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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潛鱗在線閱讀 - 第49節(jié)

第49節(jié)

    他有點無奈地垂下了嘴角,“我也知道自己責任重大,就因為這樣,我被吊在那里幾萬年,腰酸背痛腿抽筋,簡直不是壺過的日子!好不容易有一次逃出來的機會,你又讓我回去!”

    夷波攤了攤手,“不要抱怨出身,天生我材必有用嘛?!?/br>
    合歡別過了臉:“用不著給我喝雞湯,這種話我聽得太多了?!?/br>
    “吊著你是為了防盜,既然你不愿意,那回去之后就把你放下來,包在棉被里,這樣好不好?”

    他又顯得很不屑的樣子,“我還有一個要求?!?/br>
    夷波只差沒有給他跪下了,“你說,我要是能辦到,一定照做?!?/br>
    “我要跟著你,以后由你當我的監(jiān)護人?!?/br>
    這個問題好像有點難辦啊,他是神器,東皇太一絕對不會同意讓他離開飛浮山的。如果她應(yīng)了他這個要求,就意味著她要接替白澤,常年無休地守在冰天雪地里,一直到死的那一天嗎?

    她在天人交戰(zhàn)的時候,合歡忿忿道:“又想讓我回去,又不愿意付出代價,做人不能那么自私?!?/br>
    夷波一驚,“你怎么會知道我的想法?”

    合歡說:“我的他心通偶爾也會靈驗,可以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殿下,難道合歡不可愛嗎?你那么不愿意和合歡在一起嗎?我的要求一點都不高,只要你陪著我!我的壺生是個悲劇,一旦歸位,就再也不能離開了,你不覺得我很可憐嗎?”

    這樣一說,夷波的同情心泛濫了,“那等我處理好北溟的海務(wù),就去飛浮山陪你,這樣可以嗎?”

    他又往上一跳,跳進了她懷里,臉頰在她脖子上猛蹭,“殿下太好了,合歡太幸福了。我就看出你是一只毫無妖氣,品性純良的鯤鵬。把我自己交給你,你一定不會虐待我,會對我很好的?!?/br>
    夷波欲哭無淚,用力在他背上拍了拍,“好了,咱們現(xiàn)在去找龍君,找到他,一起回飛浮山,時間不多了。”

    對于一只專司凈化的神器來說,他沒有一點壞心思,就連這種隔離情敵的機會都沒有想過要利用,開了天眼,四處尋找龍君的下落。視角轉(zhuǎn)到太液池旁,終于發(fā)現(xiàn)了困在臨照殿里的龍君,這人現(xiàn)在好歹是女身,為了逃出來一點形象都不顧,高高挽起袖子,裙擺塞在袒領(lǐng)里,正忙著扒窗戶。是不是有胸部就了不起???白花花的一大片rou,真是叫人覺得扎眼!

    他和夷波一起去,雖然武后命太子思過,但儲君就是儲君,看守的人只能行勸導(dǎo)之責,不能橫加阻攔。當他們像一陣風似的卷進內(nèi)廷的時候,消息已經(jīng)傳到武后和高宗耳朵里了,于是三路人馬趕赴那個偏僻的宮殿,夷波他們自然先到,大腳一蹬踹開了殿門,那時候龍君正掛在窗戶上不上不下,見他們進來很驚訝。

    夷波忙把她抱了下來,激動地向他介紹,“干爹,我找到了,他就是壺蓋。”

    龍君對自己這次沒有起到任何作用表示極度不滿,盯著合歡轉(zhuǎn)了兩圈,“從哪兒看出來他是壺蓋了?”

    夷波掏出鏡子說:“星君人真好,他給我偷運了凈婆梨?!?/br>
    正要再行計較,殿外人聲吵嚷,原來武后和高宗也到了。武后是極端強勢的人,連審問都不需要,大袖一揮,“這兩個妖孽膽敢蠱惑太子,來呀,給我把他們抓起來,一并燒死?!?/br>
    ☆、第 82 章

    對于這么有來歷的人來說,被活活燒死是非常屈辱的。其實合歡要是狡詐一點,還可以借機嘲笑一下龍君,畢竟脫離rou身需要經(jīng)過一番掙扎,不像他,他是壺蓋,三昧真火都燒不爛,就算rou身受苦也感覺不到痛。但他實在是心思單純,聽說要受刑,比龍君還急,慌忙摸著自己的腦袋說:“頂子耐不耐高溫?會不會被燒化?”

