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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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父這句話剛落,驚羽心里詫異忍不住多看了賀父幾眼,仍然一句話不說。 賀父現(xiàn)在就是把驚羽當祖宗供起來,他也絕對樂意,這會兒摸不透她心思,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生怕她生氣,急忙解釋:“驚羽,爸,……” 驚羽大概猜出賀父的心思,淡淡說了一句我知道了,然后把人交給賀家的司機,讓他把人送回去。 賀父可不舍得就這么浪費一個培養(yǎng)父女關系的機會,軟磨硬膜就是說服驚羽今晚回家,特意還咳嗽了幾聲,等驚羽最后松口,雖然答案不一定會回去,賀父還是滿足的。這才依依不舍上車。 驚羽看了一眼手表,已經早上十點了。她急忙給容習打了一個電話,兩人約在一家咖啡廳。 驚羽來的時候,溫容習已經等了大半個小時,但他眉眼一點耐煩都沒有,這些年因為其他事情,他和驚羽錯過了太多時間,幾年時間他都等過來了,還在意這半個小時么? 顯然驚羽有些不好意思,坐在座位上,點了兩杯咖啡,見容習目不轉睛看她,她還以為她臉上什么沒洗干凈:“怎么了?我臉上有什么東西么?” “過來!”溫容習溫柔笑了起來,眼底細碎的笑意,讓他整個柔和的輪廓越發(fā)柔和漂亮。 驚羽還真以為臉上有什么東西,摸了見容習唇邊溢出笑意看她,她有些不好意思把臉湊過去。 修長白皙的幾乎透明的指節(jié)從她臉頰輕輕拂過,帶著溫和的觸感緩緩往下不自覺停在柔軟的唇上,一帶而過,驚羽原本還沒怎么察覺對方的不對勁,這會兒等他指腹輕輕帶過她的唇,她渾身猛的一僵,臉上的笑容也隨之僵硬掛在臉上,她腦中實在不敢多想,抬頭對雙眼前這雙從始至終溫柔的眸子,此時這雙溫柔的眸子似乎多了其他的情緒和小心翼翼。 “容習!”她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話。或者說心里這會兒根本想不到。 這雙眼眸如最初從始至終溫柔看她,以前每次對上這雙眼睛,便覺得心里沒什么事情是過不去的,讓她輕松緩解她的壓力,可這會兒對上這雙溫柔的眸子,她心里猛的涌出一股壓力。 這會兒幸好服務員送過來兩杯咖啡,溫容習含笑對著服務員說謝,身上那舉止那風度絕不是一般人有的,連這個服務員都忍不住害羞。 驚羽想,說不定剛才只是意外,肯定是意外,容習對任何人都是這么溫柔的態(tài)度,剛才肯定是她誤會了,心里沉重的心突然輕松了不少,臉上的笑容也自然了不少。 溫容習看到驚羽臉上的表情,就猜到她心里想的,眼底一暗,薄唇抿著:“驚羽,你覺得我怎么樣?” 什么? 驚羽這會兒心里是真的再也輕松不了,她心里隱隱不安起來,總覺得他之后的話會讓她震驚和為難,臉上裝著輕松道:“很不錯啊,溫柔又體貼,以前我總想著這么一個好男人會便宜哪個女人!” 溫容習似乎對她的回答很滿意,捏起杯子輕抿了一口:“是么?如果我說我喜歡上一個女人,你覺得她會喜歡么?” 驚羽心里波瀾起伏,臉上盡量維持平靜,點頭:“肯定會的!” 溫容習聽到她這話,眼底帶著如沐春風的笑容,劉海微微散在他額頭,細碎的陽光散在他俊美的輪廓下,那雙眼睛晶瑩剔透,仿佛沒有一點雜質,就如同他這個人一樣干干凈凈,優(yōu)雅伸士、纖塵不染。 他擱下杯子,泛白的手指握著杯子:“那驚羽你呢?會么?會喜歡我么?” 