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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五世在線閱讀 - 第60節(jié)

第60節(jié)

    ☆、第113章

    杜家人把宴請的日子定在了五天后,宮留玉也極給面子的應了,杜家接到回信,立刻忙碌起來,一個七品官能請到殿下,那可是天大的臉面。杜鐘維不光擺了宴,這幾日送禮也沒停,大宗小件的東西跟流水似的送到宮留玉府上。

    終于等到了開宴的時候,宮留玉帶著杜薇去了杜家新置下的宅子,有下人在前面帶路,一面走一面對著宮留玉笑道:“殿下請走這邊,這院子是新買下的,那邊正在修葺,沒的驚擾了客人,勞煩您跟我繞個圈子了?!?/br>
    宮留玉隨意點點頭,跟著下人穿過后院的園子,忽然聽到一陣歌聲清脆傳來,杜薇跟在宮留玉身后,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就見杜盈一身淡黃鑲領米分綠暗花對襟褙子,底下是草綠色繡湖色梅花的六幅湘裙,頭上梳著凌虛髻,手里執(zhí)著湘妃竹柄的團扇,當真是‘裙拖六幅湘江水,翠挽巫山一段云’。

    她坐在秋千架上,身后丫鬟輕輕推著,手里的羅扇輕縑,衣襟下擺兜著幾束鮮花,滿臉歡暢地唱著南方的小調(diào),是不是夾雜著幾句少女清脆的笑聲,下裙在秋千架上迤邐出水一樣的弧度,一舉一動盡是天真明媚。

    領路的下人腳步一頓,突然咳了聲,揚聲道:“小姐,快別玩了,有貴客到了!”

    杜盈仿佛才看見宮留玉,白凈的面容一下子漲得通紅,水汪汪的眼睛無辜的望了過來,手忙腳亂地在秋千架上晃蕩了幾下,手腳仿佛不聽使喚一般,竟讓秋千蕩的更高,直直地朝著宮留玉這里飛了過來。

    她在秋千上慌手忙腳,竟一頭直直地往宮留玉懷里扎了進來,要是一般男人估計也就順水推舟地接了,沒準還能傳出一段兒佳話來,可他畢竟不是一般人,更何況心上人還在后面看著呢,他見杜盈直直地撲過來,輕飄飄地倒退了幾步,任由她重重地摔在青磚地上。

    杜盈本來是假驚慌,這回變成了真害怕,不過任她怎么掙扎也無用,還是直直地撲倒在青磚地上,疼得眼淚都冒了出來,哭的梨花帶雨,卻還是不死心地往前伸手,盼著宮留玉能拉她一把。

    杜薇兩手攏在袖子里,兩眼靜靜地看著天,宮留玉又退了幾步,嫌惡地避開她伸過來的手。他這人毛病多,要不是能瞧上眼的人,壓根不讓別人近身。

    杜盈在地上干嚎了幾聲,見始終沒人來扶她,便干脆自己揉著膝蓋站了起來,然后又顫著身子跪了下去,那樣子真是弱不勝衣,她一手摁著膝蓋,淚眼盈盈地抬起臉道:“是妾不好,在殿下面前失儀,還望殿下不要見怪?!?/br>
    她這次倒是學聰明了,沒說什么請殿下責罰之類的話,生怕宮留玉給當真了,然后又罰她一次。

    宮留玉低頭看她一眼,隨意唔了聲,漫不經(jīng)心地道:“人犯錯一次是過失,犯錯兩次那便是蠢了,怎么有的人就是不長記性呢?”

    他說完就抬步想走,杜盈一見便有些心急,她的機會不多,再不把握住下次可就難說了,便急忙膝行了幾步,揚聲問道:“殿下且留步,妾有一事想問?!?/br>
    她不等宮留玉停下,便含羞帶怯地垂下頭:“妾,妾幫爹爹寫拜帖的時候不慎遺失了一張花箋,不知殿下見到了嗎?”說完就投來一個如煙的眼波,繼續(xù)柔聲道:“那花箋是我親手抄篆的,不是什么稀罕東西,但畢竟意義不同,讓人知道了怕是不美,若是殿下見了,還望歸還給妾?!?/br>
    宮留玉懶洋洋地道:“還不了了?!倍庞鎺@喜的抬頭,就聽他繼續(xù)道:“拿去燒了?!?/br>
    杜盈的臉一下子慘白,不可置信地喃喃道:“燒了...怎么會?”

