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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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朔聽著不不對勁,雖然林舒站的位置陰暗,但他還是眼尖的看到了她一雙微腫的眼。雙手握成拳,林朔壓著心中燃燒的怒火,盡量用溫和的語氣對林舒說道:“嗯。既然知錯了,以后離那個人遠(yuǎn)點(diǎn)?!?/br> 林舒點(diǎn)頭,站在原地不語。林朔看著心疼,想要摸摸林舒的頭,手抬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安辉缌耍砩艤?zhǔn)備好了放在你屋里,你用過后洗了澡就休息吧?!?/br> 林舒再次點(diǎn)頭,朝自己的屋子走去。 看林舒步履瞞珊的樣子,林朔心里看著難受。他們林家的寶貝,韓洛雋居然如此欺負(fù)!真當(dāng)他們林家好欺負(fù)不成!握緊拳頭,林朔揚(yáng)起腳,大步離開了他的住院。 林朔打算找韓洛雋,收拾他一頓,警告其不準(zhǔn)再勾引他meimei。沒想到剛走到一半,就聽到幾個聲音在談?wù)擁n洛雋。林朔忍不住頓足下來,躲在暗處豎起耳朵。 “杜兄,你說的可是真事?”有人不信的問道。 “本公子親耳聽到的,那還能有假!今日下午無課,我覺得無聊,想去訓(xùn)練場練練身手。沒想到看到了那林家世子的書童,就是那個前些日子剛進(jìn)來伺候的小舒。我當(dāng)時覺得奇怪,這小書童這么跑到訓(xùn)練場來了呢?我好奇的跟上去一看,發(fā)現(xiàn)他翻墻跑了出去!”杜游講得口吐泡沫。 “然后呢?杜兄是如何發(fā)現(xiàn)他們是斷袖的?”有人憋不住好奇的問了出來。 “哼!本公子機(jī)靈,見他翻墻出去,也跟著到了墻根處。然后就隔著一道墻聽到了他倆的對話。來,本公子模仿給你們聽聽?!倍庞握f著就把他下午偷聽的墻角,七七八八的道了出來。雖然前面剛開始他沒聽清,但后邊什么誤會啊,心意的他可是聽得清楚不過了。他就認(rèn)定了韓洛雋跟林朔的小書童兩人是對斷袖。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看到大家臉上的不可置信,杜游心里舒坦極了。 “沒想到韓世子居然是個斷袖!平日里看不出?。∷麑θ死淅淠?,要是斷袖,指不定早就勾搭了我們其中的某人。何必要等到林世子的小書童來了,才變成斷袖。我覺得肯定是那小書童勾引了韓世子,要不然以韓世子待人淡漠的性子如何會變成斷袖呢!”有人還是難以接受這個真相,為韓洛雋辯白起來。 “切!你以為韓洛雋是個什么人,他給我們的都是假面象!其實他背地里陰險極了,根本是個齷齪的小人!要不然那小書童怎么能勾引得了韓洛雋!一個巴掌拍不響,韓洛雋其實就是個喜歡插人屁|眼的斷袖!”說罷,杜游呸呸了兩聲。 躲在暗處的林朔聽完他們的話,氣得火冒三丈,牙齒咬得絲絲的響。手捏成拳頭,不動聲色的轉(zhuǎn)身折返回住處。 杜游跟其他人講得起興,其他人也聽得入迷,無人發(fā)現(xiàn)這細(xì)小的動靜。 剛給林舒倒好洗澡水的林竹提著一只沉重的木桶,正往柴房走。低著頭一個沒注意,跟林朔撞到了一起。 “哎喲!世子,您沒事吧?您走路怎么沒點(diǎn)聲啊!”林竹從地上爬起來,也不管木桶了,先跑過去扶起林朔,看看其有沒有受傷。 “林竹,我寫封信給你,你立馬帶回府給我祖母。”林朔臉色十分難看,說這話時還咬著牙,一口的怒氣。 看出自家世子情況不對,林竹不敢多問,連忙應(yīng)下。 彷徨了一晚上,林舒一夜未眠,直至天破曉才合起眼皮。