驚羽沒想到他這句話還是說出來了,聽到這話,眼底震驚、緊張連同杯子里的咖啡都灑出桌上,她還不自知,就這么愣愣盯著眼前的男人,完全不敢置信。雖然心里剛才有猜想,但她還是被他說出的話震了一大跳。從以前她就把眼前的男人當做兄長當做生死伙伴當做最重要的人,她從來沒有想過他會喜歡過她,一個劣跡斑斑,而一個如清風皓月皎潔純白,怎么會相配? 她吞吞口水,想笑著說容習,你別開玩笑了,可對上眼前那雙小心翼翼緊張的眸子,她是真的笑不出來也說不出話了,溫容習在她咖啡灑在外面第一時間,就順手小心拿起她的手指,先是仔細替她認真擦手指,然后擦桌上,那動作自然又熟練,連驚羽自己看著都有些恍惚。 “容習,你是說認真的?” 溫容習薄唇過去揉揉她的腦袋:“驚羽,我對你從來就是真的。只是你沒發(fā)現(xiàn)。”思緒似乎回到兩人初識的時候:“還記得我們見面的第一天么?那個女孩堅硬倔強爬在地上絕不低頭的眼神就打動了我,后來我陪在你身邊陪你渡過每一個煎熬的一天,我就忍不住深深被那個倔強堅強的女孩吸引。只不過當時時機不對,我沒有百分之百的能力護你只能選擇默默陪在你身邊?!?/br> 驚羽聽到他的話,心口突然猛的一震,若是其他人向她表白,她可以毫不猶豫拒絕,可眼前這人是容習,這輩子她寧愿傷害自己也不愿意傷害的容習,一時間她不知道要說什么。 “驚羽,別有壓力,我喜歡你是我的事情,你接不接受是你的事情,不需要考慮太多?!?/br> 他就是這樣,一如既往總是為她考慮,他越是這樣,她心里越發(fā)愧疚,唇顫了顫想說什么還是沒說。 之后一整天,她思緒都心不在焉,溫容習看到她心不在焉的樣子,嘆了一口氣,在下午三點送她回酒店,她也不知道之后怎么就回賀家了。 對于驚羽回來,賀父表示非常高興,立馬當廚房阿姨做許多好吃的菜給她吃,只是賀父在阿姨問賀父驚羽喜歡吃什么菜的時候,被噎住了,老臉更是愧疚。 驚羽沒多注意,她這會兒的注意力都被容習今天說的話擾的心煩意亂,陪了賀父一會兒,就上樓去了。 她想了很久,怎么就不明白容習竟然會喜歡她,這要是其他人說,她肯定把這話當一個笑話。但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對他除了兄長類的感情,并沒有其他的,就是多想想以后兩人有可能在一起,她就覺得兩人關系很奇怪!而且今天他表白第一個念頭,她心里想的第一個人竟然顧溪墨那個男人。連她自己心里都有些詫異。 她開門走出陽臺,抬眼看遠處的山巒,眼眸越發(fā)復雜。她該怎么辦?如果拒絕就一定會傷害容習,她不忍心,真的不忍心,因為她知道那那么多年這個男人曾經為她付出的代價遠不止一雙腿。算了,不多想了。順其自然吧! 驚羽干脆回到臥室倒頭大睡,剛躺上床上,電話就來了,她下意識想逃避手機的鈴聲,看了一下熟悉的電話號碼,她盯了好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他的電話尾數竟然是她的生日,以前她竟然連發(fā)現(xiàn)都沒有發(fā)現(xiàn)過。嘆了一口氣,接起電話。 “回酒店房間了?”溫柔的聲音如平穩(wěn)流淌的水流,輕輕緩緩劃過人的心間,很舒服很親切。 “嗯!” “驚羽,我想你了?”每次分離他都想她,迫不及待想,他發(fā)現(xiàn)心里對她的感情早已壓制不住,反而越發(fā)濃烈。 這要是顧溪墨的話,她指不定翻翻白眼當做沒聽到,可對面的是容習,她手一抖,手機差點砸在床上,好半響不知道怎么回?干脆轉移話題:“你在干什么?” “也在酒店!”輕輕嘆了一口氣,他忍不住開口:“你知道么?剛才打電話給你,真怕你因為今天的話不接我的電話。驚羽,我希望得到你的答案,不管答應還是拒絕,但不要逃避我,我受不了!” 