    宮留玉面色如常,眼色卻沉了幾分,眸光中滿是嘲訕:“你既然知道那東西不能給人,便該妥善收著,怎么會四處亂放?如今是我拿到了,明日沒準兒換個男人也能拿到,這不是讓人說你們杜家女胡亂勾搭嗎?”

    杜盈跪在地上,驚慌地抬頭望她,就見宮留玉臉色透著譏嘲:“你們杜家如今有著□□煩呢,你就這般有雅興又是玩鬧又是大笑,真是個沒心肝的東西!”

    杜盈本來慘白的臉募得漲紅了,跪在原處想出聲兒,卻只見宮留玉拉著杜薇直接走了。

    這次杜家人不敢再出什么幺蛾子,直接把宮留玉帶入了宴客的正廳,杜鐘維的臉色有幾分難看和尷尬,顯然是已經(jīng)知道方才的事兒了,不過他這點定力還是有的,對著宮留玉笑道:“殿下,如今正宴還沒開始,咱們不如先對飲一番,也算是取個樂子?!?/br>
    宮留玉指尖攏了攏袖子,平心靜氣地道:“杜二老爺有什么事兒你我都心知肚明,既然如此何不攤開了說?何必這么拐彎抹角的?”

    杜鐘維神色帶了些尷尬,轉(zhuǎn)過頭咳了聲:“薇姐兒啊,你姨娘在后院等你呢,你要不要先去瞧瞧她?”

    杜薇看了宮留玉一眼,見他輕輕頷首,便轉(zhuǎn)頭跟著來領路的丫鬟走了下去,一路到了后院,就見馮姨娘立在一座米分刷一新的小院兒前,神色有些局促地等著她,見她來了,面上露出幾分喜色,忙上前攜了她的手道:“囡囡來了?!?/br>
    杜薇反握住她的手道:“我來看看姨娘。”

    兩人邊說話邊進了屋子,馮姨娘笑道:“囡囡來得早,還沒吃飯吧?”說著就吩咐小丫鬟去擺茶上點心,又把點心碟子往她跟前推了推:“吃點好克化的先墊墊?!?/br>
    杜薇看著兩個殷勤服侍的小丫鬟,微微笑道:“姨娘如今也有人伺候了。”

    馮姨娘抬手給她倒了杯茶:“什么啊,全是托了你的福氣,我這才搬新院子,老爺不光給我分了院落,還專門指了兩個丫鬟伺候,夫人知道了又是一通好鬧,可惜老爺這回鐵了心,對她的話一概不理?!?/br>
    杜薇道:“這是姨娘自己的福氣。”

    馮姨娘嘆了口氣,拉過她的手拍了拍:“你莫要寬慰姨娘了,姨娘雖不聰明,可也不傻。自從我生完文哥兒以后,你看老爺可曾看過我一眼?這些年由著我被夫人作踐,他也沒說什么。可你瞧瞧我近來,自從見了你之后,他就待我一日好過一日,這其中的緣由我還能看不出來嗎?”

    杜薇沒說話,就聽馮姨娘繼續(xù)道:“我這全是沾了你的光,他存心用我們母子倆來拿捏你。”

    杜薇沒想到就連馮姨娘也看出來了,頓了片刻才道:“姨娘,談不上什么拿捏不拿捏的,只不過我在殿下面前也說不上什么話,殿下心里自有定數(shù)乾坤,也不是那等能聽信婦人言的人,二老爺?shù)拇蛩闩率且淇樟??!?/br>
    馮姨娘擺擺手道:“姨娘當了一輩子妾室了,這點子道理還能不懂嗎?說句錐心的話,我和文哥兒如今人在杜家,自然不能盼著杜家敗了,我自然盼著你能幫的就幫一把,可你若是不能,難道我還能用硬逼著你出力不成?別的不說,萬一這事兒再把你給搭進去,那姨娘可是死都不能瞑目了?!?/br>
    杜薇心里有些感動,低低地叫了聲:“姨娘...”

