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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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臉色一變,道:“所以才說首輔大人仗勢欺人,欺負(fù)同宗百姓!” “姑娘,徐首輔到底哪里對不起你了,讓你這般費盡心思陷害于他。” 四喜冷眼相待,道:“你小小年紀(jì)便學(xué)會這般顛倒是非,血口噴人了!” 周圍民眾漸漸聽出眼前一群人的話風(fēng),貌似是向著徐首輔的。雖然徐首輔已經(jīng)辭官,大家還是習(xí)慣稱他為徐首輔。 小姑娘口齒伶俐,臉色一怔,道:“大人,難不成你們要官官相護(hù)?!?/br> 隋孜謙樂了,四喜都無言以對,面對狡辯的女孩,道:“我且問你,地契上的姓名可是你爹!” 女孩搖頭,道:“曾經(jīng)是?!?/br> “就是說現(xiàn)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誰還能逼著你爹去過戶給徐大人不成?既然地不是你家的,你爹為何要去地上,還被牛踩死。不對,現(xiàn)如今那耕地的租戶也不是徐大人,姑娘你尋錯人了吧!” 女孩咬住下唇,沒吱聲。 “當(dāng)初過戶給徐大人的時候,可是徐大人親至?” 女孩搖搖頭,低下了頭。 四喜冷哼,說:“那是誰和你爹商談田地易主。莫不是你們徐家宗族族長去過的戶。既然如此,何來徐大人搶占同宗良田之說?冤有頭債有主,小姑娘三番屢次混淆視聽,是為何!” “我……”女孩臉頰通紅,狡辯道:“可是,徐大人明明不種地,為何不能讓我家繼續(xù)種?” “你想的可真美!我若是手里有五兩銀子,我看不上,難道就要給了你?真是人善被人欺,徐家祖上好歹算是書香門第,如今宗族里都是這般心思的小人?” “你口出惡言!”一名壯漢站出來,道:“欺負(fù)小姑娘嗎?” “欺負(fù)小姑娘?”四喜冷笑,說:“我看這小姑娘明明是是非不分,莫不是受了誰蠱惑專門來誣陷徐大人的吧?徐大人好歹曾是朝庭命官,你們擔(dān)得起誣陷之罪的名頭嗎?” 眾人一愣,四喜已經(jīng)下名,道:“把這兩個刁民給我抓起來!” “不許抓!”幾個大個子圍了上來!隋孜謙的親衛(wèi)隊那是渾身殺氣,一個人能頂五六個,二話沒說就動了手,見真有倒地昏過去的,反倒是沒人敢上來了。 四喜大聲的沖民眾道:“徐大人為官多年,忠貞報國,這不過是剛剛辭官,便在宗族受人誣陷不說還有人敢來人家宅門口鬧事兒,你們縣丞大人是死了嗎?” 他話音未落,縣丞大人就沖了出來,身邊跟著幾個縣衙,一臉討好,卻是不敢多言什么。這群人仿若兇神惡煞,一看就不好得罪,于是縣太爺決定閉嘴。聽聞有人來徐家鬧事兒,他就帶人過來,可是鬧事兒的也都是徐大人親戚,莫不是家事兒? 這位徐大人曾經(jīng)風(fēng)光,可是據(jù)說是新帝不喜。也有傳言說是皇后娘娘嫉恨他不曾出席自個的大婚典禮,于是慫恿皇帝奪了他的差事兒。暫且不論傳言真假,若皇后娘娘徐裊裊有這般能耐,他一個小縣令敢管嗎? 于是他便在旁邊尋了個角落關(guān)注著。 沒想到又惹來一群人。 其實以他為官的經(jīng)驗來說,人家徐大人好歹曾經(jīng)是首輔啊。你們一群人瞎折騰什么!不過他也看得出,這后面怕是有人故意算計,難不成是仗著皇后娘娘的臉面。所以偏要落井下石討好別人! 幾個男人們被打怕了,再無人替這母女出頭。小姑娘一咬牙,怒道:“你們是想逼死我們嗎?” 四喜尚未開口,隋孜謙卻是冷笑出聲,道:“都松手?!?/br> 于是大家都停了下來。 小姑娘以為他怕了,或者是生出憐憫之心,紅著眼眶,哽咽的說:“大官爺……”她委屈的言辭尚未說完,便見隋孜謙冷漠的薄唇一張一合道:“你可以尋死了!” 