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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民調(diào)局異聞錄后傳在線閱讀 - 第110節(jié)

第110節(jié)

    “這次是撿了一條命?!笨粗业纱蟮难劬?,小朱皇帝才終于有機會說道:“你剛才看到的火焰下面是一只海妖,等它把鯨魚和船員消化完了之后,就會現(xiàn)出來真身,只是它每次露面的樣子都不一樣,我也不知道應該怎么來形容它。以前有楊軍在,也只能將一個船員活祭給他,然后爭取時間我們再跑,這次距離的太近有沒有風,我才只能這樣冒險了。好在有驚無險。當然,你不要指望我會知道這海妖的名字。當初本來想問吳勉的,但是他每次來要說的太多,加上他每次都來去匆匆的,也沒有機會說起這件事。”

    看著小朱皇帝若無其事說出來的樣子,完全沒有一點剛才如臨大敵一樣的感覺。到底是干過幾年皇帝的人,真就沉得住這股氣。看他氣定神閑的樣子,我忍不住問道:“剛才這一手你用過多少次?怎么就計算的那么準?”

    “還幾次?”小朱皇帝苦笑了一聲之后,說道:“這個是楊軍想出來的法子,他找到的規(guī)律,只要遇到大火,天上就必定會下大雨?;饎菰酱笥陝菥驮酱?。以前淡水用完的時候,我們一直用這個法子存水,幾百年了,玩火玩得多了就玩出花樣了。剛才那個龍卷風就是這么一直玩出來的,不過我也沒有想到這火會這么難滅?!?/br>
    他不知道,在我身子里面暫居的老和尚應該清楚吧?不過就在小朱皇帝露面之后,我和上善老和尚就徹底的失聯(lián)了。看來只有等到以后單獨問問這個老和尚,海里面的海妖是什么了。

    就在小朱皇帝準備回去休息,讓手下眾人收拾殘局的時候。在桅桿上面綁風帆的船員突然像過電了一樣,指著剛才還在著火的海面上,說道:“海妖!又來了!”這句話一出口,幾乎所有的船員都轉(zhuǎn)頭看向剛才燃燒著火焰的海面,就見那邊火光一閃,隨后從海底冒出來一個渾身火焰的人影。

    這個人影穩(wěn)穩(wěn)地站在海面上,眼睛盯著我腳下的這艘寶船,嘴里面發(fā)出來一種在嚼玻璃碴子一般的咯吱咯吱聲音。聽在我的耳朵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煎熬。

    小朱皇帝見到這個火人之后,想要身后對他放出火球,但是轉(zhuǎn)眼之間便放棄了這個主意。他轉(zhuǎn)頭對著船長大聲喊道:“升帆,起錨!快點離開這里!”話雖說的容易,但是剛才風帆被一刀砍斷,現(xiàn)在再想綁起來已經(jīng)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完成的事情。

    這時,朱允炆也反應過來,他改了命令,深深地吸了口氣之后,對著船長再次說道:“把所有的小艇都放下去,能跑一個算一個吧……”

    就在他說話的時候,對面海上的火人開始一步一步的向我們這邊走來。一陣破風之聲響起,我也將罪罰兩把短劍對著火人甩了過去……

    第二百七十三章 小皇帝與大方師

    兩支短劍一前一后眼看著就要刺穿火人的時候,火人突然變成一片鋪天蓋地的火焰散開。短劍穿過火焰之后,那漫天的火焰再次凝結(jié)成一個人影,慢悠悠的向著我這里走了過來。我指使兩柄短劍又從后面飛回來,想在火人的身后再給他一下子,不過它好險后腦勺長了眼睛一樣,就在兩柄短劍傳過身體的前一刻,火人再次化為漫天的大火散開,短劍再次從火焰中穿過,卻還是沒有一點效果。

    這時候,寶船上面已經(jīng)開始有船員在放小艇,坐著逃生的準備。想不到在這片海域上行駛了幾百年之后,終于到了支撐不下去的時候。不過看這個情形,這些人就算棄船也未必能逃過火人的手心。

