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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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頭看路邊走邊開口:“剛?cè)油昀?!剛才忘了扔?!毙θ萦行┎缓靡馑?,剛才她是真忘了扔垃圾這回事。 話音剛落,手機(jī)對面突然響起一陣輕輕淺淺的笑聲:“剛才我忘了提醒你了!” 驚羽也不知道兩人突然聊這么無聊的事情能聊的這么起勁兒,她笑笑:“我剛好出來呼吸呼吸新鮮空氣,哈哈!” 溫容習(xí)已經(jīng)確定從昨晚說話之后,驚羽對他的態(tài)度再變,慢慢往這邊靠近,溫容習(xí)最后囑咐一聲:“早點回去睡覺,別出來了!對了,我明早九點的機(jī)票?!?/br> 驚羽知道他是在擔(dān)心她,還把她沒有自保能力的女人,頓時有些好笑,看了一下樓梯,她已經(jīng)到了二樓了:“好,我知道了,明天我準(zhǔn)時過去,就先這樣了,先掛了,明天見?!?/br> 她掛了電話抬頭就看到昏黃的燈光下一個男人背倚在她家墻上,煙蒂燃燒的煙圈有些模糊了他的輪廓,可她還是認(rèn)出了這個男人,不是顧溪墨又是誰? 顧溪墨看見她,捏著煙蒂,猛吸了一口,才掐滅火星,用腳碾碎,薄唇緊抿,目光深沉:“我們談?wù)劊 币娝驹谇懊娌粍?,他指了指門:“不開門?” “就這里談吧!” 顧溪墨目光冷漠,冷笑:“那個男人能進(jìn)去,我就不行?” 驚羽定定看著眼前的男人,見他今天還算理智,只是面容消瘦,精致的五官越發(fā)突顯俊美的基因,他穿著風(fēng)衣,卻滿身是蕭瑟的感覺,過了一會兒也覺得兩人就算分開也沒有到那種相見如仇人的感覺,掏出鑰匙:“你先讓開,我開門。” 顧溪墨傾身微微移開,她一靠近就聞到他身上一股濃重的煙味,她記得以前他好像極少抽煙,她沒有多想,走過去開門,按開客廳的燈,外面小區(qū)雖然看著一般,不過里面裝修實在是不錯,客廳寬敞,地面平鋪光滑的白專,窗簾是米色的,到處呈現(xiàn)一副暖意。 驚羽在玄關(guān)換鞋后,從里面拿出另一雙拖鞋讓他換,她走過去倒開水走過來見那個男人筆直站在玄關(guān)一點沒動,目不轉(zhuǎn)睛盯著她拿出的大號拖鞋。 “你不進(jìn)來?” 顧溪墨這才脫鞋并沒有穿鞋直接走進(jìn)客廳,目光略微一掃,目光停在米色的窗簾上。走過去坐著沙發(fā)上,面無表情。 驚羽把開水遞過去,臉上表情自然:“你想談什么?” “這里不錯!”顧溪墨并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風(fēng)馬不相及稱贊道。 驚羽點點頭:“確實!風(fēng)景空氣都不錯!” 這句話說完,驚羽還以為他有事說,進(jìn)來半天除了最初開口,便開始沉默,她也不知道說什么,客廳一片沉默。 過了大約十分鐘,顧溪墨終于重新開口:“問你一個問題,能回答我么?” “你說!” “算了,沒事!”顧溪墨突然起身離開,驚羽也沒有留,看著他玄關(guān)穿鞋。 離開前,那雙黑沉沉的眸子仍然盯著地上那雙大號的拖鞋沒有移開,面容平靜突然問道:“這是……你給那個男人買的鞋?” “什么?”驚羽驚訝聽他的問話,并沒有馬上回答,顧溪墨冷眼自嘲一聲,開門離開。 驚羽怔怔看著顧溪墨的背影消失在她面前,臉色透著一些復(fù)雜。剛才他站在玄關(guān)不動就是想問這個問題?