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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誰敢說師兄的壞話(穿書)在線閱讀 - 第78節(jié)

第78節(jié)

    “這倒與天書有些共通之處,告訴你一點,引導誤導你,還引著你發(fā)現(xiàn)我的身份,卻不肯讓你知道所有的事實?!?/br>
    文荊下意識地撫著大龜?shù)哪X袋:“這系統(tǒng)一直都提點保護我,并沒有什么大錯。難道真如它自己所說,天機不可泄露,有些苦衷?”

    大龜呆愣地望了文荊一眼,緩緩蹭蹭腦袋。

    君衍之淡淡地說:“游似為人隨心所欲、毫無是非觀念,若他從開始便掌握一切,設(shè)下狠局,說不定暗中欺壓了你這系統(tǒng)也說不定。”

    文荊尋思一會兒道:“游似倒真的從開始便知道系統(tǒng)的存在。第一次認識他時,人品值顯示的不是他對自己的看法,而是他適合不適合做朋友。他那人品值一直在正負之間跳動,我不想注意到他都難?!?/br>
    君衍之臉色一沉。

    這游似百般sao擾文荊,對他必定有目的。他如今倒真的希望,文荊當時刺他一劍是出于自愿,并非被什么人引導控制。即使被人殺了,他也希望那個人是文荊,游似竟然可以控制影響文荊的行為,總覺得游似的地位在文荊心中比較重似的,讓人有些不爽。

    “當時雖然游似曾暗中引導你,但是刺出那一劍、誤會我、狠心讓我離開清虛劍宗的仍然是你。這輩子你還是欠我……知道么?”

    “嗯?!蔽那G垂頭。

    “我不管游似做了什么,我就只向你討債?!?/br>
    文荊心中酸澀:“好?!?/br>
    這輩子一定補償你!

    夜晚,兩人在河流邊一塊平滑的巨石上坐著,君衍之又摟著他親吻。這一晚君衍之的情緒有點激動,文荊被他親得全身熱血奔流,下身腫脹,實在受不了。君衍之遲遲沒有下一步行動,文荊咬了咬嘴唇,膽子不大地伸出手,第一次把滿是燒傷的手主動探進君衍之的領(lǐng)口里。

    君衍之的呼吸一沉,抓著文荊的手沙啞道:“要做什么?”

    “……”

    “你勾引我?!?/br>
    文荊說不出話來。到底是誰在勾引誰?

    君衍之把他壓在巨石上:“膽子越來越大……不要以為勾引一下就算了,你勾引我多少次,我都記得,將來要你一次一次還?!?/br>
    “……”

    君衍之的吻漸漸沉重深入,技巧高超地在他口中翻滾,手卻一直規(guī)規(guī)矩矩的壓在他的肩上,沒有輕舉妄動。文荊被他勾得煩躁不堪,輕手輕腳地摸上他的腰,小聲囁嚅道:“師兄,要不要……嗯……一起沐?。俊?/br>
    話還沒沒有說完,嘴唇突然被狠狠咬了一下,文荊發(fā)出一聲輕呼。

    君衍之緩緩坐了起來,面無表情地盯著他。

    這話是文荊鼓起勇氣好不容易才說的,他用手肘支撐著身體半坐起來,莫名其妙地捂著嘴唇,有點生氣:“你、你不想做就不要勾我……”

    “……”

    君衍之輕輕點頭,緩緩端正坐好,臉上的表情又變成天仙般的高雅清冷、不容人靠近:“你先休息片刻,我今夜要修煉?!?/br>
    呃,修煉……?

    說完,君衍之閉上眼睛凝神打坐,一句話也不說了。

    文荊摸摸受傷的左臉,下意識地把身體右側(cè)向著君衍之,怔怔發(fā)愣。

    他已經(jīng)完全懵了。

    這究竟怎么回事?君師兄本就是天仙性冷感的性格,難不成現(xiàn)在要回歸本性么?

    作者有話要說:

    許多日子后。

    文荊(憤怒):你不是天仙么?不是性冷感么?

    君衍之(平靜):誰告訴你的?

    文荊(委屈):……衣冠禽獸。

    君衍之(安撫):你可以到處去告狀試試,看有誰信你。

    第77章 文荊:下一次,你……后果自負。

    翌日清晨,兩人一前一后地趕路,沒人說話。

    文荊一點也不討厭君衍之天仙性冷感的個性,小時候跟在他身邊轉(zhuǎn)悠的時候,他就是這么一副清雅出塵、飛于九天之上的模樣。不但熟悉,還很喜歡。

    但是不知怎么回事,他現(xiàn)在也不想跟君衍之說話。

    他也不知道現(xiàn)在算什么……這是冷戰(zhàn)?

    晚上,君衍之找了一處干凈的山洞休息,背對著文荊脫下外衫。文荊把在儲物袋里待了一天的大龜取出來,喂它吃東西、透氣通風。大龜睡了一天的覺,精神百倍地在山洞里亂爬。

    君衍之默默地湊了過來。

    “師弟……”毛茸茸的腦袋靠在文荊的肩膀上,兩條長臂自身后抱住他。

    “你要做什么?”

    細碎的吻沿著頸項滑向耳垂,又親吻著他的頭發(fā)和面頰,似有些動情。文荊本有些憋氣,被他這么溫柔地吻著,心情卻也不爭氣地舒緩許多,慢慢將右半邊臉轉(zhuǎn)過去。

    君衍之立刻自身后含住他的嘴唇。

    兩人調(diào)整了姿勢,緊緊抱住對方,有些失控。

    文荊只覺得面頰不住地發(fā)熱,頭腦越來越昏沉。他有點迷亂地輕輕拉開君衍之的腰帶,手指沿著他平滑的腰腹慢慢下滑,心頭猛跳:“師兄……”

    突然間,君衍之抓住他的手,有些愧疚地不敢看他的雙目,輕輕把他推開:“師弟,天色不早了,你先休息?!?/br>
    文荊瞬間炸了!

