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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呆王溺愛萌妃不乖在線閱讀 - 第384節(jié)

第384節(jié)

    面對她的指責與嬌嗔,姬十二的理由卻再冠冕堂皇不過了:“再磨唧下去,天都黑了,你莫非今日才知道我禽獸不如?”

    “……”顧還卿要吐血。

    一陣烈火撩原的熊熊熾情,一番汗水交織的“妖精打架”。躺平后,兩人都不免喘息聲聲,心跳如雷。

    姬十二側(cè)過身,憐愛地輕撫著她額頭的汗水,滿足輕笑:“親親,這才是人生!”

    姬十二所希望的人生,從不是翻手為云,覆手為雨,擁有生殺予奪,飛揚跋扈的人生。

    他所希望的生活,無非是嬌妻懷中抱,兒女膝前繞。很簡單的愿望,沒有什么出息,用百姓的話來講,就是:“三十畝地一頭牛,老婆孩子熱炕頭,足矣!”

    他沒有什么雄心壯志,也無甚大志向,更不會發(fā)出“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quán)”的豪邁話語。

    當然,也許是因為他很輕易的就得到了別人幾輩子努力都不能擁有的東西,故而才不覺得重要。

    龍弘就常罵他:“站著說話不腰疼!”

    在龍弘眼里,姬十二就是那種受老天爺眷顧,“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天之驕子,一出生就比別人高貴,要什么有什么,命好的不要太好了!

    姬十二卻覺得很冤枉,他覺得自己就算是龍弘也會活的很好,哪用得著這么折騰來折騰去?最后還把自己折騰的騎虎難下,也是個“人才”。

    抱負不同的人,意見相左很正常,反正在姬十二眼里,全天下的美女加起來也不及他的卿卿美,所有美人的膝蓋都不如他家卿卿的大腿好臥。

    他有事沒事,只要跟前沒外人,他總會跟個懶骨頭一樣往顧還卿腿上一躺,便覺萬事大吉,莫不靜好。

    不過他最期望也最渴望的,還是兩人私底下的枕席之歡。

    他是如此貪戀這件事??!覺得世間最美好且最讓人享受的事莫過于此!奈何總有些煞風(fēng)景的人和事跳出來阻撓他,害得他老是欲求不滿,連大白天都恨不得把顧還卿摁倒行事。

    萬幸“瘟神”也有送走的一天,一干閑雜人等終于不在眼前晃了,而兩個嗷嗷待哺的娃兒有熱情洋溢的小姨子代勞——天時、地利、人和,可謂尋歡作樂的好時機。

    此刻稍止饑渴,離饜足尚有段距離,但與前些日子的空虛寂寞相比,這已是太美好了!

    “出息?!鳖欉€卿渾身疲軟,半闔著眼睛笑罵。

    她此時喘息未定,櫻唇微張,米分腮帶暈,更顯得誘人萬分,姬十二看得喉頭一緊,那熟悉的熱潮襲來,滿身都燃燒起炙熱的火苗,他情不自禁的俯下頭。

    “洗澡!”顧還卿推他,兩人汗水淋漓,到處都粘粘黏黏的,她覺得不舒服。

    姬十二微瞇黑眸,意亂情迷的吻著她,修長的手掌沿著她的玉背不停游弋,覺得她的提議正中下懷:“嗯,洗澡,看來你等不及要鴛鴦浴了?!?/br>
    “……”

    ※※※※※※

    今夜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當姬十二拉著顧還卿酣戰(zhàn)不休,誓死找補時,龍弘也在書房罵慕聽濤:“你還能不能有點出息?還能不能像個男人?”

    他擲下手中的狼毫,起身站到無精打采,垂首坐在太師椅上的慕聽濤的面前:“古往今來,只要是個男人,所追求的東西不外乎兩樣——江山和美人!說白了,我們男人一輩子苦苦追求及苦苦尋覓的無非是權(quán)力和美女!待手中掌權(quán),什么樣的美女會沒有?”

    “有權(quán)有勢的男人,哪個女人不是趨之若鶩?”他輕蔑冷哼:“到時只怕那些女人投懷送報的你應(yīng)接不暇。”

    慕聽濤萎靡不語。

    “你能不能醒醒?”龍弘都想踢他了:“一個顧還卿便讓你淪陷多年,至今也不醒!我都要懷疑她是不是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和下了蠱。你這副樣子,還能算一個有抱負的男人嗎?”

    “你當初是怎么給我說的?你當初的豪情壯志呢?你是不是都忘了?”

    “我沒忘?!蹦铰牆粗邦~,語氣格外的消沉:“只是現(xiàn)在離我當初的目標越來越遠了,她與我背道而馳,且權(quán)力這東西又永無止境,我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

    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quán),談何容易!慕聽濤在心底發(fā)出深沉的嘆息。

    不可否認,一個有抱負和野心的男人,一生所追求的極致不過是“美女在懷,江山在手”!好比當初的他,還有當初的龍弘父子,他們皆認為這種生活才是成功男人的寫照,也是做男人的最高境界。

    但拼到最后,卻發(fā)覺自己得到的越多,失去的也越多!