    看著火人距離寶船越來越近,而船上的船員也越來越慌亂。已經(jīng)有人簇擁著小朱皇帝向著對面的甲板走去,那邊現(xiàn)在正在放下小艇,只是小朱皇帝不登小艇,剩下的人都不敢先上船??吹贸鰜碇煸蕿傻谋疽獗静幌氲巧闲⊥由?,又不想眾船員陪著他守在船上,無奈之下只能在眾人的簇擁下上了逃生用的小艇。

    小朱皇帝登上小艇之前,還不忘向我喊道:“上來吧!這艘船守不住了,現(xiàn)在棄船還有逃生的機會?!?/br>
    看著對面的活人越走越近,我回頭對著身后的小朱皇帝說道:“你們先走吧,我給你們爭取一點時間?!闭f完之后,也不等他的答復。我縱身從甲板上跳了下去,跳進大海中之后,本來還想嘗試著將種子的力量分攤到雙腳,看看能不能也這么站在海面上。不過猶豫了一下之后,還是放棄了。對上這樣玩火的哥們兒,還是把身上浸濕了安全一點。

    對面的火人在兩柄短劍的不斷sao擾之下,前進的速度有些減緩,但是它慢慢的適應了短劍攻擊的節(jié)奏,看起來不需要多久就會走到寶船這邊了。眼看著火人一步一步向這邊逼近,我的心里面開始緊張起來,希望等一下和他對上之后,被燙的不會太疼。不過我心里還是多少有點底的,畢竟身體里還有一位老佛爺,他總不能看著我被大火燒了吧?

    就在這時,火人身后爆發(fā)出來兩聲巨響。隨后在它身后十幾米的海面突然炸開,巨大的海浪噴到火人的身上,啥那間讓它這火焰的身體黯淡了下來,不過隨后馬上又明亮起來?;鹑算读艘幌拢S后轉(zhuǎn)過身子,向著身后看去。只見就在剛才海面炸開的位置上,站著兩個頭發(fā)一白一紅的人——正是現(xiàn)在才從無邊冥界中出來的廣仁和火山師徒倆。

    想不到過了怎么就嘆息之眼才再次閉上,廣仁和火山見到了面前的火人之后也是一愣,似乎是想不到會在這里見到它。不過這師徒倆馬上又恢復了正常,看起來他倆對面前的火人也不怎么放在心上。相比較火人,他們師徒倆還是對我比較感興趣。廣仁看了我一眼,說道:“還以為過了這么久,你們已經(jīng)出了這片海域了。不過怎么就是你自己了?大和尚呢?”

    現(xiàn)在身后寶船上的基本上已經(jīng)沒了人,我也不怕小朱皇帝聽見,當下對著廣仁喊道:“他又當房客去了,正好你們過來了,這個海妖纏了我們一陣子了,你們受累結(jié)果了它吧?”

    “海妖?你管它叫海妖?”火山冷冷一笑,說道:“這個是什么你都不知道,還好意思靠這個圈子賺錢嗎?”他說話的時候,廣仁有意無意的看了自己這位寶貝徒弟一眼,雖然沒有說話,不過這一眼已經(jīng)足夠讓火山不在那么張狂。

    “今天教你點常識,它叫做火邪,和海妖能差十萬八千里。”火山的語氣降了下來,看著面前的火人繼續(xù)說道:“它屬于煅火之妖一脈,一般只是在陸地上出現(xiàn),我也是第一次看見火邪這樣的煅火之妖出現(xiàn)在海里面?!?/br>
    火邪、火山……聽著他們怎么好像親哥倆似的?既然能說出來火邪的名字,那么差不多結(jié)果了這個煅火之妖應該也不是問題吧?當下我對著火山說道:“能叫出名字就能結(jié)果他了吧?快點動手吧,完事了還有一個白頭發(fā)的新朋友要給你們引見引見?!?/br>
    “白頭發(fā)的新朋友?”廣仁和火山對視了一眼。廣仁微微點了點頭之后,火山的身子一閃消失在了海面上。就在同一時間,火山再次出現(xiàn)在火邪的身邊,這時他的手中出現(xiàn)了一柄古色古香的長劍?;鹕揭活潉ι?,這劍身上“呼!”的一聲冒起了火,這火光竟然比火邪身上的火還要耀眼的多。

