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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柏賢妃傳在線閱讀 - 第54節(jié)

第54節(jié)

    一想到這個,芳汀覺得自家娘娘更加可憐了。若是老爺知道娘娘在宮里頭這么委屈,肯定都要?dú)獾囊獩_進(jìn)宮里頭來了!

    “你這是什么眼神?”跟在柏芷身邊,是芳汀在宮里頭最放松的時刻,因此她的眼睛里不自覺露出了心疼。柏芷和芳汀從小一起長大,對對方都十分了解??吹剿@眼神,就知道這丫頭八成又腦補(bǔ)了許多東西。

    “沒什么?!狈纪u了搖頭,“娘娘,外頭風(fēng)大,咱們回正殿去吧?!?/br>
    柏芷點(diǎn)了點(diǎn)頭,由著她攙著自己走回了正殿里頭。正打算歪在榻上休息一下,琉和突然進(jìn)殿通報:“娘娘,齊妃娘娘來了?!?/br>
    柏芷看著殿外漸漸變暗的天色,心下奇怪:“這個時候她怎么來了?”

    芳汀看著自家娘娘穿著款式極簡的宮裙、臉上未施米分黛,因著方才的散步發(fā)髻都有些散亂,便問道:“娘娘,可要重新梳妝一下再見齊妃娘娘?”

    雖然齊妃娘娘與自家娘娘有交情,然而現(xiàn)在這個樣子見客未免有些失禮。更何況,娘娘現(xiàn)在看上去無端有些可憐憔悴。

    “不用了?!卑剀茡u了搖頭,“齊妃不是外人,就這樣便好?!?/br>
    自家娘娘真是心大啊......齊妃娘娘可也是皇帝陛下的妃子,連那萬姑姑都爬到龍床上去了,她又哪里不是外人了?

    芳汀正欲再說話,然而此時齊妃已經(jīng)走進(jìn)了正殿里頭。方才柏芷的那句“齊妃不是外人”她也聽見了,心里頭有些感動、也有些疑惑:賢妃究竟什么樣子,還需要重新梳妝過后才見自己?

    但是等到她看見未施米分黛、發(fā)髻微亂、只著寬松的素色宮裙坐在榻上的柏芷的時候,突然明白了芳汀想要賢妃重新梳妝一下的苦心。

    她看著柏芷,有些說不出話來:“呀......不過幾日未見,你怎么這般憔悴?”

    柏芷原先吹彈可破的皮膚沒有以往那么白皙,甚至還能看到她眼下的眼袋。

    不等柏芷回答,齊妃就已經(jīng)坐到了她身邊:“睡得不好么?怎么這么憔悴”這皇帝陛下也真是的,竟然這么折騰柏芷。他看不見柏芷自然不會不心疼,可自己看著,都覺得有些心疼了。

    柏芷點(diǎn)了點(diǎn)頭,摸了摸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這孩子可鬧騰了?!蓖砩系臅r候,腳經(jīng)常會不自覺地抽筋,然后痛醒過來。雖然有芳汀、梔子幫著按摩,但也還是很辛苦。

    可是齊妃只當(dāng)柏芷不愿在自己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用孩子來推脫自己心里面的難過,她握住了柏芷的手:“過些日子...就會好的?!彼F(xiàn)在也只能言盡于此。

    “是呀,把這調(diào)皮的孩子生出來,那就好了?!卑剀瓶粗约旱男「梗Φ煤軠厝?,“可是呀,那也還有五六個月呢?!钡撬哉Z間盡是滿滿的幸福和寵溺,并不見一絲擔(dān)心和憂愁。

    哎......齊妃在心里面嘆了一口氣。

    雖然佩服皇帝陛下的魄力,但是看到柏芷現(xiàn)在這個樣子,又有些不忍。

    然而要想要得到些什么,就必須犧牲掉一些東西。現(xiàn)在的難過心酸,或許過段日子就能釋然。

    “對了,這么晚了,你來做什么?”柏芷問齊妃。

    “恩?”齊妃一臉的茫然,“還能來做什么?當(dāng)然就是過來看看你和孩子咯?!?/br>
    站在一旁的芳汀無語:齊妃娘娘,您能好好說話么?您又不是陛下,說這話真的是太容易讓人誤會了。

    “哦?!卑剀泣c(diǎn)了點(diǎn)頭。

    “幸虧過來瞧了瞧你。”齊妃囑咐柏芷,“現(xiàn)在你懷著孩子呢,且把心放寬些,不要想其他的事情?!笔虑楹芸炀湍芙鉀Q的。

    “我沒想什么其他的事情呀?!卑剀茻o辜地眨了眨眼睛,“不是跟你說了么,是這孩子鬧騰的慌。”

