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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越之長嫂如母在線閱讀 - 第69節(jié)

第69節(jié)

    彌漫在劉家宅子里的厚重陰霾,在這一刻消失的一干二凈,屋外仍是大雪紛飛,可屋里卻有著陽光明媚般的美好。

    這日過后,劉余花三家的感情更勝從前,秀秀和花長山之間的感情也有了質(zhì)的飛躍改變。所有人看著這對,都知道,將來的他們,定會過的幸福。

    十二月十三,連續(xù)飄雪飄雨的天氣忽然放晴,中午的陽光特別的明亮,就是沒什么溫度,可是很好看,瑩瑩亮亮。康康很喜歡冬日里的陽光,他一直望著院子里的盆栽,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他的眼睛明亮的亦如陽光下的盆栽,他咧著嘴笑,嘴角上揚,淺淺的,顯的含蓄而內(nèi)向,看著他的笑心里會覺的格外柔軟。

    雖說出了陽光,可屋外還是很冷,又是融雪的天,季歌不敢把康康抱出去,只得開半扇屋門,屋里炭盆燒的熱乎,也就不懼這點子寒意了。

    相較于康康的安靜乖巧,安安就顯的很是活潑好動,他笑的時候,會發(fā)出咯咯的笑聲,歡快十足,很能感染周邊的人,像個開心果。現(xiàn)在是七個多月,吃的好睡的好長的結(jié)實,小胳膊小腿有力極了,最喜歡吭哧吭哧的爬來爬去,為了能讓他高興些,大郎特意把竹榻墊了厚厚的毛毯和褥子。

    康康坐在一端,樂呵呵的跟個彌勒佛似的,看著屋外亮瑩瑩的日光,安安就鼓著胖嘟嘟的臉,一臉的專注認真,吭哧吭哧的從這頭爬到那頭,累了就趴著歇會,歇好了又繼續(xù)爬,那股子認真勁,把屋里的大人逗哈哈大樂。

    如今余氏沒有出攤做賣買,主要是天氣不好,停了攤子后,她成天的窩在劉家,吃睡都在這邊,如同從前般。就在跟前看著,見她狀態(tài)確實好,季歌他們暗地里徹底的松了口氣,連二郎在她的影響下都釋懷了不少,相信再過些時日,他就能看開了,經(jīng)了這事,二郎有驚無險的從男孩成長為一個足以頂天立地的男兒。

    融雪的日子里,好像在下著淅淅瀝瀝的雨般,屋檐下一天到晚叮叮咚咚的落著雪水,季歌發(fā)現(xiàn),康康這兩天著實高興,都不太跟安安一塊玩耍,不是看著外面,就是豎起耳朵聽叮咚響,嘴角總是掛著淺淺的笑,眼睛亮晶晶的,像是落了滿天星辰在里面。

    這孩子,和她一樣也喜歡這自然奏樂麼?季歌抱安靜的康康摟在懷里,只覺的對他怎么怎么都愛不夠,她的小寶貝喔。正在爬前爬后的安安,見娘親把哥哥抱懷里了,他立即換了方向,鼓著張紅撲撲的小臉,吭哧吭哧的爬到了哥哥跟前,伸手拉著哥哥的褲子,咿咿吖吖的也不知道在說什么。

    康康在娘親的懷里扭了兩下,表示不想要娘親抱著。季歌就把他放到了安安的旁邊,不想,康康剛剛坐到床上,安安這壞家伙,猛的把康康給撲倒了,還趴在他的身上,樂哈哈的笑啊笑,笑的眉眼彎彎,別提有多高興,嘴角有口水緩緩流著??悼狄残Γ旖沁值挠行┐?,發(fā)出了稚嫩的笑聲,伸手戳了戳弟弟白嫩的小臉,笑的更歡喜了些。

    季歌站在床邊,看著這倆兄弟的互動,眼角眉梢都帶了nongnong的笑意。

    “大郎媳婦,你娘家大哥過來了,剛剛到的?!庇嗍献蚤T口走了進來,看著床上玩鬧的倆兄弟,頓時就喜笑顏開。“不是說要帶他們睡午覺麼?這就玩上了?不得越來越精神。”

