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抖s夫君折磨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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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樂喘著氣,哭唧唧地咬著下唇,滿腹委屈溢于言表。 “誰準(zhǔn)你這么快就丟了?本座的話還沒問完,你倒是先舒服起來了!流得本座一手的yin汁,你說本座該怎么罰你?” 謝湘壞心眼地指責(zé)嬌妻,手在她身上摸來摸去,抱住她揉捏她的臀部。 新樂正在困苦不知道該領(lǐng)什么罰,卻聽到謝湘貼著自己耳朵沉聲道:“本座再問你,你心里可喜歡本座?有多喜歡?不好好回答,本座就罰你就這樣下榻給本座跳一支舞,要下腰那種?!?/br> 這話把新樂嚇得連忙搖頭,別說她實(shí)在做不出裸身起舞的丑事,就算穿著衣服也不會跳啊,從來都只有看別人跳舞的份,公主哪里需要親自學(xué)舞。 “喜歡你的,全天下最喜歡你了,想天天和你在一起,獨(dú)占你,夜夜被你摟著入睡那樣喜歡?!?/br> 為了避免被罰,新樂趕緊一邊輕喘一邊妙語如珠地示了一通愛。 謝湘甚為滿意,心里樂開了花,面上繼續(xù)裝出冷冷的口氣,“你既然那么喜歡本座,剛才為何態(tài)度惡劣?還咬破本座口唇,不讓本座親近?” 還不是因為你和別的女人糾纏不清!新樂心想,但嘴里卻說:“因為……因為我小心眼,不愿意夫君和別人有所糾纏?!?/br> 說完下陰猛地一緊,又被謝湘拉綢帶勒住了私處縫隙,嚶嚀一下呻吟出聲。 “本座什么時候和別人糾纏了?你是不是故意想領(lǐng)罰,裸著身體搔首弄姿地跳舞勾引本座?” “沒有,不是的!”新樂慌忙否認(rèn),苦惱地思考一番,答道:“因為……因為我看不得別的女人糾纏你。” “唔,這還差不多。本座賞罰分明,答得好了自然有賞,張開嘴?!?/br> 新樂什么也看不見,不知道他叫自己張開嘴干嘛,可一張開,就被謝湘把他火熱的陽根塞進(jìn)了嘴里。 “賞你嘗一嘗本座的金剛杵,好好用心舔!你說你見不得別人糾纏我,那你不去對付別的女人,朝本座撒什么氣,逞什么威風(fēng)?你說你是對是錯,錯在哪里,應(yīng)該如何?” 新樂嘴里被巨大的怪物塞滿,哪里說得出話,只能嗚嗚咽咽地提醒謝湘,可是這本來就是他有意為之,看著披散著滿頭青絲的嬌妻被欺負(fù)得形狀凄慘,正在興頭上。 “問你話也不好好回答,這張小嘴要來有什么用,以后就專門拿來給本座舔胯下之物吧,公主意下如何?好好含著!用心舔!” 謝湘一邊不斷言語欺辱嬌妻,一邊粗暴地在她嘴里抽插,下身快感如山洪暴發(fā),勢不可擋地卷席全身。不過心里到底還是舍不得嬌滴滴的心肝寶貝吃太多苦頭,玩了一會兒便從她嘴里拔了出來,俯身替新樂擦去遍布臉頰的淚痕。 “寶貝哭得那么傷心,是害怕我不喜歡你嗎?你放心,不會的,誰糾纏我我也不想理她,忙著捅我家小心肝呢,哪有空搭理那些閑人。剛才寶貝要為夫插你的小花xue來著?既然你都開口求我了,為夫也只好勉為其難,插你幾下了?!?/br> 謝湘一本正經(jīng)地看著新樂梨花帶雨的可憐模樣,輕撫她的臉頰,卻不為她松綁,直接把她私處的綢帶撥到一邊,掏出陽物,在她濕淋淋的私處來回摩擦幾下,沾上潤滑的愛液,然后猛地捅進(jìn)新樂濕潤的媚xue。 