    夷波當然覺得應(yīng)該大事化小,大家回到東宮,商量妥當怎么離開,不要大動干戈,也不影響宿主以后的生活比較好。于是她站出來求情:“母親息怒,這件事不能怪他們,是兒一意孤行,母親要罰就罰孩兒吧!”

    武后面沉似水,“你不必急,待處置了他們,自然會輪到你。你堂堂一個東宮太子,居然屢次三番做出這樣令人齒冷的事,這天下將來如何交付與你?今日圣人也在,看到弘兒有多肆意妄為了吧?他眼里沒有母親,日后還能讓老母依仗你嗎?”

    武后滿臉凌厲,連高宗都有些怕她,但和事佬做慣了的男人,還想在妻子和兒子之間找到一個平衡點,最好兩邊都能兼顧。他長長吁了口氣,“弘兒行為的確莽撞,這幾天責令在太學讀書,好好讀一讀《孝經(jīng)》?!庇謱ξ浜蟮溃骸澳憔筒灰鷼饬耍⒆幼鲥e了事,訓(xùn)誡教導(dǎo)都可以,為什么非要以人命作為代價呢!那個合歡,多次犯錯不知悔改,讓他出宮,他又流連不去,既然如此,去了勢留任也無不可。至于這個女孩兒……”

    高宗還沒說完,合歡嗷地一嗓子嚎開了:“我不要去勢!我不要去勢……你們這些慘無人道的獨裁統(tǒng)治者,為了個人享受把人弄殘,你們不是人!”

    他這一番哭鬧,徹底讓矛盾白熱化了,連高宗都給氣得腿顫身搖:“他說什么?說朕不是人?”

    武后狠狠瞪著他們,恨不得一口吃了他們,夷波拉了拉合歡的袖子:“這下完了,恐怕真的死定了?!?/br>
    合歡說不怕,拍拍龍君的胸口,“有他,他可以帶我們飛。”

    龍君原本想說自己也無能為力,穿到一個弱質(zhì)女流身上,他連窗戶都爬不出去,就別指望他救人了??墒墙?jīng)那壺蓋這一拍,瞬間覺得自己充滿了力量,一躥竄上九萬里,一點問題都沒有。

    夷波是美麗善良的鮫人,雖然自己會離開,但宿主的壽元沒完,還得繼續(xù)生活下去。她看了皎然一眼,“耶耶知道這女孩是誰嗎?”

    高宗搖頭,武后蹙起了眉。夷波拱了拱手,“這里人多,說話不方便,請阿耶擯退左右,容兒回稟?!?/br>
    這種神神秘秘的事,最容易勾起人的好奇心了,高宗抬手,對身后的內(nèi)侍揮了揮,所有人都躬身退下了,夷波才道:“當初陛下和魏國夫人曾經(jīng)育有一女,陛下知不知道?”

    高宗很震驚,震驚過后茫然搖頭,有些羞愧地看了眼武后。姨丈勾搭了外甥女,這種事簡直堪稱丑聞,所以在妻子面前,總有些抬不起頭來。

    夷波指向皎然,“她就是魏國夫人的女兒,千方百計入宮來,是為了和陛下相認。請陛下念在骨rou親情的份上,妥善安排她。至于合歡,他今天所做的一切,都不是他的本意,因為軀殼不受他自己控制,他也是身不由己。我等走后,還請不要為難他?!?/br>
    她說了這些莫名其妙的話,令高宗和武后很不解,高宗遲疑道:“弘兒,你的身體是不是又不舒服了?怎么一味的胡言亂語?”

