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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步步錦繡在線閱讀 - 第15節(jié)

第15節(jié)

    衛(wèi)嫤不太習慣被人伺候,待除去首飾,她便叫谷雨退下,自己沐浴更衣,一番折騰兩人穿中衣躺下。衛(wèi)嫤躺在里手,晏衡規(guī)規(guī)矩矩側(cè)躺在一旁看著她。

    被他狼一樣的目光看得發(fā)毛,摸摸自己還未好全乎的屁股,衛(wèi)嫤干巴巴道:“要不咱們說會話?”

    “好。”

    “我看阿昀怪可憐的,你……”

    說到一半她突然說不下去了,晏衡才多大?他比她大一歲,如今才十六。阿昀出生時他才十歲出頭,放前世還是小學生。即便再有能耐,又如何事事周全。而今日大喜,能看得出他很高興,她又何必煞風景。

    “阿嫤是不是想問,為何我能結(jié)交伯安兄、有德兄甚至端王,卻護不住阿昀?”

    ☆、第29章 新婚甜蜜

    他竟然猜到了!

    顧不得他灼熱的目光,衛(wèi)嫤側(cè)過身,與他四目相對:“阿衡,我并不是懷疑你。”

    “阿嫤現(xiàn)在是我娘子,對你本就不該隱瞞。阿昀過得不好,有一半是我責任?!?/br>
    騙人的吧!連入京都帶上弟弟,就怕他在家被繼母磋磨,這樣的阿衡會害阿昀?

    晏衡挪過來,將她整個環(huán)在懷里,聲音有些發(fā)悶:“當年娘剛過頭七,爹欲扶正周氏,我年輕氣盛,就去衙門告他以妾為妻。審案官員姓趙,是吳尚書夫人趙氏本家。是我給了周家機會,讓他們搭上吳家。”

    抱著懷中嬌軟的身軀,晏衡陷入回憶,那次他因不孝不悌被打一頓板子,若不是自幼習武底子好,人幾乎就廢了,更不用說隨后幾年艱難的升遷。而也正是那次后,他不再沖動,開始一點點暗中籌謀。

    聽完后衛(wèi)嫤了然,原來如此,西北山高皇帝遠,有兵權的吳家?guī)缀跽瓶匾磺?。周家靠上吳家,可不就在酒泉郡一手遮天?/br>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br>
    衛(wèi)嫤聲調(diào)上揚,回抱住晏衡在他心口一字一句說道。

    懷中少女語調(diào)堅定,纖細的胳膊抱著他,全仿佛傳給他無窮的信心和力量,晏衡慢慢輕松下來。而后就見她拱拱頭,在他耳邊呵氣如蘭:“我錯了,不是會好起來,現(xiàn)在你可是鎮(zhèn)撫大人,這不是已經(jīng)好起來了么?”

    說完她嬌笑著,調(diào)皮地在他耳邊舔一下。正要離開時,他一個翻身將她壓下,對著那張米分嫩的小嘴親下去。

    跟他鬧一會,衛(wèi)嫤投降:“熱、疼……別鬧了?!?/br>
    活了十六年,晏衡還是第一次離女人這么近,而且還是他喜歡的女人。全身快要憋炸了,氣喘吁吁,他遺憾地朝她傷口看去,不能傷害阿嫤的想法很容易占了上風。

    “我去洗洗。”

    衛(wèi)嫤剛想叫住他,就見他頭也不回地鉆到屏風后。默默將多墊幾層被褥的想法咽回去,聽著嘩啦啦的水聲,想起方才激烈中他仍不忘小心翼翼,她心里發(fā)甜。

    晏衡沖個涼回來,剛好看到這樣的阿嫤。她眉眼彎彎,眼眸中的喜悅連他也感染了。翻身上床,他將阿嫤抱在懷中。雖然阿嫤看上去瘦瘦的,但抱起來卻無一處不軟,嵌在懷里讓他很是舒服。

    “這么高興?”

    少年雖看上去瘦削,但剛才情濃時露出的肌rou卻不可小覷。這會她躺在上面,四周硬邦邦又不缺彈性,質(zhì)感很好。

    衛(wèi)嫤臉一紅,換個舒服的姿勢,戳戳他肚子:“剛說到五品,我才想起來自己嫁這么個大官,還對我這么好,好像撿便宜了?!?/br>
    想到拜堂后端王交給他的密旨,看她這么高興,晏衡決定還是緩幾日,等他要走時再說。

    “阿嫤很好,撿便宜的人是我?!?/br>
    衛(wèi)嫤扭頭,看到神色認真說話更是一字一句,那股甜意涌遍全身。翻身撐在床上,在他左右臉頰吧唧一下,她嬌笑道:“小嘴跟抹了蜜似得,賞你的?!?/br>
    說完她轉(zhuǎn)身鉆進被子中,捂著臉擰成麻花。丟死人了,怎么就沒忍住。

    而晏衡則驚喜于這個完全不同的阿嫤,稍微一愣神,他便順著麻花縫隙鉆進去,在她耳邊輕聲哀求:“好阿嫤,再賞一個唄。”

    衛(wèi)嫤松開被子,就著燭光看向他的臉。依舊是滿臉嚴肅,可她在這嚴肅的外表下看出了nongnong的不正經(jīng)。說好的古井無波呢!

