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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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臻花式搖著骰子,眼花繚亂,徐然安靜下來等他結(jié)束,徐然吐出煙圈坐直,笑道:“劉先生,十一點。” 一共就兩個骰子,最大十二點。 劉臻猛地抬頭看過來,馮澤也看向了劉臻,劉臻連忙打開,一個五一個六,十一點。 他表情沉下去,連杯子帶骰子一同扔在桌子上:“有意思啊。” 這不是電影,沒有太多的酷炫的花式。徐然拿過杯子和骰子到自己面前,抽空拿掉嘴唇上的煙抬頭看向劉臻:“還繼續(xù)么?” “媽的!你搖?!眲⒄橛行┗饸狻?/br> 徐然抖落煙頭銜在嘴唇上,輕輕搖了一下反手就扣在桌子上:“好了?!?/br> 劉臻臉色有些不好看,馮澤看向徐然:“你擅長玩骰子?” “運氣好?!毙烊徽f:“不怎么玩,打牌也一樣?!闭酒饋恚骸皠⒖?,馮總,我可以走了么?” 劉臻表情徹底沉了下去,抬起下巴示意:“把杯子打開?!?/br> 徐然打開杯子,赫然兩個六點。 愿賭服輸,劉臻站起來:“滾?!?/br> 徐然拿起包就往外面走,走到門口她回頭:“劉總,我第一份工作就是在棋牌室,做了半年,每天的工作就是陪客人玩各種牌。謝謝劉總的抬舉,再見?!?/br> 好吧,她還是學(xué)不來巴結(jié)。 徐然打開門就碰上往里面進(jìn)的沈從安,連忙低下頭讓開,沈從安腳步一頓站在她面前,瞇眼打量徐然。徐然有些緊張,連忙開口:“真不是我故意要到您面前,劉總的命令,我也沒有能力反抗?!?/br> 沈從安單手插兜居高臨下看著徐然,微微蹙眉。 “那——沈先生,我先走了?!?/br> 徐然身子一側(cè)避開沈從安,轉(zhuǎn)身就往電梯口走。 “你是小姐?”沈從安開口,嗓音低沉淡漠。 尼瑪! 徐然咬牙切齒半響,回頭看著沈從安,笑的十分燦爛:“對!賣的!先生要買么?” 果然沈從安一臉厭惡,徐然更加高興了,“還有別的事情么?沒有我就先走了?!?/br> 轉(zhuǎn)身大步就走,陽痿男! 徐然又迅速打給劇組,現(xiàn)在才四點,去機(jī)場的話還來得及。 負(fù)責(zé)后勤的董姐嘮叨了兩句,就讓徐然現(xiàn)在去機(jī)場,徐然來不及回去拿行李。連換洗衣服都沒有拿,直奔機(jī)場,到地方迅速換登機(jī)牌直沖進(jìn)去,時間不早了。 登機(jī),徐然拿起手機(jī)給徐琦發(fā)信息:“好好學(xué)東西,有事給我打電話?!?/br> 空姐提醒關(guān)閉電子產(chǎn)品,徐然才呼出一口氣,拿出劇本看了起來。 “哎,你叫什么?”突然旁邊一顆腦袋伸了過來,徐然轉(zhuǎn)頭看過去,是個二十出頭的姑娘,短發(fā)有虎牙很可愛。徐然沖她笑了笑,沒有回答。 “我們是一個劇組的?!迸⑸爝^來手:“我叫林蓉?!?/br> “徐然?!毙烊簧焓趾退帐?,放下劇本:“很高興認(rèn)識你?!?/br> 林蓉立刻就興奮起來:“我第一次演戲,你呢?你長得這么漂亮,演過很多片子吧?我想不起來你的名字,你不要介意?!?/br> “我們都一樣?!毙烊坏谝淮巫w機(jī),有些暈,她閉上眼:“我有點難受,等會再聊?!?/br> 林蓉就偏頭和另一邊的人聊起來,兩個小時的路程,林蓉就一直在說話,沒有間歇的時候,徐然對她真是佩服。 下車一行人就又轉(zhuǎn)大巴,九點到了橫店,安排好酒店就去飯店吃飯。 徐然這種檔次的演員直接就被忽視了,林蓉和她結(jié)伴,林蓉話非常的多,吃飯的時候也不閑著:“看到了沒有,主演陳蔡和導(dǎo)演在包間吃飯,陳蔡長得真漂亮?!?