驚羽喉嚨頓時有些哽住,想到剛才的逃避,頓時心里愧疚起來:“不會!不會不接!” 兩人細細聊起來,驚羽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睡著了,幾個小時后等醒來才發(fā)現(xiàn)他電話還沒有掛,她忍不住拿起電話:“你怎么還沒有掛?” “現(xiàn)在要掛了,剛才舍不得!總覺得你在我身邊,好了,你先掛!” 容習越是對她好,她心里越是愧疚和復雜。掛了電話,換了衣服下樓。 發(fā)現(xiàn)樓下不止有賀父,顧溪墨那個男人也來賀家了,這會兒看到顧溪墨這個男人,她心底越發(fā)復雜。 顧溪墨從驚羽下樓,目光就注意到她,不過在賀父面前他仍然端著一本正經的姿態(tài),認真和賀父聊天,筆直修長的長腿交疊,襯著渾身特別有威懾,身上的氣勢早已超過賀父,她發(fā)現(xiàn),這半年,顧溪墨這個男人身上上位者的威懾越發(fā)明顯。 他余光時不時瞥向驚羽,賀父大概也想讓兩人多交流交流,這會兒看到驚羽下來,找了個借口離開,也就不打擾這兩小口了。 等賀父離開,顧溪墨才起身一步步走向驚羽,他步伐緩慢有力就像踩在她心間,他什么時候走過來,她都還沒有回過神。 顧溪墨一整天沒有見她,心里想的不行,想也不想把人推到墻角壓住人瘋狂吻個不停,驚羽這會兒也沒有刻意拒絕,可以說反抗都沒有,顧溪墨見她沒有拒絕,心口火熱,血液沸騰仿佛在倒流,吻的霸道又用力,過了好一會兒,才溫柔含住她的下唇,氣息噴在她臉上,嗓音帶著一絲*的粗啞和喘息,握緊她的腰:“小羽,是不是你也想我了?” 驚羽抬頭從未有過的認真盯著眼前男人的輪廓,沒回答他的話,突然鼓起勇氣問道:“顧溪墨,你是不是……喜歡我?”他的舉動越來越讓她難以解釋,從她回來,這個男人一直糾纏在她身邊,她腦中確實有想過這個男人對她也不是表情那么看起來沒有感情,大部分時間她覺得這想法太荒謬,可這會兒她還是忍不住問出來。 顧溪墨顯然沒有想到眼前的女人突然會問出這么一句,薄唇緊緊抿著,眉頭微蹙有些不愿意回答:“這重要么?” 重要么?她不知道這話對自己來說重要不重要,至少讓她知道這對眼前的男人并不是那么重要? “顧溪墨,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必須認真回答我!”見他臉色凝住,她繼續(xù)開口:“先不論喜不喜歡這個問題,你……為什么這么執(zhí)著于我?你不是說,沒有我,也會有其他女人?” 顧溪墨雖然發(fā)現(xiàn)自己對她越來越在乎,可以說這半年壓抑沒見到這女人,半年后第一眼見到這女人,心口洶涌翻涌的感情幾乎讓他失控,讓他自己都有些震驚,特別是他受不了這個女人和其他男人站一起,哪怕就是說會兒話都不想。此時見這個女人突然認認真真問他為什么,他并不想多說,更覺得沒說的必要。 說實話情情愛愛這種東西他沒多把它放心上,只希望這個女人像以前一樣識相點,趕緊復婚,別浪費兩人的時間,他之后也沒有多少時間能擱在這上面。當然他也不能否認每天和這個女人在一起,他越發(fā)受她影響。偶爾醒來恨不得和她整天都在一起,只是心里警鐘敲響,他強壓下心里越來越強烈的想法。他承認自己在乎她,但遠不能違背自己的原則和理智! “小羽,你不覺得從哪方面我們倆個都很適合在一起,小湛、小瑾都喜歡你,我也對你很滿意。這幾天你考慮考慮復婚問題吧!”最后一句話不是商量的語氣而是強制命令的問題。 滿意? 驚羽看著眼前的男人,聽他的話,眼底越來越冷漠:“好了,我知道了,去吃飯吧!”說完再也沒有看眼前的男人一眼。 顧溪墨總覺得眼前女人對他的態(tài)度突然很奇怪,不過他沒多想什么,吃完飯,顧溪墨理所當然在賀家住下。 