    “睡覺!”

    阿嫤生氣了,晏衡忙規(guī)規(guī)矩矩退到另一側(cè)。待身旁呼吸平穩(wěn)后,他挪過去,小心翼翼抱她入懷。以前沒抱過不知道那種美好滋味,一旦抱過了他便舍不得松手。他從不知道,自己引以為傲的自制力竟有這般脆弱的時候。也從不知道,單純的睡覺可以這么舒服,比接到圣旨晉封時還要讓他滿足。

    睡著的衛(wèi)嫤只覺身邊多了一只大玩偶,質(zhì)感很好,抱著比她以的大白還要舒服。換個姿勢,她八爪魚般纏上去,膝蓋時不時蹭蹭不該蹭的地方。

    一夜無夢,第二日一早,昨夜被陳有德夾胳膊里帶出去的晏昀匆匆跑過來:“阿嫤jiejie?!?/br>
    迷迷糊糊中衛(wèi)嫤驚醒,看到自己懷中“布偶”,她眼觀鼻鼻觀心,默默退回到自己被窩。看阿衡睡得很熟,整個過程中絲毫沒有清醒跡象,她長舒一口氣。

    “阿嫤jiejie、阿嫤jiejie……大哥?!?/br>
    “阿昀?”

    晏衡咕噥著醒來,給她塞塞被角,輕手輕腳地趿拉上鞋。待開門聲響起,衛(wèi)嫤張開眼,雙手并用撓撓脖子,可癢死她了。

    不多時晏衡便回來,見她醒了,便叫谷雨進來。穿戴好出門用早膳,她才看清昨日的喜堂。這是廣源樓后面一座小院,院子并不大,但卻是江南風格的精致。能看出院子剛收拾過,花木皆有型,門上油漆也全是新的,想來是為婚房特意修整出來。

    衛(wèi)嫤感激陳伯安一番用心,便很利落地改口喊大哥。陳伯安應下,看著晏老弟黑眼圈以及弟妹露出的虛弱,他滿意地點點頭,便要親自下廚做早點。這么打擾人家衛(wèi)嫤頗不好意思,見陳伯安堅持,她也只能跟著一塊下廚。前世她曾在世界各國游學,對各色美食有所涉獵,雖不會做但卻知道頗多新點子。見陳伯安技藝嫻熟,她也說出幾種花樣。本是隨口提一句,誰知陳伯安還真做出來了。

    等飯菜上桌時,多忙了半個時辰的陳伯安連聲稱贊:“弟妹真不錯,晏老弟以后可得好好過日子。”

    沒等晏衡開口,小家伙先驕傲道:“阿嫤jiejie當然是最好的?!?/br>
    陳伯安拿給他一塊小米糕,這是方才他在阿嫤建議下做得,蒸八分熟的排骨外面裹一層小米,不用放油直接放鍋上煎。小米吸油黏在排骨表面,酥脆香甜又不油膩。

    “阿昀還叫jiejie,該叫大嫂了,嘗嘗你大嫂的菜?!?/br>
    小家伙吃得滿嘴都是油,試探著叫道:“大嫂,不如阿嫤jiejie好聽?!?/br>
    最終小家伙還是沒改口,待三人吃完,收拾收拾便回娘家。按理應該三朝回門,但晏衡并不在意這些,只要阿嫤開心就好。

    衛(wèi)mama昨晚一整夜都沒睡好,天沒亮她便起身,想到女兒已經(jīng)嫁出去了,她魂不守舍地坐在炕沿上。臨近中午,聽到門房來報姑娘姑爺回來,她蹭一下站起來往外跑,步履比十八歲的小伙子還要穩(wěn)健。

    跑到門口,看女兒全須全尾地從馬車上下來,她長舒一口氣,眼眶有些濕潤。

    “娘!”

