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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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自己這樣的狀態(tài),她真不希望見到他,可他人都在她房間了,她根本逃避不了,而且,她也正有件事,想跟他講。 拿定主意,她做了一個深呼吸,略微整理一下,離開了假山邊,疾步朝大屋方向走去。 偌大的一樓客廳,寂靜無人,詩若雨倒也走得輕松,直到抵達自己暫住的客房門口,心情才又沉重起來,不由得停下,猶豫,不過并沒猶豫多久,因為,御庭巍出來了。 他不做聲,只若有所思地瞅著她,令她心情頓時又是七上八下的,面色微囧,沖他笑了笑,“嘿!” 只見他突然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臂,直接將她帶進了臥室。 “明天中午十二點我就得空了,先帶你吃午餐,然后去玩,怎樣,有沒有想過去哪玩?”他讓她坐在床上,他自己則拉了一張椅子,坐在她的對面。 詩若雨聽罷他的話,怔忪,隨后,訥訥地道,“我……我明天想回家了?!?/br> “什么?”御庭巍似乎不相信自己聽到的。 “家里有點事,我得回去了。”因為說的是謊言,詩若雨略微別開了臉,不敢迎視他。 御庭巍沉默,犀利的目光繼續(xù)牢牢鎖定她的臉上,一會,意味深長地道了出來,“詩若雨,你真是個膽小鬼,其實,你家里根本就沒什么事,真正的原因是御宸希吧!” 詩若雨視線頓時又是迅速轉(zhuǎn)了回來,與御庭巍四目相對,整個人,無言。 御庭巍沉吟片刻,又道,“詩若雨,有些事,我早已經(jīng)知道了,譬如,你和御宸希的關系,還有,御宸希即將與辛敖芙訂婚,還還有,你來b市的真正理由,如果我跟你說,我都清楚,你怎么想?” 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他就不信他那狡猾深沉的好堂弟不會告訴她這些,是以,事到如今再隱瞞下去也就沒必要了。 聽著他坦白出來的這番話,詩若雨則更加腦子嗡嗡作響,美目瞠大,直看著他。是啊,其實她也早就明白他應該曉得一些事,只是,原先自欺欺人而已。不過,她剛和御宸希見過面的事,難道他也知道了? 盡管心中很惱恨御宸希,但她還是忍不住有點慌亂擔憂起來,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和他接下來會怎么樣,他應該已知你在b市了吧?怎樣,和他見過面了嗎?我想,應該沒有吧,根據(jù)他的性格,他是不會在b市和你見面的,那么,通過電話了?嗯,應該是電話,他的手機弄了一種極度精密的系統(tǒng),沒人能竊聽得到?!庇ノ∽灶櫴稣f,與她對視著的雙眼,深邃而黝黑,高深莫測。 聽到此,詩若雨漸漸放下心來,原來,他并沒見到今晚的事!她于是起身,走到陽臺去,沐浴在清爽的夜風當中。 御庭巍跟上,眼神依舊耐人尋味,問了出來,“詩若雨,你和他是怎么認識的,還有,你們發(fā)展到了什么程度?你之前說的那個前男友,其實就是他吧!你的眼光不錯,可惜,他不是你應該選的人?!?/br> “那你呢?難道你就是我應該選的人?”詩若雨不由冷哼了一句,瞪他。 御庭巍愣了 御庭巍愣了愣,呵笑出來,“起碼,我比他更有自主權(quán)。雖然我的婚姻未必完全讓我自己做主,但只要不是我想要的女人,我完全可以拒絕的,而他,不能!詩若雨,嗯,你應該知道我是假裝失憶了吧,因為我看中了你,所以,要不要試試,跟我算了?” 詩若雨回他冷冷一瞥,返回臥室。 某人繼續(xù)像只跟屁蟲,緊緊追隨,見她竟然開始收拾起衣服,他急忙阻攔,“喂,你真的要走?這對我可不公平呢,你和御宸希鬧翻了,不應該牽連到我身上來,我們約好去玩的,詩若雨,你不是想當逃兵吧?” “當逃兵又怎樣?你不也說我和他不會有好結(jié)果嗎?”詩若雨忙碌的手一停,望著他,神態(tài)盡是嘲弄,又有點兒蒼涼。 先是南宮大哥,沈軒,夏靜,周舟,天瑜,妍妍,現(xiàn)在,連御庭巍也說了,更加了解情況的一個人,也是這么的篤定。 