧溪墨苦笑,他最怕的就是這個女人忽視他或者不理睬他!更怕這個女人離開他!

    “對了,你來找我有事么?”

    顧溪墨沉默,他只是迫不及待想看到她,想讓這個女人時時刻刻在他面前。

    “沒事!”薄唇輕抿:“你怎么不睡?”

    驚羽看著眼前這么這人就站在她面前,她好意思先睡么?這個話題說不通,她只能轉其他話題:“你喝水么?”

    “好!”

    她心里疑惑這個男人到底有什么事情找她?還是有什么難言之隱和她說,然后她就見眼前的男人坐在她床邊,一口一口喝水,一句話也沒有說。等他喝完一杯水,時間都過了十五分鐘,這個男人來她房間不會就想著這里傻坐吧!她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差不多有些遲了,她還要睡覺呢!

    “你還想喝水么?”她純粹是客氣問問,以為這個男人會拒絕,卻沒想到他想也沒想點頭:“好!”

    他真的有這么渴?她倒了一杯開水遞給他。這次等他喝完半杯就已經(jīng)過了十五分鐘了,這男人真不是故意來打擾她睡眠的?她現(xiàn)在也有些困了,看了一眼時間,剛想趕人,就對上那雙漆黑漆黑的眸子,不知怎么的,話到嘴里就改口:“那個,要不,我先睡,你坐那把椅子上繼續(xù)喝?”想喝幾杯水都行,把一壺開水喝完都行!

    “好!”

    然后驚羽就看到顧溪墨那個男人乖乖坐靠窗的桌子,讓床給她睡覺,她給他開了那邊的燈,把天花板的燈都關了,看了幾眼男人,才睡下。估計懷孕的原因,沒過多久她就疲倦的立即睡著了。

    等驚羽睡著,顧溪墨才輕聲走過去,指腹輕輕摩挲她的臉頰,若是驚羽這會兒醒來,看到顧溪墨眼底傾斜而出的感情,絕對會震驚。

    驚羽是在早上六點醒過來,就對上一雙青黑的眼眸,深邃的眼底透著一絲血絲,就坐在她床邊看她,她嚇了一跳,然后就看到這個男人眼底的血絲,他不是一整晚就坐在這里看她吧!說實話,她對這個男人看她的視線有些汗毛倒豎。哪個正常人好好的覺不睡,一晚上只盯著她看。她有些尷尬問:“你不會一晚上都沒睡吧!”

    “嗯!”

    “那你一晚上不睡在這里干什么?”

    顧溪墨收斂神色,指了指桌上的電腦:“剛處理完事情,所以過來看看你!”

    驚羽看到桌上的電腦輕輕哦了一聲,相信了,開口問問:“你不先睡會兒覺?”想到之前顧溪墨因為熬了幾天的夜進了醫(yī)院,她這會兒心里擔心,頓時拍拍床問道:“要不你睡我這里吧!我現(xiàn)在也不困!”

    顧溪墨這會兒沒有拒絕,脫下外套躺在床上,沒過一會兒她就聽到他均勻的呼吸聲,先去洗手間漱口洗牙洗臉!

    洗完她換好衣服走出來,瞥了一眼床上睡著的男人,薄唇緊抿,眉頭依然微微皺起,抱著被子睡覺,她嘆了一口氣,坐在落地窗旁邊的桌上,剛想把桌子上他公事的電腦移開,剛搬,手突然頓住。按道理說如果這男人真用了一晚上的電腦,這電腦溫度也不應該這么低,她摸摸散熱器,下面也是冰的,移開電腦,拿過雜志,她翻看書頁,卻怎么也看不進去,抬頭復雜看床上睡著的男人,她終于相信這個男人對她的感情遠比她知道的深!這個男人真的喜歡她!

    垂頭看了一眼平坦的腹部,如果沒有這個孩子她或許在昨晚那個男人說出喜歡她的瞬間,她就忍不住答應他,又或者那個男人沒有說出喜歡她之前她也可能答應和他繼續(xù)在一起??涩F(xiàn)在她不敢,其一,這個男人已經(jīng)知道她的身體狀況,如果她告訴他懷孕,他能讓她生下這個孩子?如果他知道這其中的風險,會不會讓她選擇墮胎?肚子里的這個孩子她是要定了,以前她本以為她一輩子都不可能有孩子,所以沒期望也就沒有失望,但她現(xiàn)在懷孕了,就是前面的路再難,就是要她付出性命的代價她也要把這個孩子生下來。

    第二,就是她不確定真的能完好生下這個孩子,如果她答應顧溪墨,要是生產(chǎn)的過程中她出事了或者孩子出事了,他又該怎么辦?她不想給他希望又給他毀滅的打擊。沒有期望就沒有希望。

    孔家集團,沒到一個上午,孔父已經(jīng)被不停來匯報的消息刺激的雙腿發(fā)軟,臉色慘白!

    “孔總,孔氏集團上下所有的電腦都癱了!”

    “孔總,孔氏研發(fā)的最新藥物被泄露了!”

    “孔總,和滕家合作的那個項目好像資金不夠?除了滕家,z市所有人都撤資了!”

    孔父癱坐在辦公室椅子上,昨晚他一夜沒睡,一直自我安慰那位顧少說不定只是說說而已。但他沒想到,沒想到!他臉色發(fā)青,咬著牙急忙道:“立即召集開董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