    母女倆抱在一起,進屋后有說不完的話。明明才分開一夜,明明也只與衛(wèi)mama認識一個月,阿嫤卻覺得分外想念。衛(wèi)mama是真的對她好,與前世父母嚴格要求她這個唯一繼承人不同,衛(wèi)mama對她是無原則的寵溺。

    “娘,吃完飯咱們開始收拾東西,過幾天你跟我們一道去涼州。你放心,阿衡已經(jīng)升了五品鎮(zhèn)撫,以后吳家也不敢隨意欺上門。”

    衛(wèi)mama感慨:“當日我就說阿衡不是池中物。阿嫤,我先前還存了三分不確定,畢竟老太君三十多年來對我極好,如今她正缺人手,我不能貿(mào)然離開。”

    衛(wèi)嫤明白,人都是有感情的。衛(wèi)mama跟著老太君這么多年,大半輩子下來早已超越主仆之情。即便這次老太君沒護住她,也不能全然抹殺兩者間的情誼。

    “娘,皇上已經(jīng)知道吳功冒領阿衡軍功,吳家最近肯定不敢太過囂張,娘也可以放心老太君。”

    衛(wèi)mama感慨:“惡有惡報。正因如此,我才得留在京城?!?/br>
    這跟她想得不一樣,衛(wèi)嫤驚呆:“娘,為什么?”

    衛(wèi)mama目光變得深邃:“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更何況吳家如今正鼎盛。阿嫤,娘打出生就呆在侯府,雖然只是個下人,但也知道京城水有多深。各大家族盤根錯節(jié),背后勢力究竟有多大誰都不清楚。當年老侯爺在世時常與老太君說朝堂之事,娘也順便聽過一耳朵。老侯爺說,武將與文臣不同,武將手下兵卒忠心的是將領,軍中有威信的將領不能隨便換?;噬仙撕飧鐑汗?,顯然已知曉西北之事??晌鞅本椭贿@一樁冤案?為何皇上高高抬起輕輕放下,因為吳家不能動,最起碼現(xiàn)在不能輕易動?!?/br>
    衛(wèi)嫤前世家事也不低,父母去世后她更接手公司,站在高處總覽全局。衛(wèi)mama的話她都明白,可她還是不能接受。

    “為防吳家隨意污蔑,阿衡是得知道京中狀況。但我們可以請雇人,或者攀一門關系,娘不用冒險留下來?!?/br>
    “關系哪有那么好攀。再者吳家勢大,一般人巴結(jié)都來不及,哪會盡心?!?/br>
    見說服不了她,衛(wèi)嫤干脆把晏衡叫進來。聽完前因后果后,看著焦急的阿嫤,晏衡全是心疼。從未有一刻,他如此迫切地希望自己手握大權,那樣阿嫤便可快活無憂。

    ☆、第30章 柳府相邀

    秋陽正好,房內(nèi)氣氛卻陷入凝滯,看著眼色閃躲面露愧疚的晏衡,衛(wèi)嫤心止不住往下沉。

    “阿衡不說話,可是有什么難處?”

    盡管她隱藏的極好,晏衡還是從她平靜的聲音中聽出意思惱怒。心神一凜,他也明白自己方才的神情有多容易讓人誤會。

    他本想讓阿嫤輕松幾日,等他快走時再攤牌。但如今即便他不說,阿嫤也不會輕松,那也沒必要再瞞下去。

    想清楚后他唇角泛起一絲苦笑:“昨夜端王傳旨升我為鎮(zhèn)撫后,又交給我一道密旨。”

    衛(wèi)嫤看向左右,連帶衛(wèi)mama與阿昀正房中僅四人。而院中幾個下人皆離遠遠的,應該聽不到房中動靜。

    “什么密旨?”

    “日前戶部尚書吳良雍上奏,因近年來西北戰(zhàn)事漸少,理當裁兵,放青壯解甲歸田。事關重大,朝堂之上也有爭執(zhí),皇上命我暗中查明西北軍狀況。此去兇險,我打算將阿嫤與阿昀留在京城,托予娘照顧?!?/br>
    還有一點晏衡沒說出來,晏家并不平靜,雖然爹與繼母無權干涉他成親之事,但成親后阿嫤便是晏家媳婦,總要在長輩跟前盡孝。他娶阿嫤來,可不是為讓她被周氏欺負。連阿昀都在重重壓力下過早懂事,那時他們辦法,如今他有能力,自然不想阿嫤也受那罪。他足足忍了三年,如今也是時候跟那些人清算。

    昨晚接到密旨他便想好了,這次回去本就兇險。若能完成圣上交付之事,日后接阿嫤與阿昀過來,晏家人定不敢欺。若是完不成,一早他便寫好和離書交予伯安兄,到時阿嫤可自尋良人。至于阿昀,他為他留了一筆錢財,阿嫤母女皆是善良之人,加上他那些好友,定能護佑他平安成人。

    盡管如此,他還存著那么一絲不甘。他想看阿昀長大,更想跟阿嫤白頭偕老。尤其他知道阿嫤的一些過去,一旦阿嫤再嫁,世子夫人指不定說什么難聽的。他不在意不代表別人也不在意,到時阿嫤總會受傷。他想往上爬,讓那些曾經(jīng)欺辱陷害阿嫤的人付出代價。

    衛(wèi)嫤能讀懂阿衡復雜的情緒,心下溫暖又傷感:“吳家自請裁兵?”