    沒錯!一旁的芳汀在心里面補(bǔ)充:自家娘娘心可是大得很呢!雖然......讓人感覺有些奇怪。

    柏芷這樣子落在齊妃眼里,就是一副逞強(qiáng)的樣子。她嘆了一口氣,沒有再說什么。

    柏芷的懷孕打破了宮中微妙的平衡,隨著太胎兒的坐穩(wěn),這宮里宮外的魑魅魍魎,全都開始不安分起來。幸好這毓德宮尚算安全,只希望麻煩能盡快結(jié)束。

    是夜,齊妃又妝扮成了小宮女兒,提著一盞燈籠到了重華宮里頭。

    這重華宮她來過多次,熟悉程度堪比永和宮。她輕車熟路地摸到了正殿里頭,已經(jīng)有人在等著她了。

    “你來了?!敝厝A宮的正殿里頭,一男子負(fù)手而立。他站在陰影里頭,叫人看不清他的正臉,然而言語間多有挑剔嫌棄,“似乎比約定的時間晚了一些。”

    “雜事纏身,自然不比陛下,能在這后宮里頭來去自如?!饼R妃不是肯吃虧的人,話里也帶了譏諷,“想去哪個奴婢的宮里頭就去哪個奴婢的宮里頭?!?/br>
    沒錯,在這夜間與齊妃密會的正是皇帝陛下!

    這一帝一妃,在空無一人的重華宮里頭,以這種方式相見,著實(shí)是十分詭異!

    聽了齊妃這話兒,朱見深忍不住轉(zhuǎn)過身來、皺了皺眉:“你這話......怎么像是帶著醋意?”

    齊妃嫵媚一笑、絳唇輕啟:“怎么,若是我是吃醋,陛下心中可會十分高興?”

    “朕可沒這福氣。”朱見深果決地?fù)u了搖頭,“只是若是你起了這心思,朕免不得就要重新考慮你的利用價值了?!?/br>
    “陛下可真是寡情薄幸?!饼R妃冷哼一聲,“放著懷著自己孩子的女人不管,任她白白為你傷心憔悴,您卻逍遙的很。別說您嫌棄我了,我也瞧不上您!”

    聽到齊妃提到柏芷,朱見深臉色一變:“怎么?芷兒在毓德宮過得不好?”他千叮嚀萬囑咐,讓梔子和琉和好好照顧著柏芷,這兩人是做什么吃的?

    “喲,這時候知道擔(dān)心了?”齊妃冷笑,“陛下,若是擔(dān)心賢妃,為何不去毓德宮瞧瞧她?為何要與萬貞兒......”

    “你知道什么?”朱見深皺眉,“這個時候去芷兒宮里,只會給她帶去麻煩罷了。倒不如把所有的障礙一并清除來的穩(wěn)妥。至于那萬貞兒......”他略微有些猶豫,但很快就反應(yīng)了過來,“這事兒就不牢你cao心了?!?/br>
    “我也懶得cao心。”齊妃翻了個白眼,“我只是瞧著賢妃可憐,這才忍不住抱怨一二,陛下若是覺得難聽,大可不必聽?!?/br>
    朱見深有些無奈地看著齊妃,被她噎得說不出話來。

    “那位大人,最近可有聯(lián)絡(luò)你們?”朱見深輕咳一聲,開始說正經(jīng)事。

    “并沒有?!饼R妃搖了搖頭,臉上也帶著疑惑,“我也正覺得奇怪,父親大人可不像是會這么輕易善罷甘休的?!?/br>
    朱見深這回是真的十分擔(dān)心:“只希望,不要出什么岔子才好?!?/br>
    “父親大人也許是覺得我朽木不可雕,重新?lián)Q了人。”

    “這朕知道?!碧崞疬@個,朱見深氣就不打一處來,“這些個奴才,手還伸的挺長。若不是......”

    齊妃驚訝地看著朱見深:“難不成陛下已經(jīng)遇到......”

    想起那天壽康宮里頭發(fā)生的事情,朱見深的臉色更難看了:“這些事情,你就不必cao心了。若是那位大人有下一步的計劃,一定要通知朕。”

    “這個自然......”齊妃正欲再說話,重華宮正殿前頭的院落里面突然傳過來一個冷峻的聲音:“誰在里面?”