驚羽并不打算和他睡一起,給他安排了臥室,自己去住臥房。 顧溪墨躺在床上半天見那個女人沒回來,頓時覺得不對勁了,翻身起身問了賀家的下人,才知道她竟然搬去客房了,心里的火氣蹭蹭的竄了起來。面色陰沉往那間客房走去。 驚羽剛想睡覺就聽到門口的敲門聲,到了最后聲響越來越大,已經變成踹門了,賀父在樓下,這里隔音不錯,這會兒她也不擔心賀父聽到樓上的動靜,翻個身沒理繼續(xù)睡。 過了一會兒門口的聲響消失了,她還以為那個男人放棄踹門了,安心睡過去。 半夜迷迷糊糊感覺到身上什么壓著她,她這會兒正做夢,迷迷糊糊并沒有醒過來。只是覺得渾身有些涼,想抓被子卻只抓到一角卻被什么壓住怎么都扯不過來。 沒過一會兒,身下突然一痛,她頓時爭眼就看到身上的男人大肆征伐,他額頭冒著緊密的汗水,一滴一滴滴落在她身上。他動作粗魯中帶著幾分急迫,她瞪圓了眼睛不敢置信這個男人什么時候進來的,這會兒反抗也遲了,干脆閉眼眼不見為凈。 顧溪墨在看到這個女人睜眼,渾身就像是打了激素一樣雙眼赤紅,恨不得用全部的力量把身下的女人揉入骨子里。讓這個女人再也沒有絲毫再逃開的機會。 驚羽被折騰的幾次差點昏過去,見這個男人得寸進尺一次過后一直反復不停,眼見天空隱隱魚肚翻白他才停下。 顧溪墨翻身在一旁,把早已昏迷的人緊緊抱在懷里,懷里的觸感讓他怎么都舍不得放開。低頭見她蒼白的眉眼,他心里突然有些后悔,昨晚要的太狠了。低頭親在她額頭上,他發(fā)現(xiàn)自己沾了她的身體怎么都要不夠,這個女人仿佛在他身上中上蠱,先給她幾天緩緩,過幾天就帶她去復婚吧! 驚羽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干爽穿上了睡衣,撐起身子剛要起身,就發(fā)現(xiàn)渾身簡直就像是被卡車壓了好幾遍,動一根手指頭都疼。低頭稍微拉開睡衣,就發(fā)現(xiàn)自己衣服下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青紫印字,一看真是觸目驚心的厲害。 驚羽強撐著身子,剛站起身,眼前突然一黑,直接砸在穿上,雙腿間痛的厲害。還要腰間。她稍稍掀開衣服,就發(fā)現(xiàn)兩邊幾個指印清晰落在白皙的皮膚上。強撐起身子換衣服下樓。 賀父明顯感覺到自家女兒臉色不對,難道昨晚兩口子鬧矛盾了? 驚羽吃了點飯,開車出去。 她思緒有些亂,昨晚的事情顯然超出她的想象,從回b市她沒有想過和顧溪墨再扯上什么瓜葛,可偏偏卻扯上了,還和他發(fā)生關系了,如果沒有昨晚這一層,和他說分開也就幾句話的問題。可多了昨晚那一層,依她對那個男人的了解,恐怕顧溪墨早已把兩人復婚的事情徹底板上釘釘了。越是和他相處,她發(fā)現(xiàn)兩人真心不適合。 她開車也不知道去哪里,漫無邊際的開,不知不覺開到以前兩人住過的公寓,似乎從回來她都沒有來這里看一眼。 她原本想和門口門衛(wèi)打個招呼,卻發(fā)現(xiàn)半年內,連門衛(wèi)都換了一個新人,腦中響起物是人非這個詞。 她走進小區(qū),坐電梯到以前住的公寓,從口袋拿出鑰匙插入鑰匙孔,旋開擰開門。 驚羽剛進去就看到韓圓一臉驚喜從臥室出來,兩人對視,驚羽臉色頓時一變,她從沒有想過會在這公寓見到韓圓,韓圓在見到的時候原本驚喜的面容也變得冷淡下來:“怎么是你?” 驚羽心里苦笑,這句話應該是她問吧!她沒有想到自己重回公寓,早已經有了人,果然,顧溪墨這個男人從來沒有把她真心放心上過,想到昨晚她問的問題,她突然想,那個男人在聽到她問有沒有喜歡她的的時候,心里肯定不耐煩不屑。