    “玩火是吧,看看能不能玩得過我!”火山一聲大喝之后,舉劍對著面前的火邪就劈了下去。和剛才一樣,火邪的身子再一次的散開,眼看著這一劍就要劈空的時候,火山的身上也著起了大火。在外人眼里看來,就像是他自己被長劍上面的大火引燃一樣。只不過他身上的大火比起來長劍的火,要耀眼的多。

    火山的雙手一揮,將身上的大火轉(zhuǎn)眼引到了邪火火焰的外圍,兩股火焰糾纏了片刻之后,馬上便分出了勝負,火山身上的大火將火邪逼得再次收緊,變成了火人的樣子。隨著他再次凝聚成型,火邪的嘴里發(fā)出一陣撕心裂肺慘叫的聲音。而火山卻沒有一點手下留情的意思,他身上的火光照耀的我連眼睛都睜不開。

    這個局面只維持了一盞茶左右,邪火身上的光亮越來越談,隨后就好像是被燒壞的電燈泡一樣,閃了兩下之后,變成了一縷黑煙消失在了半空當中。

    這是什么情況,剛才我預想了好幾種對付邪火的辦法。想的基本上都是趁著邪火還是人形的時候,潛到水底將它拖到水下。但是從來沒有一種是這樣用火燒死的邪火的,這樣就等于是用一團火燒毀另外的一團火,在我的認識范圍這內(nèi),根本就不可能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蛇@一幕現(xiàn)在活生生的就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

    這一幕同樣也被在遠處海面上坐著小艇隨時準備逃走的小朱皇帝看到,雖然他不認識廣仁、火山師徒倆,但是看到火山前后燒死了邪火之后,可能是應了那句話吧,敵人的敵人就是我的朋友,小朱皇帝馬上就分析出來了形式,看到危機已經(jīng)解除之后,他立刻就命人將小艇劃到了我這邊。

    小朱皇帝到了的時候,廣仁和火山也從對面走了過來。見到了小艇上面的朱允炆之后,廣仁立即就明白了我剛才說的那個白頭發(fā)的新朋友是誰,他上下打量了一眼小朱皇帝,又看了看他身后的那艘寶船,半晌之后才看著朱允炆說道:“不會是建文帝吧?”

    小朱皇帝呵呵一笑,點著頭笑道:“大方師好眼力,正是朱允炆。這個不是說話的所在,有什么話我們還是到船上說吧?!?/br>
    廣仁想了半天才猜出來是小朱皇帝,而朱允炆在片刻之間就想到了廣仁的身份,這個讓一向自負的廣仁有些驚愕不已。從這位大方師的眼神里面就猜到了他在想什么,小朱皇帝又是一笑,接著說道:“不知大方師其人者,何以為君?兩位大方師的畫像在太祖年間就已經(jīng)擺放在皇宮當中的密室里面了。畢竟兩位都是可以動搖國本的人,知道了兩位大方師的相貌,見面之時才會不至于失禮……”

    第二百七十四章 吳仁荻的想法?

    可能是想不到自己師徒倆的畫像幾百年前就已經(jīng)進了皇宮,廣仁對于小朱皇帝的話還是有些驚訝不已,好在他的城府夠深,心中雖然疑惑,臉上也只是一閃而過,隨后微笑著沖小朱皇帝說道:“本來幾百年前,就以為建文帝不在人世間了。說起來,當初還有人請過我們方士一門眾人去甘陜尋找陛下你的下落。想不到幾百年后我們會在這里相見,陛下你還成了和我一樣體質(zhì)的人?!?/br>
    “就是白發(fā)變白了,和大方師還是不能比的?!闭f到這里,小朱皇帝笑了一下,回頭指著身后的寶船說道:“這里實在不是說話的地方,有話我們還是船上說吧。這船雖然已經(jīng)老朽不堪了,但起碼也有個落腳的地方?!?/br>
    客氣了幾句之后,我和小朱皇帝先踩著軟梯登上了寶船。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見到我們上了寶船之后,廣仁和火山都沒有使用術(shù)法登船,而是學著我們的樣子,踩著軟梯一步一步的上了船。

    上船之后,又是一陣的客氣,隨后,小朱皇帝將他們二人帶到了他的那間客廳兼臥室。在里面分賓主坐好之后(本來我應該坐在客席的,但是就在要坐下的時候,卻被小朱皇帝不動聲色的拉到了他的身邊坐下),廣仁很快的就看到了小皇帝床邊那高高摞起的圖書。