    “一時半會的怕是睡不著。”季歌也有些無奈?!拔掖蟾鐏砹?,那正好,抱著他倆出門看看舅舅?!?/br>
    余氏樂呵呵的直點頭,輕輕松松的抱起安安,邊逗著他邊往屋外走。身后是季歌抱著康康,看了眼亂成一團的被褥,想著回頭再來收拾吧。

    “大哥。”前腳剛進花廳,季歌就笑著出了聲,溫和親呢的問?!耙宦愤^來挺冷的吧,這太陽看著亮,就是沒什么熱氣兒?!?/br>
    那廂,洪婆子早就手腳麻利的端了熱騰騰的茶,還拿了凍梨凍柿子,以及倆個攢盒的零碎吃食。

    季大倉憨憨的笑著?!斑€好還好?!毖劬粗舶埠涂悼?,明顯的亮了兩分。“都長這么大了啊,長的越來越好了?!彼f的真心實意。

    “大哥要抱抱麼?我手里的是康康?!奔靖枳叩搅思敬髠}的身旁,逗著懷里的康康?!翱悼颠@是你大舅舅,笑一個。”

    大人們經(jīng)常會逗著倆個孩子,說笑一個抱一個等等,這種常見的詞類,說的多了,倆孩子也就知道是什么意思??悼德犞@話,立即露出一個笑,那笑淺淺的,像極了在害羞般。

    季大倉看在眼里,心坎軟的一塌糊涂,他緊張的搓了搓手,過了會,才伸出布滿了厚厚繭子的粗糙大手。

    季歌小心翼翼的抱康康放到了大倉的懷里,大倉抱孩子的姿勢,倒也不顯僵硬,明顯露了兩分熟練,看來,他在家里沒少抱大妞或二妞,季歌瞧著,眼里的笑意就更深了些,心想晚間把這事跟大郎說說,讓他踏實心安。

    逗著倆個孩子玩,有一搭沒一搭的嘮了些家常,后來倆孩子挨不住睡著了,季歌就把他們放在了厚實暖和的搖籃里,還細心的蓋了小被子,掖實了被角。

    這邊大倉沉著聲,說了來意?!斑@回來縣城,是爹娘看著天氣好,家里頭也沒什么事,讓我過來趟,跟你說件事,手里寬松的話,就多存點糧食,別在縣城里買,這里死貴死貴,要是你們沒門路,家里可以想想法子走動走動,有不少人家還是存了糧食的?!?/br>
    頓了頓,他臉上的神色忽變的沉重起來,顯的十分陰郁?!暗乩锏柠溩?,凍壞了九成,余下的一成不知能挺到什么時候。今年的冬天又是雪又是雨,實在是太冷了,爹說有生之年里,還未遇到過這樣的年景,明年春上糧食該緊張了。”

    “本來想著拿錢買點地,眼下是不成的,得先攢點糧食在手里,大妹也知家里的情況,是佃了附近地主家的田,交了租金,交了稅收,余的僅夠溫飽,壓根存不了多少?!贝髠}的聲音顯的很是無力。年景一壞,又碰著爹傷了身子骨,二弟又是那模樣,三弟四弟頂不用,這一家子的重擔算是落他肩上了。

    季歌聽著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她完全沒有想到,情況會壞到這份上?!按蟾缭谶@住一宿吧?家里也沒什么事,應該沒問題,晚上大郎和二郎會回來,正好和他們說說話。”

    “二郎回來了?”大倉聽著松了口氣,眼里透了歡喜?!岸伤麄兓貋砹司秃?,爹說,小時候他聽曾祖父說過一些年景不好的事,年景一壞,世道就亂了,二郎他們回來了就好,宅子里多幾個男人安全些?!币晃葑計D孺,僅靠著大郎也難支撐。

    季歌心里驀的一酸,她側(cè)頭用手帕按了按眼角,過了會,才說?!鞍|和阿河阿水他們?nèi)齻€沒回,路上出了事,就二郎回來了?!?/br>
    “怎么會這樣?!贝髠}眼里的歡喜都未褪盡,臉色忽的犯了白,心里緊成一團。訥訥的想,這世道就開始亂了麼?