眼瞇了沒一會兒,就聽見有人在敲她的房門。整理了一下衣服,林舒走到門前,沒有打開門,而是隔著一道門詢問:“誰?。俊?/br> “舒兒!是我,你大哥。方才府里派人來傳話,祖母暈倒了?!绷炙返恼Z氣有些著急。 林舒一聽,原本憔悴的臉增添七分擔(dān)憂,看上去十分的難看。打開門,林舒迫切的問道:“可有遞牌子請?zhí)t(yī)來看看?” “現(xiàn)在具體的情況我還不知曉。就聽人傳話說祖母病了。我前些時日請假太久,功課落下太多,夫子是不許我請假了。你回去替我看看祖母吧!陪在祖母身邊照顧她?!绷炙芬荒槕n愁的樣子。 “說什么呢大哥!那我也是我的祖母,我馬上回去!”林舒著急的跺了一下腳,說罷,轉(zhuǎn)身就回屋收拾東西。 看林舒這幅樣子,林朔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再過半個時辰才開始上課,林舒這會兒離開學(xué)院,能避開不少人。 看林舒還收拾了那雙鞋子進(jìn)包袱里,林朔看著不爽,語氣不善的問道:“你回去是照顧祖母的,還帶著這雙未成品回去作甚!難不成你想一邊照顧祖母,一邊做鞋?” 林舒不語,利落的收拾東西。 看林舒這樣子,林朔也不再多言。吩咐林竹,讓林竹護(hù)送林舒出學(xué)院。在院子里等林竹送完林舒,林朔才起身拿著書跟功課去了學(xué)堂。 昨日被林舒那番表白,韓洛雋備受刺激。輾轉(zhuǎn)反側(cè),徹夜未眠。精神不濟(jì)的癱著一張臉朝學(xué)堂走去。 韓洛雋心神不寧,六神無主的走路,絲毫不理會周圍的事物。這可把跟在其身后的韓九急死了,見有不少人對著他們家世子指指點(diǎn)點(diǎn)。韓九實在忍不住,動作細(xì)微的扯了扯韓洛雋的衣袖?!笆雷?,你有沒有注意到今日大家看你的眼神都怪怪的?” 聞言,韓洛雋皺眉,掃了那些用異樣眼神看他的人一眼。不予理會,并不放在心上,繼續(xù)走神。 還未踏入學(xué)堂里,韓洛雋就聽到有人在談?wù)撍?。頓下腳步,站在門外,干脆聽聽他們在說何。 “哎!是真的!韓洛雋真的是個斷袖!”說話的人語氣里帶著激動。 “不是吧?怎么可能!”有人不信。 “不信你自己跑去問杜游,他親眼所見!”見他們不信,說話的人不樂意了。 斷袖?居然敢說他是斷袖?杜游,平康侯杜家的世子。膽敢誣蔑他,很好!面不改色的踏步進(jìn)去,韓洛雋發(fā)現(xiàn)在他進(jìn)門后,學(xué)堂里的交談議論聲皆停了下來。 淡定的來到他的位置上,韓洛雋泰然而坐。拿出書來自顧自的看起來。完全不理會眾人匯聚在他身上的目光。 看韓洛雋如此淡然,與往常無異。坐在韓洛雋身邊的黃有才憋不住了,湊過腦袋來小聲詢問韓洛雋:“那個,韓世子,你聽說沒?關(guān)于你的傳言?” “有何傳言?”韓洛雋眼皮不抬的問道。 看韓洛雋如此的不甚在意,反倒讓黃有才有些難以啟齒了??目陌桶偷拈_口,說了出來:“就是、就是,那個,杜游說你是斷袖的傳言?!?/br> “杜游所言?說韓某是斷袖?莫不是他眼瞎了?”話里帶著寒氣,韓洛雋瞥了不遠(yuǎn)處的杜游一眼。 此時的學(xué)堂,一片安靜。大家都豎起耳朵,將注意力放在韓洛雋身上。聽韓洛雋此言,有人立馬嘴快的說道:“韓世子,杜游兄說他親眼所見的!” 背后穿別人小鞋被人當(dāng)面道出來,杜游有瞬間的尷尬。看到韓洛雋目光冷冽的朝自己射來,杜游覺得背后有些發(fā)涼。瞪了那高聲指出他的人一眼,杜游反駁道:“誰說本公子親眼所見的!明明是親耳聽到的!” “切!你給我們說得跟親眼所見似的。十足的跟我們保證韓世子一定是斷袖,怎么?敢說不敢認(rèn)了?”先前插話的人呸了杜游一下,滿臉的鄙視。 “誰說我不敢認(rèn)了!韓洛雋就是個斷袖!