    廣仁也不客氣,直接起身走到了書堆旁,翻看了幾本圖書之后。微笑著對大方師說道:“想不到陛下人在船上幾百年,卻通曉天下之事……”說話的時候,他從書堆里面翻出來一本線裝片面早已經(jīng)發(fā)黃的書籍,這本書實在是太久了,書名早已經(jīng)模糊不清,但是廣仁還是從這模糊不清的書名上認出這本書的出處。

    廣仁沒有翻看便將這本書隨隨便便的又放回到了原處,同時嘴里面說道:“想不到陛下你還是修煉我們方士一門的術(shù)法,不過這本書里面的東西只是入門的,實在是太過粗淺。如果陛下想學高深一點的術(shù)法傍身的話,我那里倒是有幾本陛下用得上的,到時候我派人送來,總比這入門的書籍要順眼的多?!?/br>
    本來以為小朱皇帝對如獲至寶,馬上答應的。但是沒有想到的是,朱允炆笑著搖了搖頭,對著廣仁說道:“還是算了吧,我散散慢慢了幾百年,現(xiàn)在再讓我下苦功,我早就過了那個時候。與其成天的背法決、修煉術(shù)法,還不如坐在船邊釣魚來的快活。大方師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你那幾本修煉術(shù)法的書您高低要給我留著,也許哪一天我就突然開竅了。到那個時候我再向大方師你叨擾?!?/br>
    說到這里,小朱皇帝頓了一下,沖著廣仁笑了一下之后,接著說道:“不過陛下這兩個字還是不要說了,當初我那個四叔帶兵打到南京城下的時候,我被這兩個字弄得頭疼,好容易躲了幾百年,想不到大方師你又把我的噩夢提起來了。叫我朱允炆就好,要不然就學吳勉,不用叫名字,直接說話我也能聽明白,那句是叫我的?!?/br>
    “直呼其名還是不成體統(tǒng)”廣仁想了一下之后,笑著說道:“既然是這樣,我還是稱呼你朱先生吧……”

    他們兩個人瞎客氣的時候,我的注意力已經(jīng)被廣仁剛才扔回到書堆里面的那本術(shù)法入門的線裝書吸引住了。我身體里面已經(jīng)有了種子的力量,但是怎么把這力量釋放出來,我卻只知道很少的一點,現(xiàn)在缺的就是這樣的入門書籍。這本書小朱皇帝已經(jīng)不知道翻看了幾百遍了,他現(xiàn)在應該是用不著了。一會找個機會借來看看,我找紙筆將里面的東西抄下來也好。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小朱皇帝提到了吳勉的關系,從這以后,廣仁師徒的臉色就變得不自然起來。又說了一陣子之后,火山看了我一眼之后,便替他的師父向著小朱皇帝說道:“朱先生,你可能也知道,我們師徒倆剛剛從下面的地獄中出來的,現(xiàn)在還有一些瑣事要辦。如果這沒有什么事兒的話,我們師徒倆就現(xiàn)行告辭了……”

    小朱皇帝早就知道他們師徒倆和吳勉的恩怨,聽到了火山的話之后,也沒有強留的意思,客氣了幾句之后,便起身送他們師徒兩人回到了甲板。又是一陣客氣之后,趁著小朱皇帝在和火山說話的時候,廣仁突然將目光轉(zhuǎn)到了我的身上,笑著對我說道:“我說老和尚怎么會不見了,原來是不好意思見到建文帝。他的那個寶貝徒弟惹得禍,過了幾百年還要連累他這個當師父的?!?/br>
    “我們和尚家里面的事情,不用你這雜毛方士來管”我的身體里面突然傳出來老和尚的聲音,頓了一下之后,上善老和尚又繼續(xù)說道:“關好自己的徒弟就好了,聽說這些年來,你給他擦得屁股也不算少。有本事下一次,你這寶貝徒弟拉褲子的時候,你就在旁邊干看著?!?/br>
    老和尚這句話是使了手段的,就在不遠處的小朱皇帝雖然近在咫尺,但是他卻一個字都沒有聽見。老和尚似乎是點中了廣仁的死xue,他苦笑了一聲之后,沒有再搭理上善老和尚,問小朱皇帝要了一艘小艇之后,沒有多久便消失在我們的視線當中。

    趁著小朱皇帝的注意力還在海面上的那一對師徒身上的時候,我好像自言自語一般,對著身體里面的老和尚說道:“大和尚,你不是說嘆息之眼,一次只能讓一個人出現(xiàn)嗎?那么廣仁和火山他們這是怎么回事?”