    季歌把事簡短的說了說。

    季大倉聽著,更加認真的叮囑著?!按竺媚愕酶罄珊蒙f說,定要多多存糧,不怕萬一就怕一萬,這事輕慢不得?!彼@模樣,看著才有點兄長的氣勢。

    傍晚,大郎和二郎回來。飯桌上,季歌把事說了個頭,大倉就接著說了,說的還要仔細些。隔日一早,大倉走時,大郎和季歌拿了十兩銀子給他,說是今年的年禮就直接給錢算了,讓家里張羅著買點吃物,其實也就是變相的接濟。

    晴朗了四天,氣溫再度下降,厚厚的陰霾重新籠住整塊天地,陰沉沉的天,沒有飄雪也沒有下雨,就是寒風刮的有些猛烈,呼啦呼啦的作響,想起大倉說的話,眾人心里仿佛壓了塊千斤重石。

    劉余花還有大康胡同的白家,幾個婦道人家,尋了個沒飄雪沒下雨的天氣,由著白花父還有大郎三人,護著一路去了郊外的寺里上香,廟里仍是人山人海的場景,少了平日里的熱鬧繁華,莫名的多了幾分壓抑,好像在無端的預兆著什么般。

    回來后的次日中午,大郎和一朵夫妻倆,趕著一輛牛車冒著一路風雪來了縣城,牛輛里裝了四袋糧食,還有些耐燒的柴木,老南瓜老冬瓜土豆地瓜等吃食。送完東西,他倆也沒多耽擱,說不放心家里,還道家里眼下很好,爹的身子骨恢復的好,聽了爹的話,壘起了高高的土院子,還存了不少糧食柴禾,讓他們放心莫擔憂。

    小年夜那晚,寒風,大雪,相當?shù)膮柡?,聽著屋外那凌厲凜冽的風聲,幾乎沒幾戶人家屋里是歡喜熱鬧的場面,眉宇間都或多或少的添了擔憂。隔日一早醒來,擔憂成了真,昨夜大雪就縣城里,出現(xiàn)了眾多房屋倒塌,一時間街道上衷聲一片。

    ☆、128|128

    粗粗算來,三郎跟著衛(wèi)小夫子一同習武,也有了一年多光景,大抵是跟習武有關(guān),三郎吃的好睡的好,個頭噌的飛快,眼下竟比三朵高了大半個頭,可見日后也必定會比倆個哥哥要高一點。

    葫蘆巷那邊收館后,三郎呆在家里也沒閑著,每日很有規(guī)律,甭管刮風下雨,便是大雪紛紛,他清早都會到花園里習武,早食過后,會歇半個時辰,在花廳里逗著倆侄子玩耍,或是和家人說話交談,然后,便是回屋里溫書習字,每半個時辰會歇一刻。

    商隊這邊出了意外,沒有貨物運回,倉橋直街的鋪子,早就沒什么存貨,想著以后也不會跟著商隊跑貨,大郎和二郎索性如開業(yè)那天,做了清倉的優(yōu)惠活動,又露出風聲,來年店里會改成糕點鋪子,還望大伙能多多賞光。

    這件事是和余氏商量過的,等著來年店里改成糕點鋪后,余氏就別出攤做賣買,由她顧看著鋪子,季歌帶著三朵阿桃做糕點,有些步驟也可以讓洪婆子幫著張羅,生意紅火了,還可以請人,把竅門捂嚴實了,也就不用擔心法子泄露。

    前邊大郎和季歌夜里躺床上,睡前閑嘮時,大郎曾說過阿桃似是不愿意去錦繡閣,季歌猶為上心,后來尋了個空閑,溫溫和和,慢慢悠悠的和阿桃細細說了好久的。在劉家住了小幾年,阿桃早已不是當初的阿桃,她已經(jīng)完全溶進了劉家,日積月累中也有了自己的主見,再面對阿姐的問話時,她大大方方的說了自己的想法。