昨晚她并沒有把顧溪墨的表白放在心上,甚至沒多信,如今突然想,或許他真對她有幾分感情,算了,這些事情都已經(jīng)和他無關(guān)了。 車內(nèi),顧溪墨撥通這些年來他給自己培養(yǎng)的心腹的電話:“給我查賀驚羽這個女人從小到大所有的事情,一字不漏,深入的查!明早我要看到所有資料!” “是,顧少!” 蒙家的勢力、辦事能力遠(yuǎn)比其他勢力效率快,顧溪墨剛回顧家沒多久,各種資料已經(jīng)到了他手上。 “顧少,這些是全部的資料!” “好了,你下去吧!” “是!” 顧溪墨手按壓在資料上,過了幾分鐘才終于翻開第一頁,最上面一張照片是那個女人小時候的照片,小臉胖嘟嘟咧開嘴笑的非常開心,笑的連門牙都可以看到兩顆,他很難想象小時候這么活潑的性格到了長大會變得這么安靜寧靜。他繼續(xù)翻頁,之后的事情大部分都是那個女人小時候的事情,他看的津津有味,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看著別人的生活瑣事就感覺滿足。 繼續(xù)往下掃,從他看到旗函這個名字開始,眉頭緊緊皺起,連帶捏著資料頁面的手指情不自禁捏的泛白。越往后掃,目光越來越沉越冷,一截截指節(jié)暴起,冷峻的臉龐掃到毒品這兩個字面色隱隱發(fā)白,下面的筆記本,是那個女人戒毒神志不清的獨白: ——我想過喜歡唯獨沒有想過背叛,當(dāng)他在我面前和其他女人滾在床上,不屑冷漠看著我的時候,我才知道什么是心如死灰! ——我不知道這世上還有比心如死灰更絕望的事情,他欺騙我、誤會我甚至背叛我這對我而言都不算什么,但我還是沒有想過他能對我下這樣的狠手,他說過讓我生不如死,而今我確實比生不如死還生不如死,我不后悔對那個女人下手,如果時間從來一次,我只后悔沒有連同他一起踩在腳下。 ——在那里已經(jīng)一個月了,我以為我爸會來找我,但他沒有,我想就是我死在這里,他也可以選擇忽視,我知道他心里只有賀解玉那個女兒,可是這時候我能不能乞求他也看到我一會兒? ——已經(jīng)三個月了,他還是沒有來,他是不是真的可以鐵石心腸忽視我,是不是真的等我死了,他才能真正看到我一次,我恨他!更恨自己! ——我以為高傲、自尊是唯一不能不能被踩的,我想高傲抬起頭不屈服,卻發(fā)現(xiàn)自己連頭也抬不起,每天反復(fù)的被人注射毒品,想戒毒都成了奢望,直到身體發(fā)僵冰涼,有一刻我覺得就這么死去也是一種幸福。如今高傲、自尊是什么東西?我終于明白什么是處在地獄的深淵,墮落算什么? ——整個天際在旋轉(zhuǎn),疼,渾身都疼,我不知道我究竟還有沒有活下去的意義,但我知道自己還不能死,因為那個人還沒有死! 顧溪墨看到這里,手指的骨頭仿佛要捏斷一般,冰冷的眼眸驚濤駭浪,從這些蒼白的字眼,他幾乎能感受到她當(dāng)初的絕望。記憶中那個女人太會忍,他一直以為是性格使然,甚至偶爾以為這個女人性格有些偏逆來順受,但他今天知道了,并不是,她只是習(xí)慣了隱忍,高傲、童稚早已全部磨滅,一點不剩,她甚至懷疑自己有發(fā)脾氣的權(quán)利么?他終于知道她為什么說自己給不了他孩子,想當(dāng)初他是怎么回答的?——如果她不能生,就找其他女人。不,不止這么一次,還有很多次,簽離婚協(xié)議書的時候,拒絕相信她,把人趕走,以及最初見面告訴她不要奢望他的感情。 他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會這么混賬做過這么多錯事過,幾乎每次都把她逼向絕路,只要一想到以前的事情,他心口后悔,明明在乎卻偏偏咬牙裝作不在乎,在那個女人問他是不是喜歡他,甚至更早說顧溪墨,我們好好過下去吧!