    馮姨娘拍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打斷,自己壓低了聲:“老爺夫人明擺著算計你呢,他們都商量好了,今日便要五小姐到殿下面前討巧賣乖,最好能把你擠走,獨占了殿下身邊的位置,他們沒存好心思?!?/br>
    杜薇淡笑道:“這個我倒是不怕的,方才五姑娘已經(jīng)使出手段來了,可惜殿下不接招。”

    馮姨娘也松了口氣:“你是因著姨娘才幫杜家說情的,我可不能就這么害了你?!?/br>
    杜薇心里一動:“姨娘,我?guī)投偶覜]能耐,可幫您還是可以的,如今我手里還有些積蓄,干脆幫您贖身,您脫了杜家過日子,到時候不論一個人過還是另覓良人,不都是悠閑自在?”

    馮姨娘先是一怔,然后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這,這怎么能行?我都在杜家一輩子了,去了杜家還能去哪?再說了,就算我走了,文哥兒終歸還是杜家人,我哪里能離得開?”她又苦笑道:“姨娘如今已經(jīng)四十了,又有哪個男人看得上?離了杜家也是給你添亂,罷了,就這么過吧。”

    杜薇張了張嘴,但想到她和宮留玉的籌謀馮姨娘并不知曉,便只能道:“姨娘不要妄自菲薄,您手上活計好,心又善,離了杜家也有大把的好男人呢?!?/br>
    可無論她怎么說馮姨娘都只是搖頭,杜薇今日的來意之一本就是想探探馮姨娘的口風,再決定怎么安置她,如今見她執(zhí)意不允,也只能暫時按捺住,等杜家的事兒解決完了再做打算。

    相比于杜薇和馮姨娘的平淡,正廳那邊就熱鬧的多了,杜鐘維剛打發(fā)走杜薇,就見一個一身翠草顏色的少女托著酒盞娉婷走了出來——正是已經(jīng)換了一身衣服的杜盈。

    她笑靨如花,身姿盈盈的給宮留玉斟了一杯酒,仿佛剛才在花園的尷尬沒有發(fā)生過一般。

    杜鐘維坐在上首咳嗽了一聲,緩緩道:“殿下,小女方才孟浪了,這才多有得罪,今日就讓她敬酒一杯,權當做給殿下賠禮了。

    宮留玉現(xiàn)在才明白杜薇為何執(zhí)意不讓他給杜家人幫忙了,這杜盈方才受過那般羞辱,一轉(zhuǎn)眼卻能笑語盈盈地又站到他面前來,這份心胸都讓人望塵莫及了,這家人便好似牛皮糖一般,沾上就再甩不掉了。

    他也不伸手接酒,只是轉(zhuǎn)頭看著杜鐘維淡淡道:“杜縣令明白人,我還以為我的心思你都已經(jīng)知道,沒想到還是這般行事作為,莫不是存心要給我難堪?”

    杜鐘維面色緊了緊,干笑道:“殿下說的哪里話?”

    宮留玉冷笑一聲:“非逼著我挑明了說嗎?我若是想要女人,哪家的閨女要不得,什么樣的女子求不來,非得緊著你們杜家先挑嗎?”他素白的手指輕敲了幾下:“杜縣令也太癡愚了些,還是對你們杜家女太過有信心?”

    這般真是半分臉面不留了,杜鐘維臉色立刻漲紅起來,端著茶水被堵得說不出話來。

    杜盈今日受了他多番折辱,捂著臉嚶嚶哭道:“我知道今日的事兒是我不對,招了殿下的眼了,可殿下何必一口一個杜家,難道杜薇不是從杜家出來的嗎?”

    杜鐘維多少還留了幾分眼色,眼見宮留玉面色透著幾分冷厲,慌忙道:“孽障胡說什么!這里哪有你多話的份,還不快快滾下去,別在這里現(xiàn)眼了!”

    杜盈哭著跑了下去,杜鐘維已經(jīng)正了神色,站起身對著宮留玉長作了一揖,尷尬笑道:“小女被下官寵慣壞了,言行這才如此無狀,還望殿下多多擔待?!?/br>
    宮留玉沒打算就著這個臺階下,冷哼道:“你們杜家的家風是該正正了?!?/br>
    杜鐘維立刻做出滿面的慚然,又說了好些道歉的話,然后小心探問道:“殿下...下官上次說的那件麻煩事兒...”他一咬牙跪下了:“當時杜某一時義憤才犯下滔天大罪,但也是為了轄下民眾著想,還望殿下看在杜某一片愛民之心的份上,拉拔杜某一把,我來日必不敢忘了殿下的大恩大德?!?/br>
    宮留玉手指撫過袖子上精致的刺繡,微微一哂:“杜大人好精細的算盤,來日不忘頂什么用,空手套白狼就想換的你們一家老小的性命,當我是冤大頭不成?”