    季歌甚是欣慰。她的小妹不知不覺中就成長了。既然阿桃不愿意去錦繡閣,那么她尊重阿桃的想法,自己的路得自己走,才能悟出人生的意義來,不枉世間走一遭。

    倉橋直街的鋪子有了解決的法子,大郎和二郎倆人也決定,把用心經(jīng)營好好拾掇拾掇,定了方向,鋪子也關(guān)了門,倆人正好閑著沒事,就到處走動尋找各種工匠,一個隊伍想要有名聲想要壯大起來,工匠是必不可少的,這是最最關(guān)鍵的一步。

    忙歸忙,再怎么忙大郎和二郎也堅持著一個事,那就是大清早的起來和三郎習武,別看三郎小是弟弟,可當起師傅來,一板一眼還挺較真的。大郎和二郎不止一次感嘆道。三弟呀,往后準會有出息。

    秀秀和二朵隔三日才歸家一趟,余氏覺的宅子里怪冷清,主要還是得知了那個消息,到底是有著深深的影響,她越發(fā)的喜歡窩在劉家,只覺的劉家時時刻刻都透著溫馨和安定,讓她覺的心里很是舒服,仿佛連呼吸都暢快了。

    因著余氏是住在劉家,花長山身為準女婿,隔三差五的就會過來劉家坐坐,看看丈母娘,尤其是秀秀歸家時,他總會拎些新鮮食材過來,魚呀羊rou呀狍子rou野豬rou連蛇rou都讓他給整來了。

    花長山拎著食材上門,總得留他吃飯吧,又想著讓花伯老倆口留在天青巷也怪冷清的,索性就一并過來吃飯,一回兩回,次數(shù)多了,花大娘覺的這樣不是個事呀,有時就會在家里做飯,讓劉余倆家的過來吃飯,一來二去的,三家的感情倒是越來越緊密。

    外面天寒地凍,氛圍也有些壓抑緊張,一般人家還好,貧民區(qū)那邊就更人心慌慌,大風大雪沒日沒夜的刮著,房屋搖搖欲墊,睡個覺都不踏實。再者,物價上漲的飛快,本來日子過的緊張,眼下一時間竟是有些顧不上溫飽了。

    也不知這天何時才是個頭??!

    季歌他們呆在家里,難得出門一趟,家里糧食柴禾存的足,花園里又種了蔬菜,生活質(zhì)量并沒有下降多少,也就沒什么大太的感覺,只是覺的,這天氣著實寒了點,把安安和康康顧的更嚴實了,就怕凍著了這倆孩子。

    轉(zhuǎn)眼到了大年夜,今年的大年夜,縣城里不算熱鬧,主要是物價上漲,好多吃食小攤都做不成買賣了,再則,大年三十這日,大雪紛紛,穿的再厚實,往屋外一站,都覺的冷到了骨子里。

    不說縣城是怎么個場景,劉家宅子里倒是難得的熱鬧,劉花余柳四家處一塊過年,特意架了口大鍋做火鍋,挺大的一個花廳,窩了四家人,也有些顯擁護了,人一多,又有炭盆,屋里就格外的顯熱乎,個個都紅光滿面,甚至都出了細細的汗。

    安安頭一回見著這么多人,這么大的熱鬧場面,可把他樂壞了,勁頭相當?shù)暮茫煌砩线捱捱惯梗退曇糇铐懥???悼稻驮谂赃吙┛┑男?,笑的小臉紅撲撲的,格外的可愛好看。

    午夜時分,連大人都有些因倦,安安和康康這倆小家伙,依舊精神的很,托他倆的福,鬧鬧哄哄的,還真了一個徹夜呢。劉家宅子大,凌晨那會,等倆個孩子終于睡著好,大人們也沒各回各家,就在劉家的廂房里睡著。

    正月初一按理是要走家竄戶的,關(guān)系好的四戶人家都處一個屋檐呢,倒是省了事,又湊一塊說說笑笑,度過了愉快的一天,臨近傍晚才各回各家。

    正月初二回娘家。柳兒屯那邊不能回,下著雪呢,路不好走。大郎和季歌琢磨了一下,就帶著孩子回天青巷的花家,順道把年禮送過去。二郎他們平日里也是把花伯倆老口子當長輩對待,便一塊跟著去了花家。

