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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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羽?”喬景逸對驚羽會主動聯(lián)系他還是非常驚訝的,還以為她有什么急事! 事實上驚羽找他確實有事情,她握住電話想了想該怎么組織語言:“景逸,我有一件事想問你,如果我說懷孕了有可能么?”雖然她一臉平靜,但顫抖的睫毛和眼神還是顯示她內(nèi)心里遠不如表面平靜。她在緊張! 喬景逸聽到驚羽的話,眼底驚訝了一會兒,立馬否認:“一般正常情況看來是不可能的,驚羽,你的身體以前透支的太嚴重?!闭f到這里,他握手機的臉上也有些沉重,聽對方呼吸似乎也能感受到她內(nèi)心里的沉重,想委婉說什么,最終還是選擇實話實說:“驚羽,我建議你這一年之內(nèi)千萬別懷孕,對你對孩子都好。以后調(diào)理好身子,還是有可能的?!睕]聽到對方的呼吸聲,他也有些緊張:“驚羽,你怎么了?” 驚羽從聽到他的話心里就慢慢開始失望到絕望,她知道最后一句調(diào)理調(diào)理還是有可能的,情緒差點繃不住,眼底有些苦笑:“沒事,只是突然間覺得這一切果然有因果報應(yīng),或許這就是我當(dāng)年喜歡上那男人的報應(yīng)吧!”若是當(dāng)年在感覺到那個男人對她的冷淡,她就毫不猶豫放手,那她的結(jié)局會不會更好點? 她不知道后來怎么掛了電話,整個人都有些恍惚,這次她是真的希望肚子里有個孩子,不止是因為顧母昨天說的,更多的是她心里確實想過,有一個孩子,組成一個完全的家庭,她心里對一個完全的家庭的期望絲毫不亞于顧溪墨,只是因為早已沒有希望,所以之前一直壓制在心里,沒有希望也就沒有期待,所以當(dāng)時檢查結(jié)束后,才會和顧溪墨吵起來。而今天給喬景逸打電話之后,她再也沒法自欺欺人說自己不想要孩子。 小瑾從圓形樓梯走下來,就看到他大嫂臉色不對,急忙問她怎么了?驚羽恢復(fù)冷靜說沒事,她打算先出去一趟。 上午八點半她準(zhǔn)時等在同一家婦產(chǎn)科醫(yī)院,因為來的早,所以沒排隊多久,就有人喊她的名字。 檢查室內(nèi),她把自己的要求說出來,拿出上次那張懷孕的單子:“我想重新做一次尿檢,確認是否有懷孕!” 給驚羽檢查的醫(yī)生是上次那位年輕的醫(yī)生,她聽到眼前女人的要求頓時愣了一下,雖然以前也不是沒有過其他奇葩的事情,不過今天這個女人說的要求其實也挺符合道理的,畢竟有些女人對懷孕很重視,這其實大部分醫(yī)生都會答應(yīng),可這位名牌醫(yī)科大學(xué)剛出來的女醫(yī)生還有些年少的沖動,過分自信,她這話就相當(dāng)于往她臉上大巴掌懷疑她的醫(yī)術(shù),頓時心里就不樂意了,而且醫(yī)院每天都會來很多孕婦,一個個檢查過去都來不及,怎么還有可能再給她重復(fù)檢查一遍,要不是她不認識這女人,還真以為她是來踢場的。 “這位小姐,你的要求確實不過分,但我們醫(yī)院每天都很忙,真沒什么時間再檢查一遍,而且之前確認你懷孕了就是懷孕了,難不成你還懷疑醫(yī)院醫(yī)生的醫(yī)術(shù)?” “這次檢查的費用我會另付,你就當(dāng)做我是新人重新來檢查一次,對你們醫(yī)院也并不會有任何的損失,而且我提出的要求不是針對任何人的醫(yī)術(shù),而且確保事實更穩(wěn)妥?!