    夷波說沒有,“我們不是這里人,現(xiàn)在要回去了。站遠點,別被我干爹的尾氣掃到,傷了你們?!?/br>
    龍君對尾氣一詞很不滿,但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一手抓住夷波,一手揪住壺蓋,打算騰空而起,離開這里。然而法術(shù)太久不用,似乎失靈了,嘗試了一次,并沒有成功。

    高宗和武后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跳起來,又落地,跳起來,又落地……反復(fù)折騰了五六次,簡直有點無語了。正要斥令他們別胡鬧,忽然一陣狂風驟起,一條奮張著雙翅的巨龍直沖上天,滿身的鱗片閃耀金芒,把太液池的湖水都照亮了。因為起勢洶洶,遍地飛沙走石,然后聽見無數(shù)的尖叫聲此起彼伏,“長翅膀的妖龍??!”

    半空中的龍君聽后十分生氣,“沒見識的人類,就知道蒼龍!本座可是應(yīng)龍,比他們的圖騰高了好幾個段位!妖龍,真是瞎了眼!”一邊嘀咕,一邊在長安上空盤旋,抖了抖鱗鬣,立刻雷電交加,“我也是能夠呼風喚雨的,是正統(tǒng)龍!”

    抱著壺蓋的夷波無可奈何,“干爹,私自降雨會不會被罰?”

    他說不會,“只要不超標就行,本座生來如此,出入有風雨相隨,這是我的特權(quán)。”發(fā)了一通牢sao后,方才揚長而去。

    夷波回身看,他們越飛越高,長安化作了一個小小的黑點,漸漸看不見了。

    “若干年后,一定會流傳著一個神龍傳說,那個神龍就是本座?!饼埦凑醋韵玻趶V闊的云海中飛馳,“龍從大明宮升天,史官們會大加歌頌,借以渲染二圣統(tǒng)治是多么的順應(yīng)天命。誰敢說本座是妖龍,連武后都繞不了他……阿鮫,壺蓋拿緊了?!?/br>
    她嗯了聲,把壺蓋塞進懷里,“干爹放心。”

    龍君加足了馬力向飛浮山?jīng)_去,一路風馳電掣。兜兜轉(zhuǎn)裝繞過了幾個山頭,志得意滿,嘆息著:“多久沒有這么痛快的飛過了,本座的手腳都生疏了……”

    夷波趴在他的腦袋上,抱著他的一只角憂心忡忡,“干爹,你認得路吧?”

    龍君說沒問題,“飛浮山獨一無二,哪能不認識呢!你坐好了,抱緊干爹,干爹帶你暢游?!?/br>
    哦,抱緊干爹……多么具有挑逗性的詞匯!夷波喜滋滋地,全身心地擁抱他,懷里的壺蓋掙扎起來,“壓著我了,不許抱!”

    居然忘了還有旁觀者,夷波忙松開,龍君卻對它的囂張很看不過眼,“別人的私事,你最好少插手,她抱不抱我,關(guān)你什么事?”

    “就關(guān),她是我的心上人,她還答應(yīng)守護我一輩子?!眽厣w吱吱地反駁著,宣告主權(quán)。

    夷波感覺身下的龍鱗一陣緊縮,他回過頭來問她:“有這種事?你怎么擅作主張?”

    壺蓋洋洋得意,“干什么?不服氣?。窟@是我跟你們回去的條件,如果反悔,我現(xiàn)在下車也可以?!?/br>
    “別別別……”夷波忙壓住了衣襟,“我答應(yīng)你的事一定會做到,出爾反爾不是君子所為。”

    龍君卻郁悶了,“這世道真是太亂了,連壺蓋都會威脅人了。九黎壺不是正義的化身嗎,原來趁火打劫就是所謂的正義!”

    壺蓋嘿嘿笑了兩聲:“連佛都講因果呢,我爭取這點微不足道的利益,也不算過分吧!”然后故意加大音量喟嘆,“哎喲,殿下身上好香,這是什么味道,合歡喜歡?!?/br>
    龍君聞言扭動起來,“阿鮫,你把它放在哪里了?什么好香?為什么我聞不到?”

    夷波訥訥道:“我們得好好保護壺蓋,所以小鮫把它塞在懷里了。再說干爹從來沒有對小鮫說過甜言蜜語,小鮫在干爹面前那么豪放,你都沒有夸我漂亮夸我香,居然還說我……說我……身上有魚腥味!這些嫌棄的話深深刺傷小鮫的心了,你知道嗎?”

    龍君很驚訝,“本座什么時候說你有魚腥味了?”