    杜鐘維忙道:“不敢不敢。”他抬頭小心問道:“那依著殿下的意思是...”

    宮留玉悠悠道:“杜大人年紀比我大,這官場上的規(guī)矩還用我提點嗎?行走官場,最不能缺的是什么,大人心里還沒數(shù)嗎?”

    杜鐘維忙借口道:“要說家私,杜某這里還有一些,只是不知道殿下要多少...”

    宮留玉眉頭一皺:“大人說的什么話,倒好像我欠你這點銀子似的,你這事兒眼看都要捅到御前了,上下多少人要瞞著,多少人的口要封住,你的心里難道沒數(shù)兒嗎?”他冷笑道:“你該不會存的讓我給你掏銀子的心思吧?”

    杜鐘維哪里敢讓他出錢,忙躬身道:“不敢不敢,殿下說的極是,是杜某人糊涂了,回頭就命人備些土產(chǎn)送到殿下府上?!弊钆碌木褪沁@種不指名數(shù)額的索賄了,這般不直著說,你送多少銀子人家都可能嫌少。

    土產(chǎn)就是真金白銀,這是到哪都好使的‘土產(chǎn)’。宮留玉神色微微和緩:“杜大人有心了,既然是大人的好意,我也不好拂卻,便只好收下了?!彼f著就話風一轉(zhuǎn):“我記得大人有位嫡出的兒子?”

    杜鐘維怔了一下才道:“殿下細心,杜某確實有位嫡出的兒子?!?/br>
    宮留玉點點頭:“既然有了后,那就別死把著銀子不放,這事兒處理好了才不會影響到兒女的前程,再說了,杜家公子上了官場,難道就不需要人提攜照拂了嗎?”

    杜鐘維先是迷惑,等聽完了心里才漸漸敞亮起來,他本來還有些心疼錢,如今卻聽著宮留玉是要提拔他兒子的意思,心里一喜,要是他們杜家能傍上這尊大佛,被宮留玉收歸到旗下,要多少銀子撈不回來,現(xiàn)在就是全給了都不可惜。

    他面帶喜色的連連道:“殿下說的是,犬子若能得到殿下一星半點的提拔教誨,那真是天大的福氣了?!?/br>
    宮留玉懶洋洋地看他一眼,眼底一絲譏嘲,漫聲道:“教誨提攜什么的先不急,咱們先把這要命的把柄給去了再說旁的,大人覺得呢?”

    杜鐘維以為他這就算是應了,忙露出一個自以為心照不宣的笑容,躬身道:“殿下說的是。”

    ......

    “......要說殿下可器重我爹爹哥哥著呢,別看有的人現(xiàn)下得寵,可娘家沒個靠山,等人老珠黃,被男人看厭了玩膩了之后,那可就凄涼了?!倍庞掷锬弥伵?,一邊閑閑地搖著,一邊指桑罵槐。

    那日杜鐘維擺宴之后,他便暗地里往宮留玉府上送了不少珍奇古玩,還有成箱的金銀,杜鐘維好歹在官場混了這么多年,怎么送錢自有一套章法,并不一次送完,一點一點地分著名目送,既不打眼也隱秘,倒省了宮留玉不少手腳。

    可今兒日不知道怎么回事兒,杜盈竟跟著送禮的人一塊來了,她這次學了聰明,沒往宮留玉身邊湊,便借著姐妹敘舊的名頭來尋了杜薇,可惜杜薇一直干晾著她。

    杜薇不急不慢地啜了口茶,作為捕獵的好手,她這點耐心還是有的,反正杜家人如今是秋后的螞蚱,也蹦跶不了幾天了。

    杜盈見杜薇始終不接話,不由得咬了咬牙,揚聲道:“meimei怎么不說話?莫非是瞧不起我?”

    杜薇懶得跟她玩姐妹情深的那套把戲,翻著書慢慢道:“姑娘多慮了,我怎么會瞧不起姑娘,不過是有一事兒不明,前幾日姑娘又是送花箋又是蕩秋千的,后來被殿下砸了大臉,心里是個什么感覺?”

    杜盈面色沉了幾分,就聽杜薇又慢悠悠地道:“難怪姑娘近來常來常往,原來是看著杜二老爺和殿下有了來往,這才又上趕著想把自己送過來,我倒真是替杜二老爺可惜,這般送錢又送人的,虧的真是大發(fā)了?!彼w上了碗蓋:“最虧的是,女兒家的名聲都搭上了,人還是給囫圇地送了回去,不知道姑娘身為嫡出,有沒有被家里的幾個庶出的姐妹取笑?”