斌@羽平靜說道。 有幾個護士已經(jīng)勸女醫(yī)生還是算了,再檢查一次也行,現(xiàn)在人也不是很多,可這時候偏偏這位女醫(yī)生和驚羽桿上了,寧愿耗費時間和她說話也不愿意再檢查一遍,驚羽臉色頓時有些冷。 女醫(yī)生尖銳的聲音打破辦公室的安靜,她面色不善有些不耐煩說:“這世上怎么會有這樣的人?要是你懷疑我們醫(yī)院醫(yī)生的醫(yī)術(shù),大可去其他醫(yī)院重新檢查一次,偏偏要來我們醫(yī)院干什么,這次檢查要是你還不滿意,難不成下一次我還得幫你檢查一次?每天來我們醫(yī)院的孕婦都檢查不過來,我還有時間浪費再幫你一而再再而三檢查?這事情也太沒道理了吧!還是你根本就不是想檢查,而是想來打胎,只是不好意思說?”邊說邊蔑視瞧她肚子。 驚羽這次臉色真的是冷了起來,目光銳利冷漠直逼她眼底,這個女醫(yī)生也就是劉雯意還真被她眼底的冷光嚇了一跳,不過她從學(xué)校就算現(xiàn)在在醫(yī)院都是被捧著的,何時有人敢這么頂撞她或者得罪她,面色越發(fā)不善諷刺道:“要是你真想打胎,我還真能給再檢查一次!” 驚羽這會兒渾身充斥冷漠,看著眼前得意的樣子,冷笑:“這家醫(yī)院的醫(yī)德我這次倒是領(lǐng)教了?!闭f完從口袋掏出手機,邊說邊冷眼看眼前得意的女人,一字一頓開口:“既然我們這里說不清楚那就去法庭上說說,讓所有人看看這家醫(yī)院所謂的醫(yī)德到底在哪里?”瞥見那個女人的驚慌,她不動聲色繼續(xù)威脅:“明天的律師函我會讓人傳送到你手上!”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這下這個女人真傻眼了,周圍這間辦公室里的人都愣愣看著驚羽,劉雯意眼底雖然驚慌,可也沒多當(dāng)真,以前也有孕婦說過起訴她,可之后這事情都沒影了,要是這人夠聰明就不該一個人得罪整個醫(yī)院,就算這女人起訴,這家醫(yī)院肯定也會維護她,想到這里,她頓時什么也不怕了,眼底得意冷冷道:“上法庭就上法庭,我不說話你還真以為我怕了你,我現(xiàn)在就等著你的律師函,最好也不用明天!” 有幾個不錯的護士讓驚羽別和劉雯意計較,順便偷偷說她在醫(yī)院有關(guān)系,就算她真上法庭真還不一定有關(guān)系。 驚羽這次真是怒及反笑,想也沒想打電話讓嚴呈映過來,等嚴呈映過來,整個辦公室內(nèi)的醫(yī)生護士都紛紛看劉雯意蒼白的臉色,看來這次這個女人真是踢到鐵板了。有幾個在雜志播報上見過這位大名鼎鼎的嚴律師的,紛紛忍不住喊出他的名諱,這下劉雯意終于知道踢到鐵板了,因為這事情還真驚動了醫(yī)院上面的幾個領(lǐng)導(dǎo)。 驚羽冷眼看眼前的女人從跋扈變得驚慌慘白的臉色,心里沒有一點同情,果然這人啊還是人善被人欺。對待這種人就得強硬點。 “這位是我個人聘請的嚴律師,之后關(guān)于上法庭的事情他會同你說清楚,我們法庭見面。” 有幾個領(lǐng)導(dǎo)過來見到這劉雯意又惹麻煩了,上次是和幾個孕婦爭執(zhí),現(xiàn)在倒好要和人上法庭了,真是不錯。而且眼前這位大名鼎鼎的嚴律師誰不知道,頓時幾個領(lǐng)導(dǎo)都驚慌了,先不說上法庭會不會對他們醫(yī)院形象造成影響,特別是眼前這位律師還是大名鼎鼎百戰(zhàn)百勝的嚴律師,這官司肯定輸,那對醫(yī)院影響更大,有幾個領(lǐng)導(dǎo)看著劉雯意那眼神真是怒其不爭。急忙攔住驚羽,問她可不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且并承諾一定會狠狠對劉雯意進行懲罰。 