    剛才和廣仁的氣還沒消,聽到我又提到他之后,老和尚沒有好氣的說道:“佛爺我說一次只能一個人上來,火山先上來就不能在海底等著他干爹嗎?這個還用說嗎?你以為他也和你一樣,不喘氣就能憋死嗎?”

    可能是覺得對我說話的語氣有些重,老和尚頓了一下之后,又接著說道:“剛才火邪在水下面泡了那么久,就是拿不準海底新出現(xiàn)之后,就一直沒有動的那個人是誰。要不然的話,剛才火邪早就冒出來,現(xiàn)在就算你沒事,這艘大船也要化為灰燼了?!?/br>
    老和尚說完之后,正趕上海面上的那師徒倆突然消失??粗≈旎实鄣难凵褶D(zhuǎn)了過來,我就要湊過去,問他去借那本方術(shù)入門的書籍。不過還沒有等我開口,我身體里面的上善老和尚就搶先說道:“如果你是想過去問小皇帝借那個基礎功法的書籍,那我還是勸你省省吧。能給你看的話,吳勉早就給你看了。就算他不會教。扔給你讓你自生自滅這種事情他也干不出來?”

    老和尚好像看出來了什么,不過我卻不明白他這話里的意思,當下繼續(xù)向他問道:“你這是什么意思?吳仁荻壓根就沒打算教我術(shù)法?那他把種子給我干嘛?還讓廣仁教我,雖然沒有幾次,但是我也是多少學會了一點吧”

    “本來佛爺我也是怎么想的,但是在你這里住了幾天之后,突然明白過來……”說到這里,老和尚的聲音變了一個語段,對著我說道:“吳勉并不是想讓你學術(shù)法里面的東西,白頭發(fā)的那么多,但是幾乎沒有人像你這樣,不是方士出身的,恐怕就是你一個了。要是佛爺我猜的沒錯的話,他是想想看看像你這樣的一張白紙,得到了種子之后會有什么樣的表現(xiàn)?!?/br>
    第二百七十五章 這是我干的嗎?

    “你的意思,吳仁荻在用我做實驗?”雖然上善大和尚的話讓我一時有些接受不過來,但是仔細品品,還真是像他說的那樣。雖然給了種子不久之后就給我找了廣仁這個記名師傅,但是那個時候老吳應該已經(jīng)知道了之后民調(diào)局垮掉的情形,更何況憑著他和廣仁的關系,廣仁會真心教我?

    這還不算,細品品吳仁荻雖然一直韭菜韭菜的損我,但就算是像他說的那樣,老吳不會教,我又不會學。那你倒是給我一本方術(shù)入門之類的書,給了小朱皇帝就不能給我一本嗎?還有,之前我想過向二楊學一點陣法術(shù)法之類的傍身。不過他倆都支支吾吾的搪塞了過去。楊梟說他的術(shù)法都是縱神弄鬼的,損陰喪德不適合我學。楊軍的回答更有意思,他這個是家傳的,除非親生的,否則是不會傳給外人。家傳的——吳仁荻和你爸爸嗎?難道真的以為我不知道你這點把戲都是老吳交給你的?

    現(xiàn)在把這一切都連起來之后,得到的唯一結(jié)論就是上善老和尚說的那樣,吳仁荻壓根就不想我去學他們方士一門的術(shù)法,嚴格說起來,是不想我去學任何門派的術(shù)法。從得到種子的那一天到現(xiàn)在,我一切都是靠自學,能長成韭菜這樣的也不容易了……

    想到種子的事情,我突然又想到另外的一個問題,上善老和尚最近一直賴在我的身體里面不肯出去,這個又是什么意思?論起占地面積來,孫胖子破我倆。要選也應該選他孫胖子吧?他賴在我身體里面不肯走,除了圖謀種子的力量之外,我真的想不到還有什么值得上善老和尚這么不要臉的一直賴在我的身體里面。