    朱見深示意齊妃不要說話,從正殿年久失修、有些合不攏的雕花木門的縫隙里頭往外看。

    見到來人是誰,朱見深有些無奈地轉(zhuǎn)頭看著齊妃:“朕問你,你平日里和袁斌私通,選的也是重華宮?”對了,上回汪德好像就是在重華宮門口看見齊妃和袁彬在一塊兒的吧?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腦子?!

    “是袁彬?!”顯然齊妃更加驚訝,“這塊木頭,現(xiàn)在這時候到這兒來做什么?”

    “顯然是食髓知味。”朱見深抱臂好整以暇地看著齊妃,“現(xiàn)在可怎么辦?若是讓袁彬發(fā)現(xiàn)除了他以外,你還和其他的男人在這里見面,那可真是.....”

    “陛下請放尊重些?!饼R妃惡狠狠瞪了朱見深一眼,“什么‘私通’,說的這么難聽?”

    朱見深翻了一個白眼:“朕的妃嬪,和其他的男人在重華宮里頭見面,還不準(zhǔn)朕說,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我只是陛下的合作伙伴罷了?!饼R妃把湊在自己身邊一起往外看、興致盎然的皇帝陛下推到了一邊,“想來這邊也有密道吧,陛下您先行離開吧,我就不送了?!?/br>
    他們兩人說話間,袁彬已經(jīng)從院子里頭走到了正殿跟前。

    ☆、第一〇六章

    習(xí)武之人,眼力本就比一般人好上許多,更何況齊妃提著的那盞燈籠在黑暗里頭發(fā)出的亮光早就說明整殿里頭有人。

    “里面的人再不出來,我就要進(jìn)去了?!痹蛴X得此時能在重華宮里頭出現(xiàn)的,除了那個女人之外,恐怕也沒有別人了。

    這個女人身上果然帶著重重謎團(tuán),讓人看不透。恐怕她接近自己,也帶著不可告人的秘密!袁彬的胸口突然有些發(fā)悶,心里面涌上了一股難言的滋味,甚至讓人覺得有些呼吸不過來。

    正當(dāng)袁彬的手觸到那雕花門扇、想要推開的時候,門“吱呀”一聲,從里頭打開了。

    一個宮女打扮的女人從里頭走了出來:“喲,這不是袁大人么?真巧啊?!?/br>
    ......袁彬無語,這個女人,是真把自己當(dāng)傻子了啊。他一把推開了齊妃,探頭往里面看去。

    齊妃的那盞燈籠發(fā)出了微弱的光芒,無法照亮整個正殿。微芒與陰影相接,隱隱綽綽里頭,似乎沒有其他的人。

    “喲,這是怎么啦?你在找什么東西么?”齊妃奇怪地看著袁彬。

    袁彬收回了自己打量的目光,反過來盯著齊妃:“你在這里做什么?難不成齊妃娘娘還有夜游皇宮的嗜好?”加上上一回自己在夾道那里撞見她,這起碼是她第二回扮作宮女了。她究竟是想要做些什么?

    “正式如此。”齊妃一本正經(jīng)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伸了個懶腰,“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所以便出來逛逛。哎呀,被你這么一說,突然覺得有些困了呢?!?/br>
    ......袁彬仔細(xì)地看著齊妃:“我這么像傻子?”竟然想用這等不像話的謊話將自己欺騙過去!

    齊妃不厚道地笑出了聲:“本來不像的,現(xiàn)在這么一問,就像了?!?/br>
    “少給我裝蒜!”被齊妃這么一打趣兒,袁彬的臉上已經(jīng)染上了一層怒意、甚至脖頸都有些變紅了。只是殿中光線微弱,他又長得黑,齊妃這才沒有看出來。

    袁彬推開了擋在他前頭的齊妃,又往殿里頭走了好幾步,似乎是想要找出和齊妃相會之人。

    “這重華宮已經(jīng)荒廢許久,若是袁大人想要找什么東西的話,那可是不應(yīng)該到這兒來?!饼R妃擔(dān)心袁彬會發(fā)現(xiàn)朱見深剛剛離開的痕跡,上前拽住了他的披風(fēng),阻止他繼續(xù)往前,“若是想找什么人......那可就更加打錯了算盤。這兒統(tǒng)共只有我一個人?!?/br>
    “是么?”齊妃雖說用了很大的力氣拽住袁彬,可對于曾經(jīng)從戰(zhàn)場的死人堆里爬出來的錦衣衛(wèi)指揮使,卻是螞蟻撼大樹、不值一曬。盡管如此,袁彬還是停住了自己的腳步,“你不知道你這么說,反倒更加惹人懷疑么?”