驚羽冷笑打開手機,把剛才對方原話通過錄音機重新播放一遍,劉雯意沒想到她竟然還會錄音,頓時面色死白死白,這要是真上法庭,她絕對輸,頓時眼底一片慌亂,結(jié)結(jié)巴巴解釋連自己都聽不懂,而何況別人。 等播完,驚羽冷笑盯著劉雯意冷笑朝醫(yī)院的幾個主任說道:“你們聽完還覺得我能小事化了?”醫(yī)院幾個主任頓時臉色都白了,看向劉雯意紛紛一臉怒氣,雖然以前有幾個醫(yī)生委婉和他們說過劉雯意這方面的醫(yī)德問題,不過因為她上頭有人,幾個人還真沒怎么放在心上,可這次這女人闖禍闖大了,這要是真上法庭,整家醫(yī)院形象絕對跌落谷底,不光院長還有他們幾個都逃脫不了民眾的譴責(zé)! “黃主任,我……我剛才不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那個叫黃主任的直接呵斥:“閉嘴!” 這會兒這事情直接驚動了醫(yī)院的院長,劉雯意見他們院長都過來了,頓時渾身哆嗦,臉色慘白慘白,完了,完了!這次真完了!此時她是后悔的腸子都青了。要是之前她耐心一點直接給這個女人檢查一遍,也不會鬧出這么大的事情。 這家醫(yī)院的院長是五十幾歲的老人,人長的慈眉善目,這會兒見到驚羽頓時就認出她是顧氏大少的夫人,三年前顧大少的母親也是在這家醫(yī)院生下小女兒,那會兒也自然見過驚羽,頓時一臉尊敬十足走過來喊了一聲:“顧夫人,你怎么來了?” 這幾天顧氏沒少給他們這家醫(yī)院投資,其中在這家醫(yī)院還控有絕對的股權(quán),這會兒除了嚴呈映周圍人都紛紛懵了,能讓院長這么恭敬的人絕對不是什么一般人,等聽到院長的稱呼,有個主任登時瞪大眼:“院長,您說這位就是顧氏大少的夫人?” 周圍的人聽到這話登時倒抽一口氣,看著劉雯意現(xiàn)在就像是看一個白癡,劉雯意現(xiàn)在真是傻了,懵了,整個人杵在原地比一根木頭站的還直,就跟是沒魂的人,唇上的顏色也褪去,慘白慘白嚇人的緊! 驚羽倒是真沒有想到這家醫(yī)院的院長會認識她,這點有些出乎意料,她對此只是冷淡開口:“這次官司我勢在必行,當(dāng)然我不是針對其他人,只是單純認為這個女人不符醫(yī)德,不適合做這一行,陳院長,你應(yīng)該不會阻止吧!” 陳院長冷眼看了一眼劉雯意,好聲好氣說道:“顧夫人,我知道您的意思,但也不一定非要打官司,若是顧夫人同意我的意見,我可以在你面前當(dāng)場開除她,而我個人也支持您的觀點,她并不是適合做這一行。” 劉雯意聽到院長直接定了她以后的命運,這要是她突然被開除以后她要怎么辦?要知道做這一行檔案有污點,哪怕醫(yī)術(shù)再好,牽涉醫(yī)德,沒有一家醫(yī)院會同意錄用她。頓時心如死灰,不行!不行!她絕不可能讓自己的前途就這么完了,頓時也不顧臉面,急忙跪在院長和驚羽面前認錯,一臉哭的那叫做提淚交加! 周圍的護士醫(yī)生看平時跋扈得意的劉雯意終于心里有些大快人心,這女人在醫(yī)院沒少狗眼看人低,遇到個看不順眼的經(jīng)常找茬,可礙于她頭上有人,有些圓滑的人表面和她交好,背后對她避之不及,現(xiàn)在她這次踢到鐵板,沒人同情她,心里紛紛罵活該! 驚羽摸透眼前的女人就是欺善怕惡的性子,看也沒有再看她一眼,朝陳院長開口:“行,我同意!”她不是以勢壓人的人,只是以事實說話,這個女人的品性確實不適合這一行。 