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節(jié)
廣播劇大家聽了嗎? 是不是很美?。亢窈?/br> 什么,廣播劇的地址,咳咳,請看上一回的最后,嗯嗯 * 鏘鏘,下面繼續(xù)是推薦時間 喜歡動漫的筒子們,天朝也有不錯的動漫啦 誒?不是兔子的那個,是魁拔啊魁拔! 墨心看過啦,真的不錯哦,有很多很多很多的萌點哦 不是因為是國產(chǎn)動畫才特別推薦的,而是因為真的值得推薦才推薦的,嗯嗯尤其是“長臉大哥哥”……哇哇,美人啊,冰山美人啊,激動,cv是我最愛的阿杰大人啊……(這娃已經(jīng)瘋啦) 相信喜歡廣播劇的筒子們一定都知道阿杰大人吧,厚厚 專業(yè)的聲優(yōu)配出來的電影和某些為了噱頭邀請大牌明星配音果然不在一個檔次啊所以,大家有條件真的可以去看看哦 星星眼 * 因為說到杰大,就想到了仙劍五,號稱仙劍五的龍幽也是杰大的配的啊,激動話說仙劍五好玩嗎? 有買到的筒子們可以給墨心說說嗎,先作揖啦,呵呵 以上 * ps:貓貓,繼續(xù)努力廣播劇哦 墨心下周要出差啦,所以……咳咳,乃們懂得…… 啊,忘了一句,下一回有大進(jìn)展哦,jq快了,真的快了,遠(yuǎn)目…… ☆、第七回 翠蔭林密情難抑 秋宴冷拒丁氏親 漆森樹影罩墨夜,殘月懸霜泠風(fēng)寒。 杭州城郊外東南十里,有一處山丘,丘上有片方圓五十余里的樹林,晝間,樹蔭叢叢,涼風(fēng)習(xí)習(xí),綠樹紅花茂盛,多為杭州城內(nèi)諸達(dá)官顯貴、風(fēng)流才子納涼之處,故被命為“翠蔭坡”,可到了夜間,這翠蔭坡卻是黑漆森森,陰冷寒濕,且常有野獸出沒,所以這翠蔭坡一入夜,便被列入禁行之林,無半點人煙。 此時,已過子時三刻,翠蔭坡樹林之外卻是破天荒有了人聲。 “哎喲喲……這是從哪里冒出來的賊子,怎的如此厲害?!” 只見林邊一棵枝葉繁茂大樹下,呈大字型仰面躺倒一個人影,一身短衫黑衣,一把闊葉刀扔在兩尺開外,刀刃上沾滿血跡,剛抱怨了一句,就從嘴里涌出一口血來。 可即便是如此,此人仍是一副眉眼彎彎,心情愉悅的模樣,正是當(dāng)朝孝義王爺貼身侍衛(wèi)邵問。 只見邵問不以為意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漬,一臉苦笑道: “今晚進(jìn)入那瓊玉閣之前咱們王爺說什么來著?啊,對了,好似是說怕遇上有什么特殊嗜好的嫖客,占那金校尉的便宜,咳,還真就遇上了,幸虧咱手疾眼快,飛了一個酒杯過去……咳,又說什么怕那采花賊看上金校尉,對金校尉下毒手,這居然也準(zhǔn)了!咱們這王爺啊,咳咳,還真是貨真價實的烏鴉嘴,咳咳咳……” “無可……無禮?!绷硪粋€略顯虛弱的聲音從大樹另一側(cè)傳出。 說話之人與邵問一般同是黑衣黑衫,盤膝靠樹而坐,雙目緊閉,貌似打坐調(diào)息之狀,冷峻面容慘白泛青,正是侍衛(wèi)莫言。 “好吧,那就算咱們王爺是鐵口神算好啦……咳咳……”邵問瞥瞥嘴道,頓了頓,又問道,“我說莫兄,你怎么樣了?” “無妨?!蹦曰氐?。 “無妨個屁啊!咳咳咳咳……”邵問提聲喝了一句,頓時又涌出一口血水,險些被嗆死。 “凝神!靜氣!”莫言微微睜眼,沉聲提醒道。 “凝什么神?!靜個屁氣!”邵問坐起身,吐出一口污血,瞪著莫言惡狠狠道,“邵爺我大小也算禁軍侍衛(wèi)排名前五的高手,叱咤殺場橫行江湖那都是小菜一碟,何必勞你莫侍衛(wèi)替我擋那賊人的一掌,搞得現(xiàn)在你堂堂一個禁軍第一高手現(xiàn)在連一個小拇指頭都動不了,臉白的能嚇?biāo)阑钊?!?/br> 莫言抬眼望了邵問一眼,面無表情解釋道:“你已受內(nèi)傷,躲不過那一掌。那人功夫不弱,那一掌若是拍在你身上,你定斃命當(dāng)場?!?/br> “你!”邵問瞪著剛剛才救了自己一命的恩人的臉色,扭過頭,悶聲道,“你之前也傷的不清啊……” “我內(nèi)功比你好?!?/br> 邵問只覺一股甜腥又涌上喉頭,又咬牙咽了回去,氣鼓鼓瞪著莫言:“好,你內(nèi)功好!好的很!如今還不是身受重傷像木頭一樣坐在這里?!如今那金校尉被人擄走,生死不明,看到時候王爺追究起來,你如何復(fù)命?!” 此言一出,莫言臉色又白了幾分,閉眼道:“我剛剛推了那賊子一掌,想必他也傷得不清,金校尉暫時還沒有危險?!?/br> “但愿如此……咳咳……”邵問向前蹭了蹭,靠在莫言身側(cè)倚樹盤膝坐好,嘆息道,“我看那金校尉是個福大命大之人,搞不好他還活蹦亂跳的,我們倆的小命卻要交待在這兒了……咳咳……” “王爺已回去搬救兵,路上還留了記號,想必不多時便會有人來援……” “哪有那么快”邵問搖頭長嘆,目光移向杭州城方向,突然,雙眼睜大,發(fā)出一聲驚呼:“誒?” “何事?”莫言睜眼問道。 邵問滴溜溜瞪著一雙月牙眼,一臉詫異驚色:“我的乖乖,不是我眼花吧,那邊過來的人是在跑還是在飛???” 莫言順著邵問目光望去,只見遠(yuǎn)處nongnong夜色中飛馳而來一抹藍(lán)影,足不沾地,衣袂狂舞,飛揚墨發(fā)幾乎融于漆漆黑夜之中??茨巧硇尾椒ǎ允墙虾币姷慕^世輕功,可看這飛奔速度,江湖已是無一人可及。 不過眨眼之瞬,那藍(lán)影便來到二人身前,抱拳道: “二位可是范王爺手下的侍衛(wèi)?” 來人身姿筆直,素色藍(lán)衣,俊容蒼白如霜,黑眸沉深微亂,薄汗布滿額角脖頸。 “你是?”邵問愣愣問道。 “在下開封府展昭,擒走金校尉之人在何處?”展昭聲音沉啞,急聲問道。 “那賊人入了樹林?!蹦曰氐馈?/br> “多謝?!钡谝粋€字一出口,展昭身影便消失在漆黑茂林之中。 邵問眨眨眼皮,不可思議道:“難怪汴京人人都夸御貓展昭輕功絕頂,果然名不虛傳?!?/br> 莫言卻是微微皺眉:“以十成內(nèi)力持續(xù)狂奔飛馳,這豈不是傷身之舉?” 邵問略一回想,也不由點了點頭:“面無血色,呼吸紊亂,聲啞如嘶,果然是傷身之舉?!鳖D了頓,又有些莫名道,“都說開封府御前四品護(hù)衛(wèi)展大人為人沉著冷靜,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但剛剛展大人似乎有些……” “慌亂……”一向冷言冷語的莫言,此時語氣里也有些不確定。 * 慌亂…… 展昭怎能不慌?怎能不亂! 疾行穿梭在漆黑密林之中,展昭只覺心口好似被火燒一般,火辣翻滾,如焚心肺。 何處?到底在何處?! 平日黑爍雙眸此時已隱顯血紅,入眼樹影就如鬼魅魔障一般蠱惑心神,素藍(lán)身影飛馳疊換,驚如閃電,可那腳下的步子卻是失了章法。 