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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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珍惜她,將她捧上天,只要徐念念愿意留在他身邊。 他從未寵愛過人,不過總能去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好好待她。 原來被喜歡的人拒絕,是這種感覺…… 他可以去承受她曾經(jīng)的痛苦,卻是死也不愿意放手。 他怕放了她,就真的再也抓不住了。 ☆、第50章 這一晚上兩個人都沒怎么睡覺。隋孜謙也是第一次留宿徐念念的屋子,但是不是在床上,而是黃花梨的木椅坐了一夜。后半夜,他盯著床上背對著自個的身影看了許久,然后吩咐人上了濃茶,拿來兩本兵書,穩(wěn)如泰山的看了起來。 徐念念怎么可能睡著呢?話都說到這個地步…… 次日,她睜開眼睛,漲的發(fā)疼,胳臂都有些酸痛,也不曉得隋孜謙何時離去的。 岫紅打來洗臉?biāo)奶鄣溃骸胺蛉?,奴婢給您揉揉臉吧,都有些水腫了?!?/br> 徐念念渾身難受,感覺像是受了寒氣,命人去大夫。 隋孜謙下朝后被圣人留了午飯,然后又被娘娘喚去噓寒問暖留了晚飯。所以抵達(dá)府邸的時候都已經(jīng)是入夜了。聽人說夫人病了,他眉頭皺起,斥責(zé)道:“為何不讓人捎話?!?/br> 四喜沉默,主子問話奴才聽著便是,皇上皇后留主子,誰敢輕易打擾? 隋孜謙猶豫片刻,來到徐念念的屋子。她安靜的躺在床上,閉著眼睛。 他揮揮手,下人們便去了,他走了兩步,坐在床邊,望著睡著了的徐念念,心頭涌上一抹難以言喻的情緒,有些不舍的,更多的是心疼。這張熟悉又陌生的臉龐,原本就瘦小,此刻顯得越發(fā)蒼白。她的臉龐不過他的巴掌大,他整個手,似乎就可以包住她。 這樣一個羸弱的女人,他曾經(jīng)卻沒有顧慮過她替嫁身份過來時候的處境和不堪。 他想起昨晚,徐念念的決然,整個人心痛不已。她說的沒錯,他沒有疼惜她,他有他的錯,所以他要承擔(dān)結(jié)果。 或許這個結(jié)果便是她厭他恨他…… 隋孜謙將被子給徐念念蓋好,掖了掖背角,猛的抬頭,對上一雙清明的目光。 “醒了?” 徐念念聲音沙啞,嗯了一聲,撇開頭,卻是不想多言。 隋孜謙是個很直截了當(dāng)?shù)娜?。有些軸……不太變通。 現(xiàn)在、他想對她好,那么便用自己的方式去對她好。 “太晚了,侯爺歇息吧。”徐念念的意思是他可以離開了。 “嗯,你睡吧,我旁邊坐會。” …… 徐念念賭氣似的側(cè)過身,突然感覺到背后的頭發(fā)被他縷了幾下,渾身上下生出一股別扭的感覺。曾經(jīng)他冷落她,她最后羞憤至極,為何她冷待他,這人反而跟沒事兒人似的…… 隋孜謙不語,輕聲說:“香涵說你吃得很少,廚房火開著,煮了粥。” 徐念念咬住下唇,肚子不爭氣的有些癟,猶豫片刻,道:“好。” 隋孜謙眼睛一亮,立刻吩咐人備飯。 在發(fā)生過那么激烈的言談以后,隋孜謙不退而進(jìn),倒是令徐念念極其不適。 果然性格決定命運,隋孜謙可以成為大黎歷史上最年輕的鏢旗小將軍、襄陽侯侯爺,禁衛(wèi)軍軍長,確實有其難以磨滅的厚臉皮和忍耐力發(fā)揮了強(qiáng)大的作用。