之后的事情她就不管了,是這家醫(yī)院內(nèi)部的事情,陳院長親自吩咐其他有經(jīng)驗的醫(yī)生來給她檢查,周圍的醫(yī)生護士都知道眼前這位不是一般人,紛紛拿出一百二十分的耐心,好聲好氣檢查,原本要下午才能拿到報告的,這次一個小時后就給她拿到報告了。 驚羽沒有看到在她轉(zhuǎn)身和嚴呈映走出醫(yī)院后,喬落原從醫(yī)院拐角走出來,目光詭異盯著她的背影直到消失在拐角。 驚羽找了一家咖啡廳坐在窗戶旁和嚴呈映聊天,嚴呈映頗為關(guān)心問道:“你懷孕了?” 驚羽嘆了一口氣,剛才報告出來之前,她就看了一眼,檢查結(jié)果是沒有懷孕,上一次她心里隱隱就有這個直覺,而且她的癥狀真不怎么像懷孕的癥狀。而且曾經(jīng)喬景逸就告訴她,她懷孕的幾率比別人小的多,她又有吃事后藥,怎么可能懷孕?聽到嚴呈映問,她抿了一口咖啡搖頭:“沒有!只是做個檢查,之前有點不舒服!” 嚴呈映知道她心情失落也干脆沒有問,不過還是安慰道:“別擔(dān)心,你還這么年輕,孩子遲早會有的!” “是么?”驚羽苦笑,沒有再說什么,只是淡笑道:“希望吧!” 嚴呈映總覺得她心情復(fù)雜,又有些猜不透,按道理說她這會兒才二十幾歲還年輕,要孩子遲早的事情,為什么她臉上的笑容這么淡,淡的有些看不見,想了想,忍不住問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還是你怕這次沒有懷孕讓顧少失望?” 驚羽聽到他的話只是笑笑不說話:“這次麻煩你了!” “沒事,朋友就是用來麻煩的,我不介意!” “謝了!” 離開的時候,驚羽沒有想到在這里竟然會遇到旗函這個男人,也不打算打招呼,干脆走人,卻沒有想到旗函眼尖會看到她,急忙追過來:“驚羽,我們能不能談?wù)???/br> 嚴呈映看到眼前的男人一愣,確確說他認識這位,這位就是旗氏的負責(zé)人,只是見驚羽臉上從未有過的冷漠,他有些好奇這男人和她到底有什么過節(jié)?這些日子,隨著兩人關(guān)系親近,他很了解她的性格,可以說摸透了大半的性格,她不是心胸狹窄的人,雖然性格偏冷,卻沒有這么冷,似乎這個男人一點都不能入她眼底。以他的直覺總覺得兩人過去有點過節(jié),否則不可能這么冷漠。 “沒空!”驚羽臉上就像是結(jié)了一層冰,想也不想走出咖啡廳,只是旗函一直上前有點糾纏不清的意味。 這會兒沒想到賀解玉也這么快到了,看到旗函和賀驚羽那個女人站在一起,頓時眼睛都噴火了,指甲扣進rou里,不行,她現(xiàn)在不能沖動,不能讓涵哥離她原來越遠,反而她得好好表現(xiàn)。想到這里,走過去故作大方道:“涵哥,姐,你們怎么都在這里?”說完又瞧了一眼嚴呈映,那意味頗為不明,也不管旗函的冷臉,她自動挽起他的手臂:“涵哥,要不乘我姐也在這里,我們和她談?wù)勎覀兊幕槭拢 彪m然旗函沒有答應(yīng),但賀解玉早就把他的沉默當(dāng)答應(yīng)了,反正賀父會幫她,那這場婚禮肯定就能成。頓時得意洋洋看了一眼賀驚羽,想從她臉上瞧出點難過的心思??蛇€是讓她失望的是,賀驚羽這個女人一點表情都沒有,頓時心里憤憤,憤怒了一會,想到以后賀家的財產(chǎn)和她以前喜歡的男人往后都是她的,頓時眼底得意起來。 驚羽還沒有反應(yīng),旗函先反應(yīng)了,眼底有些惱怒不耐,急忙撇清關(guān)系:“解玉,你別胡說?!?/br> 賀解玉嘟嘴眼底委屈十足:“涵哥,我怎么是胡說呢?昨晚我爸都和你談了我們的婚事,你沒有反對??!難不成還是我誤會了!” 驚羽冷眼看著眼前兩個極品,心里冷笑了幾聲,順便說了一句恭喜,才離開,這場戲果然精彩。