沒有她,他會有其他女人,這個世上誰沒有誰活不下去了,這個公寓曾經有她的溫暖,她甚至把它當做過家,只是她這么以為,別人未必?;蛟S在他心里早已把這里這里定位,只是停駐的酒店驛站。 她看了一眼韓圓,還是忍不住問道:“你怎么住在這里?” 韓圓看著眼前的女人,這輩子她最嫉妒的女人:“溪墨哥哥讓我住的?!?/br> 就在她以為眼前的女人會生氣會這個女人只是輕輕“哦!”了一聲。轉身就走。 “等等,我能和你談談么?” 驚羽看著眼前的女人端菜倒水仿佛她是客而她是主,心里還真有些不好受。 韓圓坐在對面直接插入主題:“你既然和溪墨哥哥離婚了就別再牽扯不清了!” 離婚?這也是顧溪墨告訴她的?她突然覺得既然那個男人打定注意和其他女人在一起,為什么要來糾纏她?還是不甘她之前干干脆脆走人?面色越來越冷:“韓小姐,這是我和他的事情,與其他人無關!” 韓圓聽到這話就怒了:“你以為你憑什么能嫁給溪墨哥哥,從小韓家和顧家早已商量聯(lián)姻,要不是因為我突然出國,我早已經嫁給溪墨哥哥了。你以為溪墨哥哥對你有多少感情么?我勸你還是別太高看自己?!?/br> 驚羽冷笑:“我從來沒有高看自己,也沒覺得他對我有多少感情,當然就算顧溪墨對我沒有什么感情,恐怕對你也同樣如此。不然他怎么寧愿娶一個和他沒任何感情的我也不愿意娶你?!痹捯魟偮洌n圓臉色果然刷的變白了,她沒有什么耐心應付這女人:“如果你有辦法讓他回頭找你、與我劃分界限算你本事,但別像一條瘋狗亂咬人,別說我現(xiàn)在離婚你沒有資格說,就是沒有離婚了,你更沒有資格說?!闭f完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塵無視眼前女人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她繼續(xù)云淡風輕開口:“若是我是你,我不會把這些時間浪費在其他女人身上,而是從那個男人身上下手,知道么?”說完冷冷轉身離開。 韓圓氣的臉色都白了,看著眼前女人的背影,唇角勾起一個詭異的笑容。 這時候手機突然響起,韓圓接通電話。 “圓圓,你找到你的東西了沒?趕緊把公寓鑰匙還回來,要是給我哥發(fā)現(xiàn)就完了。”小瑾越說越疑惑:“對了,你到底丟了什么東西,怎么找了近半年還沒有找到?” 韓圓抿唇笑容加深:“不,我找到了!”她咬牙,她和溪墨哥哥沒法在一起,那個女人也別想同溪墨哥哥在一起。她就是要那個女人誤會,越誤會越好。 驚羽開車開出公寓,想到那個女人也住那棟公寓睡她曾經睡過的床,只覺得反胃不少。連帶對顧溪墨那個男人也反胃起來。 這會兒手機鈴聲響起,她掃了一眼手機號碼,想也沒想掛了電話,沒過幾秒,電話重新又響起,她一連掛了四五個電話,最后她干脆把手機直接掛了電話。 驚羽回賀家倒是沒有想到容習竟然來到賀家。 賀父這會兒正在招呼,知道容習是驚羽的朋友,熱情款待,只不過心里對眼前男人和驚羽的關系有些疑惑。 溫容習抬頭看到驚羽,優(yōu)美的唇輕輕勾起,他人清淡,勾起唇角笑也笑的干凈又清淡,手指修長白皙,在陽光照耀下幾近透明。 賀父先起身試探問:“驚羽,這是你朋友?” 驚羽大步走過來點頭,沒和賀父多透露什么,熟稔的問:“你怎么來了?” “來看你!”溫容習起身親密將她額頭的發(fā)絲撂到一邊,賀父瞪圓了眼睛,剛想開口,驚羽退后幾步打算避開他動作,最終還是沒有,搶先在賀父開口前找呼他去樓上。 溫容習是第一次來到她的房間,她屋里沒多少東西,就是照片也很少,最多的是書本,整整齊齊一排排放著。他手拂過一排排書本,發(fā)現(xiàn)大部分都是中英文對照忍不住問:“你對翻譯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