/br> 徐然想了一會兒:“男主角是誰?” “你不知道?”林蓉吃驚徐然的信息閉塞程度:“老戲骨了,陳學(xué)宗。” 徐然恍然大悟:“大神?。 毙烊粡男【涂搓悓W(xué)宗的戲,這個一點都不夸張。 “西華傳媒這次放大招了,重金打造?!?/br> 作為半個娛樂圈的人,徐然也知道一點,西華傳媒這幾年處于低谷期。成敗在此一舉,囤了幾個大ip,如果這部戲能爆了,接下來的路就好走。 徐然默默感嘆自己的運氣,真好啊。 “導(dǎo)演是駱大神??!”林蓉說著就圈圈眼了,一臉花癡的捧著胸口:“嗷!我的駱神!” 徐然對男人沒有什么興趣,眨巴下眼睛把盤子里最后一塊紅燒rou加到自己的碗里。劇組管飯,不用掏錢吃白食的感覺真好,放開了吃。模特公司也倒閉了,她不用走秀也不怕長rou。 第二天六點劇組的人就被叫起來準(zhǔn)備,十點開始開機(jī)儀式。 像徐然林蓉這些小配角是沒有專業(yè)的化妝師,就是順手畫一點,徐然連忙拿出化妝品自力更生。又換衣服,八點吃了早餐就等在會場。 記者都去酒店蹲守大牌明星,徐然和林蓉聞到遠(yuǎn)處桂花糕香味,饞的咽了口水,對看一眼偷偷溜出去買糕點吃。兩人吃的滿臉渣渣,回頭就碰上場務(wù)了,逮住就是一頓訓(xùn):“不要亂走,還有沒有規(guī)矩?!?/br> 一個記者要拍照,徐然轉(zhuǎn)頭對著鏡頭露出燦爛的笑,比了個v。 徐然長得漂亮,明亮的眼睛,瓜子臉白皙,身材高挑清瘦穿著粉色漢服。記者是個年輕男孩,看她漂亮一高興就多拍了幾張。 徐然非常配合的擺姿勢,垂掛髻晃動青春洋溢:“可以么?” “謝謝配合?!?/br> “我也謝謝你?!?/br> 一旁場務(wù)翻了個白眼,等徐然過去又是劈頭一頓罵:“誰讓你去拍照的?” 等場務(wù)離開,徐然探頭找了一圈沒找到剛剛的記者小哥,扭頭和林蓉比了個v:“穿這么美麗的衣服,不拍照太痛苦了。” “暫時劇組不讓發(fā)照片出去?!?/br> 開機(jī)儀式上,他們這些小配角都是削尖了腦袋搶鏡頭,徐然也想搶??墒撬秊榱吮3质缗蜗?,死活都沒擠進(jìn)去。等到合照的時候,她躥了一圈還跳了兩下也不知道拍到自己腦袋沒有,儀式就結(jié)束了。 第一場戲和她沒有關(guān)系,徐然蹲在一邊看演戲。大概劇情漢室后宮中,美人之間的爾虞我詐。女主角從單純少女走到太后之位,在殘酷中生存。 下午,陳蔡有一場吊威亞的戲,找了幾個替身陳蔡都不滿意,她就在劇組發(fā)脾氣。駱北堅持要陳蔡自己上,他要求的是每個鏡頭都完美,陳蔡有投資這部戲,兩人鬧的不愉快,駱北轉(zhuǎn)身就走。 制片人視線一轉(zhuǎn)落到了徐然身上,說道:“你轉(zhuǎn)過去?!?/br> 徐然本來在看戲,嘴里還咬著瓜子,聞言楞了一下,連忙站起來轉(zhuǎn)過身去。 一臉迷茫:“怎么了?” “陳老師,你看她行不行?” 徐然和陳蔡差不多高,也不胖,是目前來說最像陳蔡的替身。 “讓她上?!?/br> 徐然手里的瓜子被副導(dǎo)演一把打掉,拉過她往后面推:“化妝師,服裝給她化妝,速度快點。各部門都注意了,休息五分鐘。” 徐然被扯的差點趴地上,提起裙子快步往臨時試衣間跑:“我自己來!” “不用畫的太精細(xì),又不拍臉!只是個遠(yuǎn)鏡頭?!备睂?dǎo)演喊完又去哄生氣的導(dǎo)演,說道:“駱導(dǎo),陳老師的身價,吊威亞畢竟危險?!?/br> 駱北怒不可遏:“進(jìn)了我的劇組,沒有明星也沒有大牌只有專業(yè)的演員,我在陳蔡身上看不到專業(yè)演員的素養(yǎng),嬌氣!” “我的爺!駱導(dǎo),別生氣了,去看看這個替身怎么樣?” 