她等著慢慢看,這會兒她先讓兩人緩緩勁兒,賀解玉,旗函這兩個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眼底陰狠閃過,什么是最痛,等爬到最高再摔下來,這才最慘,她拭目以待等著兩人的下場。 “嚴律師,我們走吧,否則我真不知道自己再站這里什么時候會惡心的吐出來!”說完冷笑離開,旗函聽到這話,臉色慘白,一直盯著她的背影眼神沒有放開。 “涵哥,你看我姐竟然這么說我們,太過分了?!辟R解玉聽到她的話,眼底火都噴出來了,旗函臉色不耐想也沒想:“閉嘴!” 賀解玉不干了:“涵哥,你是不是還喜歡賀驚羽那個女人,你別忘了當(dāng)年她對你做的事情!” “閉嘴!” 和嚴呈映分道揚鑣,她剛上車,沒想到她電話突然響起,她按開屏幕看到手上的號碼,瞳仁驟然一縮,臉色沉下接起電話:“程少?” 程錦然聽到她的聲音似乎很高興,他聲音如他人一樣涼?。骸斑@幾年我還以為驚羽你生活太幸福忘記我了!和顧少那么絕品的男人結(jié)婚、上床感覺怎么樣?” 從聽到這個男人的聲音,驚羽臉色就跟吃了只活蒼蠅一樣,眼底狠辣閃過,聲音還是如常:“我怎么可能會忘了您?”就是死也不會忘! 渾身殺意迸發(fā)。 “那就好,那就好!驚羽啊,這些年,我給你的自由也差不多了吧!當(dāng)年我收留、培養(yǎng)你,甚至連你結(jié)婚我也沒有阻止,這些年,你也該歇夠了吧!怎么樣?重新回組織,剛好有一個任務(wù)需要你去做。” “我已經(jīng)金盆洗手了!”言外之意就是拒絕。 程錦然冷笑:“別以為你現(xiàn)在有顧家撐腰,就想著脫離我的控制,你說若是讓顧家的人知道你以往的經(jīng)歷,那些大家族或者顧氏大少能接受你么?” 驚羽眼底冷意、寒意凝結(jié)成冰,手指握方向盤泛成白色:“什么任務(wù)!” “接近霍恒淵,給我拿到我想要的資料!” 霍這個姓氏她不是沒有聽過,而霍恒淵這個男人更是大名鼎鼎、如雷貫耳。更以鐵血手腕、狠辣著稱,這個男人可以用殺人不眨眼來形容,手段之狠之殘忍難以形容。七年前他接受霍家,霍家多數(shù)人都不服,在短短半年內(nèi),他卻讓霍家所有人甘愿為他賣命,三年內(nèi)將霍家版圖擴大幾倍,穩(wěn)穩(wěn)成為西南西區(qū)當(dāng)之無愧的霸主。 幾年前聲威更是在西南地區(qū)達到極致?;艉銣Y背景非常復(fù)雜,傳說黑白灰三帶都有他的勢力,軍火、毒品只要能賺錢的生意他都接,而且此人尤為多疑,曾經(jīng)懷疑自己堂叔背叛,寧愿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以之雷霆手段穩(wěn)坐霍家的頭把手位置。這樣的男人狠的根本沒有人性,死在他手上的人多不勝數(shù),程錦然這次讓她接這個任務(wù),根本就是讓她送死。想到這里,她心里殺他的心越盛:“程少,給我?guī)滋炜紤]!” 剛掛了電話,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她接起,林音的聲音就急忙傳來:“驚羽,若是程少讓你接什么任務(wù),你千萬別接,之前我們派去幾個臥底的人都死在霍恒淵的手上,你現(xiàn)在去霍家做臥底,根本和去死沒什么分別,以霍恒淵的手段說不定懷疑上我們這里了,程少根本就是想讓你送死?!?/br> 林音是她在那個組織為數(shù)不多的幾個真心朋友,聽到她急忙通知她,她心里感激,點點頭:“謝了,林音,你放心,我會拒絕!” 林音這才穩(wěn)下心來,她想了一會兒還是說道:“驚羽,程少就算在你離開組織之后,對你的忌憚還沒有消失,恐怕程少這次讓你接這個任務(wù)是故意的?!?