    花瑩夫妻倆領(lǐng)著孩子也回天青巷,有了瑩姐在,一個能頂三,亮亮和安安康康處的來,頓時,花家宅子熱鬧的有種要掀翻屋頂?shù)腻e覺感。柳氏那邊,和大兒夫妻倆鬧掰了,早就斷了往來,大女兒一家子因著天氣的問題也不好出門。余氏就邀了他們母子倆一同吃飯。

    正月初五,大郎夫妻倆覺的衛(wèi)家那邊應該不忙了,買了些禮品,倆口子帶著三郎去了葫蘆巷子給衛(wèi)家拜年。

    這日難得沒有飄雪,是個陰天,也沒有刮風。在家里貓了大半個月的人們,總算是能出門透口氣,街道上顯的很是繁華擁擠。

    自衛(wèi)家出來后,覺的時辰還早,出門一趟,到處逛逛也好,就去了東市。算搬桂花巷后,他們都很少過來了,路太遠有些繞。

    東市人山人海,嘈雜聲自四面八方涌進耳朵里,初初聽著,季歌略略蹙眉,還真有點不習慣呢。

    “要不去大街上逛?”大郎見媳婦不太適合,低頭尋問了句。

    三郎也望了過來,抿著嘴,黑漆漆的眼眸里透了擔憂。

    季歌頓時就笑了,心里熱乎乎的,搖著頭。“沒事,一會就好了,好久沒有逛東市,逛逛也好,這里能淘出好寶貝,大街上可沒有便宜撿?!?/br>
    見媳婦這般說,大郎也就沒有再說什么,牽緊了媳婦在人群里走著。本來他還想牽三弟,可三郎那孩子,老氣橫秋的拒絕了,還一馬當先的走在前邊開路。

    “你們聽說了沒,今年的天氣這么古怪,是因為老天發(fā)怒了?!?/br>
    “好端端的老天為什么發(fā)怒?”

    “還不是因為當今天子,都快老掉牙了,還沒有立太子呢,他要是哪天眼睛一閉蹬腿去了,這天下不得大亂了,所以呀,老天發(fā)怒了?!?/br>
    “可不就是,圣上可真厲害,老當益壯呀,聽說最小的皇子才堪堪不過七歲的稚齡呢,聽說大皇子的兒子都成年了,眼看要娶媳婦了?!?/br>
    “難怪老天要發(fā)怒,前朝那會日子過的多好呀,就因為上面人人都想當皇帝,這不,就亂套了,他們爭的頭破血流,咱們老百姓也跟著受苦受難。”

    “呸!照你這么說,難不成,咱們又要經(jīng)歷前朝那樣的禍亂了?狗嘴吐不出象牙來,別在這里胡咧咧的?!?/br>
    “噯噯噯,這位壯漢可別動怒,你這話說的,說不得呀,還真會應了呢?!?/br>
    “喲喲,這表情,難不成你還有什么小道消息不成?快說與聽聽。”

    “就是就是,快說說,快說說,上面到底是怎么個情形呀,老皇上也真是的,都快死的人了,就別站著茅坑不拉屎呀,趕緊立個太子多好,省的出幺蛾子?!?/br>
    “真要聽呀,那就把耳朵湊過來?!蹦侨苏f的神秘兮兮?!澳銈兛蓜e不信,我呀,是跟著付家商隊走南闖北的,都快四年了?!?/br>
    三郎在大哥和大嫂的示意下,仗著身板小,靈活的擠進了那角落的人群里。

    “西北那邊的蠻子正想著搶咱們國家的地盤呢,咱們這里鬧雪災,那邊更嚴重。還有呀,自十月里起,就有一隊人馬在到處征收青年壯丁,有些甚至是強制性的,知道咱們縣城里的秦家商隊吧,整個商隊都沒了,一個都沒逃出來,就是因為秦家商隊里頭全是青年壯漢?!?/br>
    那人停了會,舔了舔嘴唇,聲音壓的更低了?!岸颊f是某個皇子在暗地里準備著,就等著上面的老皇帝翹了,如果不是他當皇帝,就要奪位了?!?/br>
    這話一出,聽八卦的眾人頓時都呆了。

    “真的假的?”

