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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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萬萬想不到,四夫人竟然是那個幕后黑手,只是小姐,徐大夫已經(jīng)死了,崔總管說的,可以相信么?平日里看四夫人溫溫柔柔的,也不似那樣的人?!鼻梢暨t疑一下,開口言道。 和鈴唇邊帶著淺笑,什么也沒說,施施然的進了內(nèi)室。 巧月和巧音不解的對視,他們是越發(fā)的看不懂小姐,只是,其實也無需看懂,只要好生跟著小姐便可。 近來將軍府真是多事,而這些事兒,大多也都是因著下毒的事兒發(fā)生,如今徐大夫死了,一切似乎也都煙消云散了。 十來日的功夫,和鈴似乎“好了”起來,與此同時,和雪也解禁了。這段時間和鈴身子不好,也并不接待那些小姐妹,待到好起重新請安,算起來也半個月未見。和鈴臉蛋兒因著這些日子的休養(yǎng)多了點rou,看起來更好看。 “大姐也回來了。”和鈴親親熱熱的靠了過去。 和枚是大房的女兒,前年嫁于了王尚書的長孫,去年誕下一子,如今也算是琴瑟和鳴。 大夫人周氏笑的滿意,“過些日子父親生辰,枚姐兒記得,說是過來看看有沒有什么能幫得上忙的。六十大壽,可馬虎不得。她雖然嫁了,也是做孫女兒的,自然要盡一份力?!?/br> 這話說的熨帖,老夫人滿意的微笑,“枚姐兒有心了。不過,府里這么多人,哪里需要枚姐兒過來。有這個心我們就滿意了?!?/br> 和枚矜持的笑,她溫婉的笑:“都是孫女兒該做的?!?/br> “大jiejie!”和雪進門,迅速的撲到和枚的懷中,“大姐,你回來了。雪兒想死你了?!闭f起來也怪,和雪與其他幾個姐妹都不怎么對付,但是卻獨獨喜歡這個大姐。 和鈴坐在和枚身邊,被和雪一撞,險些摔倒,她撣了撣和雪碰過的地方,雖然面上掛著笑,但是那個嫌棄卻是明顯的。和雪并未察覺,但是其他人哪能看不見呢! 四夫人尷尬的緊,不過也只是那么一瞬間,就繼續(xù)恢復了笑容。除卻四夫人,其他人也覺得尷尬,可是和鈴渾然不覺的樣子,依舊是那般單單純純的樣子。 二夫人方氏見了,唯恐天下不亂,挑撥道:“哎呀,鈴姐兒,你這身子骨正是弱呢,沒事兒吧?” 老夫人嫌棄的瞪了方氏一眼,方氏小聲嘀咕:“我這也是關心鈴姐兒,那樣沖過去,好好的孩子給撞壞了?!?/br> 和鈴一臉感動,“還是二伯母關心我。” “你什么意思!”和雪連裝都不愿意裝了。因著最小,和雪向來是任性一些,也只在祖母王氏面前會裝一裝,只是被關了半個月,她已經(jīng)對和鈴積蓄了很多火氣。一時倒是也忘了母親的叮囑,直接嗆聲和鈴。 和鈴理都不理她,歪頭與身邊的和真和慶言道:“這些日子我身體不好,都沒和你們一起坐坐。不如今天一起坐坐吧?” 和真擠出一抹笑,“好呀!” 和雪氣的牙疼,“楚和鈴,你有沒有聽見我說話!” 和鈴無辜的問她:“你和我說話么?我不知道呀!” 老夫人盯著和雪,“規(guī)矩呢?女兒家大呼小叫,沖動魯莽,你這是作甚。家中就是這般教你的么?” 和雪委屈的跺腳,“祖母,都是和鈴的錯,都是她……” 四夫人嚴厲:“和雪,我平日里就是這么教你的?” 四夫人開口,和雪立刻安靜下來,只是委屈的開始掉淚。 和鈴坐在一旁,閑閑道:“和雪真聽四嬸的話呢!”別的也不多說,但是這話卻怎么聽著都是不對味兒。老夫人斥責和雪她還要辯駁,四夫人一開口,她就乖乖的不再說,這點怎么想,都會讓人覺得不舒服。 二夫人立刻:“可不,真是聽話呢!娘,我不是說她不聽你的哈!”她還和老夫人來了一句,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還真是讓人“欣喜”。 “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老夫人盯著二夫人,一字一句。 