    想到這里,我馬上對著身體里面的老和尚說道:“大和尚,那么你又是為什么一直待在我這里?你可別說和種子無關啊。”

    “要不是你這種子有養(yǎng)魂的作用,八抬大轎請,佛爺我都不一定過來?!鄙仙评虾蜕泻吡艘宦曋?,繼續(xù)說道:“你也別說住了不給房錢這樣的話,既然住在你這里,佛爺我怎么也要給你一點好處。這樣,佛爺我教你怎么讓種子活躍起來的法子,修煉術(shù)法無非也就是讓種子活躍起來,刺激它發(fā)育成長。這些日子佛爺我也不是白住你這里,多少看明白一點種子的運行規(guī)律,只要你有本事能抓住這個規(guī)律,一樣能讓種子成長起來?!?/br>
    老和尚的這幾句話讓我又有些興奮起來,怎么說上善老和尚也是僅次于吳仁荻的存在,他說的話,他說的話應該靠譜吧?趁著小朱皇帝的注意力還沒有轉(zhuǎn)移過來,我對著老和尚說道:“那還等什么?現(xiàn)在就開始吧。我的種子早一點活躍起來。你也能早一點得到好處吧?”

    上善老和尚在我的身體里面再次哼了一聲之后,說道:“你試著把種子的力量集中在頭頂,然后快速的拉下來。連續(xù)幾次,速度越快越好。這樣不但能讓種子活躍起來,還能讓你的內(nèi)臟也有鍛煉的機會……”

    就在老和尚說話的時候,我已經(jīng)將種子的力量集中在頭頂,隨后猛地將這股力量貫穿到了腳下。身體內(nèi)部巨大的沖擊力讓我的腦袋一片空白,等我明白過來的時候,突然發(fā)覺腳下的感覺不對。一道細長的縫隙在我的腳下裂開,隨后這道縫隙開始迅速變長變寬,這時,船體不停的響起“嘎巴嘎巴”的聲音,這艘寶船也開始以一種奇怪的角度慢慢傾斜起來。

    甲板上所有的人都直愣愣地看著我這邊,我身體里面又響起來上善老和尚無奈的聲音:“沒讓你在船上試……”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小朱皇帝身邊的一個船長尖著嗓子喊道:“船要沉了!快放小艇!”

    好在之前逃生用的小艇大半都在海里,還沒有及時的收上來。小朱皇帝順著軟梯到了小艇上面之后,其余的船員也顧不得爬軟梯了,紛紛跳下船各自搶占小艇。只是片刻之后,那么大的一艘寶船上面,就只剩下了我一個人。

    我看著已經(jīng)貫穿甲板,將寶船一份為二的巨大裂口,喃喃自語道:“這個是我干的?”

    “不是你,還是佛爺我嗎?這木頭船都幾百年了,怎么可能受得了你這一下子?!鄙仙评虾蜕械穆曇粼俅螐奈业纳眢w里面?zhèn)髁顺鰜?,就聽他繼續(xù)說道:“早知道這船要毀在你的手上,剛才也不用搭理邪火了,還讓廣仁轉(zhuǎn)了一個人情——你就不要發(fā)愣了,都棄船了,你也別客氣了……”

    上善老和尚的話還沒有說完,船身已經(jīng)開始劇烈的搖晃起來,船頭船尾開始向兩個方向?qū)φ哿讼氯?。巨大的晃動讓我站立不穩(wěn),最后只能像其他的船員一樣,從甲板上跳進了大海當中。

    現(xiàn)在所有的船員幾乎都上了小艇,我找了一艘就近的小艇爬了上去。就在我上小艇的同時,那艘經(jīng)歷了幾百年風雨的寶船終于走到了盡頭。船頭先一步的沉入了海底,沒有多久,船尾也一起沉了下去。隨著一起沉下去的。還有船上載的幾十枚金秋,藏在船艙里面的鎮(zhèn)魂鐘,以及那一缸長著翅膀的嬴魚……

    在這艘船上待了幾百年,眾船員都對它有了感情。親眼看見了寶船沉入到了海底之后,幾乎所有人都用一種兇狠的眼神在看著我。如果不是剛才和邪火對上的時候,他們都見識到了那兩把短劍的威力,現(xiàn)在這些船員可能早就一擁而上找我拼命了。