    他冷冰冰地盯著垂著頭的君衍之,嘴唇越抿越緊:“師兄……我就算脾氣再好,也不能讓你一次一次耍著玩。下一次,你……后果自負。”

    君衍之本在低頭愧疚,聽到文荊這句話卻立刻抬起頭來,頗有興味地望著他:“你說什么?”

    后果自負?

    文荊被他這么居高臨下地望著,頓時有點心虛,攥了攥拳頭道:“我也是個男人,你再敢……再敢這樣,你后果自負?!?/br>
    就算他毀容了,這種事也容忍不得!

    君衍之長臂一伸把他拉到懷里,不由分說地扯開他的衣服,右手直搗黃龍,探入他的褲子中抓住撫摸,語氣卻如平常般淡然平靜:“師弟,你本性有些害羞,不適合做那種事,嗯?后果自負?什么時候?qū)W會說這種話了?”

    聲音越來越低,溫熱的氣息帶著不堪入耳的話吐在文荊的耳際,讓他瞬間紅了臉。

    這個衣冠禽獸,他故意的……

    君衍之的聲音沒有半絲情欲,連衣服也整整齊齊,文荊從未聽他說過這么直接的話,渾身炙熱發(fā)燙,使勁掙脫了急促道:“君衍之,你等著!”

    一邊撂下狠話,一邊單腳跳著,急急忙忙地拉起褲子套好。

    君衍之咬了咬嘴唇。文荊聽話溫順的時候叫人憐愛,如今這副想要反抗的模樣卻更加觸動人心,讓他渾身的血液都有些沸騰起來,莫名的有些期待。

    他笑著說:“我等著?!?/br>
    文荊抱起縮在角落不明所以的大龜,一陣風似的出了山洞。

    ·

    兩人正式進入冷戰(zhàn)時期。

    冷戰(zhàn)只不過是感情上的,該討論的事卻不能耽擱。

    君衍之輕聲道:“已經(jīng)趕了一天路,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會兒?”

    “……不累?!蔽那G有些垂頭喪氣。過不了片刻就噓寒問暖一次,哪有半點冷戰(zhàn)的氣氛?把他滿心的氣憤磨得一點也沒有了。

    他轉(zhuǎn)口問道:“師兄,你這幾年可曾與其它師兄們見過面?”

    君衍之露出一絲尷尬之色:“……見過幾次。”

    “那就好。你從小與他們生活在一起,想必也十分想念他們。師兄們與你感情深厚,一定不會為難你?!?/br>
    君衍之緊緊抿著嘴唇。

    文荊望他一眼,只覺得君衍之有些怪異,問道:“師兄,你怎么不說話?這幾年是否發(fā)生過什么事?”

    君衍之低頭不吭聲。

    文荊問了半天,君衍之都像個河蚌似的閉著嘴巴,套不出只字片語,便勸慰道:“不論發(fā)生過什么,都是過去的事了,別再想了?!?/br>
    君衍之的睫毛動了動,輕輕把他摟?。骸翱傊?,現(xiàn)在我是為你才回去的……”

    文荊的眼皮一跳:“慧石峰也是你的家。”別說這種蠢話!

    兩人在路上又趕了三日,終于到達洵陽山脈地界。

    文荊望著一望無際的連綿群山,胸中激蕩翻滾,又似有無限懷念感慨,道:“這一次回來,希望不必再走了。”

    君衍之的神色復雜,沒有說話。

    “還沒有收到師父的消息?”

    “沒有?!本苤粲兴?,低聲自語道,“如果現(xiàn)在回去,怕是正中了人的下懷。那人的目的若是《五行歸元劍法》,必定會以師父等人的性命來要挾我。”

    文荊有些不安:“那人曾經(jīng)陷害師父,想要你把師父誤會成滅族的仇人,也就是與他有仇恨。你說會不會已經(jīng)出事了?”

    “如果師父已經(jīng)出事,他更應(yīng)當想方設(shè)法將我引出來?!?/br>
    文荊又道:“我們所懼之事,便是席放手中的誅仙塔。有沒有辦法把那座塔偷來?”

    君衍之望了他一眼,抿唇道:“近幾年,席放對誅仙塔防護得極其嚴密,我已試過多次,每一次都無功而返?!?/br>
    “你偷那塔做什么……”文荊說到一半,又低頭閉上嘴巴。自己這幾年被困在誅仙塔中,想必他心急如焚,竟然幾次三番前去偷塔,想想也真是可憐。

    君衍之點頭:“我所懼之人,的確只有席放一個人。只不過他現(xiàn)在塔不離身,無法將他制服?!?/br>
    文荊嘆道:“比起趙寧天、邵均、陸長卿,席放向來對慧石峰和師父最為照顧,當年又救了你的性命……不是說那人跟師父有仇么?否則為什么陷害師父,讓你險些殺了他?”

    “我也想不通,這人當年與師父能有什么仇恨?!?/br>
    文荊若有所思道:“君師兄,有件事我覺得奇怪,但是近來一直急著找你,便沒有細想。你有沒有聽說,席宗主每年都要離開劍宗幾日,去拜祭家族?”

    “聽說過?!?/br>
    “哦?”

    君衍之道:“剛聽說此事之時,我也曾覺得怪異,暗中跟隨過他一次。他只身一身,沒有帶著隨從前往,的確是入了席家的墓山,三日之后便出來了,沒有什么奇怪……”

    說到這里,他又皺了皺眉:“三日……”

    文荊道:“拜祭什么祖先,需要拜祭三日?席家的祭祀活動也只有一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