二夫人被老夫人嫌棄,瑟縮了一下,扁嘴兒不言語了。 和鈴也不說什么,轉(zhuǎn)著手上的玉鐲,察覺到老夫人探究的目光,和鈴抬頭迎上,莞爾一笑。 第10章 屋內(nèi)的氛圍十分詭異,和枚打著圓場,“許久沒見,幾個meimei真是越發(fā)的好看了,真是襯得我這個jiejie都老了。” “哎呀枚姐兒,既然好看,你可得多幫襯幫襯你meimei們。有什么好的人家,可要給我們留意著?!倍蛉水斦媸撬讱狻:兔兑彩侵蓝蛉耸鞘裁慈?,只淺淺的笑,并不應聲。二房的和真紅了紅臉,有幾分羞愧的樣子。 和鈴余光掃到和真,并沒有多余的表情。其實,真是論起出身氣度,他們家最差的并不是她娘親蘭氏,而是二伯母。大夫人翰林之女,一嫁過來就接連生了兩兒兩女,致信致安和枚和玉,實實在在的站穩(wěn)了腳跟,上天眷顧一般。而四夫人是禮部官家小姐,雖然只有一個女兒和雪,但是頗有手段,與四叔琴瑟和鳴,也是不差。她娘出身商戶,也正是因為這一點,頗為著老夫人不喜;只是也沒多久,這樣的日子就有了不同,這更不著調(diào),便是她二伯母。 她原本的二伯母身家極好,官家女子,甫一進門就生了一兒一女,也就是致遠和慶。也頗得老夫人喜歡,可是有時候人的命運總是難說,一場重病,她幾乎沒什么預兆就去了?,F(xiàn)在這位二伯母,其實是二伯父的續(xù)弦。有名的豆腐西施,如若不是貌美且對男人有些手段,也不會嫁進來。要知道,她進門的時候已經(jīng)有孕三個月有余。正是因此,她是將軍府最讓人嫌棄的存在,只是二夫人自己并不覺警兒,整日美滋滋的。 照和鈴來看,二伯母可不是看起來那么胸大無腦,真沒有腦子,斷然嫁不進來。只能說,她的精明和他們所理解的精明,還是有些差別,但是對二老爺這種男人,夠用就好。雖然她不是那么精明,十分的市儈愚蠢,但是家中有這樣一個人,說話不過腦子,有時候也是不錯。 “行了,這屋子里,就聽見你的聲音。哪兒都能插上話。”老夫人嫌棄。 二夫人真是委屈死了,她扭著帕子坐在那里。 “近來府中發(fā)生了不少的事情,后日是十五,我想著去寺廟里拜一拜,為府中祈福。你們幾房與我一同去吧.。”視線掃過老夫人有一分遲疑,“和鈴身子骨弱,可能同行?” 和鈴淺笑回道,“自然是可以的,不當事兒的?!?/br> 老夫人點頭,吩咐身邊的嬤嬤,“你吩咐下去,好生準備?!?/br> 許是因著和枚回來,老夫人格外的高興。雖然其中有些小插曲,但是并不能影響她的心情。等大伙兒散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晌午,和慶和真自然沒有去和鈴那里,不過也是巧,絲衣坊的梁嬤嬤倒是到了。 梁嬤嬤從上次見過這五小姐就覺得陰森森的,今日看著,陽光之下,倒是也有人影兒的,不僅有人影兒,那甜甜的笑容就連她這一把年紀的老太太看了都覺得酥酥的呢!要說這個五小姐當真是楚家最好看的姑娘了。別看楚老將軍長得不咋地,這孫女兒,真是一個更勝一個! “哎呦,三夫人五小姐,來來,上次五小姐的衣衫,我們已經(jīng)連夜趕出來了,您快看看。”她笑著迎出門。 蘭氏含笑,“鈴姐兒看看喜不喜歡。” 和鈴進門,見整齊擺好的紅衫,點頭,“不錯,就這樣吧!” 呃?就這樣?不試試?梁嬤嬤不解。 她抬頭,眉眼彎彎,“難不成,我還要穿給你看?”打趣道。 梁嬤嬤連忙陪著小意的笑,“小姐可真是折殺我了。說起來,婆子我對自己的手藝也是有信心的,您放心,定然好看的不得了?!?/br> 那一溜兒的紅色衣衫,怎么看都像是新娘子的準備,只是就算是新近成親的小媳婦兒,也沒這么穿衣服的啊。不過這話,梁嬤嬤可不多說,人家小姑娘遇到那樣的事兒已經(jīng)很慘了,她如若還要說,真是夠缺德得了。作為女人,不能生孩子,這哪里還嫁的出去呢!這般一想,竟是也覺得她現(xiàn)在做這一身身紅,好像也能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