徐念念心里諷刺的想著…… 她心里不爽,眼底閃過一絲皎潔的目光。 隋孜謙卻是心頭一喜,他一點都不怕徐念念和他吵,而是怕極了昨晚那令人窒息的釋然。他不要她前塵灑脫,他寧愿她恨他怨他! 他果然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隋孜謙想起什么,說:“今日上朝岳父大人告了病假?!?/br> 徐念念揚眉,道:“我爹怎么了?” “前幾日見便消瘦不已?!?/br> 徐念念盯著他,知道他在引她說話,猶豫片刻,道:“明日我要回娘家?!?/br> “好!”隋孜謙痛快的說:“我也是這么想的,所以告了假?!?/br> …… 徐念念攥了攥拳,卻是沒有多言。其實昨晚也算是個意外,她當(dāng)時聽聞隋孜謙說喜歡她的時候,整個人都懵了。那些曾經(jīng)受過的苦,豈不是都成了笑話,丟不丟人?若說是相互喜歡,可是卻把日子過成那般慘烈,她如何放得下。 不過人難道活的不是一口氣嗎?現(xiàn)在一整天過去了,倒是冷靜下來,沒那么沖動。 香涵將飯碗放在桌子上,小心翼翼的看向侯爺。 “岫紅呢,我想讓她伺候我!”徐念念要求道。 隋孜謙拿起小碗,吹了吹,道:“岫紅伺候你一天,已經(jīng)很累了。我讓她去休息了?!彼焉鬃舆f過去,道:“張開嘴……” 屋內(nèi),燭火昏暗,香涵猛低著頭,不敢去看兩位主子。 徐念念咬住下唇,說:“我自己來!”她伸手去拿碗,猛的燙了一下,這么燙隋孜謙拿著仿佛跟沒事兒人似的。是說他皮糙rou厚嗎? “燙,我來吧?!彼遄沃t定定的看著她,也看不出什么情緒。 “香涵來。否則我就不喝了!”徐念念淡淡的說。 隋孜謙盯了她一會,說:“好?!?/br> 香涵顫顫巍巍的走過來,在侯爺冰冷的目光下,喂了侯夫人一碗粥。侯爺夫人吵架了,大家都看得出來,于是做事情分外小心,否則隨時有見不到明個太陽的可能性。 夫人尋侯爺不痛快,侯爺卻是說要誰命,就要誰命呀…… 次日,隋孜謙過來同她一起吃早飯,又霸著徐念念的碗筷。最后僵持不下,這次是岫紅代勞,小丫鬟們越發(fā)覺得侯爺目光凍死人。 岫紅替徐念念梳頭,忍不住勸道:“夫人,您能別和侯爺置氣了嗎?” …… “其實侯爺,還不錯啦……”這若是香涵說的,徐念念就不要她了。 天氣漸冷,徐念念帶了護(hù)手套子,領(lǐng)口也是毛茸茸的感覺,遠(yuǎn)處看起來真像個兔子。 隋孜謙望著她,說:“很冷?” 廢話……徐念念沒搭理他,徑直上了馬車。 她打了個哈欠,發(fā)現(xiàn)隋孜謙居然帶了水果,還包了個橘子遞給她。 徐念念一邊吃,一邊發(fā)現(xiàn)越來越琢磨不透隋孜謙這個人了。難不成他的心真是石頭做的,可以對任何傷害都無動于衷? 徐念念吃完橘子,手帕就被遞了過來,她低下頭發(fā)現(xiàn)隋孜謙腰間掛著的玉佩穗子有些眼熟,猛的意識到,這不是上你他讓她做的劍穗嗎? “你怎么掛身上了?”徐念念問道。 隋孜謙莞爾一笑,道:“寶藍(lán)色比較才襯衣裳?!?/br> ……她早就覺得有問題,劍穗要寶藍(lán)色的?。?! 沒一會抵達(dá)徐府,門房將他們迎了進(jìn)去。 “老爺身體不適,在后院躺著呢?!惫苁聝赫f道。 徐念念心里揪著心,轉(zhuǎn)臉看向隋孜謙,板著臉說:“一會不許……亂說話!”