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陰謀揭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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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他們剛剛邁開腳步,便被一道從天而降的鳳焰攔了個結(jié)實! “想溜?不急,這事兒,還沒完呢。” 一道嬌媚聲音響起,伴著一個火紅的身影從海邊緩緩踱步而來。 明明看起來,是一個柔若無骨的美人兒,身上帶出來的氣勢卻不容小覷。 這,這是鳳羽! 戈青的瞳孔猛的一縮!他認(rèn)出了橘藜身上的衣服,上面竟然全是鳳羽! 他驚駭?shù)幕剡^頭看向五叔,只見平日里一向鎮(zhèn)定的五叔,此刻臉色蒼白,額角有細(xì)密的汗珠冒出。 他們這回,怕是很難全身而退了。 舒樂瞧著橘藜這么大陣仗的出現(xiàn),眼眸中竟是有些寵溺之色。她頗覺無奈,輕輕搖了搖頭,這小狐貍,是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有鳳羽霓裳嗎? “這又是誰?” 椒圖好奇的看過去,眼眸中帶著驚艷,他對橘藜那身衣服,可是著實喜歡! 舒樂笑道:“九尾狐,橘藜,我的同伴?!?/br> 五叔咬咬牙,今天是撞了什么霉運?平日里怎么不見這些厲害人物,今日倒是一撞上就是兩個! 橘藜把玩著胸前的一縷頭發(fā),懶懶的說道:“喂,老頭,把東西交出來,還給別人。不問自取,是為賊也,這道理你懂不懂?一大把年紀(jì)了,也不害臊!” 這話講得,實在是不給面子,五叔雙目一瞪道:“姑娘這是說的什么話!我已經(jīng)將東西遞給椒圖公子,是那位姑娘突然搶了去,怎么能說是我拿了?” 橘藜瞇了瞇眼,嘿,這老頭還嘴硬? 她正待要說話,便被現(xiàn)身的永安打斷了。 “東西是裝在了匣子里不錯,卻是給加了些料,老頭,反正你現(xiàn)在也走不了了,不如老實的交代吧?!?/br> 永安也從黑暗中走了出來,待五叔等人看清他的臉后,面上表情竟然是像松了口氣般。 “二王子,您可算來了!您瞧,我們真是被冤枉了!您可得為我們做主??!”五叔有些激動的沖著永安一拜,言語間竟是萬分委屈的樣子,像是舒樂他們把他怎么著了似的。 “這個,也是你一起的?”椒圖歪頭,皺眉問道。 舒樂點點頭:“嗯,我的摯友?!?/br> 椒圖詫異:“你的朋友,還真是,地上走的,水里游的都有呢?!?/br> 舒樂聽聞,不由得噗嗤一笑,補(bǔ)上一句:“還有天上飛的,你父君,也算作是朋友吧?!?/br> 舒樂能夠感覺得到,帝俊跟她相處交談時,不是那種上位者的姿態(tài),也不像是長輩的姿態(tài),倒更像是個八卦她的友人。 椒圖呆了呆,沖舒樂豎了大拇指:“厲害了,想不到姑娘交友頗廣?!?/br> 瞧著椒圖認(rèn)真夸獎自己的樣子:舒樂失笑:“這算什么,待你回了湯谷,也可日日外出交友了?!?/br> 椒圖點點頭,滿目的向往,是啊,要是母后跟父君和好了,回了湯谷,他便不用再聽母后的話,日日都在甘淵待著不能外出了! 外面的世界是怎么樣子,他真的很向往??! 橘藜揚眉,倚著一旁大樹,一臉看好戲的模樣,沖著永安調(diào)侃道:“喲?二王子?敢情你們還是一伙的呢?” 永安聽著橘藜的話,眸底閃過一抹尷尬,面色卻還是如常。 他怎么知道這些人認(rèn)識什么二王子?他所繼承的這具身體的記憶,只有片段好嗎! “你們在這里做什么?”永安輕咳兩聲,一臉正經(jīng)的問道。 “二王子,您不記得了嗎?我是戈戌啊,勾瀾族的長老!”五叔一愣,連忙恭敬的自報家門,同時,他心中詫異,這二王子,怎么感覺怪怪的? 勾瀾族依附著龍魚族,這是整個水族眾所周知的事。每年勾瀾族都會進(jìn)貢不少東西,去孝敬龍魚族,這龍魚族中,戈戌可是去過不下百次了。 雖是不經(jīng)常跟二王子搭話,但也是見過好幾次面的,還同席用過膳食,沒理由,會感覺跟不認(rèn)識自己一樣??? 五叔想了想,莫不是瞧著眼下高手太多,所以不好跟自己表現(xiàn)得太過相熟?怕自己給他惹了麻煩? 永安嗤笑一聲,斜眼瞟了五叔等人一眼,端足了架子道:“哼,本王子每日不甚繁忙,需要把你們這些人全都記住嗎?如今你們在別人地盤做下這等丑事,莫不是還以為,本王子會給你們遮掩過去?還不從實招來,免得丟了小命!” 舒樂瞧著他這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強(qiáng)忍著笑意,揚了手中銀鞭,往戈青等人面前一送,那鞭子便松了纏繞著的物件,將那綠油油的東西摔在了地上。 舒樂問道:“這上面是什么?” 她先前躲在一旁,見戈戌掏出這東西的時候,戈青神色不對,便知有鬼,所以才現(xiàn)了身出來,阻止椒圖接過。 戈戌見事已至此,再做掙扎也無用,他雖心頭惱怒,這龍魚族的二王子,竟然全然不顧勾瀾族這千余年來的情分,但眼下也別無他法了。 戈戌嘆了口氣,面色頗為挫敗的說道:“這東西,叫瀾苚液,觸者,肌膚潰爛而死。” 椒圖聞言色變,怒道:“你居然想毒死我?” “戈戌你怕是沒有說完吧。這瀾苚液,是你勾瀾族的瀾苚草煉制,觸碰之人,的確會肌膚潰爛而死,不過,這都不是最可怕的?!庇腊蔡袅嗣?,眼眸中帶著冷意,瞧著戈戌寒聲道。 舒樂知道永安定是從祉熗的記憶片段中,知曉了這東西,她問道:“還有什么?” “瀾苚草的繁衍,便是從新的宿主身上長出,再供勾瀾族的人采摘制成毒液。這宿主嘛,自是那些,觸碰了瀾苚液的人。瀾苚草,會在那人身體全部潰爛后,從他的頭顱頂上長出來。”永安的聲音陰測測的,聽得橘藜翻了個白眼。 小樣,這家伙出來搶她風(fēng)頭也就罷了,還神秘兮兮的制造這什么鬼氣氛,嚇唬誰呢? “你!二王子!我勾瀾族依附龍魚族千余年,你當(dāng)真是一點情面都不肯留嗎!”戈戌臉色相當(dāng)難看,氣憤的喊道。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這二王子會把什么都告訴旁人,他不是在跟大王子爭位嗎? 按理應(yīng)該來拉攏他們這些依附的小族,凝聚力量才是,如今卻將他們給賣了個徹底,這是什么意思! 椒圖睜大了眼,有些悲憤的看向戈青喊道:“你!戈青!枉我當(dāng)你是好友,你竟然這么惡毒!你!你真是,壞人!”