為何自己沒有早一步發(fā)現(xiàn)他沒跟在自己身后? 為何自己竟如此愚笨,竟中了調(diào)虎離山之計? 為何自己……自己沒有護(hù)在他的身邊? 為何…… 層層疊疊的責(zé)問猶如波濤一般在腦海中紛涌而起,又如巨石一般堵在心口,幾乎另血脈逆行。 疾行腳步驟然停滯,筆直身影定定立在深冷黑漆樹影之下,一絲血紅從齒唇間滑下。 不能慌! 不可亂! 要救他,就決不能再亂下去! 劍眉緊鎖,雙目緊閉,展昭將幾乎自己吞噬的惶恐強自壓下,不消片刻,雙眼再啟,黑眸中血絲依舊,卻再無狂亂之態(tài)。 風(fēng)起,樹搖,葉影婆娑,沙沙聲響,一抹若有若無的熟悉藥香飄蕩而至,瞬間又被林風(fēng)吹散。 展昭眸中火光一跳,手指狠狠捏住劍柄,提氣向樹林深處奔去。 樹影搖動,森森幽深,偶爾從葉間射下微弱月光,林間時不時傳來詭異鳥鳴之聲,更顯寂靜異常。 展昭腳尖點在地面上厚厚的腐葉之上,每一步都踏得極為小心,連枯葉也未踏碎一片,無聲無息。 突然,毫無預(yù)兆的,一絲隱約人聲順著夜風(fēng)幽幽傳至。 展昭呼吸瞬間凝滯,素藍(lán)身影宛若煙霧一般拔地而起,飛身騰樹,腳踩樹枝向來聲處飄去。 層層樹枝葉片在眼前疾馳而過,聲音愈發(fā)清晰可辨。 “該死……咳,想不到只是抓一個臭小子竟如此費事……” “好容易調(diào)開展昭、白玉堂……又憑空冒出來兩個高手……那個冷臉的,真是難纏……” 兩句話之間,展昭已經(jīng)來到說話之人頭頂,輕飄飄落在樹梢之上,屏息凝神,閃眸觀望。 樹下,一人靠樹席地而坐,手腳隱有刀傷,一邊捂著胸口干咳,一邊從懷里掏出藥瓶往嘴里倒藥。 但見此人,一身黑色夜行衣,淡眉長眼,長相斯文,臉上還有被毆青紫淤色,正是之前在瓊玉閣調(diào)戲過金虔二人中的另一人。 而在此人身旁,仰面平躺一人,一身灰衣,身形瘦小,濃眉圓臉,雙眼緊閉,正是金虔。 展昭目光一觸及地上的消瘦身影,幾乎控制不住自己就要沖身上前,但那黑衣人的下一句話,頓令展昭心神大震,驚駭當(dāng)場。 “想不到這金虔一個從六品校尉,竟有這么多一等高手護(hù)著……難怪公子會把我調(diào)回來,若是別人,怕早就丟了性命……咳咳……” 此人知道金虔的身份?! 公子?什么公子?! “為了一個瘦的沒幾兩rou的臭小子,老子險些喪命于此!”那黑衣人將藥瓶揣進(jìn)懷里,狠狠瞪向金虔,忽然,咧嘴露出一個陰森猥笑,“公子只說要將這金虔活著帶回去,可沒說不準(zhǔn)老子我找樂子!雖說這金虔又瘦又小,沒什么姿色,但這荒郊野外條件所限,大爺我也就不講究了,就湊合湊合……” 說話間,黑衣人手指便伸向了金虔腰帶。 一寸,不過一寸。 黑衣人的手指剛探出不過一寸,寒光瞬閃,五根指根“嘶”的一聲多出五道細(xì)若發(fā)絲的紅線,驟然,手指齊根斷落,血漿激射而出,斷指跌落在地。 “啊?。?!”撕心裂肺的慘叫響徹天際,驚起一群夜鳥。 黑衣人抱著斷手滿地翻滾,一臉驚恐萬狀瞪著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眼前的藍(lán)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