/br> “我知道了,謝了!”等掛了電話,驚羽臉色凝重。七年前,救她入火炕的人就是程錦然,之后她自然跟著程錦然加入他的組織,替他賣命,卻沒想到,幾年后被他忌憚。三年前若不是他逼婚,她也不用急著嫁人,之后她說服顧溪墨,同他協(xié)議結(jié)婚。想到程錦然,她冷笑,想殺她,她不會讓他如愿。這些年她雖然不是在組織里,不代表她沒有準(zhǔn)備。時機到了,她要程錦然死! 而另一邊,喬落原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有抓到賀驚羽那個女人把柄的一天,那個女人竟然敢和其他男人一起來打胎?想到這里,唇邊勾起一個詭異的笑容。 劉雯意被解除職務(wù),心里恨那個女人恨的不行,更多的是心如死灰,喬落原在醫(yī)院門口等著這個女人出來,見這個女人狼狽臉色慘白的樣子,她突然喊住人,輕瞥了周圍沒什么人,開口道:“想不想報復(fù)!” 劉雯意回頭就看到一個長相精致的女人,眼底閃過戒備:“你什么意思?” “我可以確定你想報復(fù)的心同我一樣?不如找個地方喝杯咖啡談?wù)勗趺礃???/br> 劉雯意被醫(yī)院開除辭職,眼底恨的不行,聽到她的話,她還是有點遲疑,不過很快被她內(nèi)心的怨恨沖破理智:“好!” 咖啡廳內(nèi),聽完劉雯意的話,喬落原眼底又是妒忌又是怨恨狠毒交織閃過,尖銳的聲音失態(tài)拔高幾百度:“你說什么?你說她是顧氏集團顧少的夫人?” “當(dāng)然,我騙你干什么,連院長都承認了她的身份!” 喬落原想到之前那個女人一直不肯讓她見顧少,說什么不熟,如今都成了笑話,顧少的妻子她竟然也敢騙她說不熟,幸好當(dāng)時她沒有那么笨信她,原本怨恨她的心越發(fā)痛恨起來。自從上次從顧氏集團被扔出來,她成了所有人的笑話,在公司的身份也一落千丈淪落成了打雜的,想到這里,她越發(fā)嫉妒恨了起來。眼底狠毒閃過,這次她絕對要把賀驚羽從天上拖下地獄,看她以后有什么資格拽! “等等,這次她和其他男人一起來醫(yī)院的是不是來打胎的?”喬落原眼底情緒閃過,立馬問她想確認的事情。 劉雯意這會兒有些心虛,怎么也不可能說是自己寫錯報告,這對高傲的她絕對是個侮辱,頓時想也沒有想點頭:“就是你想的這樣!” 喬落原沒多注意也沒有看出她的心虛,聽到自己的猜想成真,一雙眼睛都亮了起來,眼底閃過幸災(zāi)樂禍和興奮!這次她絕對要她完了。什么顧氏夫人,若是讓顧少知道她和其他男人有jian情,肯定會拋棄賀驚羽那個女人,只要一想到那個女人以后倒霉悲慘的樣子,她現(xiàn)在就恨不得見到那個女人一臉悲慘出現(xiàn)在她面前。 而傍晚顧氏集團頂樓辦公室,齊明恭敬站在辦公桌前匯報:“顧少,關(guān)于照片的來源有消息了,是博遠的編輯雜志叫喬落原的女人指使的那個人做的。” 顧溪墨微瞇起眼,目光看向齊明,齊明立馬一點也不敢隱瞞了:“屬下是根據(jù)他們第三次交易才查到這個女人的,這些照片是這次這個女人給那個人的?!闭f完遞到桌上。 顧溪墨拆開信封,就看到很多張一男一女從醫(yī)院出來的照片,照片上的男女他都認識,女的確實是賀驚羽那個女人。 齊明見大少面容沉靜的樣子,根本摸不透絲毫一點情緒,他偷偷抬頭偷瞄了幾眼,立馬垂頭,心里隱隱有些不安。 “把那個女人立馬帶過來!” “是,大少!” 齊明剛要離開,顧溪墨突然喊住人,從兜里拿出一瓶藥:“替我立即檢查這藥的成分!” “是,顧少!” 喬落原此時在回家的路上興奮等著賀驚羽那個女人明天的下場,還沒有興奮完,就被幾個保鏢直接拖上車,剛開始她一臉驚恐還以為碰到打劫的,等到了顧氏頂樓辦公室。