他做了什么? 想到曾經(jīng)他對她做的事情,他渾身冰涼,密密麻麻的寒意流向四肢百骸蔓延。渾身癱在身后,渾身的力道仿佛都流失了。他對她真的不夠好,他從沒有把那個女人放在心上,一點都沒有,哪怕以前稍微有一點放在心上,如她說的,他們不會走到這一步,這都是他的錯,是他太過自負(fù)太過自信太過龔定自己哪怕沒有她也有其他選擇,他太過自以為是。就這么放棄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不,他不甘,真的不甘!眼眸赤紅,拳頭捏緊,手背青筋爆開。 小瑾早晨起床就看到書房的燈還開著,好像從昨晚開到今早,他哥一個晚上都沒睡? 小瑾握著一杯水走近書房推門,發(fā)現(xiàn)書房的門只是虛掩并沒有關(guān),他一推就開了,等他看到書桌前的人,就見那個一臉憔悴蒼白的男人真是他哥么?他都不敢認(rèn)了。此時他眼睛閃著血絲,面容消瘦,下巴冒出青色的青刺,兩邊上顴骨有些凸起,越發(fā)顯得面容深刻銳利,眼窩很深,眼底是濃重的冷。 “哥,你怎么了!”這幾天他哥天天在書房,點燈到天亮,再這么下去,他哥精神受得了,身體也受不住啊。 “幾點了?” 會理他就好,小瑾小心翼翼邊看手表邊瞧他哥臉色:“九點十分了,哥,你到底怎么了?” 沒等小瑾反應(yīng),就見他哥突然起身不給他一點提示像一陣風(fēng)一樣沖出門口。 小瑾在身后的喊聲早已消失在空氣中。 此時飛機(jī)場,驚羽看了一眼時間,還有十幾分鐘容習(xí)就該登機(jī)了,這不是他們第一次分別,但絕對是溫容習(xí)最舍不得的一次,這次來b市,可以說收獲比他想象還多,以前他只敢想想,如今心愛的人就在他面前,他把人抱在懷里,笑容如沐春風(fēng):“驚羽,不,以后我喊你小羽怎么樣?” 驚羽聽到小羽這兩個字,腦中不知道怎么就想起曾經(jīng)顧溪墨喊這兩個字,她勉強(qiáng)笑笑:“好!” “小羽,我舍不得你!” “我也是,不過以后我們可以用電話聯(lián)系,我每天都有空。到時候我打給你!” 溫容習(xí)笑容越發(fā)深了,心里喜悅高興、興奮,他氣質(zhì)清淡,不是有什么情緒波動起伏的心情,可這會兒聽到她主動要給他打電話,心里起伏不斷:“我等著你!” 驚羽看了一眼時間:“我們先旁邊坐一會兒吧!” 溫容習(xí)手握住驚羽的手一下都沒有放開,撥開她臉頰的秀發(fā):“我盡快處理完事情就過來找你,記得你答應(yīng)我的事情!” 驚羽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和容習(xí)在一起,生活平平淡淡沒什么起伏,但她很滿足了,她向往的也是這種平淡:“好!” 溫容習(xí)聽到這句話,眉眼都帶著溫柔的笑意:“我等著。”低頭親在她額頭上,驚羽感受到額間碰觸,目光怔怔還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 修長白皙的指腹輕輕摩挲帶過她的唇,驚羽下意識抿著唇,溫容習(xí)嘆了一口氣,把人抱緊:“小羽,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真正接受我!” 她輕輕嗯了一聲,這會兒機(jī)場內(nèi)傳來機(jī)械的航班起飛通知和通知各位旅客登記的通知。 “好了,登記時間到了!” “再過一會兒!”他抱著人舍不得放開。 驚羽剛打算推開容習(xí)讓他登記,手腕突然被人狠狠拽住隨后臉撞到一個濃性氣息的懷抱。