    晏衡點頭:“西北軍并非鐵板一塊,但吳家勢大,裁不到吳尚書手下親信?!?/br>
    衛(wèi)嫤斂眸,吳家好深的算計。西北軍連年征戰(zhàn),所需錢糧何其多。就算大越國運昌隆,養(yǎng)那么多兵也夠朝廷頭疼。而多年征戰(zhàn)西北,對戰(zhàn)事頗為了解的吳將軍,官拜兵部尚書后第一件事便是奏請裁軍。一下皇上省那么多錢,皇上肯定念著他的好。依托于帝王好感以及吳家本身的強勢,一旦裁軍他便可借機排除異己,進一步鞏固吳家在西北勢力。而反過來,在西北扎根越深,吳家地位就越發(fā)穩(wěn)固,他也能更上一層樓。

    環(huán)環(huán)相扣相輔相成,本來完美的計劃,卻被一顆不起眼的小石子攪得面目全非。本來一個月前晏衡就該回涼州,卻因為救了她耽擱下來。后來因吳氏連番陷害,他更是一步步徹底卷進來,直到因成親而結(jié)識端王而上達天聽。貪墨軍功何等大罪,這下吳家別說是皇上好感,能不能保住吳功都兩說。從晏衡所接密旨中,不難看出皇上的震怒。雖然如衛(wèi)mama所言,吳家扎根西北太久一時間動不得,但吳家已失圣心,敗落只是早晚的事。

    不知侯府中吳氏,在知道她當初一點狹隘的心思,最終為吳家招來這么大禍端后,會作何反應。

    拋開吳氏,她也明白,這些她能想到,吳尚書肯定也能想到。以吳家一貫狠辣作風,他們肯定不會坐以待斃。此次回涼州實在是萬分兇險,阿衡肯定也料到這點,才會留下她與阿昀。

    心下溫暖又擔憂,夾雜著斑駁的情緒,最終匯聚成一往無前的勇氣。前世父母亡故后,面對那幫極品親戚她都能接手并管理好公司。當時只一個人她都不怕,現(xiàn)在怕毛。

    “既然如此,我更該跟你一起回去?!?/br>
    不等別人反駁,她神色堅定直接拍板:“這道密旨可不輕松,我們得早些動身,該收拾的東西得快點收拾。還有京中只有我娘和阿昀兩個人,家里得再買幾個護院,或者調(diào)米鋪伙計過來住。好多事都要忙,用完午膳就得開始準備。谷雨,傳膳。”

    “阿嫤,這……”

    見晏衡滿臉的不贊同,她朝衛(wèi)mama和阿昀點點頭,拉起他袖子來到廂房。關好門,她環(huán)胸站在他前面。

    “阿衡可是嫌棄我累贅?”

    晏衡忙否認:“怎么會,只是阿嫤身上還有傷;還有,娘和阿昀都舍不得你?!?/br>
    衛(wèi)嫤本來很生氣,她氣阿衡每次有事,都以關心的名義將她排除在外,替她做最安逸的選擇。從柳樹下石桌吃早點、到逛街大包小裹造型怪異一聲不吭,再到昨日的密旨,不論大事小事,他總是默默扛下一切。換個人可能覺得被這么寵著很好很幸福,但她不行。她已與阿衡成親,日后兩人要一起過一輩子,他必須得習慣有事跟她商量,而不是自作主張。

    可此時此刻,看著站在對面的阿衡,他那張經(jīng)歷沙場磨礪而越發(fā)堅毅的臉變得溫和,平日深邃的眼眸中也滿是不舍,她突然心軟了,放下胳膊她定定地看著他的眼。

    “那你呢?你就舍得我?”

    他怎么會舍得?晏衡看著對面阿嫤,一襲紅衣襯得她越發(fā)美艷。他們昨日才成親,昨晚她說傷未痊愈時的小心、提起阿昀時的善良、安慰他時的活潑、偷親他時的調(diào)皮,靜若處子動若脫兔,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深深烙印在他腦海里。他第一次知道床分人一半會如此幸福,抱著一個人入睡會那么滿足。

    “我……”

    衛(wèi)嫤拉起他的手:“阿衡,我學過些拳腳功夫,也會騎馬,更讀過些書明白道理,我能保護好自己。況且我們已經(jīng)成親了,日后你飛黃騰達我會跟著做誥命夫人,你鋃鐺入獄我也免不了被貶入教司坊,我們夫妻一體休戚與共。答應我,讓我隨你一道回去,好不好?”

    “休戚與共”四個字讓晏衡大為觸動。每次當他以為阿嫤已經(jīng)足夠好,好到他幾乎高攀不起時,她總能突破他想象做到更好。一如現(xiàn)在,明明前路艱險,她毅然選擇伴他風雨同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