    她想了想,“哦,好像是阿螺說的……那也不必狡辯,你嘴里沒說,心里說了?!?/br>
    壺蓋趁機討好:“殿下別難過,在合歡心里,殿下是最美的人,當了男人英姿勃發(fā),當了女人美艷不可方物,反正合歡會愛你一萬年的?!?/br>
    夷波委屈地嗯了聲,囁嚅著:“干爹還不如一只壺蓋!”

    龍君頓時暴躁了,“本座不如壺蓋?本座有手有腳,有健全的人格,會不如壺蓋?你看仔細了,它有的地方,本座全有,它沒有的地方,本座也有。愛不是光靠說的,還要靠做!”

    這是赤裸裸的人身攻擊,是恥笑它沒有小雞雞!壺蓋嚎啕大哭:“天生殘疾,非我所愿,不過我個人認為,那種濁物不要也罷,反正我有嘴!”

    太污了,這就是純潔可愛的九黎壺!世上第一凈化妖氣的神物,原來是滿腦子色情思想,節(jié)cao掉到海溝底的上古神器!

    龍君笑到不能自理,云層中可見他一路痙攣的軌跡。夷波留心的點卻不同,她比較在意那句“愛不是光靠說,還要靠做”,這么看來龍君是準備好了,夜深人靜,四下無人的時候就能撲倒了吧?

    她竊喜不已,兩手抓著龍角,改成了一手輕撫。壺蓋發(fā)現(xiàn)異常,歡快地喊叫著:“殿下,你心跳得好快,是不是覺得我說得有道理?我就知道你不是這么膚淺的人,不會執(zhí)迷于rou體上的歡愉。那些自恃多長了一點東西就不可一世的人,不知是怎么想的,有什么可得意?與眾不同才應(yīng)該得意好嗎!”

    在你來我往的互相打壓中風馳電掣,龍君是斗嘴亦不忘趕路的有責任心的龍。夷波起先還勸,到后來就決定不管了,合眼養(yǎng)了一會兒神,再睜開眼時天地茫茫,黃昏已至,他們居然還沒有趕到。

    凜冽的風吹起她的頭發(fā),漫天飛舞,她坐在龍頭上揉了揉眼睛,“干爹,到哪里了?我們已經(jīng)飛了好久,天都要黑了?!?/br>
    龍君說不著急,路程比較遠,語氣很猶豫,明顯底氣不足。又過了會兒,她連左右互搏都打過一輪了,飛浮山依舊連影子都沒有,忍不住詢問,這次他終于憂傷地告訴她:“本座……好像迷路了?!?/br>
    夷波直接癱倒下來,早就知道會這樣,之前她還奢望這次會例外,沒想到怕什么來什么。

    “太微艮離南海有九萬里,干爹怎么不迷路?”

    “那條路我走了幾十次,閉著眼睛都能找到?!饼埦龑ψ约翰徽J方向的毛病也表示絕望,剛開始還很有信心,后來兩個山頭一轉(zhuǎn),不知怎么就迷糊了,現(xiàn)在問他東南西北,他甚至都說不清楚。

    壺蓋終于扳回了一城,哈哈大笑:“南海海主道九川,原來是個毫無方向感的路癡。我以前常聽白澤提起你,以為你英雄蓋世無雙,沒想到是個銀樣镴槍頭?!?/br>
    總之不管多了不起的人物,一旦成為情敵,通通都是狗屎。于是壺蓋決定求人不如求己,當然所謂的“己”并不是自己,而是自己人。它在夷波懷里抖了抖,“殿下快,把我叼在嘴里?!?/br>
    夷波慢吞吞把它掏出來,“干什么?”