昨兒午后本公子親耳在訓(xùn)練場聽到的!跟他搞在一起的對象是林朔的那個小書童!”擲地有聲的說完,杜游朝林朔指去,發(fā)現(xiàn)林朔身邊帶的書童變回了先前的那個。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驚天不得了的事,指著林朔,杜游高聲言道:“你們看吧!若不是有鬼,為何林朔今日帶的書童變成了先前那個!林朔,你老實說,這些時日跟著你來學(xué)堂的書童去哪了!” 林朔冷笑,雙目帶刀的盯著杜游。“我林家的人去從干你杜游甚事?杜游,你的手伸得也太長了,想要管我林家的事,也要看看有沒有那個能耐!”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聽了林朔的話,杜游覺得面子上掛不住,不服氣的說道:“少拿林家來威脅本公子!我杜家不怕你們!若非不是心里有鬼,干嘛不說那書童去哪了!本公子看你就是在替韓洛雋隱瞞他是斷袖的事!哦,對了!前段時間你跟韓洛雋不是關(guān)系挺好的嘛!經(jīng)常廝混在一起,不知道你們……”杜游的話還未言畢,就被林朔抄起一塊巴掌大的墨硯朝其砸過去。 杜游反應(yīng)敏捷的躲了過去,又是嚇又是怒的瞪著林朔?!昂媚銈€林朔!居然敢拿東西砸我!我要告訴夫子!讓夫子上奏皇上,驅(qū)除了你!” 林朔一臉陰沉的冷笑,抓了鄰桌的墨硯再朝杜游擲去。“有本事你就告訴夫子!本公子不怕被驅(qū)除!就算本公子被驅(qū)出圣才書院,照樣有我胞弟頂著!”言下之意,就算老子走了,老子的弟弟也不會放過你! 說到底韓洛雋斷不斷袖那都是其個人的事,別人知道了頂多議論兩句罷了。此事鬧到夫子跟院長那里,杜游一定討不了好。若是讓夫子查出來是他傳出來的,傳播人嫌語,制造同窗矛盾,杜游自然免不了一頓責(zé)罰。如果院長顧忌雙方的身份,全都上奏陛下。陛下大怒之下,為了不得罪兩大家族,將兩人都重罰驅(qū)除了。那兩家的襲爵世子又要再選了。 杜家的庶子倒是不少,嫡子卻只有杜游一個。若是杜游被驅(qū)除學(xué)院,沒了襲爵的資格,自然由其他庶子頂上世子之位,進(jìn)入圣才學(xué)院進(jìn)行培養(yǎng)。而林朔若是被驅(qū)出書院,世子身份沒了,其胞弟到時候會頂上。吃虧的一定是杜游。 若是杜游沒被驅(qū)除,而林朔卻被驅(qū)除了。屆時其弟頂上,來了圣才書院。一定免不了要找杜游的麻煩。說到底,此事叫夫子知曉,杜游是討不了好的。 考慮利弊,杜游還是咽下了這口氣。冷哼了一聲,故作逞強(qiáng)的說了句:“本公子懶得與你們計較!一對斷袖!” 林朔還想動手,被韓洛雋一個眼神制止住了。 ☆、正面相對 第三十四章:正面相對 雖然天早已大亮,但卻始終朦朦的。讓心急如麻的林舒看了這樣的天色,心情更是不佳。清晨的山林結(jié)了霜,昨夜下了一晚的雪,白雪三千,將能覆蓋的東西都覆蓋了。林舒跑得氣喘吁吁,白若煙云的熱氣從口鼻間呼出,頃刻又煙消云散。 跑到半山腰,林舒停下來,休息了片刻。一夜未眠,林舒又沒吃東西就被林朔催促著回府。林舒精神不濟(jì),力氣也去了大半,累得躲在一棵樹下抱著樹身在休憩。 忽然間,林舒聽到附近里有動靜。頓時警惕起來,躲到了樹干后邊。好在這棵樹夠壯,能完全遮蔽林舒的身子。林舒豎耳,心砰砰的跳。 “媽的,臥槽,真是倒霉!別讓老子知道是哪個蠢貨在背后陰我,否則老子弄死你!”一道粗罵聲交夾著巴拉開枝干,白雪墜落的噠噠聲,傳入林舒耳里。 這聲音,這語氣,大周除了趙亞青,林舒再也想不到其他人。趙亞青為何會出現(xiàn)在此!林舒登時頭皮發(fā)麻,重生來她一直沒做好面對趙亞青的準(zhǔn)備。只想在背地里整垮趙亞青,對付趙亞青。可眼下,卻讓她跟趙亞青碰面了!這是什么情況!