因為要演替身,徐然的頭發(fā)得重新整理。她不是什么大牌,時間又趕,頭發(fā)被拽的掉了幾根,徐然疼的呲牙咧嘴:“美女jiejie,咱手能輕點么?別把我揪禿了,疼?!?/br> “老實點,不要亂動,抓緊時間,導(dǎo)演都生氣了?!痹煨蛶熅局烊坏哪X袋按回去:“別耽誤時間?!?/br> 駱北扔掉煙頭:“吩咐各部門準(zhǔn)備開拍?!?/br> 第9章 徐然深吸一口氣,暗罵誰他媽設(shè)計的劇本!女主作為大家閨秀在家干點什么不好,非要出來上香還遇到反動派。一二三,她在心里數(shù),跳! 男二號是香港演員秦思明,剛要伸手就看到徐然一腳踹過去連忙避開,徐然結(jié)結(jié)實實的撞到了馬鞍,膝蓋疼的鉆心。這部戲本來是她從高處跳下,英雄救美的王爺一邊打翻反動派接住她。不知道設(shè)計這個動作人有沒有考慮到實際cao作難度,兩個人配合不默契,徐然絆到他就直直趴了下去。 “卡!” 徐然忍著疼連忙站直:“導(dǎo)演,距離有誤?!?/br> “你當(dāng)我瞎,我看到了?!瘪槺钡穆曇魪睦壤飩鱽?,他一揮手:“再來一次,威亞再調(diào)整下距離。” 有了第一次慘痛的教訓(xùn),徐然警惕多了,第二條非常順利。駱北擰眉看著屏幕,等所有人演員都停下來他開口:“再來一條?!?/br> 足足拍了七條,徐然這輩子都不想吊威亞了,導(dǎo)演揮手:“卡,換人?!?/br> 徐然捂著腰慢吞吞的走到一邊林蓉連忙給她遞了一瓶水,“謝謝?!毙烊缓攘藘煽谵D(zhuǎn)頭找副導(dǎo)演,副導(dǎo)演忙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推開徐然:“一邊去,忙著呢。” 徐然出口問替身費用的話就咽了回去。 第一天沒有她的戲可也折騰的夠嗆,躺在床上疼的睡不著,無奈又穿上衣服拿了包下樓,去附近看看有沒有藥店買兩貼膏藥。 在一樓碰上了駱導(dǎo),他皺眉不耐煩的和前臺說:“沒有就出去買,為什么會沒有?” “抱歉,這附近都沒有先生你說的那種煙?!?/br> 徐然一看是個搭訕的好機(jī)會,連忙上前問道:“駱導(dǎo)要什么煙?這附近都沒賣么?” 駱北看到她就皺了眉頭,隨即說了個名字,有些煩躁:“什么破地方。” 那種煙不是很貴,可就有很多地方?jīng)]賣,徐然打開包從里面翻出一盒煙遞到駱北面前:“這種么?” 駱北沒有接煙抬頭看過去,一言不發(fā)的盯著徐然。 徐然厚著臉皮笑道:“不是巴結(jié)你,我抽的這個牌子,只有半包,你要是不介意就拿去??梢栽诰W(wǎng)上下單,兩天快遞都能到?!?/br> 駱北接過煙盒取出一支銜在嘴唇上,拿過打火機(jī)點燃,瞇了眼睛深吸一口:“你現(xiàn)在去哪?” 徐然一瘸一拐往外面走,苦笑:“腰疼?!?/br> “我以為你是鐵打的,怎么折騰都不會散?!瘪槺卑褵熀腥舆^來,徐然連忙伸手接?。骸澳悴灰耍俊?/br> 駱北轉(zhuǎn)身往電梯的方向走:“謝謝你的煙。” “不客氣?!毙烊恍πΠ褵熀腥M(jìn)了包里,出門買了膏藥。她和林蓉住一個房間,可把林蓉給熏的夠嗆,埋怨了一晚上,第二天有林蓉的戲,她起床化妝的時候還嘮叨:“這臭的??!你一個貌美女子,怎么能貼臭膏藥?還不要形象了!” “很好用,腰不疼。” 徐然打開手機(jī)對著自己的膝蓋拍照,打算發(fā)給秦宣博取同情,按下發(fā)送鍵突然覺得不對勁,連忙要取消可已經(jīng)發(fā)出去了。腦袋一懵,一頭扎在被子里心如死灰。 蠢死拉倒,過了一分鐘,電話鈴響了起來。徐然看到來電,有些心慌,深吸一口氣接通:“喂?秦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