四周安靜下來,仿若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聽得到。 襄陽侯隋孜謙定定的盯著她,說:“既然沒有尋死的膽量,就莫胡言亂語。要知道……”他的聲音冰冷淡定,道:“禍從口出。” 小姑娘兩條腿一軟,卻是跪倒在地。 嘎吱一聲,徐家大門打開了,出來的是徐雨戒。他爹說了,若是嚷嚷著呢就不搭理,要是安靜下來再出來說話。對付不冷靜的眾人,就是要沉得住氣。 隋孜謙看過去,眉眼忽的柔和下來,開口道:“戒哥兒……” 徐雨戒愣住,立刻跟見了鬼似的關(guān)上門! 作者有話要說: ☆、第89章 徐雨戒背靠著大門,拍了拍胸脯! 爹上次說了,再也不讓隋家人進(jìn)門??墒?、姐夫往日里待他不薄,真就將人涼外面嗎?可會是掃了姐夫面子? 徐雨戒甩甩頭,不成啊,隋孜謙都不是他姐夫了,面子好壞于他有啥關(guān)系呢。 隋孜謙臉色沉了片刻,看向四喜,道:“去敲門?!?/br> ……“是?!?/br> “然后遞上拜帖?!彼遄沃t故作淡定的說,心里覺得沒面子至極,等他先追回媳婦再來教訓(xùn)徐雨戒這個臭孩子,告訴他什么叫做聽姐夫的話! 咚咚咚。 徐雨戒咽了口口水,正巧看在管事兒過來,道:“王管事兒,我姐夫來了怎么辦?!?/br> “姐夫?”王管事兒愣住,道:“那應(yīng)該急忙迎進(jìn)來啊。”王爺駕到啊…… 王管事打開門,沒想到映入眼簾的不是恭親王的車隊,而是襄陽侯隋孜謙的英俊臉龐,還是他數(shù)量不多,卻氣勢如虹的親衛(wèi)隊。 額,王管事對上侯爺慎人的目光,是關(guān)門也不是,開門也不是。 四喜急忙走上前,道:“這是拜帖,麻煩交給徐老爺?!?/br> ……王管事接過來,猶豫片刻,恭敬道:“還請侯爺稍等片刻,奴才立刻去告知老爺!”他的聲音不大,卻足以讓十分關(guān)注隋孜謙身份的縣長大人聽到了。 縣太爺心里咯噔一下,侯爺……能特意來徐水縣拜訪徐月笙的侯爺除了那個貌似沒別人了吧?可是那位侯爺不是打仗呢么,難不成不隨凱旋大部隊走,而是要先來看望老丈人? 也不對啊,據(jù)說是和離了。 反正不管如何,眼前這人都是非富即貴,若當(dāng)真是那位侯爺,難么他立刻必須妥妥的站在徐月笙老爺這邊了。于是縣太爺立刻命人將地上躺著的跪著的相關(guān)人員押回衙門,道:“聚眾鬧事者都會被繩之以法,沒事兒的都散去吧?!?/br> 他小心賠笑,卻發(fā)現(xiàn)隋孜謙連看他都不看一眼。 沒一會,徐月笙慌亂的親自出來相迎,目光錯愕,隱隱有幾分激動。 隋孜謙哪里敢讓岳丈大人著急,立刻跳下馬走過去,望著徐月笙耳鬢處的白發(fā),幾次欲言又止,雙手扶住岳父的雙手,道:“小婿回來晚了?!?/br> “嫣……”徐月笙發(fā)出一個單音。 “我們進(jìn)屋說。”隋孜謙拖著越長臂膀,直奔宅內(nèi)。 縣令上趕著走到王管事兒面前,道:“這位管事兒,在下是當(dāng)?shù)乜h丞,姓夏,若有什么需要下官幫忙的,可以派人上衙門里尋我?!?/br> 王管事一愣,借著感謝的契機塞給了縣令一錠銀子。 縣令臉上一熱,只覺得手燙,又不敢還回去。若方才那人真是襄陽侯隋孜謙,他可是萬不敢收徐家賄賂的。一切都免費服務(wù)即可……襄陽侯那是出了名難纏之輩,今個這事兒便應(yīng)該是被他記住,不曉得自個三年后考評會否受到影響。 縣長是鐵了心以后要好好看顧徐月笙全家了,萬不可讓惡人鬧到門口來。所謂天高皇帝遠(yuǎn),在這徐水縣地界兒,百姓還是很認(rèn)縣太爺?shù)脑挕?/br> 徐月笙整個人激動不已,卻要故作淡定,他反手抓著隋孜謙的手,顫巍巍的小聲道:“嫣嫣,沒事兒?找到了?!?/br> 隋孜謙很肯定的點了下頭,說:“若不是因為尋到了,小婿哪里敢登門拜訪岳丈呢?!?