林舒渾身發(fā)抖,不知是被凍的,亦或是因為趙亞青的出現(xiàn)。 “誰!什么人!給我出來!”趙亞青耳尖,聽到這棵大樹后邊有動靜。心中升起警惕,臉上閃過一絲狠意。 被趙亞青發(fā)現(xiàn)了,林舒干脆一咬牙,腳下生風(fēng),敏如閃電,撒腿就跑。 看著人跑了,趙亞青愣神了少頃才反應(yīng)過來,追了上去。 趙亞青沒想到在雪地上,這人居然還能跑那么快。眼看兩人的距離越拉越大,趙亞青撿起地上的雪,隨便用力的捏成一團(tuán),就朝林舒砸去。連著砸了五六個雪團(tuán),終于把人給砸倒了。趙亞青趁機(jī)追上去一把用身子壓住林舒,拽著林舒的衣袖面色兇狠的說道:“跑?。≡趺床慌芰?!” “你混蛋!放開我!”因為右手還背著跟包袱,林舒的衣服也穿得厚,動作不靈活。拼命的想要掙脫開趙亞青的壓制,卻更被趙亞青壓得死死的。林舒氣得雙目冒火,死死地瞪著趙亞青,那模樣恨不得弄死趙亞青才肯甘心。 趙亞青覺得奇怪,這人若不是心里有鬼跑什么?還有,為何這貨反應(yīng)這么大?趙亞青從林舒眼中看到了nongnong的恨意,心里更是奇怪。這人一定認(rèn)識他!但為何會恨他?拽著林舒領(lǐng)口的手緊了緊,趙亞青這才發(fā)現(xiàn)她沒有喉結(jié)!像是確定一般,趙亞青把冰涼的手伸進(jìn)林舒的領(lǐng)口,認(rèn)真的摸了好幾下。這才確定身下之人居然是個女子! 這里可是圣才書院的地盤,如何會有女子出現(xiàn)?而且還是一身男兒裝扮?難道她是從書院里跑出來的?思及此,趙亞青對林舒更是滿心疑惑。開口問道:“你究竟是何人?為何一見到我就跑,你認(rèn)識我!”趙亞青說得十分的肯定,說完就犀利的盯著林舒。 “你混蛋!放開我!”林舒嘴里還是那句話,還在不停的掙扎。 看林舒這幅瘋瘋癲癲的樣子,趙亞青覺得一時間是不能從她嘴里套出什么了。想著,干脆打暈了這人,先帶走再好好審問一番。 誰知,趙亞青剛拽起林舒,想伸手到她腦后敲暈她,卻被林舒一腳踹到了一旁。林舒想也不想,直接沖過去對著沒反應(yīng)過來的趙亞青就是一陣拳腳相交。 把趙亞青揍得心里問候了數(shù)遍林舒的祖宗。他還從未見過哪個力氣這么大,一個拳頭能把他打得發(fā)麻的女人。哪來的女瘋子,太可怕了!趙亞青覺得這人再打下去,自己離死不遠(yuǎn)了。不知道再死一次還能不能穿越…… 直到林舒打累了,神志才慢慢恢復(fù)清明??粗_下被她揍得滿臉血已經(jīng)暈厥過去的趙亞青,林舒心里先是一陣爽快,其后又是一陣擔(dān)憂??蹿w亞青鼻子還能呼出熱氣,還沒死,松了口氣。 腦子清醒過來的林舒心慌慌的,一時不知該如何處置趙亞青。雖然不懂趙亞青為何突然出現(xiàn)在圣才書院的山上,但林舒覺得他來此一定沒什么好事。想到韓洛雋說過派人盯著趙亞青,林舒試著大聲喊了幾句。寂靜的山林雪間給林舒的回應(yīng)只有她的回聲。 看來韓洛雋的人又被趙亞青甩掉了,林舒心里煩惱。冥思苦想了一番,想起后山有個山洞,林舒打算把趙亞青丟到那里。然后折身回到書院里,告訴韓洛雋,讓韓洛雋處置趙亞青。 林舒跑回到書院時還沒下課,只能蹲在學(xué)堂外邊苦等。等了半個時辰,終于看到授課的夫子出來了。林舒這才跑進(jìn)去,朝韓洛雋的位置走去。林舒沒注意到眾人的眼神,跑到韓洛雋身邊,拽起他,就說:“跟我走!我有事跟你說!” 杜游一看到林舒這個正角,樂了。想起上課前受得氣,起身從位置上走過去,陰陽怪氣的開口:“喲!這不是我們韓世子的相好嘛!” 林舒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聽了杜游的話不解的皺起眉頭。懶得跟杜游計較,拽著韓洛雋就要走,卻被杜游擋住了去路。林舒心情不爽的瞪了他一眼,說道:“如果杜公子沒事,小的跟韓世子還有正事要辦?!?