    “然而事實(shí)的確如此?!饼R妃沖袁彬一攤手,瞪著無辜的眼睛看著他,“你若是不信,找便是了?!?/br>
    袁彬看了齊妃一眼。若是這殿里頭真的只有她一個人,那她斷不會這么緊張。

    可是袁彬耐著性子在殿中搜尋了一番,結(jié)果卻是一無所獲。

    “你看,我早就說過沒有其他人了吧!”齊妃仰著頭,“誰讓你不相信我的!”

    看著齊妃這得意洋洋的驕傲樣子,袁彬情不自禁地冷哼了一聲:“小人得志。”

    “誰是小人?!你才是小人呢!”齊妃伸出自己的纖纖玉指指著袁彬,“誤會了人家也就罷了,現(xiàn)下找不到你所謂的證據(jù),就開始罵人,袁指揮使可真是好肚量!”

    孔夫子曾經(jīng)說過,唯小人與女人難養(yǎng)也!看著齊妃這氣勢洶洶、得理不饒人的樣子,袁彬覺得此乃真知灼見也。

    “敢問齊妃娘娘,這么晚了為何妝扮成宮女的樣子,在這重華宮閑逛。須知娘娘的寢宮,乃是永寧宮。”既然對方說自己無理,袁彬便耐了性子“虛心”向齊妃娘娘“請教”。

    “你知道這重華宮為何如此荒廢,卻無人打理么?”齊妃卻突然問了袁彬一個不相關(guān)的問題。

    這女人,究竟想說什么?袁彬疑惑地看著齊妃。

    “這重華宮,乃是宣宗皇帝的廢后胡皇后所居之所。”齊妃突然正色,看著袁彬,“你可知道,為何這重華宮外頭氣派的很,可里頭卻如此殘破不堪、也無人整修?”

    袁彬搖了搖頭。

    “當(dāng)初宣宗皇帝寵愛胡貴妃,以無子多病為由,令胡皇后上表辭去皇后之位。胡皇后天性貞一、忠厚順從,按著宣宗皇帝的心意自請廢后之后,居于重華宮為道姑?!饼R妃冷笑,“其實(shí)有時候,男人就像小孩子一樣,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恨不得把世上最好的東西都奉到她的面前,但卻也有苦命之人因此而受到連累。”

    袁彬皺了皺眉:“為何突然說起這些?”這雖然不是什么秘密,但是貿(mào)然議論宮闈往事,實(shí)非明智之舉。

    “胡皇后后無過被廢,天下聞而憐之。宣宗后亦悔,嘗自解曰:‘此朕少年事’。這重華宮的主人雖然仙游,但是這座宮殿,卻因為宣宗心頭的忌諱,成了禁忌之地。正因如此,才會年久失修、逐漸廢棄。就算外頭看起來仍舊氣派的很,可是這里頭,卻都快要爛了?!?/br>
    袁彬看著齊妃的神色,不知道她究竟想要說什么?,F(xiàn)在已經(jīng)快到子時,這女人還在永寧宮外溜達(dá),終究不安全。

    但是齊妃卻沒有顧及袁彬微微變得焦急的臉色,兀自打開了話匣子:“自□□的那道敕令以來,這皇后、太子妃、皇太孫妃,無一不是從寒門之女之中挑選。然而憑著皇帝陛下一人的喜好,縱使沒有錯誤,皇后之位也可輕易替廢。天下百姓就算為賢明無錯的皇后感到可惜,但也不過只能感到可惜罷了?!酢醯倪@道敕令本來是為了防止世家之女入宮為后、外戚干政,但也使得帝王更加輕視這后宮和皇后的地位尊嚴(yán),將皇后的廢立玩弄于鼓掌之間。我倒覺得,□□的這道敕令,可真是糟糕透了!”

    袁彬臉色一變,但是卻沒有說出反駁的話。

    當(dāng)初先帝親征瓦剌、后郕王登基,數(shù)次想要除去當(dāng)時的太子殿下、現(xiàn)在的皇帝陛下;甚至英宗被軟禁于南苑的那些年,也是過得異常艱難、險些喪命?;蕶?quán)的更替,即使是兄弟之間,也是異常的殘酷??扇羰怯⒆诘腻X皇后是世家出生之女,起碼還能回護(hù)一二、不致如此落魄悲涼,甚至日夜擔(dān)心自己的性命。

    然而□□的敕令如此,即使是皇帝陛下,也得照做,不然朝堂之上的那些大臣和諫官,少不得又要拼死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