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偏執(zhí)太子的空間醫(yī)妃、盛寵(時(shí)光搶不走的你)、穿越之長嫂如母、納米時(shí)代的戰(zhàn)爭、袁先生總是不開心、步步錦繡、下墓生涯宿命、趕著驢車闖天下、末日重生之救贖、嗨,老男人!
說起疑心病,和鈴倒是想說什么了,只是還不待回答,就聽不二過來稟告,原來南詔皇帝請(qǐng)陸寒進(jìn)宮一敘,他可以拒絕旁人,但是卻不能拒絕南詔皇帝。 陸寒皺眉,隨即言道:“我進(jìn)宮,你不能去見閔一凡?!彼了家幌卵缘溃骸盎蛟S,閔一凡會(huì)來也說不定,我給不二留給你?!?/br> 和鈴拒絕:“你進(jìn)宮不帶著不二,你是開玩笑么?” 陸寒認(rèn)真:“我?guī)е抻?,你給徐仲春先生借我一下,稍微易容易容?!?/br> 和鈴點(diǎn)頭,雖然她覺得陸寒可能就是亂擔(dān)心,但是既然他擔(dān)心,和鈴還是決定聽他的,陸寒很快就回宮,和鈴一個(gè)人在房間里看書,沒多時(shí),就聽有人稟告,說是閔一凡將軍到了。 和鈴默默黑線一下,真的覺得好的不靈壞的靈! 人家指名道姓要見她,她總歸不能不出門的,和鈴換了衣衫來到驛館的會(huì)客室,淡淡的笑:“在下見過閔將軍?!?/br> 閔一凡一身黑色的大袍子,大刀闊斧的站在那里,十分的冷硬,見和鈴出門,帶著張狂的笑:“本將軍還以為,程探花身體不好。不過現(xiàn)在看來,氣色倒是不錯(cuò)的?!?/br> 和鈴微笑:“托您的福,還沒死。” 噗! 閔一凡真是覺得,這個(gè)小公子還真是挺和自己的心意的。 “程探花這是說什么呢,之前遞了帖子,你言道身體不太舒服。既然是遠(yuǎn)道而來,必然是我們的客人,我可得過來好好的看一看,你這個(gè)客人身體怎么樣了?!遍h一凡嘴角噙著笑意,只是那眼神分明就是說和鈴在說謊。 和鈴不以為意,淡然言道:“水土不服罷了?!?/br> 閔一凡上下打量和鈴,言道:“不如這樣,我請(qǐng)你去喝酒?這酒最能讓人心情舒暢,說不定,你喝了酒,身體一下子也就好了?!毖粤T,閔一凡將隨身攜帶的酒壺打開,直接就是一口灌下。 和鈴看他瞬間一身酒氣,抿嘴往后退了一步,她可不怎么樂意和酒鬼接觸。 閔一凡也察覺到和鈴的不喜,言道:“你們這文縐縐的書生,就是讓我看不慣,躲什么躲。男人喝酒就是豪放才是最好,難道要矜持?” 和鈴冷淡的笑:“人和人的性格總是不同的。我極少飲酒,并不喜。而且我身體也沒有那么好,從來不敢亂來?!?/br> 閔一凡哈哈大笑,他整個(gè)人斜倚在椅子上,十分的粗狂,“不敢亂來?我倒是不覺得呢!聽說有人差點(diǎn)給驛館都砸了呢。我倒是從來沒有見到有人這樣不客氣。要知道,你們可是做客,既然是做客都敢如此,那么還真就別說什么不敢亂來了?!?/br> 閔一凡一直都在大笑,但是他的笑容真的不給人十分溫暖,只讓人覺得陰森。 和鈴一直都沒有將楚云和不二遣出去,兩人站在閔一凡身后,仿佛是兩尊門神。 閔一凡看了看,問道:“這二位是?” “侍衛(wèi)?!焙外徍芎啙崳贿^她倒是也不都說,很快轉(zhuǎn)變?cè)掝}:“閔將軍這次過來,是專程來看我的么?” 閔一凡挑眉,灌了一口酒,“是有如何!” 和鈴:“那既然看過了,便是請(qǐng)吧。我身體并不是舒服,就不陪閔將軍了?!?/br> 閔一凡雖然明顯感覺到楚和鈴的拒絕,但是還是不動(dòng),“我請(qǐng)客,還從來都沒有過人不到的情況?!?