驚羽想抬頭,后腦勺重新被大手按在懷里,她還能聽到他氣息急促的喘息聲。 “顧溪墨?”驚羽瞪圓了眼睛不敢置信。 “是我!小羽,是我!” 這會兒溫容習(xí)也反應(yīng)過來,那雙原本溫柔冷淡的眼眸冷了下來,看到自己的女人在其他男人懷里,他面色越來越冷:“顧少,你什么意思?” 顧溪墨眼眸不屑輕瞥溫容習(xí)一眼,那雙眼睛閃著血絲,目光又冷,看起來顯得格外的猙獰,面容不變吩咐身后的幾個保鏢:“把人抓了,我要活的!” 驚羽真沒想到顧溪墨會對容習(xí)下手,想到容習(xí)的雙腿,眼底有些驚慌,想掙開卻被人緊緊抱著,力道兇的幾乎要把她整個人勒到他骨子里。她越是掙開,他抱的越緊,她臉色有些白目光有些冷:“顧溪墨,如果你真敢對容習(xí)動手,我不會放過你!” 顧溪墨面容不變,渾身的煞氣散開,命令:“動手!” 很快驚羽就聽到打斗聲,她心里為容習(xí)擔(dān)心又心急,她知道顧溪墨貼身保鏢沒有一個是吃素的,從蒙家訓(xùn)練出來的人絕不是吃素的,而今容習(xí)的雙腿快要復(fù)原,她能看著他不僅生命收到威脅而且很可能雙腿舊傷復(fù)發(fā)。心里真是急了。 “顧溪墨,你放了容習(xí),我們好好談?wù)劊 ?/br> 顧溪墨緊握她的腰,語氣不容置喙:“跟我回去,我不傷他!” 溫容習(xí)的身手可以說非常好,否則怎么能讓程錦然忌憚,只不過他雙腿還是忍不住僵硬,導(dǎo)致他回?fù)舻乃俣嚷瞬簧伲鴰讉€保鏢身手絕對是蒙家一流的,所以沒打斗多久,幾個保鏢立即找到他的破綻,把人制住。 “小羽,不要!” 顧溪墨聽到這一聲小羽從眼前男人口中喊出,恨不得拔了他的舌頭,想也沒想抬腳踹中他胸口,他力道很重,溫容習(xí)疼的悶哼跪在地上, 顧溪墨冷眼居高臨下霸道命令:“不想死就別讓我再從你口中聽到這兩個字!” 驚羽聽到容習(xí)的悶哼聲,急忙喊容習(xí)的名字,猛的把眼前的男人推開,卻仍然被他緊拽著手不放。 “顧溪墨,別讓我恨你!要么你放他離開我和你談,要么你連我一起動手。” 顧溪墨不準(zhǔn)她看其他男人,想也沒想把人拽出機(jī)場,見她掙扎,他強(qiáng)壓下心軟,這個女人這輩子只能是她的,所以他必須壓制一切萌芽:“我說過跟我回去,我就不動他!” 驚羽沒辦法,不說她武力值比不過顧溪墨這個男人,就是比得過,只要顧溪墨一聲命令,容習(xí)絕對沒命,她咬牙盡量冷靜下來:“我跟你回去!” 周圍機(jī)場的旅客看到這一幕驚叫、遠(yuǎn)遠(yuǎn)看著,甚至有些想報警的,顧溪墨通通一律沒有放在眼底,可以說他眼底只有懷里的這個女人。其他什么也看不到。 顧溪墨把人塞進(jìn)車?yán)铮僖差A(yù)制不住猛的把人緊緊抱在懷里:“賀驚羽,別離開我!別再離開一次!我受不了!”以后欠她的,他會一一償還,他會對她好,只對她一個人好,這輩子只有她一個,沒有孩子也無所謂,他也想通了,他沒有孩子還有小瑾,還有傾言和小睿,不一定非要他的。 驚羽看著眼前的男人只覺得心累,沒有拒絕也沒有掙扎,麻木看著眼前的男人,語氣很淡,陌生的仿佛陌生人:“抱夠了么?抱夠了就放開,我希望你能言而有信,我跟你回去后,立馬把容習(xí)放了?!?/br> 顧溪墨看著眼前的女人口中只有溫容習(xí)那個男人,想到他們的關(guān)系,眼眸都紅了,眼底深處溢滿殺意,一觸即發(fā),強(qiáng)壓下眼底的暴戾:“小羽,我不想再聽到那個男人的名字,如果你再提,我保不準(zhǔn)半途送他上路的心!” 