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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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留情的一記拳頭出其不意地重打在錢子易身上,出手之人,依然一臉沉著淡漠。 錢子易俊顏夸張地皺起,哀痛大呼,“喂,我說你要不要這么用力,真把我打殘廢了你這公司也該關門大吉了!” 御宸希不做聲,瞟了他一眼,曜黑的眸子亮如星辰,渾身上下繼續(xù)自然流露散發(fā)著優(yōu)雅清貴之氣,十分懾人。 這讓錢子易情不自禁想起很多年前的一幕畫面,那個總是穿著打扮得整潔干凈、俊俏清貴得像古城堡中走出來的小王子般的男孩,原來,有些人的氣質(zhì)是生來就有,非但不會在歲月的長河中抹滅,反而變得越發(fā)堅固,顯著,深刻。 深深吸了一口氣,錢子易回過神,聳聳肩道,“好了,我認命,這妞你就拿去吧,不過作為好朋友,我好心給你一個提醒,你最好想想怎么跟夏青說,否則我不敢保證這小美人兒會不會離奇死亡什么的……在夏靜的事上,夏青從來都是很徇私的?!?/br> “我不會動她?!庇质且痪涞缰顾脑?,打消了錢子易的顧慮。 于是,錢子易再次瞠大黝黑炯亮的眼珠,“不會動?你確定?那為啥不給我?怎么說我也是你最好的同學兼朋友兼下屬,難道就不能看在我每天為你效命到幾乎吐血的份上,給我一份獎勵。再說,我們不吃別的人也會吃,這個圈子怎么樣,你不是不清楚,踏進這個圈哪有純粹干凈的,要么,因戲生情,以身相許,要么,寂寞難耐,約炮打槍,更難堪的,為前途周旋各種男人,總之,你不吃,大有人吃?!?/br> 御宸希沒有再做聲,只是,那素來冷靜淡定的容顏似乎起了什么變化,只覺室內(nèi)氣氛瞬時一滯,隱約有種什么讓人感到壓力的氣流上下竄動起來。 一直靜靜圍觀的姚暉,再次開口,意味深長地對錢子易道,“好了,你就聽他的吧,這個詩若雨,不管別人吃不吃,反正你不能吃!” “這,根本不公平!”錢子易下意識地嘟嚷。 姚暉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譏諷,“你女人還少嗎,就當少禍害一個吧,為自己未來的孩子積積德吧!” “靠!我說你自己沒男人滋潤,看不得我春風得意吧?!卞X子易把矛頭調(diào)到姚暉身上,這男人,平素工作起來雷電風馳,一絲不茍,實則骨子里根本就是個紈绔子弟。 姚暉與他認識多年,沒少遭他毒舌攻擊,早見慣不慣,冷哼著還擊,“少刺激我,我寧愿吃豬rou,牛rou,雞rou,羊rou,也不會吃男人這種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低等雌性動物rou!” “好,我等著瞧,你最好別讓我抓到你哪天偷吃了!” 不吵不相識,越吵越有愛的兩人,毫不停歇一個勁相互諷刺,詆毀,御宸希已站起身來,修長的腿腳移步窗戶那,望著外面,陷入不為人知的回憶世界…… “三陪門”造謠事件得到澄清和平反,對詩若雨來說無疑是個極好的因禍得福,她本就被看好,如今人氣更是急劇上升,成為呼聲最高的冠軍人選。 她于是更加努力,也抱著足夠大的信心,為奪冠做準備。 日漸一日,距離總決賽之夜舉行的時間只剩三天,各選手在做最后沖刺,評委們也開始了頻頻討論、座談。這天,在文化大廈的頂層,休息間寬敞明亮的廳堂里,兩名中年男子邊品嘗著香醇醉人的咖啡,邊閑聊著風花雪月。 “梁總,眼見比賽就要結(jié)束,心中都有數(shù)了吧,這次看中的是哪位佳麗呢?”戴眼鏡的男人首先發(fā)話,言語間透著毫無掩飾的恭維之意。 被他喚為梁總的男人,名叫梁勝,年約五十多歲,是歷屆港城明珠小姐選美比賽的最大贊助商,這屆也不例外,而且,他自己也擁有一間規(guī)模頗大的影視公司,除了計劃在選美中挑選旗下藝員,借此獵艷也是業(yè)界一個公開的秘密,梁勝為人好色風流,每屆比賽至少睡過三兩個,這次自然在打著小算盤。 “你說呢?”他淺嘗一口咖啡,抿了抿唇,做出一副沉醉模樣,半瞇的眼眸對眼鏡男射出了曖昧神色。 眼鏡男又是討好諂媚地笑了笑,低道,“我覺得啊……那個12號,詩若雨,真心不錯?!?/br> 梁勝一聽,拍拍大腿,朗聲大笑,“哈哈,果然英雄所見略同?!?/br> 眼鏡男也笑得更加燦爛,一會,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又馬上道,“對了梁總,您還記得之前那次報道吧,說這個詩若雨在王俱樂部做三陪,后來雖澄清了,這事平息了,但具體怎么個情況,外人或許不知被忽悠,咱們在這圈子混的又怎會不清楚,您不介意?” “有什么好介意的,千萬鮮花競相綻放,每一朵花總有第一次開一苞,梁總我不可能每次都有幸成為第一個,所以啊,只要花夠艷,夠美,夠迷人,第幾次又何妨,再說,我還嫌她青澀呢,但愿這青澀是她故意裝出來給大眾看的,私底下……” “私底下……這個梁總您大可放心,既然當過三陪,床上功夫自然極好,還有那什么的……呵呵,梁總真是艷福不淺。” “嗯,所以你要多多支持?!?/br> “當然,她各方面條件本來就值得冠軍,如今梁總看中,我這一票,更是非她莫屬了。” “好,果然會做人啊,臭小子!你這一票,梁總我會記住的,走吧,下去逛逛,順便再物色幾朵好花?!绷簞俣酥Х?,再用力喝了兩口,然后,杯子放下,肥胖的身軀站了起來。 眼鏡男仍笑得跟個傻子一樣,迅速起身跟隨而上,不一會,兩人身影逐漸消失,只剩滿室空寂。 旁邊那個注明著“吸煙區(qū)”的小門,忽然從里面推開,一個高大勁拔的人影緩緩走出來,停在茶幾那,深邃的鷹眸直盯著桌面兩杯尚未喝光的咖啡,俊美的容顏倏然沉如霧靄,眸中也狠狠迸射出一抹陰戾之色,少頃,他拿出手機,撥通一組號碼。 “御少您好,請問有何吩咐?!彪娫捘穷^馬上傳來畢恭畢敬的詢問。 “我想見12號詩若雨,你幫我安排一下,今晚九點,在帝豪酒店天字號房?!钡痛即判缘纳ひ舻匕l(fā)出吩咐,卻一如既往帶出一種不怒而威之勢。 ------題外話------ 御少主動約雨兒,還約在晚上?嗷嗷,這是要干嗎?謝謝妞們收藏,留言,投票,送花送鉆打賞等各種支持,一人一個飛吻,群么么! 028 今晚九點,酒店見面 “我想見12號詩若雨,你替我安排一下,今晚九點,在帝豪酒店天字號房?!钡痛即判缘纳ひ舻匕l(fā)出吩咐,卻一如既往帶出一種不怒而威之勢。 對方聽完,立刻應好。 御宸希不再多說,結(jié)實的指腹在結(jié)束鍵上一按,然后,長臂垂放回到腿腳兩邊,望向空蕩蕩的休息室大門口,眸底深諳如海依舊,冷峻的容顏上,也是一臉復雜難猜之神色。 樓下,集中營大廳,一群選手正忙著排練,總管大人從里間走出,沖最為引人注目的那個倩影喊道,“詩若雨,進我辦公室一下?!?/br> 正在練習絲帶舞的詩若雨一聽叫喚,立馬停下,看著總管大人的地方,怔了一怔,繼而放下絲帶,過去。 總管大人的辦公室她去過不少次,很快便到達,習慣性地關上門,走到辦公室桌前。 與方才嚴肅命令的模樣不同,總管大人瞇著小眼睛,笑吟吟地道,“最近排練得辛不辛苦,多注意身體哦?!?/br> 于是,詩若雨頓覺一陣意外,數(shù)秒,便也客氣地應道,“還好,謝謝總管大人?!?/br> “不謝不謝!”總管大人繼續(xù)笑容滿面,那慈愛驕傲的眼神仿佛在看女兒似的,呵呵,他一定希望自己真有這么一個女兒啦,一個被御宸??粗械呐畠?,這比中了六合彩還幸運和幸福呢。 可事實是,這份高興只能替人家父親高興,他要做的是做好本分,按照吩咐辦事。 “今晚有空嗎?噢,就算你沒空的話,也最好把時間騰出來?!笨偣艽笕耸掌鹦σ?,態(tài)度卻恭敬不減。 霎時,詩若雨又是微微一訝,“嗯,大會今晚有特別安排嗎?” “今晚九點,你去帝豪酒店的天字號房,記得準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