    “莫不是亂說的吧,這可不能胡說啊?!?/br>
    “我什么都沒聽見。”

    嘩的一下,人群散了個干干凈凈。

    雖說是如此,可是在劉家兄弟的有心注意下,還是發(fā)現(xiàn)了,沒幾日大街小巷里,到處在說起這事,出了正月后,滿城的流言壓都壓不住。

    與此同時的,還有一個聲音,在激烈的充滿怨憤的嚷嚷著,當今圣上趕緊立太子!??!

    因為,正月底,連續(xù)飄了四天大雪,眼看要開春了,卻還在飄大雪。年前還心存希望的百姓們,一個個都快崩潰了。災年真的要來臨了么?

    ☆、129|129

    經(jīng)過一段日子的尋找,用心經(jīng)營里方方面面都已經(jīng)談妥的工匠,共有了八人,沒接活的時候,工匠可自個接活做,隊里有活時,工匠需得先緊著隊里的活,并非給固定工錢,而是看那單生意能掙多少純潤,然后,再進行比較合理的分配,定不會讓大伙吃虧。

    這樣看似是不劃算,實則細細思量,還是用心經(jīng)營占了便宜。倘若出固定工錢,那么這些工匠就得由隊里養(yǎng)著,甭管有生意還是沒生意,得包吃包住,這可不是筆小數(shù)目。當然只是前期這么干,后期用心經(jīng)營名聲響亮了,一直能接到大單子,那么就該考慮換個經(jīng)營方法了。還有一個原因,也是眼下世道不太穩(wěn)定,為了身后的家人著想,他們得謹慎些,走一步得望三步。

    正月底那場連續(xù)四天的大雪,不僅縣城里倒塌了不少房屋,連周邊的村落也是多有遭難,大郎和二郎忙出忙去的張羅,好在用心經(jīng)營曾小有名氣,到底是搶著了兩樁大活,前個兒就領(lǐng)了四個工匠,去了周邊的村落里干活,這事有些緊時間,倆兄弟也沒法挪空回去,好在柳家花家離的近,有個甚事也能搭把手,他們得了信能匆匆趕回來,倒也沒太過牽掛,認認真真的給東家拾掇倒塌的房屋,早點拾掇好,也就早點回家,第二樁生意是在縣城里,到時能天天歸家。

    進了二月,氣候還是如冬日里般寒冷,斷斷續(xù)續(xù)的下著雨,都說春雨貴如油,可這雨多了就成愁,壓根就沒法播種莊稼,不過這會時間尚有余,推遲了半個月十來天的也無妨。想是這么想,可看著這天氣啊,百姓們心里是沉甸甸的,他們有些茫然的想,半個月后這氣溫能回升麼?能出太陽麼?倘若不能,日子可真過不下去了,老天這是要逼死人了。

    知曉今年世道不太穩(wěn),花伯就琢磨著,得把宅子里整頓整頓,多種些蔬菜瓜果,天氣不好沒關(guān)系,他先和兒子去城外運些泥土回來,再去農(nóng)戶家里收些種子,他是個老莊頭了,眼睛毒辣,收來的種子都是飽滿生機足,種子一分為五,自家留一份,白家送一份,余家送一份,劉家送一份,這事也不能落了柳家,索性一并送了一份。

    劉家這邊大郎二郎忙著掙錢呢,三朵和阿桃這倆姑娘,倒是積著股能耐,整天兒的窩后花園搗鼓著,三郎回家后,趁著天色好,也跟著窩后花園去了,拾掇著那幾塊菜地,這些余氏懂點,在旁邊搭把手,不懂的就去花伯,洪婆子也會幫把手,別說搞的還挺有模有樣。

    安安和康康都九個月了,季歌顧著這倆孩子,旁的事是半點都顧不上了。康康乖巧著省事省心,安安就不同了,小胳膊小腿越發(fā)有力,才剛剛開始學走呢,他就想著要跑,牽著他走時,他就顛顛兒的想跑,放手蹲在幾步遠的地方,讓他自個走時,他會搖晃的走兩步,然后,笑的一臉歡喜的就那么直挺挺的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