這突如其來的侵入,讓新樂不禁“啊”地小小尖叫了一聲,整個人都貼到謝湘懷里發(fā)顫。 他盤腿而坐,環(huán)抱新樂坐在自己的陽物上,上下顛弄,胡亂吻著妻子沾了淚水的臉龐,在她耳邊竊竊私語:“據(jù)說有一歡喜佛,性yin喜交媾,佛母明妃以身飼魔,與歡喜佛樂空雙運(yùn),用的就是現(xiàn)在我們兩的姿勢。小心肝,你這是要與為夫雙修,助為夫成佛了呢?!?/br> 新樂的乳尖隨著謝湘的抽插摩擦在他的衣服上,傳來陣陣麻癢,蜜xue里又次次被他頂?shù)缴钐?,快感激烈得讓她幾乎說不出話來,只能哼哼唧唧一邊呻吟一邊斷斷續(xù)續(xù)地說:“歡……歡喜佛……嗯……可不是……嗯……啊……不是穿著……嗯……衣服的……哈……” “哈哈哈,你這個小壞蛋。”謝湘被新樂出乎意料的回答逗笑了,欣然勻出一只手脫掉外袍上衣,裸露胸膛貼上愛妻的雙乳,故意在一上一下頂弄妻子的時候,用自己的rutou劃過她的,反而比剛才更yin靡。 新樂目不能視,卻能更加清楚的感覺到身體每一處傳來的快感,下身被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每一次抽插,都頂?shù)没◤絻?nèi)某一處酥麻酥麻的。自己這樣被五花大綁著向男人求歡的樣子,要多羞恥有多羞恥,可是越是如此,身體卻越興奮,被褻玩cao弄的快感也越強(qiáng)烈,甚至暗暗希望謝湘就這樣不管不顧地把自己玩壞掉,隨心所欲糟蹋自己。 新樂不禁被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聲音嚇到了,不明白為什么會這樣,只能盡量靠近謝湘尋求他身體的撫慰。 二人忘情地?fù)砦菤g愛,謝湘悄悄解開綁縛在嬌妻手腕上的綢帶,不讓她因為反手被綁太久以至筋骨酸痛,新樂一得到自由,立刻死死摟住謝湘的脖子,不肯再放開,于是兩個人只能用這樣面對面抱著的姿勢一直做,顛得新樂頭昏腦漲,卻又快活至極。 謝湘托著新樂飽滿的臀部,在她身體里肆意馳騁,體力驚人不知疲憊。新樂接二連叁地高潮,哪怕緊致的花徑rou壁抽搐著緊緊絞住yinjing,也不能使他破功放精。今天某人興致特別高昂,光看著蒙住眼睛被綁縛的小嬌妻,就已經(jīng)亢奮得剎不了車了,不知道準(zhǔn)備要她多少次。 在新樂在數(shù)登極樂,被蹂躪得精疲力盡,終于放開雙手,軟綿綿地任他施為之后,謝湘把妻子轉(zhuǎn)了個身,背對著自己,一手?jǐn)堊∷蝿拥膔ufang,一手揉弄她的下陰,繼續(xù)在濕漉漉的蜜xue中征戰(zhàn)律動,用幾處敏感點(diǎn)的同時刺激,把新樂舒服得再也顧不得其他,啞著嗓子大聲喊了出來。 她的身體幾乎已經(jīng)難以承受這樣的強(qiáng)烈的快感,最后高潮到停不下來,身體不住抽搐,蜜xue噴出一股溫?zé)狃つ伒那逡?,整個人癱軟在謝湘懷里,泣不成聲。 謝湘知道再玩下去嬌滴滴的妻子恐怕真的要被自己弄壞了,于是把新樂放到床上,趴在她身上飛速擺動腰部,疾速抽插了幾十下后盡情射在了她的身體深處,結(jié)束了這次挑戰(zhàn)嬌妻極限的“兇殘拷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