    “沉了就沉了吧,載了我們幾百年,它也算是解脫了。”小朱皇帝第一個說道:“看來差不多也到了上岸的時候了,這么多年你們跟著我受委屈了。以后都不用在海上漂著了,看來當初讓楊軍上岸是對了,有他打前站,我們也不用遭罪了?!?/br>
    話雖然是這么說的,但是小朱皇帝依然也沒有給我好臉。他就好像是沒有看到我一樣,吩咐身邊的船長要駛離這片來來回回不知道多少遍的海域了。

    好在這片海域他們走了幾百年,已經(jīng)熟的不能再熟了。也不用海圖,船長大概判斷了一下之后,便指揮著這幾十艘小船向著他左手的方向駛?cè)?。這一路上靜悄悄的,不知道是在懷念已經(jīng)沉到海底的寶船,還是對未來陸地上未知生活的恐懼,這么多的船員竟然沒有一個說話的。我沒有孫胖子那么厚的臉皮,不好意思向身邊的人搭話,只能這么沉悶著坐在小艇上,一路向前漂流著。

    大概過了五六個小時之后,眼前突然一亮,前方出現(xiàn)了一個小小的亮點。見到了這個亮點之后,這幾十艘小艇上面的船員都顯得興奮了起來,他們加快了劃船的速度。隨著距離亮點越來越近,前方的光亮也越來越明顯。又過了一個多小時之后,在眾船員的不懈努力之下,這幾十條小艇終于駛離了那片神秘的海域,出離那片海域的一霎那,耀眼的陽光突然照在身上,就好像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一樣。

    再次見到了光明之后,就見遠方的海面上停著一艘大得離譜的游艇。正是歸不歸用來顯富的那艘游艇,現(xiàn)在吳仁荻不知道哪里去了,不過還能看到船尾的甲板上還坐著三個人,正是孫胖子、歸不歸和任叁他們?nèi)齻€,他們?nèi)耸忠恢п灨停谟迫蛔缘玫尼炛~……

    第二百七十六章 上岸?

    本來以為我被吳仁荻丟進無邊冥界之后,孫胖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急的火上房了,想不到這哥們兒現(xiàn)在還有心思釣魚,而且看他臉色紅撲撲的樣子,好像還喝了酒,喝了還不知一點。歸不歸和任叁也喝的不少,現(xiàn)在任叁那種粉撲撲的笑臉通紅,還在沖著孫胖子傻笑。

    最先發(fā)現(xiàn)我們這幾十艘小船的是老家伙歸不歸,他看到我們這支船隊之后,馬上就從甲板上站了起來,指著我們的方向,對著孫胖子和任叁說著什么。只是我們距離的太遠,聽不到他說的是什么,想來也不過就是指給孫胖子,說明我們這邊的位置。

    果然,聽了歸不歸的話之后,孫胖子馬上就手搭涼棚,向著我們這邊看了過來。一邊看著一邊手舞足蹈的向歸不歸說著什么話。老家伙答應了一聲,隨后對著身后的手下又說了一句什么話,隨后他的那個手下就離開了我的視線。沒有多久,那艘游艇開始調(diào)轉(zhuǎn)船頭,向著我們這邊行駛了過來。

    有錢人的交通工具就是快捷,沒用多久,這艘游艇就已經(jīng)開到了我們船隊前幾百米的位置。這時,游艇的速度降了之后,慢慢地行駛了過來。就看見孫胖子站在甲板上又蹦又跳的對我喊道:“辣子!你可把我嚇著了,這大半天……”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酒意上涌。這貨捂著嘴巴,對著海面哇哇大吐起來。一股酸臭的氣味順著海風飄了過來,惹得眾船員都捂住了鼻子。

    然后你就喝酒壓驚了是吧?我心里暗暗地罵了一句。吐完了之后的孫胖子清醒了不少,他終于看到了船隊當中另外的一個白頭發(fā)是誰了:“這不是——那誰嗎?不是我說,可惜大楊——楊軍不在。要是他在的話,這哥們兒保準能哭出來。”