/br> 和鈴笑:“是么?只是如若身體不好,去了怕是也晦氣吧!如若傳染給將軍,那就更加不好了?!?/br> “我寧愿?jìng)魅荆膊辉敢獗淮蚰??!遍h一凡突然起身,直接來到和鈴身邊,和鈴揚(yáng)頭看他,閔一凡就要抓和鈴,楚云一下子將閔一凡的動(dòng)作擋開,閔一凡并不覺得意外,含笑應(yīng)對(duì)。 兩人你來我往,直接打了起來。 楚云并不是閔一凡的對(duì)手,但是閔一凡想要制服楚云,怕是也不是一朝一夕,兩人如若都使出真功夫,怕是三天三夜也不能有個(gè)分?jǐn)啵外徔船F(xiàn)場(chǎng)情形,立時(shí)言道:“不二,你去幫楚云。” 不二一怔,隨即動(dòng)作。 二對(duì)一,閔一凡很快就落了下風(fēng),他倒是也不停手,繼續(xù)攻擊。和鈴看他武功路數(shù),雖然不懂,但是也看得出他的武藝十分大開大合,而且出手狠勁,她緩緩道:“將軍這是何必呢?與兩個(gè)侍衛(wèi)這樣打起來,還不能占上風(fēng),傳出去也難聽吧?” 閔一凡終于停下,他看著和鈴微笑:“程探花倒是有意思了。難道不是你們二打一的么?” 和鈴十分的無辜呢,她帶著笑言道:“聽說閔將軍是天下難得一見的高手,既然是高手,我們自然不能掉以輕心。” 閔一凡深深的看和鈴,和鈴沒什么多余的表情,依舊是那副清清冷冷的氣質(zhì)。 他掏出酒壺就是一口,他的酒壺與一般酒壺有些不同,一般外出帶酒,都是用葫蘆,可是他卻是一個(gè)銀質(zhì)的四方的酒器。 和鈴看他一口又一口,言道:“白日里這樣喝酒可是傷身,我想,南詔還需要閔將軍的?!?/br> “南詔需要我與不需要我,都不重要。在我看來,更重要的是,我需要酒?!遍h一凡低沉的笑:“你不喝,自然不知道其中的好!只要懂得品味,便是知曉酒的奧妙?!?/br> 和鈴認(rèn)真:“喝酒傷身,也誤事兒,所以我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有這個(gè)能力可以喝酒之后控制自己,所以我還是不沾?!?/br> “哦,那倒是想問一問程探花,您怕誤的,是什么事兒呢?”他笑容里有著審視,但是依舊大大咧咧的樣子。 其實(shí)和鈴也接觸了很多人,但是如同閔一凡這樣的,真的沒有,閔一凡給人很奇怪的感覺,他自己不覺得,但是和鈴卻覺得,閔一凡哪哪兒都不太對(duì)。 “我們是來迎接公主的,所有會(huì)耽誤這件事兒的,都算是誤事兒?!焙外徴J(rèn)真答道。 閔一凡勾起一抹譏諷的笑,隨即言道:“公主,呵呵!” 這笑容里的深意不容忽視,不過和鈴卻并不接話,只是垂首站在一邊兒,表情十分的坦然,仿佛這些事兒都與她無關(guān)。便是閔一凡說什么,也是如此! 閔一凡揚(yáng)起頭,問道:“你怎么不問我為什么笑呢?” 和鈴:“那你為什么笑?”真是聽話。 閔一凡頓時(shí)冷笑了一聲:“看你這樣,我突然又不怎么想說了?!?/br> 倒霉玩意兒,和鈴內(nèi)心默默腹誹。正要再次說點(diǎn)什么,就看閔一凡的屬下進(jìn)門,他悄聲在閔一凡耳邊稟了什么,閔一凡順手將自己的酒壺直接砸到了門上,言道:“回去!” 臉色十分難看! 閔一凡一走,徐仲春鬼鬼祟祟就進(jìn)門了,和鈴擺手,楚云和不二都退了出去,果然,就聽徐仲春言道:“剛才大皇子去他府里鬧了。聽說挺大的呢!” 和鈴咦了一聲,隨即笑了起來,“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