/br> “正事啊!我懂,我懂的!”杜游笑得無比的猥瑣。 杜游的笑容讓林舒看了惡心,也看出了這人在存心找麻煩。轉(zhuǎn)過頭看向韓洛雋,想要韓洛雋想辦法解決。哪知,韓洛雋扯開了她拉著他的手,一臉的冷淡。林舒愣了一下,覺得非常的不對勁。難道韓洛雋因為昨日的事心里跟她有了隔閡? “你怎么了?有什么事我們過后再說,我現(xiàn)在真是有很重要的事找你!”林舒眉宇間盡是著急。原本臉上就有些憔悴,如今又添上了幾分的急憂,看起來十分的可憐。 說心里不別扭那是假的,韓洛雋別扭了一整夜,還沒想好要如何面對林舒,她又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而且還是在謠言四起,眾目睽睽之下跟他拉扯,讓韓洛雋心里更是說不出的抵觸。 目睹這一切的林朔黑著一張臉走過去,臉上盡是陰霾,咬著牙對林舒開口:“小舒!為何不聽我的話!我讓你做什么你都當(dāng)耳邊風(fēng)了是不是!” 看她大哥這幅樣子,林舒心里更是不解了,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她不知曉的事?為何眾人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韓洛雋對她的態(tài)度冷淡,林舒還能理解。但是為何她大哥這幅生氣的樣子,在惱怒她呢?林舒懵了,傻傻地看著林朔,問道:“怎么了?” 林朔真后悔,以前太寵著林舒,沒有嚴(yán)加管教她了。看眾人臉上都是一副看好戲的八卦神色,再看杜游那副猥瑣討人厭的樣子,林朔氣得頭大了。他這傻meimei啊! “呵~看來你還不知道吧!你勾引韓洛雋,兩人斷袖的事大家都知道了!”杜游‘好心’的提醒道。 “斷袖?什么短袖?我跟韓洛雋?我們沒有啊!是不是搞錯什么了?”林舒搖著頭,反駁道。 “嘁~裝得還挺像回事的!你不會憑著這幅無辜的樣子勾引的韓洛雋吧?”杜游真是什么齷齪的話都說得出來。前邊讓他不好過,眼下你們也別想好過! 看韓洛雋還是那副漠不關(guān)心的冷淡樣,林朔真是忍不住了。從旁邊的桌上抄起一塊墨硯就朝杜游砸去。林朔的反應(yīng)令人始料不及,動作之快,讓杜游連躲的機(jī)會都沒有。直接往杜游的身上砸,精準(zhǔn)的砸到了其腹下某處,疼得杜游登時慘叫起來。 “啊——”慘叫聲從杜游的嘴里發(fā)出。聽著都讓眾人身子抖了一下,仿佛也感受到了那種劇痛。 所有人看得目瞪口呆,看向林朔的目光變得畏懼起來。沒想到平日里和和氣氣的林世子,居然是個狠角色!心里暗道日后千萬別招惹林朔這人。 韓洛雋沒想到林朔這般沉不住氣,眉頭皺了一下,又放開了。冷眼掃視了眾人一眼,韓洛雋終于開了口:“杜游兄自己不注意,玩墨硯,玩壞了身子。你們可看清了?” 威脅!眾人第一次從韓洛雋嘴里聽出這種威脅的話,相互看了幾眼,眼神交流想法。 黃有才最先出聲打破這詭異的氣氛??吹蕉庞伪涣炙反騻耍睦锎笏?,終于有人替他解了這么長時間以來憋在他心里的氣??吹蕉庞瓮床挥?,黃有才只覺得渾身清爽,爽得不得了。聽了韓洛雋的話立馬狗腿的先點(diǎn)頭:“對!我親眼所見,是杜游自己玩墨硯,玩壞了身子!你們覺得呢?” 看見有人先做出了選擇,大家也都識趣的點(diǎn)頭。為了一個一等侯爵得罪易王府跟定國公府,實在不值得。 韓洛雋滿意了,低頭跟林舒說道:“有什么事出去再談?!闭f罷,就徑自走出學(xué)堂。 瞥了她大哥一眼,林舒硬著頭皮,跟在韓洛雋身后走出去。 把林朔氣得肺都要炸了,真想狠狠罰林舒一頓!這死丫頭,不知死活!好了傷疤忘了痛,記吃不記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