胸口突然像被人狠狠地抽了一下,詩若雨面色全然黯淡了下來。 御庭巍也漸漸收起笑意,眼神復雜地望著她,數(shù)秒,抓住她的手,霸道地說,“詩若雨,不管你和御宸希之間變成怎樣,但你答應過我的事不能反悔,你想回去,最快也要后天才能走,否則,你這輩子都休想走得了!” 不再是嬉皮笑臉,不再是玩味調(diào)侃,英俊好看的臉容沉得嚇人,這人生氣霸道起來,和御宸希簡直有得比。 因而,詩若雨清楚,他說得到,就做得到,京都幾大家族之一的御氏集團的總裁,御家下一代繼承人,想要扣留一個人,談何容易,更何況,她目前就在他的家中,那么精密謹慎的保全系統(tǒng),除非得到同意,否則她插翅難飛。 “夜了,你早點休息吧,明天中午我再給你電話?!庇ノ≡俅巫雎?,話畢,飽含深意地給她一瞥,離去。 室內(nèi),鴉雀無聲,詩若雨怔愣,少頃,擱下衣服,走到窗口那,望著寂寥的外面,她眼前閃過的全是今晚發(fā)生的那些情景,特別是御宸希臨走前的那些話,儼如魔音烙在她的腦海似的,殘酷冰冷地吞噬著她,痛得,無以復加。 最終,詩若雨當然是走不了。 翌日,她睡到很晚才起床,大約十點鐘的時候,御庭巍打她的電話,報了午餐地點,問她是想讓司機送去呢,還是要他回來接她。 略作思忖,詩若雨拒絕他的接送,說讓司機送過去,她正好可以趁機逛一逛,御庭巍便也不勉強,沉默了片刻,再開口時,對她叮囑一句,掛斷電話。 大約十分鐘后,詩若雨出門,樓下依然靜悄悄的,不過當她就要邁出大門口時,突然碰上御庭巍的母親。 “若雨,去和巍兒吃飯是嗎?”柳惠嫻依然客氣有加,一臉笑盈盈,看來,御庭巍已經(jīng)跟母親匯報了今天的一些行程。 詩若雨則還是頗不自在,低聲應道,“嗯,我想到處逛逛,提前出發(fā)了。” “呵呵,b市是個很不錯的城市,好些地方值得看看,聽巍兒說你們下午還會去玩,玩得開心點?!?/br> “謝謝阿姨,我……我會的,也祝愿阿姨每天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縱然清楚眼前這個雍容華貴的女人是看在御庭巍的份上對她友善搭訕,但詩若雨還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動了,自從少昂哥死后,她再也沒受過這樣的溫暖,不知怎么的,看著柳惠嫻,她有種像是見到了少昂哥的母親的感覺。 當時,接到少昂哥死亡的噩耗,李曼阿姨備受打擊,曾一度昏迷不醒,少昂哥的父親害怕妻子長久下去會積郁成疾,郁郁寡終,不惜在少昂哥的葬禮舉行完畢后,將舜家的生意交給兄弟打理,帶著李曼阿姨離開了s城。 臨別前,她曾跟李曼阿姨講,她的電話不會變,李曼阿姨可以隨時找她,這些年,她的號碼也確實一直保留著,不過,除了開頭一個月有收到李曼阿姨的來電,后來再也沒有聯(lián)系,她試過打過去,可惜都是關機狀態(tài)。 兩年了,也不知道那個善良慈祥的中年婦女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從痛失兒子的悲傷中出來了嗎,有舜伯伯的陪伴照顧,應該慢慢有好轉(zhuǎn)了吧。 與柳惠嫻告別后,詩若雨由御家司機護送,離開御宅大莊園。 一路上,她的思緒回到兩年前,想起曾經(jīng)和李曼阿姨和睦相處、其樂融融的日子,想起李曼阿姨愛屋及烏對她的疼惜與關愛,隨后自然而然又想起和舜少昂度過的那些美好的時光,淚流滿面。 她拿出手機,翻到李曼阿姨的號碼,撥打出去,可惜還是關機狀態(tài)。 “李曼阿姨,希望你好好的,盡快回到s城來,雖然少昂哥不在人世了,但你永遠都是我的阿姨,你不嫌棄的話,我會把你當成mama來照顧的?!?/br> 透過窗戶,她癡癡地看著外面碧藍的天空,繼續(xù)淚流不斷。 半個小時的車程,抵達御庭巍約定的地方,就在b市另一個著名的商業(yè)圈——王府井。 詩若雨已經(jīng)停止流淚,但眼眶還是有點紅紅的,不敢迎視司機略顯詫異關切的眼神,她低頭匆匆地對司機道了一聲謝謝,下車,走進商場,不料走著走著,出其不意地碰到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