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豪爽的妖君
猛君的地盤是去往目的地的必經之地,玄烈被當成人質抓了過去,衛(wèi)凌空的劍也被毀了,所以,葉千秋只能跟衛(wèi)凌空暫時去猛君的地盤修整一下。 衛(wèi)凌空撿起地上的劍刃,葉千秋順手撿起了劍穗。 劍柄已經碎成渣渣了,就算葉千秋想修也是修不好的。 去小鎮(zhèn)的路上,衛(wèi)凌空一言不發(fā)。 葉千秋也不敢找事,人家劍修劍壞了,情況沒有比男人跑了媳婦好上多少,這個時候上去找事,絕對是找死的行為。 兩人筆直向前,穿過雪原到了猛君的地盤。 猛君的小鎮(zhèn),風格跟彥君的還是有區(qū)別的。比如,彥君小鎮(zhèn)大多數人都住在帳篷里,實際上是帳篷的地下,而猛君這邊,卻有不少房屋。 守在小鎮(zhèn)門口的,是兩個頭上長角的**男妖。 看到葉千秋和衛(wèi)凌空兩個人的時候,兩只男妖的表情都出奇的一致,同樣的不屑一顧。 葉千秋分明能從這兩個妖怪的眼中,看到弱雞兩個字。 大概,猛君之前就打了招呼。所以,哪怕葉千秋跟衛(wèi)凌空沒有跟猛君一起到來,兩個男妖也將他們放進了部落。 不僅如此,其中一個還自告奮勇的帶著兩人往猛君的住處走去。 彥君的地界,靠近中洲,那邊妖怪的行事作風,還有些中洲百姓的特點。但是,猛君這里,就真的完全不一樣了。 大部分妖怪,都跟猛君一樣赤身裸體,就在重點位置裹了層獸皮。當然還有一些妖怪,連獸皮都沒有,光溜溜的在小鎮(zhèn)里跑個不停。 衛(wèi)凌空剛開始還沉浸在失去自己的佩劍的心痛中,但是看到小鎮(zhèn)里這種景象,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然后他的手,就堅定的蓋在葉千秋的眼睛上。 如果非要他用一個詞來形容這個地方,那可能只有有傷風化四個字了。 “不就是光著身子嘛,有什么大不了的?!痹诘谖宕尾铧c被絆倒之后,葉千秋憤怒的扒開了眼前的手。 “師尊說過,男女授受不親?!毙l(wèi)凌空不滿:“千秋是我的道侶,自然不能看其他人的身子?!?/br> 呵呵,葉千秋冷笑一聲。還是扒開了衛(wèi)凌空的手:“你以為,這里光著的就只有男妖?” 冥北之地,男妖怪和女妖怪的審美都差不多,男妖怪裸著,女妖怪也好不到哪里去。 葉千秋強行扒開衛(wèi)凌空的手之后,才看到,衛(wèi)凌空一路上也是閉著眼睛的。他擋住葉千秋的眼睛,自己也沒有看外面這些妖修的樣子。 原本葉千秋掙脫開來,衛(wèi)凌空是有點不高興的。不過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建筑物,衛(wèi)凌空的情緒好了一點。 前面帶路的守衛(wèi)已經停下來了,現在兩個人面前的,就是猛君的住處。 跟彥君的低調不一樣,猛君是個不知道什么叫低調的妖怪。整個小鎮(zhèn)最高的建筑物,就是猛君的住處。 猛君的屋子,沒有大門。站在門口處,只覺得屋子就是個黑黢黢的山洞。 “你們進去吧?!笔匦l(wèi)右手一伸,示意葉千秋跟衛(wèi)凌空進“山洞”。 兩人都沒有猶豫,直接走了進去。 兩人剛進去,就聽到猛君的聲音:“你們怎么才來?虧得老子昨天專門留了個會說人族話的家伙看門?!?/br> 進了屋子,葉千秋才感覺到這里其實沒有想象中的黑暗。屋子確實不亮堂,甚至連個窗戶也沒有。不過,屋子里卻放著好幾顆夜明珠。 “來來來,別浪費老子時間,咱們先喝一壇。” 還沒緩過來的葉千秋,眼前就多了一個酒壇。這酒壇可不是葉千秋儲物袋里的那種小酒壇,這是連猛君拎著也挺吃力的酒壇。 這么好的妖君,著實少見??扇~千秋跟衛(wèi)凌空,最近都對酒還有心理陰影。沸血那種酒的后遺癥還沒好呢。 就連從未害怕過的衛(wèi)凌空,看到酒壇子的時候,也下意識往后躲了下。 兩人的后退,顯然有點不同尋常。 “怎么了?”猛君一看這兩人的動作,就不高興了:“老子請你們喝酒,你們還推三阻四的?” 葉千秋看了一眼酒壇,狠狠的咽了口唾沫,然后連忙糊弄:“我們人族的女子,是不能隨便喝酒的。這要是傳出去,可是有損名聲的。” “名聲?”猛君反問:“名聲能當飯吃?” “當然不能當飯吃?!比~千秋果斷搖頭:“但是,名聲很重要啊。對于人族的女子來說,要是喝酒被傳出去,跟猛君前輩你被人打一頓傳出去的效果差不多?!?/br> 葉千秋這么一糊弄,戳中了猛君的痛點,所以,他收回了懟到葉千秋嘴邊的酒壇子:“那你運氣不好,老子的酒可是冥北之地的極品,你沒機會享用了。” 說完,繞過葉千秋,走到衛(wèi)凌空的面前,把兩個酒壇都懟到他的面前:“你,不是女人,是男人就該有點男人的樣子?!?/br> 男人的樣子?要是沒聽到這話,衛(wèi)凌空就差點照搬葉千秋的話,告訴猛君人族的男修士也不能隨便喝酒了。 這下好了,這不喝酒都是不男人了。 自從沸血事件之后,葉千秋對進衛(wèi)凌空嘴里的東西那可是相當在意。她怎么能讓衛(wèi)凌空隨便吃東西。 見到猛君逼得這么緊,葉千秋連忙鉆到兩人中間:“猛君前輩,他還受著傷呢,受傷喝酒,對身體不利,這酒他先欠著,等身體好了再喝成不成?” 葉千秋勸說猛君的時候,藏在背后的手一戳衛(wèi)凌空的傷處。 本來沒痊愈的衛(wèi)凌空,被葉千秋突如其來的一戳,頓時悶哼出聲。 猛君恍然大悟,衛(wèi)凌空的傷還是他弄出來的,這人傷著,還逼著人喝酒,有點不講道理。猛君雖然是個粗人,卻也懂點道理,不講道理的事情,是不做的。 葉千秋松了口氣,她還準備了很多勸說猛君的內容,現在看來都不需要了。 意興闌珊的收回酒,猛君不高興的轉身,一邊往屋子深處走,一邊嘟囔:“那小白毛又不能喝,幾口就倒下了,原本以為,你倆長得比它大,肯定能跟老子喝盡興,結果,你們連一口都不喝。老子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