    杜薇頭回發(fā)現(xiàn)自己是個萬分小心眼的女人,一向不怎么愛露頭,如今卻為著杜盈的刻意勾.引,她言談間也凌厲了起來,原來再冷情的女人,只要自家男人被惦記上了,就跟被掀了逆鱗的龍一樣惱怒起來。

    杜盈從沒見過她說話這般刻薄凌厲,字字如刀,直朝著人的心窩就扎了過來,怔了一時才尖聲道:“你,你這個...”

    杜薇神色也沉了幾分:“看來五姑娘還是不知道規(guī)矩,在別人府上大呼小叫的,又想吃皮笊籬不成?”

    杜盈還沒來得及開口,杜薇就一揚聲讓幾個粗使婆子把人給拖了下去,盤算著宮留玉也快回來了,便轉(zhuǎn)身去了堂屋,點好熏香備好家常衣服等他。

    她點掐的正好,等她堪堪忙完,宮留玉就抬步邁了進來,杜薇從衣架子上取了半舊的鴉青色杭綢素面夾袍給他換上,又取來軟底鞋遞給他,家常的一身兒,穿在他身上也顯出十分的驚艷來。

    他一邊換一邊問道:“杜家今日又送禮來了?”

    杜薇道:“不光送了禮,還送了人來?!?/br>
    宮留玉好笑道:“你既不待見她,不叫她進來就是了?!?/br>
    杜薇幫他解開玉帶:“叫她進來損上兩句,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再說了,她把主意都打到您頭上來了,我不出聲像話嗎?”她又慢悠悠地道:“她那人的臉皮比護城墻還厚,不挑明了罵一頓沒準明日還要上來糾纏,橫豎都是麻煩,還不如叫進來說開了,最好說的她不敢再登門。”

    宮留玉被她這個比喻逗笑了,在她臉上輕輕捏了捏:“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還以為你要裝大度呢,沒想到也有這般小心眼的時候,也是個促狹的?!?/br>
    杜薇斜他一眼:“女追男隔層紗,您說是不是?”

    宮留玉原來老覺得她待他淡淡的,沒想到一旦發(fā)起性兒來便是干.柴烈.火,忙哄道:“男追女隔座山,我追著你跑就夠了,別人的心思我哪有功夫去搭理?!?/br>
    杜薇幽幽地道:“我仔細看了看杜家近來送的禮,真是下了大本錢了,只怕是老底都快落到您手里了?!?/br>
    宮留玉轉(zhuǎn)身取了禮單過來:“沒想到他一個七品官這么能撈錢,如今陸續(xù)送來的銀子加起來都過萬了?!彼讯Y單伸到她眼皮子底下:“你來瞧瞧你未來嫁妝?!?/br>
    杜薇蹙眉道:“這是怎么拐的,不是說著杜家的事兒嗎?為甚一下子就扯到我的嫁妝上了?”她就著他的手看了一眼,這一看不由得吃了一驚,詫異道:“杜家近來送來的雖多...但也沒這么多吧?”

    宮留玉道:“我仔細盤了盤,他們家送來的東西統(tǒng)共有一萬多兩,當禮送人是夠了,當嫁妝還嫌簡薄了些,便索性給你再添了些其他的東西上去,剛好湊個吉利數(shù)?!彼f完又笑道:“你的嫁妝由未來相公給攢,也算是天下頭一份了。”

    杜薇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心底一熱,低聲道:“真是多謝您了?!彼睦锞褪窃俑袆樱矝]法向?qū)m留玉那般大喇喇說情話出來,她歪了歪頭道:“嫁妝都備下了,想必您心里對婚事已經(jīng)有了成算?”

    宮留玉仰唇道:“也不遠了?!彼恢獮楹螀s賣起了關子,轉(zhuǎn)了話題道:“我有樣東西要給你?!?/br>
    ☆、第114章

    宮留玉一轉(zhuǎn)身從烏木柜子里取出個纏枝蓮花小瓷缽,打開放到她眼皮子底下,就覺出一股香味傳了出來,里面是半凝的淡紅液體,她低頭瞧了瞧,還是沒瞧出個詳細來,只能問道:“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