驚羽瞪圓眼睛瞪著眼前的男人,唇顫顫想說什么,最終還是冷靜下來,她實在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她絕不會自作多情覺得自己在眼前男人心里突然變得重要,她只是覺得他果然仍然是一如既往的大男子主義,是不是這輩子就算他不要她,她也不能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不能尋找自己的幸福?憑什么?憑什么每次這個男人召之即來她就要上趕著倒貼,要是不想要了,她必須得乖乖識相離開,心里忍不住多了一層排斥:“顧溪墨,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以為我們早已經(jīng)談妥了,各過各的生活,互相不打擾,如今你的舉動已經(jīng)影響了我的生活!” 顧溪墨握住她的手腕從到頭尾就沒有放開,聽到她的話他也不動怒,眉梢柔和,目光專注而認(rèn)真:“小羽,以后我們好好過日子,我會對你好,只對你一個人好!” 這話要是其他時候或者之前說,她估計會稍微感動一會兒,可如今只剩下排斥和麻木:“我也不想和你多廢話了,你究竟想我怎么樣?” “回到我身邊!”顧溪墨毫不猶豫說出他的目的:“和那個男人斷的干干凈凈再不相見?!?/br> “抱歉,我做不到!” 顧溪墨眼底透著猩紅,薄唇緊抿,聲音突然冷了幾分帶著幾分殺意:“那我只能選擇讓他死?!闭f到死字,語氣里更多了幾分陰森和陰冷。 驚羽臉色立馬變了幾變,顧溪墨將她情緒變化看在眼底,卻覺得刺眼無比,一想到他的女人是因為其他男人,殺意幾乎要撐破胸口。他明知道在他說出那句話,她或許會恨他,但他寧愿她恨他也絕不愿意讓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在以后他會讓她真正明白他的感情。 顧溪墨的聲音重新溫柔:“小羽,在你沒有回答之前,我不會動那個男人。”指腹留戀摩挲她的臉頰:“乖乖留在我身邊,我們好好過!” 驚羽感受到臉上的觸感,渾身上下只覺得頭皮發(fā)麻,心里帶著一股排斥,只是半年,為什么人會變得這么快,她突然覺得可笑,她要和這個男人好好過的時候,他不屑,她死心的時候,他又想和她好好過,她真沒這么賤,腦袋下意識避開,看在顧溪墨眼底卻覺得可愛,輪廓柔和,眼底的紅光慢慢褪下,低沉的笑意緩緩從他胸腔溢出:“小羽,你真可愛!”說完把人抱在懷里,臉頰埋在她肩窩,眼底溫度突然冷了幾百度,陰冷而陰森:“小羽,放心,那些曾經(jīng)傷害過你的人,我一一都不會放過!”讓他們生不如死。 驚羽聽到他最后一句話,一愣,總覺得這句話透著什么言外之意,她沒多想。只覺得這句話從他口中說出詭異的有些陰森。 幸好沒過多久,車子已經(jīng)停在顧家外,幾個保鏢走過來開門:“顧少,已經(jīng)到了!” 顧溪墨卻覺得這時間過的怎么這么快?驚羽快一步下車。 小瑾聽到車聲出來就見他大嫂和他哥在一起,只是他大嫂表情好像有些不對,不過還是熱情走過去:“大嫂,你終于回顧家了!”湛藍(lán)色的眼眸順便掃了一眼顧家突然多出來一堆的保鏢,將顧家整棟別墅圍起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哥派人要看什么犯人! “哥,這陣仗沒必要吧!”小瑾隱隱猜到這事和他大嫂有關(guān)。 顧溪墨今天心情難得不錯,沒有前幾天的陰郁:“管好自己份內(nèi)的事情就行,其他不用管!” 驚羽看了周圍一眼,心里冷笑,顧溪墨真打算把她當(dāng)犯人關(guān)?她覺得這個男人簡直瘋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