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171.歸心
汪崢看著滿臉紅暈的瓊九,“呵呵,居然懂得利用女人的天賦神通了,不錯,有長進(jìn)?!?/br> 瓊九臉更紅了,狡辯說:“我和他真沒關(guān)系,不過他人不錯。不像你,木頭,還拿長輩的臉教訓(xùn)我!” 汪崢呵呵著,這種話不能接,看他不吭聲,瓊九有點(diǎn)失望,摸出納物符拿出幾卷書,推在汪崢懷里,“給你的,娘親送給你的,天璇峰東西都快被瓜分光了。” 汪崢接過打開看了一看,居然有他看過的《啟印》在其中,反正丟在那里明珠蒙塵,他想了想扔進(jìn)了空間戒指中,另外一卷書引起了他的注意,《厚土神通》,紙張看上去年代久遠(yuǎn),古時留下的東西無疑,看了看,根本看不懂,全是密碼文寫成,想要破譯難度很大,但它的價值非常巨大,余下汪崢基本都看過,價值不小,但無法與剛剛兩者相比。 “這《厚土神通》怎么給我了,你娘怎么不留下?” “有什么用,我娘和我一個屬性。這卷書原來真人也研究過,為了驗(yàn)證功法還害死幾個內(nèi)門弟子,到后來扔到一邊了,你那么有本事,研究去吧,但記得別把自己弄?dú)埩恕?/br> “放心,弄?dú)埩?,我也不讓你養(yǎng)?!?/br> 瓊九被噎了一下,冷哼一聲,看著汪崢將兩卷卷軸收了起來,其它卷軸沒動,變臉道:“你什么意思,嫌棄?” “不是,這兩卷就夠了,畢竟是天璇峰的東西,余下你拿回去吧。” “虛偽,偽君子,我看是你看不上了?!杯偩攀樟嘶厝?。 “君子我當(dāng)不了,真小人我還沒那么毒,偽君子最適合我?!蓖魨樢槐菊?jīng)地說,偽君子是小偷,真小人是強(qiáng)盜,世人畏懼強(qiáng)盜而痛恨小偷。 看著汪崢的戒指,瓊九有點(diǎn)羨慕,問:“真人給的,還是你那個真?zhèn)鞯纻H給的?”汪崢搖頭說,“我道侶不諳世事,她能管好自己不錯了,至于真人,你在山上也感覺到了,一窮二白?!?/br> 汪崢制止了瓊九的問話,“把納物符拿過來,我給你弄一個。” “什么?”瓊九有點(diǎn)驚訝,“你會弄?”說著卻把納物符遞給汪崢。 汪崢也不吭聲,拿出幾枚銀幣,塑化在一起,雙手靈活舞動,一會兒一層銀紙將納物符包裹住,收縮、折疊,轉(zhuǎn)眼成了一枚亮晶晶的戒指,遞給瓊九,“帶上看看?!?/br> 瓊九呆呆地接過,戴在手指上,心念一動,戒指中飛出一件東西,還沒等她開心,定睛一看,是一件內(nèi)衣,汪崢倒是沒覺得什么,瓊九嚶嚀一聲一把抓住內(nèi)衣轉(zhuǎn)過了身不敢看人,感覺汪崢還在,惱怒地說:“你怎么還不走?哦,對了,是等我發(fā)誓嗎?” “唉,不就是一件內(nèi)衣嗎?我又不穿。至于發(fā)誓算了,不就用納物符做了個戒指嗎,如今我也是有后臺的人,師傅是天璣真人,我還怕誰?” 瓊九噗嗤一聲笑了,轉(zhuǎn)過身,“那你給我娘也弄一個?!?/br> “行,瓊文長老更不用說了?!蓖魨樞那楹盟斓卮饝?yīng)了。 “汪崢?”瓊九突然紅著臉看著他,秋波蕩漾,人面桃花,汪崢頓時身子僵直起來,還未說話,一個柔軟的唇印在了他嘴上,清涼柔軟帶著少女獨(dú)特的氣息,唇微微一觸即分,瓊九紅著臉,低著頭,過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汪崢呆愣著,有點(diǎn)羞怒,“你那什么表情,不喜歡?” “不是,就是覺得剛剛那一瞬太短暫了?!?/br> 瓊文冷哼一聲,臉上微微得意,汪崢又說:“怎么感覺給布兄戴了頂帽子,朋友妻不可欺?!?/br> “呸,滿嘴噴糞,我和他連手都沒拉過,要戴也是他給你戴,對他我還在考慮期,不過你沒機(jī)會了,跟了你我還不得像你女兒一樣天天被訓(xùn),多不自在,剛剛那是獎勵你的?!?/br> “啊,阿九,你怎么不問我愿不愿意,為你做了那么多,僅僅一個吻打發(fā)了?” “滾!” 瓊九抓起一把草扔在了汪崢頭上,汪崢撒腿跑了,實(shí)在是不能呆了。瓊九看著他離去,笑著,兩行清淚落下,有些事沒開始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蕭蕭遠(yuǎn)樹疏林外,一半秋山帶夕陽。汪崢一邊欣賞著秋日天璣山美景,一邊翻書,這些書卷都是師傅天璣真人寫的,汪崢對歷代《真言術(shù)》分類后,又重新記憶了一遍,和自己的師傅探討,剛開始天璣真人十分淡定,后來兩人對真言術(shù)的理解有了分歧,開始辯論,天璣真人向來要么不說話,要么說著模棱兩可的話,如何是汪崢這種一針見血的文化老師的對手,可偏偏他心里有嘴里卻說不出,讓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汪崢的可惡,老羞成怒之下將汪崢轟了出來,也將自己多年對《真言術(shù)》的心血體悟扔給了汪崢。 汪崢合卷沉思,天璣真人對《真言術(shù)》的掌握非常老道,有著自己獨(dú)特的理解,可以說,除了第二代祖師,他師傅對《真言術(shù)》的理解最為深刻。 越是這樣,越是在某些地方錯解的離譜,這是必然的事情,好比走了某條岔道,越走越遠(yuǎn),自然看不到其它路一樣,現(xiàn)在就算汪崢將正確的解讀擺在他面前,他也很難相信。 這其實(shí)人之常情,讓他去否定他一直堅(jiān)持的某件事情,和懷疑人生沒有區(qū)別。 汪崢全部看完,站在歷代祖師肩膀上開始解讀《真言術(shù)》,真言術(shù)由四對相反真言和一種單一真言組成,行、定,亡、生,福、咒,迷、智,卜九大類,亡黑色、生白色,行紫色、定黃色,福藍(lán)色、咒橙色,迷紅色、智綠色、卜灰色。 這九大類之中,每一類又分九種真言。 《九九真言》幾乎囊括了天地所有的法則,汪崢有著對符箓和陣法研究的基礎(chǔ),對真言術(shù)理解并不困難,和符箓兩相比較,給了他很多感悟。 有著小人試驗(yàn),汪崢再次開始在山上苦修,每天記錄大量紙張,第二天,又不斷修改,當(dāng)某一天,小有所成的時候,晨起開門,雪滿山,雪晴云淡,日光寒。 汪崢喃喃地說:“不知不覺冬天已經(jīng)到了?!彼季w如飛雪一樣襲上心頭,他想安琪了,塵心起,歸心似箭。 汪崢到隔壁茅草屋去見天璣真人,進(jìn)門道:“師傅,離家多日,我該回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