    說到這里,孫胖子頓了一下,扭頭對著歸不歸說道:“叔兒,別干看著了,找人把他們拉上來吧——哇……”說著,他扶著船舷又哇哇大吐了起來。

    上了游艇之后,歸不歸沒有理會其他人,只是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了我半天。看了半天之后,這個老家伙笑呵呵的看著我說道:“不算好,不過也不算太壞,多少有了一點長進。當初吳勉扔你下去的時候,還以為你多少要扔點零件在下面,想不到你還真能全須全影的上來。不過話說回來,怎么沒看見廣仁和火山呢?他們爺倆不是早就下去了嗎?小家伙,你可別說你是憑著自己的本事上來……”

    歸不歸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我的身體里面?zhèn)鞒鰜硪粋€他熟悉的聲音:“還是老佛爺我在照顧他,老烏龜,這么多年不見,你還沒死?”

    聽見了上善老和尚的話之后,歸不歸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他條件反射的捂住了嘴巴,一臉驚恐的看著我,半晌之后,才干笑了一聲,隨后說道:“老佛爺,是您嗎?我聽說當年的同佛寺沒有了,您也修成正果了。怎么?上面的日子過得不舒心,您這是私下凡塵了?”

    上善老和尚這話是說給歸不歸聽得,除他之外,甲板上的人恐怕只有還在酒醉之中,嘿嘿傻笑的任叁能聽懂了,只不過他還在酒醉當中,除了傻笑之外,已經(jīng)做不了第二個表情。

    “是啊,這幾天佛爺我手癢,上面的佛爺我不敢打,只好下來過過癮了?!庇捎谶€有小朱皇帝在場,上善老和尚不好現(xiàn)身,還只是在我的身體里面對著歸不歸繼續(xù)說道:“老烏龜,正好遇到你了,你就幫佛爺我了這個心愿吧?!?/br>
    救了歸不歸的是小朱皇帝,雖然他聽不到上善老和尚的話,但還是一眼就認出來歸不歸和任叁這兩個肖像同樣收藏在皇宮大內(nèi)里面的人。雖然不明白為什么眼前的這個老家伙會叫我老佛爺,但他還是趁著歸不歸說話的空隙走了過來,笑嘻嘻的一抱拳,沖著臉上已經(jīng)變了顏色的歸不歸說道:“是歸先生吧?朱某心慕已久,今天終于得見。先生的風采還真是——風趣的很……”

    聽到小朱皇帝提到他的名字,歸不歸倒是沒有半點驚訝的意思,他眨巴眨巴眼睛之后,馬上明白了為什么上善老和尚只聞其聲的原因。他嘿嘿的一笑,沖著小朱皇帝說道:“建文皇帝是吧?當初本來有一次我要去找你的。當年吳勉被一些瑣事絆住了,曾經(jīng)拜托我去南海找你。不過后來他自己還是自己去了,要不然的話,幾百年前我們就應該見面的。不過你這架勢——決定要上岸了,那真是可喜可賀了。”

    小朱皇帝過來之后,上善老和尚馬上就沒了動靜。這讓歸不歸笑的更加開心了,又客氣了幾句之后,突然聽到船艙里面?zhèn)鱽砹硗庖粋€熟悉的聲音:“這么多年了,你在海上也玩夠了,上岸歇歇吧。也省的我每過幾十年就要出海去找你,幾百年了,我還真的有點煩了,正在考慮是不是把你叔叔那一支姓朱的都解決掉,你上岸就算救了他們了。”

    說話的時候,一頭白到底的吳仁荻從船艙里面走了出來。見到老吳出來之后,歸不歸也顧不得身份,幾步便躲到了他的身后,探著腦袋在吳仁荻身后向我這邊看來。見到了吳仁荻之后,小朱皇帝微笑著沖他點了點頭,說道:“那我替他們謝謝你了,不過這個是不是你安排好的?讓一個愣頭小子毀了我的船,讓我無處可去才只能上岸的?”

    “要是動這個心思,當初我就直接拆了你那艘破船了?!睂π≈旎实郏瑓侨瘦蹲煜露嗌倭袅艘稽c情面,不過轉(zhuǎn)頭看向我的時候,他有變回了那個刻薄噎人著稱的民調(diào)局六室主任,隨隨便便看了我一眼之后,吳仁荻很是無奈的嘆了口氣,隨后用他那特有的語調(diào)說道:“現(xiàn)在倒不是韭菜了,不過也沒好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