/br> 徐月笙顧不得去和他較勁,天大地大都不如他的四丫頭大。 “人在哪里?” 隋孜謙扭了下頭,小聲說:“就在后面的車隊里。方才岳丈家門口被人堵著,我們過不來。不過想必現(xiàn)在都清理干凈,于是我已經(jīng)讓人去接他們了?!?/br> “老天有眼……”徐月笙感慨道,眼眶濕潤。 “岳丈寬心,一切小婿都會安排妥當(dāng)?!彼遄沃t柔和的目光都有些討好了。 徐月笙靜靜的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說:“侯爺,您的和離書在太后娘娘那呢,在下平民百姓一枚,不敢以你岳父自居?!?/br> 隋孜謙尷尬的扯了下唇角,道:“岳丈大人,那份和離書我是不會認(rèn)的?!?/br> 徐月笙挑眉,說:“侯爺什么時候變得這般言而無信,那可是過了衙門章印的文書?!?/br> 隋孜謙心里苦極了,良久,道:“我想見一眼念念?!?/br> 徐月笙蹙眉,道:“不成。孤單寡女,不合適。” ……都同床共枕那么久了,現(xiàn)在竟是連見個面都是逾越?隋孜謙整個人都不好了起來。越發(fā)埋怨外面那群鬧事者,以至于徐嫣嫣的車隊慢了,連帶著岳丈大人心情都不好了! 徐念念手里拿著一封信函,卻是大驚失色。他爹驚慌的和管事跑向門外,她娘眼神不好,便讓徐念念念出來。 徐念念吩咐嬤嬤們將孩子抱下去,屏退周圍的人,看向母親,道:“嫣嫣找到了?!?/br> 徐柳氏整個人呆滯片刻,忽的大哭起來,道:“老天有眼啊?!?/br> “娘……”徐念念急忙接住她的身子,拍著娘親的后背,說:“莫激動,大口呼吸,別再是嫣嫣還沒進(jìn)門呢,您和爹嚇出什么毛病來?!?/br> “誰發(fā)現(xiàn)的?!毙炝蠁柕馈?/br> 徐念念目光復(fù)雜,臉頰微微一熱,說:“隋孜謙回來了?!?/br> “哦,是孜謙啊?!?/br> 徐柳氏對朝堂上的事情不懂,雖然都說女兒和侯爺和離了,但是家里出了那么多事情,她根本意識不到到底有什么區(qū)別。再加上拿完和離文書后就回了老宅子,在家里住了數(shù)月,宗族女眷那邊故意冷待他們,沒有交集。她在家?guī)Ш⒆右渤霾涣碎T,所以徐念念和襄陽侯和離在她看來和沒和離差不了多少。并無人拿此事兒惡心她。 “孜謙回來了,你不去看看他嗎?”徐柳氏挑眉,道:“人家打仗呢都不忘記幫咱家找嫣嫣,切莫不知禮呀?!?/br> “娘……”徐念念嘆了口氣,說:“您忘啦,我們和離了。” “啊?!毙炝吓读艘宦?,道:“孜謙都不在京中,和離算數(shù)嗎?” 徐念念無語,說:“算不算數(shù)皇家發(fā)了話,文書都是真的,在戶籍處背過案了。” 徐柳氏皺起眉頭,道:“真是可惜了,孜謙多好的女婿。” ……徐念念決定不繼續(xù)這個話題了。 “夫人,姑娘,老爺帶著侯爺去書房了。”管事兒進(jìn)來回話,道:“侯爺身后的車隊也到了,老爺讓奴才直接安排進(jìn)后院,然后就告知夫人安排?!?/br> 徐柳氏點了下頭,滿腦子都是想去看望閨女,拉著徐念念就走了出來。 “媽,是后院!”徐念念提醒道。她娘親糊里糊涂的差點去書房。 “嗯嗯,真是年歲大了,越來越不記事兒?!毙炝限D(zhuǎn)頭又忙忙叨叨的和女兒前往后院。 此時,徐嫣嫣已經(jīng)自個將眾人都安置好。這是她家,她一點都不覺得客氣。 不過她如今是個死人了,到底如何死而復(fù)生,又或者換個身份活下去都要和家人另行商議。 因此,她也不好使喚丫鬟們,攜著老尼姑坐了下來,道:“夏姨,您不用拘束。這便是我家,我爹辭官養(yǎng)老的宅子……” 夏氏嗯了一聲,有些局促。 礙于徐嫣嫣的身份,徐念念提醒娘親不可激動,屏退眾人后在喊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