    “我讓你化出真身,絕云氣,負青天,然后圖南?!?/br>
    夷波大驚,還沒來得及阻止,它已經(jīng)嗡聲大作,放出萬道霞光籠罩住她。等她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紅翅金身停在半空中,然后再找壺蓋,因為沒有及時叼在嘴里,已經(jīng)筆直往地面墜去了。

    壺蓋發(fā)出凄厲的慘叫,“救命……”還好有龍君,只見它蜿蜒而下,一個俯沖,身姿柔軟優(yōu)美,每個部位都散發(fā)著成熟的韻味。漸漸追上了,龍爪一揮,將壺蓋抓在掌中。再回身時,卻看到一雙翅膀遮天蔽日,在晚霞中繁熾如火。

    他嘆了口氣,終究沒能阻止,還是到了這一步。也不覺得多失落,該面對的總要面對,也許他的劫,就應(yīng)在此處吧。

    ☆、第 83 章

    傻鮫看著他,兩眼放光:“干爹,我從來沒有感覺到你的身形是如此高大!看看這線條,流暢!這肌rou……泛著健康的光澤!我們多親近親近吧!”

    龍君往后縮了縮,完了,這是看待食物的視角??!她雖然極力自持,但滾動的喉頭已經(jīng)讓她的內(nèi)心昭然若揭了??赡軔矍樽罱K戰(zhàn)勝不了食欲,愛他愛到吃掉他,以前也有這樣的慘劇發(fā)生過。他曾經(jīng)很想和她交尾,實在是愛之愈深,無法自拔。然而老天作弄,就不能讓他快快樂樂談一次戀愛嗎?現(xiàn)在他開始擔心,萬一意亂情迷的時候被她一口咬住了咽喉,該怎么辦?誘惑巨大,危險也巨大,他是想和她共度一生的,不是想嘿嘿過一次,就長眠在她胃里的。

    夷波艱難地咽了口唾沫,真是前所未有的感覺,看到他,有種超出感情以外的東西,就是特別饑渴,特別想上他舔他……她驚恐地捂住了嘴,因為一翅罷工,直線掉了下去,廢了很大力氣才重新飛回原來的高度。反正她已經(jīng)體會到了,當愛情遭遇饑餓,這種感覺居然那么恐怖。她要用頑強的意志力抵抗,總之那是她愛的人,不能讓他死在自己的利爪下。

    嗚嗚嗚,真是悲哀,眼看就要熬出頭了,結(jié)果再次一敗涂地。如果說以前都是外在因素造成的,那么這次的問題出在自己本身,簡直是世紀難題,實在無法攻克。

    她苦哈哈地望著他,眼里充滿了渴慕的烈焰,連嗓音都變得纏綿欲滴:“干爹……”

    龍君有種想逃的沖動,當你面對天敵,就算修為到了一定境界,也還是有原始的恐懼。他曾經(jīng)看到過迦樓羅吃龍,就像公雞吃蟲一樣。六合八荒的吃完了,有時候還會到化龍池來蹲守。終于有一天陸壓道人看不慣了,指著那只迦樓羅的鼻子一通臭罵——“竭澤而漁,能得長久嗎?照你這么吃,世上的龍都要絕種了。你能不能換換口味,吃點別的?幾萬年吃一樣?xùn)|西,你不嫌膩嗎?”然后那只迦樓羅到死,再沒出現(xiàn)過。食物鏈頂端的捕食者,也還是有羞恥心的。

    于是他試著喚醒她:“事已至此,不能再逃避了,你還記得以前說過的話嗎?”

    她點點頭,“我就是外形發(fā)生改變而已,里面的構(gòu)造還和原來差不多。干爹你放心,我不會吃你的,就是看見你,我心里有點癢癢,一定是禁欲太久的緣故。這樣吧,以后要是我想吃你,你就啪啪我,分散我的注意力,你覺得這個辦法好不好?”

    龍君用龍爪撓了撓頭,似乎很為難,“本座怕……萬一疏于防備……”她無時無刻不在饑渴,難道要無時無刻啪啪嗎?他空有這個壯志,只怕力不從心。

    夷波卻覺得這個問題很好解決,“干爹可以把小鮫綁起來,小鮫也可以接受?!?/br>
    口味沒有那么獨到的話,做這種事的時候依舊希望是繾倦的,情到深處可以親一親、抱一抱,這樣才是最高境界。把她綁起來,甚至不能面對面……龍君大嘆一口氣:“不人道??!”

    之前為什么時候交尾犯難,現(xiàn)在是為怎么交尾犯難。海里的也好,山里的也好,只要兩情相悅,隨時可以奔向大和諧。結(jié)果到了他們這里,已經(jīng)不是一脫褲子這么簡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