她才舒了一口氣,舒了一口氣的同時又緊張起來,眼底閃過心虛,不可能,不可能,顧少怎么可能這么快就查到是她寄的照片,一定不可能。 她眼底驚恐又帶著隱隱的興奮抬頭見顧少果然坐在面前,結(jié)結(jié)巴巴急忙喊一聲顧少:“您找我有什么事情么?”見幾個保鏢站在一旁,心里哆嗦了一下。 顧溪墨雙腿筆直坐在沙發(fā),黑色的西裝筆直襯著他身材高大威嚴,那一雙漆黑看不到底的眼眸透著冷冽,極為有威懾,眼底的冷意讓人不敢直視。渾身氣場強大,周身的壓迫壓的人臉色慘白,喬落原渾身哆嗦身子都挺不直,軟趴趴的趴在地上。 “演的真不錯?”大手突然甩出照片砸在她臉上,狹長的鳳眼危險瞇起,寒意稟裂:“你的目的?” 之前喬落原還抱了一些奢望,再看到這些照片,頓時一顆心沉入水底,不敢抱有一點顧少不知道的奢望??粗車粡垙堈掌?,渾身的冷汗都嚇了出來,哆嗦著身子一直搖頭:“沒,沒……沒目的?!?/br> 冷冽的薄唇勾起,顧溪墨冷冷盯著眼前的女人,如同看一個死人,完美修長的手指慵懶靠在沙發(fā)背上有節(jié)奏敲,喬落原偷偷瞄了一眼,就觸碰上那雙冷的沒有一點溫度的眸子,冷不丁的渾身冷汗起,密密麻麻的寒意爬滿她四肢百骸,她急忙大喊道:“我說,顧少,請你放過我,我都說,我把我知道都說?!贝藭r她臉色慘白,額頭爬滿冷汗,連唇色都褪去,慘白無比:“我寄照片只是……只是不想讓您被那個女人騙了,她根本勾搭了其他男人,還懷了其他男人的孩子。” 怦!的一聲巨響,顧溪墨手里握著剛倒的燒開的熱水想也不想連同杯子砸在那個女人臉上,喬落原想躲都躲不急,慘叫一聲,杯子砸在她額頭連同熱水灑在她臉上,喬落原疼的滿地打滾,狼狽至極,再也沒有之前的高傲。原本精致的的臉大半被水灑到,臉頰頓時紅腫鼓起了泡,額頭被砸傷流出血,有幾滴血沾到剛起的水泡上,顯得特別觸目驚心。 “給我說清楚!”低沉好聽的嗓音此時在喬落原聽來就如同地獄索命的惡鬼,喬落原嚇的鼻涕眼淚不停往下留,狼狽至極,捂著臉哽咽不停求饒:“顧少,我真沒有騙你,今天那個女人還和那個男人一起去打胎,我在旁邊聽的清清楚楚的,要是您不相信,我有證人的,那家醫(yī)院給賀驚羽檢查的那個女醫(yī)生她可以作證,這些都是她告訴我的,顧少,我真沒有騙你,真沒有騙你!要是我有一句謊話,我天打雷劈!顧少,饒了我,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br> 齊明瞥見顧少隨著那個女人的話臉色越來越沉,那雙黝黑如黑曜石的眸子翻涌滔天駭浪的怒氣,一觸即發(fā)。冷峻的臉緊繃,渾身殺意環(huán)繞,這次顧少是真發(fā)怒了,齊明瞧見顧少陰沉不定的臉色,心里狠狠打了一個冷顫,生怕顧少真聽信那個女人的話,急忙道:“顧少,這只是片面之詞,不能相信啊,顧少,我覺得您還是找夫人好好談?wù)?,肯定……”話還沒有說話,就見顧少抬腿踹在面前的桌子上,桌子連帶上面的茶幾嘩啦啦的砸在地上四分五裂,砰砰巨響,低沉的嗓音透著冰冷徹骨的寒意讓他閉嘴。 “之前讓你查的那瓶藥的成分?告訴我!” 齊明瞧見顧少冷靜的過分的面容再聽著和平常沒有什么區(qū)別的聲音,只是比平常低沉沙啞了很多,一張臉慘白,連帶他都忍不住哆嗦起來,此時顧少表面有多平靜,他內(nèi)心就有多生氣,想到那瓶藥,他可以想到當(dāng)他說出避孕這兩個字,顧少會有多怒氣,握緊拳頭,他還是開口:“顧少,這瓶藥有避孕的成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