她和隋孜謙吵架了,卻是不想讓爹娘知道。畢竟爹爹覺得隋孜謙挺好的,本就病著,再和她生氣。 隋孜謙瞇著眼睛,揚起唇角,輕笑道:“夫人多慮了,我不會告狀的。” …… 徐念念直奔爹娘的屋子,發(fā)現(xiàn)父親果然瘦了不少,就連娘親臉色也不好。 “到底怎么了?!毙炷钅盍⒖萄廴t了,埋怨道:“爹病了為何不告訴我呢?!?/br> 徐柳氏看向隋孜謙,數(shù)落道:“你怎么可以把夫君撇開那么后面?謙哥兒過來坐吧?!?/br> 徐念念嘟著唇角,沒有多言。她知道從爹娘處問不出東西,索性讓隋孜謙和父親說話,她轉(zhuǎn)身去尋meimei徐嫣嫣。 徐嫣嫣正安排著府里要事兒,過年光送年禮就折騰她個半死。 “嫣嫣?!?/br> 徐嫣嫣抬起頭,看到j(luò)iejie回來了,抱怨道:“jiejie啊,我快忙死了。你不在家后我才曉得管家多么繁瑣,真是煩死了。” 徐念念示意婆子們都出去,拉著meimei走向床邊,道:“家里到底怎么了?” 徐嫣嫣知曉她問什么,說:“還能是誰,藍(lán)家唄?!?/br> “那姑娘還在呢?”徐念念皺起眉頭。 “嗯。狗狗和熊熊身體弱,前幾天還病了一場,我和娘親連夜盯著,就是爹也睡不著。然后藍(lán)家就來信了,指責(zé)我們沒照看好她的外孫,對他們家閨女不好,紫歡jiejie的死徐家要負(fù)責(zé)任?,F(xiàn)在還耽擱了紫樂的婚事兒,若不是知道前因后果,我都快覺得咱家十惡不恕了。”徐嫣嫣怨念道,藍(lán)家簡直是臭不要臉到極致了。 “紫歡jiejie也真是可憐,這才去世幾個月,親爹拼了命的給她夫君塞人,還是熟識的姐妹,真是太惡心人了。”徐嫣嫣憤怒道:“不是親娘就是不成,她那個繼母也沒起好作用。” 徐念念皺起眉頭,道:“其實對付這種人家,講道理還真是沒用的?!?/br> “爹就怕有人利用這件事情做文章。就好像jiejie和姐夫的事情,去年會傳的街頭巷尾人人皆知,若說后面沒人做手腳,誰信呢?”徐嫣嫣眨了眨眼睛,聰慧道。 徐念念也是一點就通,總歸是上了隋家這條船,包不起藍(lán)家這件事情背后是否另有主使者。況且父親為官多年,本事兒不能說多大,一切皆是圣恩,若說沒人嫉妒看不慣倒是不可能的。 “爹思索再三,覺得只有兩條路可走。要么讓大哥暫時娶了藍(lán)紫樂,要么就進(jìn)宮找皇上哭去,如實上報,所以先病著,病個三五日就去找圣人哭訴了?!?/br> 這可真是結(jié)不成親家結(jié)成了冤家。她想起上次隋孜謙所言,藍(lán)家并非良配,莫不是那位藍(lán)大人真捅了大簍子,所以死活要綁住了徐家嗎? 姐妹倆挽著手走到了爹娘的屋子里,發(fā)現(xiàn)只剩下母親了。 “父親呢?病了還下床亂跑呀!”徐嫣嫣念叨。 “孜謙來了么,他們?nèi)孔h事了?!毙炝闲⌒拇蛄颗畠耗钅?,扭頭和嫣嫣說:“兩個娃應(yīng)該是醒了,你去盯著奶娘和嬤嬤,我有話和你jiejie說?!?/br> 徐念念心里一驚,難不成隋孜謙真告狀了? 徐嫣嫣一副你自求多福的樣子離開了。 “念念,你和孜謙是不是吵架了?!毙炝祥_門見山道。 徐念念也不曉得如何說,微微有些火大道:“他說什么了?” 徐柳氏蹙眉,道:“瞧你這樣子。孜謙那孩子挺好的,什么就他他他,他是你夫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