    失去與擁有的東西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但于他而言,倘若他所做的一切最后還不能讓他得到顧還卿,那么,這一切又有何意義?

    他的話同時也觸到了龍弘的痛處。

    “權(quán)力這東西委實是個謎!”

    龍弘嗓音低沉,神情略有些迷惘:“當你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攀登上一個新的高峰,正要開展你的皇圖霸業(yè)之時,卻發(fā)覺天外有天,山外有山,并非你想像中的那么志得意滿,成功的喜悅也僅僅只是一瞬間。”

    “很快你便會發(fā)覺,你沒有唯我獨尊!仍是處處受掣肘!只不過如今受制于人的東西及方式與當初有所不同……”

    說到這里,他停了下來,心知要解決這一困境,除非你攀上最高峰,那才可以真正坐擁江山美人、睥睨天下!

    但這一路披荊斬棘,有驚險萬分!有波云詭譎!有殺戮,亦有輝煌,他無時無刻不在處心積慮的算計別人,也為了自己目前的處境而殫精竭慮,從未真正松懈過一刻,然而到頭來,卻發(fā)覺自己仍被束縛在這小小一隅,壯志難酬!

    再多的雄才偉略,也經(jīng)不起歲月冷酷無情的磨礪!

    “未至最后一刻,豈能輕易言輸?”忽然,書房的門被人擅自打開,一道嬌柔的女聲傳來。

    龍弘立刻怒目回視,卻發(fā)現(xiàn)不經(jīng)通報便進來者是臉上罩著米分色繡花面紗的慕明月,而她的身后,正是一臉為難之色的近身內(nèi)侍,他這才面色稍霽,神色淡然地問道:“你怎么來了?不是說臉上疼,怎地不好生歇著?”

    慕明月在驛館挨了打,最后未能打回去,還被慕聽濤勸了回來,她回來的第一時間,并未找龍弘哭訴,而是直接去了莫宅,找莫影。

    找完莫影,她才又重回宮中,把自己的遭遇以及顧還卿的“惡形惡狀”對龍弘添油加醋了一番。

    龍弘原本是不想見慕明月的——自打張桂蘭的身份被揭穿以后,他每次看到慕明月,都會想起自己被這個花言巧語的女人騙的有多慘。

    但情勢陡轉(zhuǎn),慕氏兄妹成了神秘莫測的莫氏嫡系。他們父子如今正要借助莫氏的力量,自是不能與之翻臉,唯有以寬宏大量的樣子來應(yīng)對此事,佯裝一切沒有發(fā)生過。

    慕明月深諳見好就收的道理,她還想當太子妃呢!自是重新拿出手段攏絡(luò)龍弘,于是兩人又重歸于好。

    此刻面對龍弘看似關(guān)心的話語,慕明月也柔聲以對:“妾身尋思殿下與兄長心中煩惱,只怕無心飲食,便親自下廚做了幾樣開胃的小菜與點心,也好給殿下了兄長佐酒?!?/br>
    “我們沒有飲酒?!本迫氤钅c愁更愁,慕聽濤不喜借酒澆愁。

    龍弘則目光微斂,朝近侍打了個眼色,近侍立刻退去,并闔緊了沉重的雕花門扇。他便對慕明月道:“這些事情有御膳房安置就好,你不必如此cao勞,還是先緊著你臉上的傷要緊。”

    他狀似無心,連提兩次慕明月的臉,次次都以關(guān)心的口吻,慕明月雖有些受寵若驚,但只要思及這臉是被顧還卿打傷的,那心里的火氣便像借了東風(fēng)一們,騰騰的往上冒!

    臉已經(jīng)敷了藥,三五日便會好,但這心里的仇恨卻越堆積越深,再不對顧還卿做點什么,她覺得自己會瘋掉!

    “殿下,哥!”她含著怒火的陰狠目光一一掠過龍弘和慕聽濤,狠厲地道:“其實你們無需如此頹唐,顧還卿和姬十二又不是神,他們再厲害也是有弱點的,只要抓住他們的弱點,還怕他們不任你們予取予求!”

    龍弘和慕聽濤皆狐疑地忘著她。

    “他們的那對孿生子。”慕明攥緊手中的絲絹,面無表情地緩緩?fù)鲁觥?/br>
    “……”

    “這會不會太過了點?”慕聽濤皺起眉頭,想起無傷那既調(diào)皮又玉雪可愛的樣子,于心不忍:“稚子無辜,犯不著拿他們開刀吧?”

    “哪里過了?”慕明月垂下眼簾,用長睫半掩住自己眸底的陰戾與惡毒,嘴角卻泛著溫柔的笑:“咱們又不是要殺掉他們的孩子,無非是找人把那對雙生子偷出來,讓他們著一著急,也給我們增加些談判籌碼,好叫他們不那么得意,能過到哪兒去?”

