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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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 她搬去和男人一起??! “老公!我是她的老公!叫她聽電話,立刻,馬上!否則……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帶著憤怒的警告,總是說得那么自然,可見心底是多么的驚濤駭浪! 然而,對方根本不為所動,略作思忖后,這樣回?fù)?,“老公?你開玩笑吧!先別說她才十八歲,根本不可能有老公,再說,你要是她老公,咋不跟她一起???反而讓我有機(jī)可趁。” 雙方要是平靜下來,必然會發(fā)現(xiàn),彼此的聲線都有點(diǎn)耳熟,只可惜,大家心思都在這場口舌之爭上,以致沒發(fā)現(xiàn)到古怪。特別是御宸希,占有欲如此之強(qiáng)的男人,簡直要瘋狂起來了。 他緊抓著手機(jī),手上已經(jīng)青筋畢露,恨不得馬上就跑過去了! 一會,詩若雨的聲音傳來,他終于聽到了她的聲音,嬌柔依舊,軟糯依舊,撩動著他的心神,但同時,也刺激著他的怒火。 嗓音高亢,他劈頭便問,“剛才那個男人是誰?為什么會和你住在一起?還有,打你那么多次電話咋不接?我想見你,立刻出來。” 相較于他一連串的質(zhì)問,詩若雨只淡淡地回了三個字:有事嗎? “你說呢?” 她說?她當(dāng)然是不想再見他的! 于是,御宸希更加抓狂了,直截了當(dāng)?shù)匕言捳f明白。 “我不清楚沈軒跟你講過什么,我只希望你記住我曾經(jīng)對你說的那些話!所以,你根本無需胡思亂想!臨別前,你忘了你說過什么?你說,會等我,結(jié)果呢?你根本就是個不守信用的小騙子!” 不守信用的小騙子!呵呵,就算如此,也比他這個騙情騙色的大色鬼好呢!詩若雨微微勾了一下唇,冷笑,繼續(xù)聲如靜水,“御宸希,我不想等了,之所以接你電話,是不想你一直這么打擾我,現(xiàn)在,我再把話說清楚,我不想等下去了,你說的那些,我一分鐘也不想等了!我們,就此結(jié)束吧!” “結(jié)束?就此結(jié)束?我不允許!才不允許!” “不管你允許不允許,都改變不了什么,總之,我以后不會再見你,麻煩你也別再打我的電話!御宸希,我要的男人,是清清白白,是真心的喜愛,而非風(fēng)流成性、玩弄感情的花花公子,也非有感情婚姻牽絆的別人的男朋友,所以,請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什么風(fēng)流成性玩弄感情?你這話什么意思,把話說清楚!” “什么意思?你不最清楚嗎,御宸希,興許,我不夠你老煉,閱歷不夠你豐富,能力等各方面都遠(yuǎn)遠(yuǎn)不及你,在你面前,我就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女孩,但是,我畢竟也十八歲了,有些事我是很清楚的,所以,我不會再讓自己被糊弄下去的?!?/br> “呵呵,說這么多,不就是因?yàn)檎疑狭藙e的男人?”忽然,御宸希冷哼了一句,語氣中是nongnong的嘲諷。 詩若雨俏臉猛地一怔,沒再立即接話。 御宸希則認(rèn)為她默認(rèn)了,更加憤怒,冷嘲熱諷得更甚,“這么快就讓他和你住在一起?難道你就不怕他獸性大發(fā)攻破你一直誓死堅(jiān)持的那道防線,我可記得很清楚,當(dāng)時你不惜借此威脅我娶你的呢,莫非,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會娶你?” “是!” 閉了閉眼,詩若雨毅然地應(yīng)了出來,眼睛,澀得厲害,澀得發(fā)疼。 然后,只聽,電話里傳來一聲咬牙切齒的低吼。 “詩!若!雨!” 仿佛,他真的被深深地刺激到了! 可是,既然這么在乎我,為啥去意大利,讓我聽到你的手機(jī)里傳出別的女人的聲音?御宸希,你自己風(fēng)流成性,又有什么資格批判我?你根本就是個壞蛋!一個徹頭徹尾的大混蛋! 狠心掐斷電話,詩若雨頓時熱淚盈眶,隔著模糊的視線看著陽臺外的景物,她心如刀割,一寸寸地?cái)嗔选?/br> 092 若雨又被御少折騰了 忽然,背后響起一陣腳步聲,剛?cè)チ讼词珠g回來的“時不佳”走了過來,語氣遲疑地發(fā)問,“剛才那個人是你男朋友?” 詩若雨脊背一僵硬,而后,訥訥地回道,“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br> “嗯,不過似乎你還放不下,其實(shí),你心里依然很喜歡他吧?難道是他做了什么不可原諒的事?你要不要跟我說說,或許,我能幫到你?” “一個連自己的過去都記不住的人,別扮得像個情圣一樣!”詩若雨不冷不熱地哼了一句,淚水已然抹掉,視線仍朝著外面。 某人即時挑起了眉頭,不以為然地駁道,“誰規(guī)定失憶就不懂情愛了?你不覺得這樣正說明了我以前在這方面是個很厲害的人嗎?” 詩若雨扯了一下唇角,不再接話。 “喂……” “對了,以后請別隨意接我的電話,最好,不要碰我的手機(jī)!”詩若雨終于看向他,神態(tài)頗為嚴(yán)肅,認(rèn)真。 某人一怔,便也道起歉來,說他是無心的,也不清楚自己為什么就去接了,還又提起他的失憶癥,乞求她原諒,且保證以后不會再重犯,言語真切,態(tài)度誠懇,表情可憐。 所以,詩若雨心中就算再不高興,也只能作罷,何況,目前她的心思被其他事占據(jù)著。 快速調(diào)整一下心情,她訕訕然地他說一聲沒事了,叫他自便,隨即返回自己的臥室。 剛坐下不久,天瑜來電,一開口便問她是不是又和御宸希鬧翻了。 原來,她掛了御宸希的電話后,御宸希轉(zhuǎn)為找張?zhí)扈ぁ?/br> 忽然接到御宸希的電話,張?zhí)扈ん@詫無比,他還一開口便是沒前沒后就問她們的新住處地址,天瑜于是蒙了,想到這幾天若雨的古怪,便反過來問他,為啥不直接找若雨?難道是跟若雨吵架了?又做了什么傷若雨的事?御宸希沉默,天瑜于是更加肯定心中猜想,忍不住責(zé)備起他來,然后,只聞他冷聲沉怒地打斷她的責(zé)罵,又一次要地址,威脅如果不說,立刻把她解雇! 聽完天瑜在電話里的述說,詩若雨不禁想起那天他曾對她說過的話,他說他絕非善類,對她,他舍不得傷害,但他會把怒氣發(fā)泄到她在乎的人身上。 如今,他果然說到做到,真是混蛋極了! 就著電話,詩若雨沒多加解釋,只叫天瑜別理會,安心干活,天瑜也不追問,決定等今晚回來再詳細(xì)聊,跟詩若雨說一聲有什么事就給她打電話,而后,掛線。 距離通話結(jié)束已經(jīng)十幾分鐘,詩若雨一動不動地坐在窗口前,目光停在御宸希昨天發(fā)來的那條短信上,猶豫再三,終還是撥通了他的電話。 響了幾下之后,他倒是很快接聽,似乎早知她會找他,詩若雨心情于是變得更差,語氣也又冷又硬的,直截了當(dāng)?shù)嘏瓎?,“御宸希,你到底想怎樣!?/br> 相較于她的窩火,御宸希倒是心情大好,慢悠悠地應(yīng)道,“我想怎樣你不是很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