    龍弘目光一閃:“這計策好是好,只是事后他們恐不會善罷甘休,必會更加變本加厲的對付我們,未免得不償失?!?/br>
    “殿下,不叫他們知道不就得了。”

    “你的意思是……”

    “讓別人去偷,我們坐享其成即可。”

    慕聽濤擺了擺手:“說的那么簡單,你也知道那對孩子是他們的弱點,未必他們自個不知道?防范的不知道有多嚴密,連蚊子都飛不進去吧?!?/br>
    慕明月笑得極其神秘:“蚊子是飛不進去,可有一個人他們不會防范,非但不會防范,反而會為其大開方便之門?!?/br>
    “誰?”

    “姬十二?!?/br>
    “……他?”龍弘經(jīng)過短暫的迷惑與納悶,霎時恍然大悟:“明月……不,嬋娟,你指的是莫影?!”

    慕明月開心一笑,微瞇的漂亮鳳眸里全是陰詭之色:“正是莫家少主,殿下難道不覺得他除了臉上戴著面具,嗓音有點怪腔怪調(diào),其實他無論是身高還是體型,甚至是氣質(zhì)也與姬十二如出一轍?”

    “嗯……確實如此!”龍弘撫著下巴回想莫影的樣子:“如果他肯摘下面具易個容,穿戴上與姬十二相仿的衣飾,再學(xué)學(xué)姬十二說話的腔調(diào),不敢說以假亂真,至少……”

    “至少能迷惑一時?!蹦矫髟聥尚涌冢骸氨氵B顧還卿,也未必能認出他?!?/br>
    ※※※※※※

    “什么,叫我去偷那對雙生子?”

    莫宅。

    富麗堂皇,熏香裊裊的內(nèi)室,莫影正拿著刀在雕一塊木頭,聽見青衣男子的話,不由納悶地抬頭:“那對雙生子礙著他們啦?偷一對孩子有什么用?”

    “不是礙著了,是要嚇一嚇他們,誰叫他們夫妻太囂張,又幸福的天理難容呢!誰看誰眼紅。”

    莫影低下頭,一言不發(fā)的雕木頭,青衣男子耐心的等著,并不催促他,好一會兒,才聽見他漫不經(jīng)心地道:“這算什么狗屁理由?想要幸福不會自己去找,非要破壞別人的幸福才有成就感嗎?”

    “不是破壞,你聽頭不聽尾的,是要急死我??!”青衣男子一屁股坐到他面前的墨玉長案上:“只是偷來玩玩,讓他們夫妻急一急,又不會真拿那孩子怎么樣,最后還不是要還給他們的。”

    “既然那么好偷,那叫他們自己去。”

    “這不是……”青衣男子一臉訕訕的撓頭:“這不是不好偷么……那對夫妻都不是省油的燈,除了你親自出馬能手到擒來,別人都沒有勝算。”

    莫影沉默不語。

    青衣男子眼珠一轉(zhuǎn),湊近他:“你難道不想試試?”

    莫影抬眸看了他一眼,神情平淡如水。

    “你難道就不想摘下這破面具試試?”青衣男子極盡蠱惑與煽動之能事:“你想啊,你若是真能在他們夫妻的眼皮子底下偷來娃兒,那成就感絕對頂天了!再者,我不信你老戴著這破面具不會煩,換了我,一天都忍受不了,絕對要造反!”

    一連用了兩個絕對,此人性格之強勢與反叛,可見一斑。

    莫影手握雕刀,垂首凝目,半晌才黯然低語:“取下了,便再難戴上,有些事,勿需試,試了便回不了頭了。”

    “那你真能甘心?甘心她的背叛,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

    “她沒有背叛我!”莫影固執(zhí)地反駁:“當初都年少,她不知我是誰,我也沒給過她承諾,她要怎么做,那是她的自由;她喜歡誰,那也是她的權(quán)利!”

    “呵呵……”青衣男子低頭看著他形狀美好的宛若藝術(shù)品的手,挑眉輕嘲:“是啊!記得當時年紀小,你沒胸來我沒腰,縱是兩小也無猜,卻無諾來也無約。可既然人家變心是情有可原的,那請你別把雕刀握的那么緊啊!我都看見你手上的青筋在突突地跳了,當心劃著手,出了血我可不管?!?/br>
    莫影倏地松開雕刀,一把將未雕完的木頭扔到他身上,然后抿緊櫻色薄唇,獨自氣悶。

    “扔我有什么用?要扔你也該扔姬十二去啊,我又沒搶你的女人?!鼻嘁履凶硬环?。

    “你沒長耳朵???誰告訴你她是我的女人?都跟你說一百遍了,那只是一段年少的記憶,她懵懵懂懂,我迷迷糊糊,她忘了我是理所當然,我也早不記得此事了!”

    “嗯嗯嗯,你是不記得了?!鼻嘁履凶右慌煞笱埽骸翱赡隳嬖V我,你此次出島不是為了她,更不是想找她問個究竟?!?/br>
    莫影咬唇,拳頭握的“咔咔”響。

    某人卻不識趣的湊到他眼前,不死心地撩撥他:“你就不想問問她,為什么前腳和你相好,軟綿綿地趴在你懷里撒嬌,轉(zhuǎn)頭卻戀上了聶灝?再后來,她甚至還無恥地嫁給了你你你……”他緊鎖濃眉,十分困擾地撓頭:“你,你弟還是你哥?”

    “啪!”

    “啪啪啪!”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